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我歪歪扭扭一瘸一拐,拖着秦彻进了一个山洞,把他放倒在地上。
“他们没跟上来,我们应该能在这里休息一晚。”我又出去一趟,用衣服兜着一些果子进来,坐在秦彻旁边。“只能吃这些了,凑合一下吧。”
我想秦彻现在应该不在乎吃什么、住哪里,他最应该在乎的是他右侧手臂和大腿上被砍的那两刀应该怎么处理。金疮药想都别想,我能在附近找条河、撕了点衣服蘸水给他擦擦,已经是我能给他提供的最好的条件了。
我脱下他的衣服,给他的手臂擦去血污,那条刀伤显得更狰狞。我皱着眉头:“快点,脱裤子。”
秦彻不动。我扬拳头吓唬他:“快脱,不然等我真的割开你裤子,明天你就穿破裤子逃命吧。”
他还不动:“我这里面可没别的了。”
我不耐烦:“快点!都是爷们,别这么磨蹭。”说着就上手扯他的腰带。
秦彻配合我抬起腰,用那双眼睛盯我。其实我有点怕他那样的眼神,尤其是这人长了双红眼睛,盯着人特别瘆得慌。我不跟他对视,只顾着扒他裤子,帮他擦腿上的伤口。
擦是擦干净了,要拿什么东西包扎呢?我俩的衣服一路又打架又逃命,刚才还把稍微干净点的地方撕了给他擦伤口,现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地方了。可也不能不包扎,一来这伤口太大,二来他比我能打多了,明天遇到那伙人我还指望他救我一命呢。
实在没办法了。我咬咬牙,跟他说:“你,转过去。”
“干什么?”
“你管那么多呢,让你转就转。”
“可是我是病号,动不了。”
我恨得牙痒痒。秦彻此人长得好本事好,就是这个性格,我真想再给他来两刀。深呼吸几下,我决定不跟他计较:“那你把眼睛闭上。”怕他还跟我抬杠,我补充:“我脱衣服,撕点布给你包一下。”
秦彻靠在土堆上,靠出一股躺贵妃椅的气势:“脱呗,都是爷们,磨蹭什么。”
我简直想咬他。但我不敢反驳,因为我没跟任何人说,我不是爷们。我骂他一句“随便你!”,只好自己转过身,解开外袍。也没脱什么,我只是敞开外衣,伸手进去把贴身束胸的布条扯下来了。
系好衣服转身,秦彻还在看我。我懒得追问他到底闭没闭眼,拿着布条给他包扎。胳膊倒是好缠,几下就裹起来了。但他腿上这个……刚才我专心擦他大腿外侧的伤口,又有衣摆挡着,其实没看到什么。现在要包扎,可不得让他把腿抬起来,还得往他大腿根伸手吗?我心一横,管不了那么多了,叫他抬腿。我一直盯着布条,哪都不敢看,希望脸上的脏污能替我挡一挡,别让他看出什么。
“都是爷们,你脸红什么?”
……完全没藏住。我加速裹布条,面上强撑:“废话!我跑了一天还要照顾病患,要累死了。”
“哦——原来是累的。”秦彻靠在那不紧不慢拖长音。“哎,你这布条从哪找的?”
我差点咬了舌头。草草打了个结,我给他提上裤子,找话恶心他:“你管那么多,我当鞋垫用的。”一抬头,秦彻举着刚包好的手臂凑在鼻尖嗅闻。
“真的假的,这香味是哪来的?”
我要尖叫了,扑上去扯他的胳膊:“你有病吧?鞋垫你也闻?”扯了两下没扯动,却听到秦彻痛哼了一声,我当即不敢用力了。刚一放松,反而被他一把扯过去,趴倒在他身上。
秦彻在我头顶问:“行吧,是鞋垫我就不闻了。不过你什么时候练的,胸肌这么饱满了?”
我顾忌他的伤口,也不敢真趴他身上。想爬起来却被拦腰按着,挣扎间在他身上一顿乱蹭。
秦彻变本加厉,说:“怎么这么软,你用点力绷紧我看看,说不定比我的大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眼瞧着是实在没法继续装下去,连挣扎都没劲了:“你知道了就赶紧放开,男女有防。”
秦彻似乎没想到我承认得这么快,没接茬。我又说:“你已经知道了,那你能不能不要跟别人说?”
