1
我一直以为阿晞会是个妹妹。
他的到来是我三岁的生日礼物。
阿晞出生的日子离中秋很近,据说那晚的月亮很圆。
就如今晚一样。
我叼着烟,校服外套系在腰上,踩着脚踏车蹬过被月光洒满的小巷。
烟灰被夏末的晚风吹散,熄灭在******在外面的小臂上。
2
我尽量轻地推开门。
高中晚自修下课太晚,我没再让早放学的阿晞在校门口等我载他回家。
虽然不想承认,但在我心里,他是那种放学后穿着短裤站在校门口,被汗湿的校服短袖贴在腰上,就会被人狠狠盯着平坦胸口看的,玻璃糖纸做的小女孩。
妈的。我甩甩头,把烟摁灭丢在楼道里。真烦。
我摸黑去开我和阿晞的房间门,被里面的灯光猛地刺到眼睛。
书桌上的台灯没关,浅黄色的灯光温柔地落在阿晞敞开的作业本上,果然又空了好多题没做完。
书本上还融化着半根舔过的橘子汽水棒棒糖。
3
该坐在台灯下写数学题的小鬼,已经裹进被子里睡着了。
“喂。”我隔着被子去揉那一团毛绒绒的小脑袋,“热不热?夏天裹这么紧做什么。”
台灯柔和的光下,他只有两条皙白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我去捏他小小的脚踝,手指模拟小人走路,食指和中指交替着,点在他小腿内侧,一路走到他的膝窝,握了握那在睡梦中不自觉挣扎的膝盖,随即用手掌附上他的腿根揉捏,在他的大腿上掐出一个红印。
那种细腻的触感,带着刚发的一层半干的汗,让我想起方才夹在指间的烟。
我感觉自己烟瘾犯了。
于是我拉下他蒙在头上的被子,用急躁的嘴唇,去他的嘴唇上寻找平息我烦躁的甘泉。
4
“肖宇梁!”
阿晞被我粗暴地吻醒过来,抬手给了我一拳,打在我肩上。
我一直觉得阿晞应该是个女孩。
这一拳没有任何实在的力气,像一只小狗想来咬我,却笨拙地把鼻头撞在我身上。
我用了些力,握住他那根细小的手腕,摁在床上,掐着他的下巴去舔他的嘴唇。
“哥哥,”他被我弄痛了,额上全是刚才在被子里捂出的汗,脸闷得透出红,软软地求我,讨好地吸我重重舔过他双唇和鼻尖的舌头,“先把灯关上……嗯、先关灯……哥哥……”
我忍不住轻笑一声,鼻息喷在他垂眼时显得很长的睫毛上。
我的小女孩害羞了。
关了台灯之后,房间彻底陷进一片海底般的月光里。
“臭小鬼,”我回到床上,俯身把他抱住,手直接往他******摸,舔着他的耳垂,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不是都被肏透了吗?”我拧了一把他的******肉,他腿根打颤,******地哼叫了一声,抬腿把我的腰缠住了,像一条******的小蛇。
“怎么,还怕我看一眼?”
