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关轩电话的时候我正从健身房门口出来。
夜风习习,吹散了部分还未褪尽的热度。手机在口袋里持续不断地震动,我跟同伴打了招呼在路口分别,才掏出电话接了起来:“怎么了?”入耳一阵细微骚乱,青年在那头断断续续地漏过来几个字眼:“黎主任……晚上……酒……我们……”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忽近忽远的声音让我迷惑地拿远了手机,再次确认屏幕上的通话人,是关轩没错。我不由提高了音量,问他:“你们结束了?是黎深怎么了吗?”又是几声轻微的碰撞声响,通讯的那一端终于安静下来,我耐心等了一会,直到关轩喘着气的声音重回正轨,他说:“您快来吧,黎主任他喝醉啦!”
因为黎深事先告诉过我今晚会喝酒,我便以为他和以往一样只是浅酌几杯,过红绿灯时还有点不安,担心待会儿是否会见到一只喝得醉醺醺趴在路边不省人事的大猫。但实际上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夸张,我从车上下来,把黎深从关轩和他的另外一个同事手里接过来的时候他还能跟他们挨个说再见,叮嘱要慢点开车、女同志到家以后记得在群里报个平安。顶多是有点站不稳,人看着挺清醒的,我心里还疑惑关轩为什么要夸大事实。他的同事和老师、还有几个学生看到我,围过来,跟我说了一些祝贺的话语,大致是关于今晚庆祝项目成功落地,还连连夸我俩般配感情好。“对,她是我的爱人。”黎深忍不住笑,揽着我的腰一一道谢,我听了打心眼里替他高兴,也跟着礼貌地握手告别。
等到把他们都送走,上了车以后,黎深闭上眼休息,转身系个安全带的功夫再看他,人就已经睡着了。我探过去,替他把安全带扣好,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眼下泛起的一片淡淡青黑。那是他带领他的团队日夜奋战的证明,为了赶项目的进度,黎深已经连着大半个月忙得脚不沾地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我当然骄傲,但也心疼他如此消耗身体,便买了只乌鸡打算熬点汤给他补补,出门前设了定时,到家也正好该熟了。
这样想着,我将车在小区楼下停好,然后喊醒黎深。一路上他睡得很沉,车里萦绕着股淡淡酒气,黎深的西装睡得有点皱巴巴的,闻声迷茫地抬头看我,愣愣的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扶着车门,有点想笑:“到家啦。”他靠着椅背,用力把眼睛闭上,又睁开,反复几次才清醒过来,沙哑道:“好。”然后握着我的手站直了,“辛苦你了。”
我说没事有什么好辛苦的,低头一看鞋子上的带子不知何时竟然松开了,弯腰去系,一边俯下身去一边问他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得到回音,我疑惑地抬头去找,就几秒的功夫俨然没了黎深人影。
人呢,跑哪去了?
摸不着头脑地绕过两个花坛,我才看到这人正收着长手长腿蹲在地上,摸着别人门口的小石狮子喊人家“******”,大手沿着石像的脊背一下一下地撸,还转头喊我过去,镜片后黄绿色的眼睛笑得弯了起来:“这里有一只没见过的猫,好乖,你知道是谁家的吗?”
……收回刚刚的话,这人就没醒。
“不知道。”我努力咬住嘴唇,对这俩肩并肩挨在一起的“猫”进行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的摄影,保存好之后说,“你是我家的我知道。”
“你是……你是我家的。”
“不对,是你是我家的。”我纠正他。
“啊。”黎深仰着头认真思考,任我两手穿过他肋间把人从地上拔起来,靠在我身上。“噢……我是你家的,对。那我们要去哪里?”他伸手还想去够地上的石墩,“******……******不一起吗?”