也许是我听起来很可怜,也许是看在我照顾他的份上,也许是良心发现突然觉得自己太欺负人了,秦彻稍微放松控制,表情稍有松动又迅速冒出点坏心眼。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用什么给我包扎的,我就不告诉别人。”
我气得锤他那条好腿。
我不知道秦彻为什么要跟着我。我跟杀了我父母的仇家拼命,他突然横插一手,打死了仇家的独苗。仇家为了儿子,悬赏令满大街洒,赏金当石头给,硬是召集了一大批人穷追不舍,把我们逼到这步田地。我问他,他说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说他吹牛,明明平时又凶又狠,长得也像草原上那些人,还拽上中原话了。他就弹我额头,说我以貌取人心胸狭窄。总之他在,我也算有点底气能跟那些追杀我的人拼一拼,不算吃亏,就随便他一路跟着我了。
为了报仇,我混在一个小门派里学了将近十年功夫。这一派,好在入门缴纳的拜师礼我付得起,坏在只收男******。不过我当时年龄小,灰头土脸的看不出男女,底子也中规中矩不引人注目,就跟着混进去了。几个月前我偷偷跑了,其一是听说那仇家独子高中,大宴四方宾客,正是乘乱杀人的好时候,其二是我发胸脯慢慢长起来,从前靠束胸,现在连束胸也藏不住,体力也跟不上那些师兄弟了。眼看要暴露,不如我先发制人。所以才有了后面这一个烂摊子。
次日追兵还是没来,我叫上秦彻进城买点补给。我的积蓄不多,这几个月下来已经没剩多少,买了金疮药、止血药,再就只能买一块破布,天气渐凉,它勉强够给我俩当被子盖。
托常年跟师兄弟混在一起的福,我跟秦彻风餐露宿,晚上就找山洞盖一张被子睡觉,也不觉得别扭。但是睡了几晚,那天早上醒的时候我发现秦彻抱着我,身下那个东西硬硬地怼着我的肚子。
我见过师兄弟这样,反应过来后就有点无语:“你怎么回事?”
秦彻倒是理直气壮:“我能怎么办,我是男的。”
“谁问你男女了,我是说咱俩现在条件这么艰苦,三天吃不上一顿好的,还整日逃命,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知道我是女的以后,秦彻有意让着我,性格变得十分里能有一分像人,偶尔也会这样跟我耍赖:“你的胸老蹭着我,半夜里还抱我,大腿也不安分。”
我气笑了:“我束胸没了,蹭到你怪谁?”
秦彻哈哈笑,说:“好吧好吧,怪我。那我解决一下?”
我叹了口气,掀开被单站起来走了。过了半晌里面也没动静,对着里面喊他:“好了没啊?我们得走了。”
没动静。
“秦彻?我进来了啊?”又等了几个数,我才迈步进去。定睛一看,秦彻还躺在原地看着我,下面顶起一大块。
我“啊”了一声:“你这半天解决什么了!?”
秦彻面不改色:“我手臂使不上劲,要不你帮我?”
一番争执过后我屈服了,红着脸跪在旁边犹豫半天,说:“要不,要不我把被单收起来吧……?”
秦彻挑眉:“你想看啊?”
我用力捏他一下:“我们就这一条被单!弄脏了晚上盖什么?”
秦彻痛得吸凉气,缓过劲来才用他的红眼睛扫我:“这时候了你还考虑这个。”
于是就掀掉被单帮他了。我不敢睁眼,很生硬地摸他,脑子里想的全是往年下山替农人掰包谷的画面。不知道摸到哪里了,我只能去听,什么时候秦彻的喘气声大了,就多摸摸那里。
摸到一半秦彻忍无可忍似的,一把抓住我出声:“你别一直弄这里,我——嗯啊……”
秦彻竟然也能发出这种声音。我实在好奇,本来闭着眼,现在忍不住偷偷睁眼看他是什么表情。不看还好,看了才发现秦彻也在盯着我,我心里一慌,手底下没控制力气,狠狠弄了他一下。秦彻瞬间绷紧身体,压着嗓子吼了一声。我脑袋空白,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弄到我手上,下意识低头去看,正看到他那里很粗壮的、深色的,一跳一跳,白精一股股泄出来,然后不动了。
秦彻不动,我也有点懵,这算结束了还是没结束?我又想起师兄说过,结束了这东西会软下去。这个硬硬的,那可能是还没结束吧。于是我就着那些白浆又动了两下,他猝不及防,像腹部挨了一拳一样弓起身体,颤抖着发出了比刚才更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我们还在逃,不过追的人少了很多,五天能打两场就顶天了。这让我心情很好,说明离彻底摆脱他们的日子不远了。但秦彻这边,有一就有二。而且我怎么没发现他竟然还怪会死缠烂打,说我手软弄得舒服,几次下来竟然变得我把这事全包了。
我又帮他弄完一次,两人一时半会谁都没说话。我低头看他帮我擦手,跟他说:“要不以后还是你自己弄吧。”
秦彻没抬头:“为什么?”
我支支吾吾。我怎么说?帮他弄得多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听到他那样喘气,身体就有点怪怪的,不是痒不是痛,总之怪怪的让人难受。
秦彻歪头看我,看了一会就笑,我气得推用头撞他鼻子,他反而凑上来抱我。我惦记还有一只手上有东西,没法推他,横竖晚上睡觉都不知道抱了多少回,我就任他抱了。
抱着抱着,秦彻手突然绕回来摸我肚子,我按住他的手不放,瞪他:“你干什么!”