真是小女孩……我还没在心里笑完他,就愣住了。
我能顺着他******的双腿一直摸到那欠肏的肉******,从里面一直往上摸到贴着他细腰的下身腰带。
却没有******,也没有校服短裤的裤腿,去挡住我的手。
我如被电了一下,从床上直起身来,粗重地喘着气,像个第一次摸到情人裸体的傻小子。
月光下,阿晞的腿根上裹着一件浅葱色的格子百褶裙。
5
我一直觉得阿晞应该是个女孩。
到他上学的时候,我还是不敢相信,睫毛和发根都那么软,手脚好像一握就断,大眼睛那么亮的小孩不是我的妹妹。
尽管他精美的躯壳下面装着那样恶劣的一个小鬼,爱找麻烦让我不痛快的小鬼。
他有一种假意的乖顺。他是那种充满天真恶意的小女孩。
我曾经笑他课本封皮上的名字写得丑,他就在半夜爬起来,偷偷在被窝里打起手电,在我的作文本上练字,把他的名字写满我的整页作业反面,害我在教室最后一排罚站。
他的叛逆里又有一种真正的乖巧,好像清楚知道自己筹码的小女孩。
和他睡过之后,我发现他是那种,会在夏天午后因为热到懒得动弹,而冰柜放冷饮的那层已经空了,于是为了让我下楼帮他买个冰棍,想方设法勾我肏他一顿的小女孩。
某个暑假的下午,我斜靠在床头上翻作业题,漫不经心地叼着一根烟,时不时吸一口,任烟灰断在汗湿的白背心胸口。
阿晞刚吃完家里最后一支冰棍,嘴唇水红的,额发带着刚用凉水冲过脸的水滴。
他怕热极了,但还是假装很感兴趣地凑过来看我的数学题,热腾腾的鼻息呼在我肩上。
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还不够似的,钻过我的手臂,靠近我怀里,专注地和我一起看题,头枕着我的胸膛,脑后的头发厚厚的,像只毛绒绒的小狮子,让我胸口发烫。
我知道他根本看不懂,他连自己的初中二次函数题都搞不明白。
果然,我盯着他头顶的发旋,胸口托着他起伏了不到十个来回,他就回过头来,大眼睛从下往上抬起来看我。
他眼睛那么大,眼角垂下去,抬眼的时候无辜极了,惹人怜爱,我碎石做的心也为他化成细沙。他自己一定也知道。
“哥哥,”他开始对我念祈求的咒语了。“烟是什么味道的?”
我在他转头的瞬间,就立刻把眼睛移回书本上,吸了一口烟又用鼻子和嘴一同呼出去,故意冷着脸回他。“臭小鬼问那么多。”
但他小马驹一样透亮的眼睛,好像早就看穿了我。
他转过身来飞快地吻了我叼着烟的嘴唇。
“小心烫着!”我吓了一跳,把烟从嘴里拿走远离他。
他却没事人一样转回身继续靠在我身上,假装在看我的作业题。
手指摸着函数的曲线,******却在假装不经意地蹭我半软的胯间,圆润的脚趾似有若无地划过我的脚背。
我本来就热得难受,被他软软地隔着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闻到他唇间刚舔完雪糕的奶油味,他一撩我就觉得身上起火,索性坐起来把上衣一脱,两手抄着他腋下将他提起来,肉贴肉地靠在我起伏的胸腹上,从后面伸手进他宽松的短裤,准备先帮他揉揉。
他却突然低头笑了,好像一个终于不用扮演纯真小羊羔的信号。
他也把手伸进短裤里,按着我的手,绕过前面的性器,让我直接去摸后面尚紧闭着的******。
当他绷紧了身体,仰躺在我肩膀上,发出小******的叫声痉挛着******后,阿晞喘着气问我,哥哥,能不能下楼帮我买个冰棍。
我一直觉得,阿晞该是个女孩。
是会懒懒地瘫软着身体,刚经历过被手指干到******的******,躺在床上,把******的脚伸到墙上,伸出舌头,好像充满性暗示,又好像一无所知地,舔着我买的汽水冰棍的小女孩。
是会因为我晚自修后在小巷里喝酒,没有直接回家陪他睡觉,而在睡梦里哭出大颗眼泪的小女孩。
6
“哪来的裙子?”
我把他的裙摆掀到腰上,硬挺着******一下一下往他深处捅,在干到最深时,一只手往旁边掰开他的臀肉,看那口流水的******被我肏成一个艳红的******。
“呜……同桌给我的、嗯啊!”他好像被我扯痛了,上身还整齐穿着校服短袖就被我掰开腿肏,******抖着,腰尽力抬起来承受粗硬的******,湿润的******不停地痉挛着吸我。“今天学校发新的、呜嗯,新的夏季制服……她不想要、裙子,所以我,哈啊……我和她交换了……哼嗯……哥哥、轻一点!”
