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做梦。
一些无序的片段,黑暗、破败的城市,不同于流浪体的“怪物”,杀死他们的晶莹冰棱,蓝色的碎片,还有——空旷的房间,灰白的墙,一盆茉莉,一个男人,模仿拙劣的棒冰。
一个很像黎深,但不是他的男人。
从哪个时候开始,梦中片段堆积,男人的形象越来越完整。
梦开始侵入他的世界,两个世界的边界渐渐模糊,你在他家里醒来,墙上的裂痕清晰,触感粗糙,恍如现实。
“在更高的纬度,时间并不是一条直线……”临空大学的公开讲座上讲过类似的事,猎人协会曾让你们去听。
那天夕阳照在阶梯教室,被落地窗切割,你伸手勾住左边人的手,黎深侧头看过来,用口型提示你:“听课。”
“……随时可以抽出时间,删掉时间。”
推开家门时夕阳落着最后的尾巴,亮橘色给客厅镶上明亮的边,你揽上黎深的脖子,踢掉皮鞋,踮脚与他接吻。唇瓣濡湿,他的舌尖刮过你的齿尖,柔软攻入坚硬之地,唾液交换,后背被有力的手臂抱住,他弯下腰来,你无需再踮脚。
像在跳探戈,他进你退,你抬手被他捉住手腕,从玄关到卧室,猎人小姐可不认输,你扳过他的肩膀,终于成功把他压在床上,密集的吻令你气喘吁吁,黎深却像没事人,衬衫一丝不苟地扣着。
你坐上他的胯,肌肉力量十足的大腿禁锢黎深起身的动作。
“黎医生,这次我来。”
皮带扣坚硬冰冷,磨过腿间柔软滚热的某处。
“黎医生,你使坏。”
你伸手去解开他的皮带,抓着金属扣动作一气呵成抽出来,转而拉起他的手腕绑好:“紧吗?”
当然不紧,你绑的,你知道松紧,黎医生的手很重要。
男声低沉,在日光悄然消失的瞬间灌进你的耳朵:“嘶,好紧。”
你轻轻晃动腰身,核心力量强悍的好处此刻尽显,这动作对你而言毫无难度,某个地方在变得滚烫,凸起,布料随之紧绷,黎深的呼吸长、慢。
“因果首尾相连,由此无限循环……”
你拉下拉链,长裙垂落在大腿,遮住隐秘之处,两处柔软隔着两层布料,前、后、左、右、画圈、前后,碾磨缝隙,其中一处变得坚硬。
******传来强烈的充血感,你做下去,压住他******束缚的******,解开领口第一颗纽扣。
******——属于人类、属于野兽,属于二者共同的本能的原始欲望,最爽的不是插入,而是征服。
锁骨的线条暴露无遗,你看见他耳廓泛红,血色蔓延,夕阳的最后一点光照亮黎深深情的眼睛。
他在欣赏你,赞赏你,肯定你,热流汹涌,布料滑腻。
臣服我,你说,黎医生,臣服我,追随我,不努力的话,你可要落后了。
膝盖支撑床垫,后臀轻轻抬起,落下,体液融合了最私密的器官,啪嗒、啪嗒,声音愈发粘稠,黎深在你的动作下起伏,气息急促。
******与******是同样的组织,亦会勃起,唇瓣被充血撑得张开,你顶过他的凸起,往下压一点,大脑获得的反馈是漫长的、迟钝的舒适。
你解开第二颗扣子,第三颗,领口松下来,你抓住裙子下摆脱掉它。
室内充斥着深蓝色,昏暗描出你躯体的轮廓,一副经过锻炼的,有力的,足以征服雄性的身体。
这才对,大自然的雌性才是有挑选权力的国王。
身下被压制的东西自己顶了顶。
你俯身,指尖抓皱了黎深的衬衫,他的胸肌传来厚实的手感,微硬。
“你在用什么力?”你笑着亲吻他,咬他的唇角,咬他的喉结,听他抽气,混乱的鼻息中扣子崩掉,其中一颗落在地上,哒哒哒弹出好远。
然后,趋于安静。
你直起腰来,黎医生,前戏还可以吗?