秦彻把我按回他怀里:“礼尚往来。我真的很舒服,怕你以后不给我弄了。”
我大惊失色,喊他放手:“我没长那个!”
秦彻压着我倒在地上,说:“知道你没长。女人有女人的玩法。”
手贴着小腹伸进去,秦彻咬着我的肩膀笑:“都湿成这样了。是每次都这样吗?”
我闹了个大红脸,他亲我,说“看来是了,是我不好,让你忍了这么久”。
我知道男人的玩法,因为听人说过。但我们那没有女人,所以今天我头一次知道还有女人的玩法,而且据秦彻所说,“比男人的好玩多了”。我跪着跨在他腿上,只穿着上衣,胳膊挂在他肩膀上倒气。裤子被他脱了,跟他的衣服揉在一起垫在我膝盖下面,他的手在我腿间动,不知道摸了什么地方,我后腰发麻,晃来晃去往哪边都躲不掉。有时候麻得太狠了,我就下意识挺腰躲。一躲,胸就挤在秦彻脸上,他张嘴就咬,甚至抽空用另一只手扯开我衣襟,照着******咬。
我胸口又麻又疼,扯住秦彻头发不知道该推还是该拉,他反而含着我那里说话:“我又硬了,怎么办,要不一起吧?”
我被他咬得浑身如******虫爬,想也不想就答应:“什么都行,你先放开我——”
下一息,我老摸的那东西就顶进腿缝来回磨蹭了。秦彻听我叫了一声,放开我的胸,突然问:“你喜欢我吗?”
我有点震惊:“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
秦彻眼神不像开玩笑:“不晚,你不喜欢我就不做。”
我犹豫了一下,实话说:“其实我不太懂喜欢不喜欢的,没人教过我。”
秦彻那东西顶着我跳了两下,他深吸一口气,说:“你跟我在一起开心吗?”
“嗯……也算开心?”
“不在一起的时候想见我吗?”
“有点想。”
秦彻眼睛亮亮的:“你设想,如果我要跟别的女人做这样的事,你能答应吗?”
“好像,也能……”
秦彻眼睛一下就不亮了。他放开我,说:“那就是不喜欢我。对不起,我一直都强迫你,我们以后不做了。”
我摸他的脸,摸他的眼睛,皱着眉头思考他的问题,可什么都想不明白。
“我不知道喜不喜欢你,但是我身边只有你了,如果我不喜欢你,你会走吗?”
秦彻虚虚环抱我:“不会,我想陪着你。而且就算有一天我真的走了,也不可能是因为这个。”
我跪得膝盖疼,脑子里还在思索,没考虑别的就坐了下去,正好压住他那里。秦彻深呼吸,手扶在我腰上轻推了我一下。
我环着他脖子平视他:“但是我想了想,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最好跟我做,而不是其他女的。”
说秦彻不错一下地看我的眼睛:“那就是有点喜欢我的意思吗?”
我点头。
“你把我当男人看吗,你知道我们做了以后代表什么吗?”
我很谨慎地回答:“代表,代表我们是夫妻了?我看话本子上是——”
不等我说完,秦彻就笑了,抵着我额头,握着腰抬起我的身子,一边按着我坐下去一边说:“对,代表我们是夫妻了。”
刚被弄了半天,他进来倒是不那么痛,只是酸麻、涨得慌,叫人害怕。
秦彻蹭着我鼻尖和嘴唇,不断喘气:“放松,放松,别夹我,你知道我这里很有感觉的。”
我思绪有点散了,揪着他的头发,学他舔我嘴唇的样子舔回去。秦彻一下一下颠我,破身的感觉无端让我特别紧张,我强迫自己分神,找了个话题断断续续地问:“那我、我们……这、算洞房了?可是话本子说、说……洞房前,应该还有提亲、换帖、子,还有嗯啊、嗯……嗯好涨——”
秦彻额头上冒出细汗,咬着牙说:“没给你这些对不起,以后我补上。如果你介意,人家问了你就说我是倒插门的……”
我被他没名堂的话逗笑了,带着小腹收缩颤动。秦彻又喘,顺着咬我的耳垂嘴唇锁骨,不断发出很让人受不了的声音。身下一次比一次重,我抓他的背,挺腰想逃开,说:“你不要啊嗯、总发出这样的声音嗯、……”
我起身,他就咬我的乳肉:“因为我一叫你就缩得好紧,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欢我叫。”
我身上发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秦彻让我躺下,扑在我身上,进来一下一下磨。磨到我开始踢腿掐他,就退出去让我缓缓,嘴倒是不闲着,净咬我胸口。我摸着在胸口不断吮咬的头,说:“你这么爱吃我这里,要是我生了孩子,奶水都要被你抢光了。”
秦彻耳根通红,紧紧抱着我泄在外面,片刻又撑起来亲我的嘴,半笑半怒:“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我也笑着抱他:“你做都做完了,还怕听几句话呀?”
秦彻勾过那几件衣裳通通垫在我身下:“完什么,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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