我心想它要是跟我俩走了房屋主人就该报警了,不能让国家级项目负责人得奖的第二天就上报纸,一路哄他“明天再找******玩好不好”把这个走路走出了S线的人连背带扛地带进了屋,近一米九的沉甸甸大猫压得我直喘气,把他往床上一扔,酒气再次扑面而来。我眉心一抽,说:“黎深,去洗澡。”
黎深在床上翻了个身,把头很是眷恋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黑发蹭得乱七八糟的,含糊地吐了几个字眼,我凑过去听,听见他支吾着:“不要……”说完又往被子里钻,拉过被子把自己捂住,也不管还有半个身子露在外边,半睁着迷蒙的眼睛,说:“我不去。困。”
究竟是喝了多少,我叉着腰站在床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先气还是该先笑,去扒他的“壳”,一边扒一边赶他:“不行,起来。撒娇也没用,要洗澡!”
平日里看他八风不动稳如泰山颇有洁癖精神,喝醉了倒是完全变了个模样,这会誓要当蚌中仙人了裹着床单在床上翻滚,我扑,他躲,凭着一身矫健好肌肉愣是半天没让我抓着。
“黎、深——” 十分钟过后,我俩隔着半张床面对面,暂时停战。黎深额发凌乱地黏在眉间,看我撑着床沿牙痒痒的样子闷闷地笑,在那头抖成一团:“你太慢了。”
很好。
自从小学第一节体育课以后再也没有人对我用过这个形容词了,慢是吧,我磨了磨牙没作声,趁黎深笑累了伸手摘眼镜的时候找准角度直接原地起跳,径直扼住了这只“寄居蟹”伸出来晃悠的爪子,把他一个使劲推到了床头,避无可避,他只能在我身下徒劳地挣扎,“你、你这是作弊,趁人之危……”
“快点去洗澡,你臭死了!”管他什么A什么B,总之就是赢了,我大声说,引来他更激烈的反抗:“我没有臭!”
黎深两条腿蹬着床面,见我坚定不移严肃的表情,又重复了一遍。我依旧不为所动地拘束着他两只手腕,“就有。”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似乎是被我冷酷的话语伤到了,“真的没有,你不可以不信我,”他抿起唇,委屈地撇下眉毛,“我出门前洗了澡的。不信你闻。”
说着,他用手臂揽住我的脖子将我往下压去,让我深深埋进他的颈侧,“欸你——”话没说完,熟悉的木质香水气息混着丝缕酒香忽然铺天盖地涌入鼻尖。
“我不臭的。真的。”他的声音低哑,耳边声带的震动搞得我没反应过来,头好像突然也有点晕了:“我……”
“你才臭。”黎深接着说,蓦地一把又将我推开,鼻子皱了起来,“有一股汗味。”
是为了着急接谁我才没时间淋浴啊,我愣了一下,气得又去逮他,俩人围着大床方圆半米做追逐战。
“听话,过来!”“不要,你不能逼迫自由公民做不愿意的事,你不讲道理。”“我不讲道理,好啊你,看招!”“放开我!”“哎哟!不许咬我,黎深!”
……
不知道这场对决过了多久,黎深一个翻身抬腿,把我的手臂牢牢夹在了双腿中间,“停、停一下,好了……”我抬头瞪他,他笑着,气喘吁吁,双眸雾蒙蒙的含着几分示弱的讨好:“我洗,别抓我了。好不好?”
不信。我还拧着劲儿不敢放松,怕他诈我。
他叹了口气,缓缓松开抵在我肩膀的手,改为捧起我的脸,在我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很想你。”他低声说。
心尖蓦地就软了。我回他:“我也很想你。“
实不相瞒,其实我也累了。既然他已经认输,那么我也不再纠缠,正欲起身,目光无意识地掠过了他胸前好大一片绝胜的风景,顿时就沾了胶水似的挪不开了。
出于正式,黎深今晚穿的是那身酒红色正装,深色马甲妥帖束缚住衬衫也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因着刚才的胡闹而被扯开了大半,散开着将结实的胸膛敞了来。鼓胀饱满的胸肌就在我眼前起伏,我险些一扭头碰上那颗若隐若现的肉果儿,惊得下意识偏过头,结果就看见高档西装裤原本笔挺的布料在我手边被拉扯得轻微变形——底下裹着的躯体正源源不断地传递热度,方才他夹着我的手掌只顾搏斗,浑然不觉将自己最脆弱致命的地方送到了我手里,随着他的呼吸柔和地、一下下地蹭着我,讲话的时候核心肌群用力,带着腿根也夹紧,掌心传来的触感柔软而火热。意识到这一点,我刚冷静了半分的头脑嗡的一声响,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舔了舔牙槽:“你是故意的吗?”