确实。这世上有不想做男孩的男孩,也有不想做女孩的女孩。
至于他的求饶,全是鬼话。我就当他在撒娇。
“那你上学怎么办?”我顶进去找他的穴心,但我现在心里暴躁极了,只想肏透了他,没有心情仔细哄他开心,于是没找几下,又从上往下更狠地撞他。“嗯?要穿裙子上学吗?”
“痛!哥哥……”他一边两手推着我的腰胯和腹肌拒绝我,一边伸着舌头想要我亲他,被我无视了。“穿你的上学就好了!反正你现在、嗯……已经不需要初中校服了……”
他狠狠抖了一下,感觉到他湿热******里******在插干中又变大了。
“肖宇梁、轻点!你这******、色鬼!******犯……”
他嘴上骂我,穴肉却把我吸紧了,好像怎么也吃不够******。
我这才俯下身去吻他,把他好笑的控诉都吞进罪犯的嘴里,化成一个蜜一样的罪证,把他也变成坏人。
他叫得像第一次挨我肏时那样,只会哼着高声哭,又痛又爽。
7
这次我没有*********,一次次更深更狠地插他的******,在他两眼翻白咬上我肩头时,抖着******射进他流水的******深处。
我抱着他侧躺下来,一起重重地喘息,******从他身体里滑出来,带出******流到他腿根。
这小浪货敏感极了,为******流过******的触感娇娇地哼喘一声。
他闭着眼,额头靠着我胸口喘气,手上却不老实,拉着我的手臂,让我环抱着他后背的手掌再往上移。
我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消停,却在摸上他起伏的肩胛骨时,再次吃了一惊。
他睁开眼,抬眼亮亮地看着我,明知那双眼能让我刀做的心缴械。
我摸到他后背校服短袖薄薄的衣料下里,细小的金属扣。
“哥哥,”他解开领口的衣扣,露出胸罩的蕾丝边,闭上眼亲吻我******的肩膀,那里有他自己的齿痕,“可以再肏我一次吗?”
8
我一直觉得阿晞该是个女孩。
他怎么不是我的妹妹?
我把他抱在怀里,他的背脊贴着我的胸口,肉******挤在我硬烫的******上,不住地挣扎着。
因为我正从他背后伸出手,把这个小******穿的胸罩推上去,又快又重地掐他硬挺的奶尖。
他快被我揉着******揉到去了,浑身颤抖着,想从我这里逃出去。但我力气是他的不知多少倍,两只手臂肌肉稍微绷紧,就能把他箍回怀里。
我安抚地吻着我的小猎物。他的胸乳薄薄的,肩膀也是男孩的轮廓,绷紧的脚趾尖和肌肉细瘦的腿,日渐变硬的发根,颈侧用力时鼓起的血管,无一不是他作为少年的证据。
但我仍觉得阿晞是个女孩。
他几乎要哭出来,发现我格外执拗,无法硬碰硬,便翘起肉臀去磨我的******。
“哥哥……”他被我捏奶尖捏得******,翘着******蹭我,急着想自己找到角度用那根******肏进去,“先******来好不好?快、快到了……想被哥哥干射……”
“嗯。”我放过他一边的胸乳,腾出手扶着******,重新干进他开始翕张着流出******的穴,另一只手狠狠拧住被我玩了许久的嫩红奶尖,吻着他的耳廓和鬓发,重重地呼吸。“妹妹。”
9
我梦到了阿晞出生时那天的月亮。
好圆好亮,我赤身裸体躺在月光里,左侧的胸口好痛。
一群闪亮的白色精灵飞过来,围着我转圈,用刀叉取下我的肋骨,说要造一个夏娃。
我动弹不得,胸口发闷,一身是汗地醒了过来。
夜风里,我看到阿晞安静地蜷缩在我发痛的那侧胸腹旁边,脑袋枕着我硌人的肋骨,睡着时的呼吸好轻。
睫毛发颤,脸颊圆润,在透亮的月光下,干净得好像初生一般。
心中有亿万颗星星,忽然为他亮起又陨灭。我伸手想摸他,却又莫名地害怕。
最终我只敢轻轻碰了碰他的发梢,像触摸一片雪花的尖角。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1253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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