大腿抬起来,你指尖勾住他的裤子,******迫不及待跳出来,拍打在小腹,水声湿腻。
你把安全套递给他,黎医生,打不开,麻烦你帮个忙。
昏暗中都能看清他的表情,被挑战的,克制的,但又听话的,皱着眉头,耳朵滚热,整齐的牙齿配合,撕开包装袋的一角。
你将它套上******,故意揉过伞缘,******跳动涨大,活似一根独立的生物。
你把它贴在他的小腹,用自己的鼓鼓的两瓣唇夹住它,水太多了,滑动顺畅得不得了,有几次庞大的伞头顶进你软嫩的******。
这可不行,黎医生,我还没允许呢。
你握住他的胸肌,腰塌下去,******顶撞伞盖,黎医生,这种节奏还跟得上吗?
“因也许不是因,果也许不是果,有果而有因,有因而有果……”
胸膛明显起伏一下,被压得最低时,他沉声喘息。
大脑与肉体达成共鸣,你以******的姿态操弄那根******,但始终不让它得逞,他的体温从紧密相贴的地方传给你,一路烫到穴心,软肉融化出水。
啊啊——
堤坝崩溃,水流汹涌,大腿根的肌肉本能收紧,牵动******勃起的肉珠。
他的腰腹被完全淋湿了,水在堪堪退下少许的西裤上洇开来。
******涨着,在你们的距离中看到一个圆鼓鼓的轮廓,似熟透了的桃,只肖剥开皮,内里尽是汁水。
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味道。
你稍有放松,未注意皮带早已在这场前戏中跑到别处去了,腰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接着天地调转,视野恢复稳定时,黎深的气息太近:“节奏这么快,不是一件好事。”
指腹按住大腿,你被他推到完全打开,那手指便滑进蜜桃伸出,戳进一个小口,捣着软烂的肉,爱抚地一层一层碾开褶皱,汁水全被他榨出来了。
那手指怎么会刚刚好?明明磨着内壁的凸起,******的珍珠也被抚弄过去,这不再是你的节奏了。
黎医生,黎医生,黎!
他竟然真的去吃!
舌尖挤入吐蜜的******,内壁感受到温暖的舔舐,他的嘴唇包裹着两瓣肉,把******封住,好挤,好挤,你挪动大腿,被一双手稳稳卡住,你只好保持着打开的姿势。
黎深在咬,在舔,在吸吮,在品尝,一颗饱满的果实,腥甜多汁。
他太专业了,哪一点,某一处,微小的地方都照顾得到,你的肌肉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像是跟他一起谋反了,现在全是黎深在掌控。
灵魂都快要从你那穴里被吸走了,细密的******牵扯浑身肌肉颤抖,你无助地按住他的后脑,指尖徒劳握着冰凉的发丝,两瓣******在他的口中挤压,那一整个部位的肌肉在绷紧,有什么巨大的正要从你的身体深处释放出来。
黎深。
******勃起得更加厉害,撑开软烂的花瓣,穴一览无余,张着口,要求进入。
伞盖打开到极限,大得不像样子,卡住了穴肉,他只能抬腰,这个角度是偶尔会有点让你吃得困难的。穴里的肉已经被玩得熟透了,褶皱被撑开的一瞬本能地狠绞,身体全然不听“皇帝”的指挥,把你的******恶狠狠抵在他的伞头。
小腹勾勒出他的轮廓,背肌收紧顶起你的腰,穴道在迎合,在叫嚣,终于释放出那头猛兽,你小腹紧紧贴着他的,体内达到完全的紧密贴合,洪流奔涌,你的******被他顶得支离破碎。
要在你体内烙下印痕,要开拓出只属于他的形状,你失神地落泪,后背被他紧紧拥住。
你完全地在他怀里,与他合为一体了。
这才刚刚开始呢,他的吐息烫着你的耳朵,现在,我能恳求你等等我吗?
你发出无意识的声音,那根东西撑着穴,硬又烫,捣得你腰背往后弯折,穴完全在痉挛了,像被电击而震颤。
啊。
啊——
而他还只是轻轻的呢,最粗壮的根部在你的******轻轻画圈,就带着你的胯在动。
你真的哭出来了,这样不行,黎深,你不要动,这样哪里受得了,没顶的******接管了整个身子,******肿胀不堪,咬紧那根凶刃。
混乱中视野模糊,深色的墙,滚烫的身躯,卡住你大腿有力的腰,转而变成了——
那个男人的家。
你以最狼狈的姿态躺在他的床上,身下空无一物,却还******迭起,花心张合,汁水一股股往外喷,打湿一大片床单。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时间的流速并不一样……”
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站在门口,看到了你。他的脸上带着血,袖子划破很长一条,粘稠的深红色血液沿着袖口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你——”他迟疑站在门口。
他的眼神慌乱,你仍被一根看不见的******操着,你看着他,你知道他是谁了。
“黎深。”
他没做过爱,但他曾看见过******,那是在梦里,黎医生与女孩相拥,那是第一次,黎医生进入得缓慢,安慰她,是这样的,放松些,你很配合了,不必担心,已经全部吃下去了,痛吗?