“嗯?”黎深垂着眼,替我将跑到眼睛前头的发丝别到耳后,从鼻子里软绵地哼出一声:“故意什么?”接着他腰突然弹了起来,惊喘一声,抓住我在他下身使坏的手:“嗯……!你怎么……别摸那里!”
“就要。”我皮笑肉不笑,拽住他的腰带。
“你不是、要洗澡吗?”三两下剥开他的裤子,突如其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看来停下来以后酒精的效用正在逐渐重新显现,黎深迟钝地眨眼,试图推拒,“我想洗澡,你让一下……”他请求着,却哽住了,腿根一下子用力并起,“唔啊!”
走是不可能走的,没了衣物阻碍,我的手指熟练地覆上他的******,轻车熟路地绕过沉睡的茎体和滚圆的囊袋,剥开下方那两瓣肥厚的正安静乖顺闭合的软肉,径直找到那颗藏在隐蔽处的蒂珠,就着现在这个姿势我能用手掌扣住他的整个******,对准了目标,没有犹豫地,指腹狠狠摁下,力道大得几乎像是要直接把它捏扁——
“啊——!!”没想到我直奔那里去,黎深的呼吸霎时间紧张了起来,使劲扣着我的手腕,腿根一阵抽搐,没两秒,一股温热水流就从******涌出打湿了我的手指,他的身体迅速红了。
沿着外边才粗略揉了两把,水愈发地多,很快我的手上一片湿热。感受了一下指缝间的粘腻,我睁大眼睛,惊讶道:“黎医生这么敏感啊。”
我说得顺嘴,这话他却始终听不惯,一听就抖着唇扭腰想跑,奈何我眼疾手快扣住了他的腰窝,只能顶着张不知道是被酒精熏的还是被什么其他原因整得红透了的俊脸往旁边扒拉被子,想要遮住自己,“哈……没有这回事,我不敏感,不行……”他紧紧抓住被单,一个把严谨贯彻到生活中每一个细节的人如今竟是有了点自欺欺人的阵仗。我手腕动作不停,并起食指和中指顺着那道紧闭的******滑动,一边将那里摸得越来越湿润,一边凑过去问醉鬼要说法:“为什么,黎医生之前还说只要是我喜欢的就都很好。我很喜欢现在,喜欢现在的你,你不喜欢吗?”把他问了个两眼迷茫,微张了嘴艰难地从混沌的头脑里捋思路:“喜欢?我喜欢你,可是,可是……”我忍着笑,“可是什么?”他皱起好看的眉毛思索,偏偏整个人又热又昏,无往不胜的逻辑跑丢了、术语不见了想不明白了,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来,最终只知道下意识地往我身上贴,酡红着脸胡乱蹭了蹭我的肩头,“嗯……喜欢和你在一起。”
说着,已然是晕乎乎地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他的身体不自觉松懈下来。经过刚才的几番拉扯,黎深本就摇摇欲坠的衬衫扣子已经让我随手捻了开,他漂亮的腰线彻底露出来了,仰躺在一片夺目的红颜色里清棱棱地像块上好品质的莹润白玉,分明的腹肌被薄汗涂上一层均匀的釉质,在暖黄灯光下间或闪着耀眼的光亮,平日里冷静的狭长双眼也跟着蒙上了薄薄水雾。没了眼镜的遮挡,猎人绝佳的视力能让我看清他眼尾缀着的一抹越来越艳的红,我差点条件反射地要来摸自己鼻子下边有没有流血,还好没有。
在他头顶看不见的角度无声笑了笑,我从刚才开始就不断撩拨他******的手指调转了个方向,趁他在温水煮青蛙的温和抚慰里喘息时往里塞进半个指节,试探性地戳弄那个已经许久没被使用的******。
“啊……“很顺利,细小的孔洞没什么阻碍地就把我吞了进去,一下下轻吮我的指肚。黎深小腿一抽,喘息声骤然变大,但隔着被罩闷闷的,”好胀……出去,好困……”他喃喃着,踩住我的膝盖重新绷紧了身体,原本软塌塌的******已然站了起来,但因为酒精的缘故没法硬得彻底,涨得发紫,本能地伸手握住自己的东西,却控制不好轻重把自己掐得一阵战栗,平日在实验室里灵活翻飞的修长手指此刻苦于不得章法。他喘得心急而纷乱,湿漉漉的视线困顿地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认定罪魁祸首是我,嗯嗯唔唔地又不允了,“别摸了,难受……”
哪有这样出尔反尔的,我没听,听了也当作不知道,低头亲吻这个堂堂君子的唇,从物理意义上隔绝他的反抗,指节继续往里伸,直到将一根手指都挤了进去,******里的水噗叽轻响被挤出******,滴落在床单上。黎深在我身下闷哼出声,肉道使劲收缩缠住了入侵的事物,吸着我的指肚不愿放松。好紧,这是我头脑里第一个想法。好想进去,这是第二个想法。
“真的难受吗,黎深?”
我含着他精致而颤抖的唇瓣,另一只手沿着他精壮的小腹往下滑,拨开他乱来的手,握住了那根半勃的******,用整个手掌包住它重重******几下,同时埋在肉道里的手指也动了起来,在里边四处揉摸。没摸两下黎深就受不了了,摆着腰哆嗦,粘腻的液体从前端冒出来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流。他手紧攥成拳,又张开,猛地把床单拽住,挣开了快要没法呼吸的亲吻,骨节泛出青白色。“哈啊!别!”
我于是等了两秒,让他缓了口气。将手腕微微抬起,合拢剩余几根手指和掌根一齐施力挤压他的******,同时在肉道里探索的手指也跟着向上,触及到了我印象里那块质感略有不同的软肉。刚按上去,底下人就像触电一样地绷直了脚背,“啊!好酸,把手拿出去……”他挺起脖颈用力抵着床头,青筋暴起,哀求地来寻我的眼睛:“好吗?”
我朝那里又摸了摸确定下来,闻言,捋了把他汗湿的黑发。黎深被我揉得腿间一片泥泞,克制不住地急促喘息,贴近我的掌心,以为我愿意心软了,轻声道:“我们……”
他没能说完,因为我收回手压住了他的小腹,又往他的穴里猝不及防地添了第二根手指,两指摁住方才找见的地方,拇指骤然发力,扣紧他早已变得突起红肿的******,紧接着整支手腕飞速抖动,把那口穴晃得歪歪倒倒水液淋漓嫩肉外翻,快得几乎要出了残影——
“啊、啊啊!!!”
黎深向后仰去,重重撞上了床头,两条腿在我背后拼命蜷起又伸直,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他的脸到脖子再到锁骨都系数涨得通红,拼命地推着我的手,“放手,你慢点,慢点……呃啊!求你不要这样……”但是喝醉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过训练有素的猎人,我敛着眉眼铁了心不放,他手腿都软得使不出力根本推不开,便只能一口接一口地抽气,哽咽着在床单上扭动,白皙指节虚虚攥着我的手臂作无用功,身下水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打湿了我俩身下的床单。“轻一点……唔嗯嗯……轻……”
软硬皆施了一阵见我无动于衷,******在挣扎间逐渐堆积到恐怖的临界点,他没办法,抬起后腰使劲往后躲,结果因为方法不对反而把我的手腕夹得更紧。而我低头专心把玩着他的穴,没注意他来这招,上半身被他乍然改变的姿势带得向前倾,指尖跟着重力往里,再次用力擦过了那块敏感至极的嫩肉,拇指沉重地刮过肿大的肉珠,这一下几乎是重重地拍上了黎深的******。
“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室内显得如此清晰。
“——!!!”