“痛吗?”
你听见他问你,你摇头回应,他走过来,俯身亲吻你******的肌肤,你抓住他的衣服要他先处理伤口,他充耳不闻,不耐烦地把上衣扯掉。
血落在你身上,滚热湿泞,他的手掌握住的地方被血淹没,抓着你的动作有些打滑,他便抱住你,含住你的******,舌尖舔舐下******挺立起来。
他还没有进入,但你的花穴已被塞满。穴里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碾压,伞顶吸着肉,甬道被肏成了一滩泥,湿哒哒软塌塌的裹着那个凶器。
亲吻一路向上,空气中弥漫着血的气味,他紧拥着你,快要把你揉进胸膛里,花瓣越发地涨了,你难耐地蹬着腿,大腿夹住他的腰。
他竟然安慰你:“不会让你痛。”
哪还顾得上痛,他进入的时候你小腹缩成一团,痉挛都带到了指尖,你只能闭着眼,力气全无,任由浑身颤动,花苞把他的每一寸都包裹的严丝合缝,那肉刃抵住你的花心,在穴里亲热地吻你的小器官。
还有一处被顶着,那是熟知你敏感地带的黎医生,他正带着你往顶端去,但两根******毫不同步,两处软肉各自沦陷,穴里塞了两个凶器,你被他们完全钉在床上。
下身顶撞激烈,黎深俯身与你接吻,温柔,绵长,他的鼻梁贴着你的脸颊,把你毫无章法的******悉数吞掉,你睁开眼睛,昏暗的卧室,身下******汹涌,再睁开眼睛,那根******温柔地磨蹭你的******。
怎么会是这样的?已经不是脱离掌控,而是控制不住了。
他们倒还有一丁点的默契,黎深扳住你的大腿,掌心轻巧托着臀把你抱起来,这个动作是统一的,于是你与他们只有那一点的支撑,穴套着他的******,进出碾压肉壁黏膜,你最后一点力气只能伏在他们肩头胡乱******。
是从腰开始紧绷的,蔓延到合二为一的地方,穴倏而咬得太紧,你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滚热的血在你身侧落下湿滑的触感,穴好满,好涨,好厉害,黎深。
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理智也没有了,甚至什么都没有,就像是身处虚无,只有******在肉体上跳舞,你低声抽泣,肏得太厉害了,人是死掉又被肏得活过来。
“因为我在努力赶上你的节奏。”
黎深把你放在床上,他还半硬着,从你体内分离时发出粘稠的水声,穴似依依不舍咬着他,他只好*********,把安全套摘下来拿去卫生间灌水。
你陷在床里,一动也不愿意动了,须臾拖鞋声由远及近,床上一沉,你的大腿传来紧密的贴合感,他竟然又拆开一个安全套,重新进入你的身体,直接顶进花心。
你难以置信看着他,手掌抵住黎深的胸膛,穴里的余韵未散,根本抵不住二番的顶撞,还没用上力气你已经被他磨得浑身颤抖。
“不痛,不痛的。”
他抱着你,指尖顺着你的后脊划下去,身下毫无控制,方才紧张的肌肉脱了力,水淅淅沥沥沿着交合处往下淌,大腿后臀滚热淋湿一片。
“不同时空在高维的角度,是可以产生重叠的……”
茉莉花的馨香驱散了空气中的味道,他深埋在你体内,小腹烫的阵阵发紧,******翻来覆去没个间隙,穴里的东西毫无满足,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节奏挖了多大的一个坑。
–
转天你窝在床上不愿意起来,黎医生破天荒调到一个休息,跟你一起赖床,不过他在看书。
你故意扰乱他的思路,说:“黎深,我有时候会梦到你。”
黎深视线从书里抬起来:“什么样的梦?”
你想了想:“姑且算是一个美梦吧。”
Notes:
试着尽量贴合黎深去写了,但毕竟是个人XP,肯定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试着加入了一些蒙太奇的手法去描述两个时空,希望不会显得太负责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