“哎呀。”恍了一下,我马上就重新调整好姿势,暂时停下手上动作去查看刚刚指甲刮过的那处,担心是否伤到了,就见他的躯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震颤,挺着腰僵直了拉成一道弓,温热的水流推挤着我的指腹,然后径直从******里冲出,淋淋沥沥地湿了我满手满身。那颗豆大的肉粒愈发肿了,好在虽然看着凄惨,但是没有流血。他倒下去,两条长腿绞在一起好半天才停止发抖,喉咙里不住地吞咽泪水,闭着眼睛,嘴唇红得仿佛被火焰灼烫。我轻轻勾着他痉挛的内壁,帮他延长******以度过过于尖锐的******。
“……你在干什么?“
好半晌,黎深勉力平复呼吸,急速飙高的肾上腺素似是让他恢复了一些理智。那双涣散的眸子缓缓聚焦,他伸手摁住额角,似是有些头疼:“嗯……”
“你醒了?“我下意识道。
黎深闻声朝我看过来,目光落到了我放在他下身的手,“你这是……”他腰一动,我的手指跟着在里边滑。“啊!”语句被截断,唇角溢出一丝气音,黎深猛然按住了我的肩膀。
“……那什么,我说我是不小心的,你信吗?”******巴巴地笑,试图为现下的局面开脱。黎深蹙眉,支起身子朝我压过来。他眼窝生得深邃,极具威慑力的眉压眼此时看起来颇有些冰冷,看起来百分之两百要生气的征兆。我正准备抽离的手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抖,吓得又插了进去,人也赶紧贴上去亲他的嘴唇,发誓不给他半点发作机会。开玩笑,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这会让他抓着了我非得被搓掉一层皮不可。
“呃!”他惊得倒吸一口气,“不,出去唔唔……”
熟悉的酸麻******席卷而上,我吸着他的舌尖,掌心用力揉弄他的囊袋和******,很快他就没力气了。灯光下那尚未消肿的可怜女穴翕张着重新吃进我的手指,******被三根手指撑得满当,脆弱的黏膜变成泛了白薄薄的一层,收缩着往里吸。他流出来的水足够多,让我进出得很轻松,好像摸进了一汪盛满温水的肉壶,舒服得人头皮发麻。我不由分开了手指,呈剪刀状撑开他软嫩层叠的穴肉,像小孩发现玩具那样饶有兴致地在里头翻弄,直捣得水声啧啧,暧昧的银丝在我每一次抽送间被牵出来、又被系数抹到了他滑腻的******上。
“不愧是黎深啊,名字里带着三点水,这里,”我点了点他翘起的******,指尖游弋,划过那根半软但同样流水流得欢快的茎体,意有所指,“跟这里,都很不错~”
黎深的腿根不停打着抖,捂着嘴皱眉忍耐半晌,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喊:“拿出去!”他这回学聪明了,不再用腿夹我,而是直接来拉我的手,但也和之前一样没成功,被我侧身一闪,擒着他两个腕子高举过头。不等他说话,我笑******地撤退,把沾湿了的手掌举起来给他看,示意我听话照做了:
“好嘛。看,拿出来了。”我晃晃手,灯光下几条银丝延展开来。黎深看到了,脸色爆红,开口时都有点磕巴,“这、这种事,就不要特地和我说了。”他抬头看了眼自己被束起来的双手,“既然结束了,为什么还要抓着我,放开。”
放进去也不是,拿出来也不是,那究竟怎么办才好呢?谁说结束了,我可没答应。我神秘一笑,在黎深慢慢变得有些不安的眼神里,高高扬起手臂——“等等,”他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察觉了我的意图。我挑眉,晚了,等不了,带着强势的劲风自上而下、狠狠地拍在了他敏感的******:“啪!”
“啊!”黎深重重一震,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好戏在后头,这才刚开始呢。一下连着一下,一旦开了头就停不下来了。钳住他挣扎的胯部,指尖精准快速拍打那处柔软脆弱的软肉,动作快而紧凑,就连水滴飞溅到了我的眼里也目不转睛,盯着那个收缩的小洞疾风骤雨般地落下巴掌,把他的******扇得啪啪作响,连带着******也剧烈摇晃——
黎深弓起腰,叫不出声,几乎是瞬间就******了。
然而远不仅如此,身体的反应比嘴巴更加诚实,******有节奏地抽搐,第二次他没能坚持到一分钟。******疯狂的痉挛没有引来身上人的怜惜,反而招致更可怕的攻势。猎人掌上遍布粗糙的茧,每一次都近乎狠戾地重重磨过他整个******口,被剥开了蹂躏许久的肉粒首当其冲迎接攻击的势头,被击打得变形成软软的一滩又迅速更翘更挺地站起来,不由自主的反应被视作了顽强的挑衅,于是下一次只会更重、更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之后没时间休息,紧接着的就是下一次******,没有间断,电流发了疯地在全身蔓延,脊柱酸痒得完全躺不住了,他竭力地扭腰:“不是这样的,不是要拍……呜啊啊!住手……”
“那不然是哪样,黎医生要好好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她这么说,语气是黎深熟悉的俏皮的轻佻。好热。下身又热又涨,好像不属于他自己了,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往外流,黎深崩溃地摇头求她停下,可她根本不听。猎人常年握枪的手稳当得从来找不出差错,他曾无数次满怀爱恋地亲吻那双手,没曾想现在自己的下面却成了被锁定的猎物,只想拼尽全力逃离掉这令人绝望的欢愉,“好酸,好疼,不要……求你停下……啊啊不……“
她的声音好远。理智全面******,黎深呜咽着,不甚清醒的头脑里已经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语句,腰身绷到了极致。锁骨被她的齿尖叼着研磨,就像要被吃掉。脚踝被牢牢按住,逃不掉,没地方去,耳边一片轰鸣,世界只剩她的怀抱。眼前空白得可怕,天旋地转,泪水让他什么都看不清了,只有从尾椎骨一浪接着一浪涌上来的******如此鲜明,即将窒息。
“嘶!“
我低低痛呼一声。
黎深反应很强烈,有水沿着我的下巴滴落,我感觉整张床都在颤。扇了约莫上百下以后,黎深猛然挺身,一口咬在我肩膀,******吹出一股清液浇在我的前襟,整个人随即软了下来。我连忙一把捞住他汗湿的身体,扶着他后脑勺想看看他的脸。手触到他的脊背,他浑身一抖,喉咙里挤出一丝哽咽,埋在我脖子上不动了。
会不会有点太过火了。
以前对这个发育不完整的器官我总是动作很轻,今天还是头一回。我略有点心虚地想着,在他额间落下几个温和的吻。“好了,没事了。”
可以了。
今晚就先到这。把手收了回来,用一旁的毛巾擦干净,我整件上衣都基本湿透了,起身,打算再去浴室取一条新的来帮他掖掖汗,忽然被轻轻圈住手腕。
我讶异回头:“嗯?”
黎深握着我的手,喉结滚动着,艰难地咽了几次唾液,“你……”
“什么?”我俯下身去,让那双金绿色的、被泪水冲刷得干净透亮的眼睛在眼前放大,鼻尖挨着鼻尖。“怎么了,我在听。”我说,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黎深眉心拢了起来,我心一紧,不由加快了语速:“是我刚刚太用力,弄痛你了吗?”
“不,我还好。只是,”他开了口,嗓音沙哑得如同刚经历了一场风暴,“你……”
“还没有……”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往旁边的床头柜上掠过,“你今晚还没有……”
几番努力,他还是说不下去了,侧脸垂着,不把正脸给我看,露出来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
老天爷。
我扔了毛巾,深吸一口气。
“黎深,你确定吗?”
闻言,他眼睫颤动,嘴巴张合几次,迟迟不语。最终,只是抬手把我轻柔地拥进怀里:“……你最近,好像瘦了。要多吃一点。”
夜色厚重。卧室里时而传来男人压抑的喘息。
本打算放他一马就此歇息,黎深却拉着我的手不让走。我自然卸了包袱,用毛巾把彼此的身体大致清理了一遍之后,去客厅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谢谢。”黎深抿唇,捧着水杯缓缓啜饮。我拉开柜子抽屉,取出假道具,利落地环过腰间戴好,随后弯腰将他再次拢进身下。
他抬起下巴温顺地接受我的吻,微微分开双腿,把自己一览无余地展露,睫毛不住轻颤。明明是自己要做的,也不是第一次了,还难以接受我热情直白的目光,脸颊薄红迟迟没有褪去。
“进来吧。”黎深说,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用润滑了。”
我顺着他的话往下看。如他所说,方经历了一番使用的女穴还湿着,两片柔软的贝肉乖乖闭起,然而******已然膨出肿胀,红润润的像个小樱桃挂在******中间,被我的视线一碰,就自顾自颤抖一下,中间的肉隙也跟着蠕动,吐出一团粘腻的水。
他急急地阻拦我:“你要做什么,啊,别舔,脏!”
“不脏的。”我说。
两只手掐着黎深的大腿根朝两边掰开,那朵肉花顿时更完整地呈现在我面前。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将鼻尖贴近,呼吸全数喷洒在其上。“呜……”黎深又想合起双腿,我轻拧了他腿上麻筋一下,他登时卸了力,软塌塌地任我把他双腿扛到肩头。
“真的不用,你不会是想……”也许是知道害羞和推拒没有意义,后面的话他不说了,只是紧张地攥住了枕头,鼻音带着点抖:“可不可以轻一点?”
“唔。”我含糊应声,顶着头上快要烧起来的视线,低头,用唇舌包住那朵成熟的花苞。花苞的主人重重一颤,当即就涌出一股露水来。我轻笑,没揭穿他,要集中注意力品尝专属菜品,短暂思考几秒,做了决定。舌尖先是沿着肥厚的两瓣软肉画圈,将它们舔得湿漉漉的,接着稍稍仰起头,鼻尖蹭过那粒殷红的蒂果。如我所料,黎深一哆嗦,我知道他喜欢,也总是害怕,随便一碰内里甜美的汁水就像失禁一样的要往外淌,他今晚已经很累,我不再过多磋磨这小肉粒,收了力度,玩耍似的叼着它将它挤成各种形状,玩够了,便抵着贝肉中间那条缝往下滑,舌头灵活地挑开它们,寻到了熟悉的小孔。我没有犹豫地,舌头径直朝里钻。
黎深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上方传来的呼吸声须臾间便发展成了难以抑制的闷哼。余光里我见他腿根的肌肉不住抽搐,便边舔着他的穴,边用手抚他大腿内侧,缓和痉挛的肌肉,他渐渐松开了捂着嘴的手,转而来寻找我的手掌,严丝合缝扣住了我的十指,仿佛这样就能在情欲的浪潮里拥有一个可靠的支点。随着我越往里深入,顺着我鼻尖滴下来的水越来越多,差点让我无法呼吸,索性边舔边吸,舌面在穴肉内侧肆意剐蹭,有些遗憾够不到方方面面,只能尽力将能碰到的褶皱都舔开、舔软,在里头勾着转圈。他的整个腰都开始抖了,水溢出来的速度甚至有愈发汹涌的态势,在他大腿兀地绷得像石子的下一秒,我及时转开脸。
“呜……哈啊……”耳侧水声潺潺。
他又去了,第不知道几次。
也许是酒精容易让人失去自控力,黎深咬着手指,看起来又要哭了。抓牢他饱满的臀肉,我复又低下头去,口腔裹着他发热的、还在蠕动着收缩的******用力吮吸。黎深剧烈地打了个摆子,声音已经哑得喊不太出来,掌心滑得差点从我手里掉了出去,“不,不要了……”我没去管他说了什么,只知道我要用舌面狠狠地扫眼前这个可怜可爱的、总是会心甘情愿容纳我的小孔,最好将它彻底舔开了、记住了,一见到我就会战栗着晃悠悠绽放。越想着,血液上头,我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重重舔过又卷着肉粒吮吸,水声滋啾作响,苦了被我牢牢把着腰挣脱不能的人只能无力地蹬着腿,忍耐半天又迎来了一场淋漓的******。
“哈……”松开了唇,我抬起头调整呼吸。
黎深的睫毛被眼泪打湿了个彻底,闻声虚弱地望过来,我对他一笑,说:“你好棒,黎深。”不曾想他一怔,就又不行了,扭过脸咬住了床单。我还在那疑惑做了什么导致他表情突然变了,躲闪不及,就这样让他喷了兜头兜脸的一整股清液。
“……”他闭着眼无声流泪,小腹兀自抽搐,我抹了脸凑上去亲他,把他亲得眼泪一颗接一颗地从眼尾往下滚,眼眶底下薄如蝉翼的皮肤已经让过多的泪水浸泡得肿了起来。我压着他的胸膛,黎深瑟缩了一下,竟是伸手去捂自己的******,努力地摇头:“不、不可以再玩了。”他的眼眶红肿着,“你进来,不要带套了。”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油然生出来一种要把他亲死在这张床上的冲动。但对上那双如湖面般雾气凝聚氤氲的眼,还是放轻了力道,缓缓抵着他的******没入。从背后来对承受者而言会轻松一些,我挤开肉褶,进得很慢,黎深抓着床沿的手掌骨节用力到发白,背肌隆起,宛如困兽:“呃……啊嗯……”
许久没有容纳过粗大外物的窄小甬道还是有些不适应地收缩着,要把我往外推,他的腰窝细细颤抖着,我俯下身去密密地吻他凸起的肩胛骨,黎深很轻地一抖,侧过脸来找我的嘴唇。腰部用力,一口气将道具全数插到了底,他贴着我的下巴,吐息急促,说,想要看着我做。
有什么是我不能答应这个人的呢,被这样过分地对待,生气也好哭泣也罢,他要求的补偿却只是想要看着我的脸。
我说好。翻过他发颤的身体把他拥进怀里,慢慢后退,蹭着肿起的肉粒停顿半秒,又深深凿入,圆润坚硬的头部碾过内里层层绞吸柔嫩的穴肉,径直到达最深处那个蜷缩着紧闭的小小宫口。黎深脖子上修长的线条绷成一道弧线,喊了声我的名字便陷进******的痉挛,滚烫的喘息一下一下地拂在我的耳垂上。无视了那股要把我往外推挤的阻力,我继续摆腰顶入,将那不住收缩着吞吮的软肉一遍又一遍地破开,磨过每一道淋满了汁水敏感的褶皱。身前的******已经快要流干了,黎深痛苦地大口喘气,我替他伸出手,圈住它,安抚地揉着顶端那个细微张合的小口,指腹覆盖上去,堵住往外流的前液,下身保持匀速的频率******。渐渐地,他揪住我背后的衣服,喉咙里的气声越来越乱,张开了湿润红亮的唇,睁着湿漉漉失神的双眼告诉我他又要到了,我抚着他的后脑,轻声说没关系。
十指交扣,他仰起脸,在吻落下之前闭上眼睛。
Notes:
黎深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碰酒了。半滴也不。
他要求我删照片,我没办法,只能删了,还是当着他的面删的。他这才推了眼镜,顶着个红耳朵去书房工作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做好了备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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