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憋屈,是个Omega,被咬上标记腺身体就无法反抗地乖顺下来,我只能转头对着那张又青涩又******的脸开口大骂,几句下来就被堵上嘴开始没完没了的接吻,下身的******让人不得不顺从本能。
那时候只有每次******的时候黎深才会和我滚到一张床上去,俩人都是学生,年纪小,经常怕被他父母发现就双双躲进阁楼里做,空间不大,窗户下只有一个闲置的床垫,他本来就架子大,两人并排躺在一起都挤得慌,寒碜的不行。
最开始他只是亲两口摸两下就脸红到爆炸,可年轻身体的感官比任何东西都新鲜,流出的体液怎么都忍不住。破了第一次底线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年少气盛,食髓知味。后来坐在他课桌前写作业稍微走神都能被得寸进尺,信息素缠着彼此,身体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相互索尽。
小孩子皮肤软,也嫩,每次做完身上都是他的牙印,我当时也爱逗他,说每次都咬那么狠是不是属狗,他就压过来趴在胸口,吸着洗完澡后残留的味道,软软的头发丝蹭的我浑身发热,好一会他就脸红着说,能不能再做一次。
感觉是在撒娇,我不搭理,故意拉着脸说腰疼,侧躺在床垫上玩手机直接装死,但他被教得很好,清楚我的喜好,默默趴到身边凑在嘴边一点点舔着,手放在胸口软肉上腻歪半天,低声喊着老婆,老婆。
学校里一本正经的好学生心甘情愿被带得又下流又色情,没人能想到黎深私下在床上耳朵到脖子都红,一点都不冷静,特别会抓着腰掰开腿,咬住后颈腺体不松口。
关于那时候的记忆总是遥远,不甚清楚,那么多年后我在医院忽然撞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也没有特别惊讶。毕竟人活着碰到也不是什么新鲜事,黎深的眼里也没有闪过异样神色,也没有刻意地亲近。
可能长大了就是这么回事,我觉得这样也蛮好。
后来出任务受了点需要住院做手术的伤,我老老实实躺在病房里听着医生的嘱咐,余光瞥见了在门口一闪而过的他。
还有一次,是上面派人来做半年一次的体检,他被聘请过来当作什么顾问,填单子的时候对面护士随口说了一句“这里填上你Alpha的名字”,话音刚落,整个体检中心的温度几乎瞬间降到零度。
但凡长眼睛长鼻子的人都知道我这个Omega是被标记了,却没人知道我和标记自己的这个Alpha压根没有完成最后的彻底结合。因为小时候他的单方面标记纯粹是为了让我******时不会吸引其他Alpha。
身后那双眼睛盯得我很不舒服,飞速写好最后的表格就转身离开,那股只属于寒冬的信息素味道沿着隐形轨道一直跟着我,最后被铁门重重拦上。
啊,我猛地就理解了许多歌词里唱的错过的含义。
好死不死,晚上单位聚会,上面破天荒的大度,头一回喊上了白天在猎人署工作的所有医务人员,黎深就坐在我的斜对面,从善如流地应对着众人的推杯换盏。我就忽然觉得有点难过,那么多年后已经看不透他的面具了。
几杯酒下肚,更没胃口吃东西,小腹烧得******辣,我找借口回家,在路边蹲着打车,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胳膊被身后两只手稳稳架住,一股冷意钻进鼻子融入身体。是属于黎深的信息素,时隔多年后再次搅动掀起热潮,一股一股猝不及防地从身体深处泛上来,话都说不利索,腺体甚至已经开始微微发胀。
鼻翼动了动,黎深直接把在大街上就开始犯迷糊的人拖到自己车里,绑好安全带,开车回家。
一路上从副驾驶伸过来的手都没老实,从他的领口伸进去胡乱摸,等绿灯的几十秒黎深终于腾出空侧身捏着下巴吻了过去,扶着耳后的手指摸到了密密细汗,眼睛都没了焦点。他余光瞥到了十秒倒计时,一只手安抚似的揉了揉彻底鼓起来的腺体,咬着发肿的下唇说乖一点,在车上做会不舒服。
右边空闲的手被牵着,指尖被放进滚烫嘴边亲着蹭着,越来越浓的味道灌满,黎深把车窗放下透气才能忍住不靠边把人直接办了。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尝到过这个气味了。
这里随处都是黎深的味道,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理智已经完全被这味道******的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寸步不离地贴在气味最浓的身体上,手忙脚乱扒掉碍事的衣服,踮着脚亲得口水糊了一下巴。
黎深踢开落在地上的外套,把人放到床上,忽然想起之前上学时候自己去外地参加竞赛,走了快整整半个月。某天晚上自己突然接到视频电话邀请,点开就是******期提前被折磨到浑身发红的年轻Omega,正枕在书包上抱着自己留下的衬衫蹭,体液糊满了一手,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屏幕这边,吐字不清地喊着自己名字。
那件衬衫其实留了下来,现在还端端正正躺在他的衣柜最底层。
他的吻技比过去好了不少,可能是更能沉住气,不再是被几句话就勾得大脑神经烧透,只会毫无章法一顿乱亲,口水都拉丝。
压在后脑勺的掌心一路向下,双腿被顶开,耳朵被舌尖暧昧地舔了舔。和小时候的习惯一样,正式做之前他恨不得用舌头把全身都舔一遍。那张乖脸的鼻尖都挂着自己身体流出来的水,光是这个画面都能让我头皮发麻。
发了疯收紧的地方让黎深差点有种第一次做的错觉,之前是担心还没成年,年幼的Omega没有彻底发育完全,如果直接成结可能会很疼很难熬,这才一次次地忍住不把自己最后埋在绞紧的身体里,只低头咬破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
最终的结合,总有那么一天的。黎深没考虑过生活里将有很多意外和误会的发生,会让这个还没完全属于他的Omega和自己失散那么多年。
易感期被爱人的气味激发出来,失而复得的精神******比生理来的更强烈粗暴,做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忘了戴套。
除了牙印,黎深这次留了更多红色的吻痕和手印,包括之前不让留痕迹的脖子上。他耐心地等着一次次痉挛的劲儿过去继续做,做到Omega几乎意识清醒开始躲才结束一次,但硬是不退出去,偏偏还要往里挤,还在过分地捏着脸不停亲着眼角的泪花,声音哑得很,说对不起,对不起,别一直这样,能不能和他多说说话。
卡的位置很深,很紧,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法流出来,小腹其实难受得不行,我哪能认真听他后面到底还说了什么,好不容易匀了口气用腿想踢开,结果被抓着脚踝翻了过去,后腰被一只手按着压根不能动。
他妈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啊,我边哭边骂,鼻腔里全都是冬日凌冽的味道,小腿使劲儿蹬着床垫,脑子已经清楚过来不少,拼命回忆着自己是怎么被这人从饭局直接带到了床上,还被抵着那处发疯瘙痒的地方做了一次又一次,甚至还没戴套。
整个身形发育的修长漂亮,自己掌心下按着的腰还是柔韧,黎深满脑子都是少年时期在那个闷热的小房间,第一次******的Omega主动岔开腿跨在他身上乱亲,浑身滚烫,完全控制不好自己的信息素,双腿没一会就被打湿,一边哭一边不停喊着小黎哥哥,能不能帮忙。
无事黎深有事哥哥,竹马最吃这套。他当时全就着生理课上学的理论知识顺利地帮忙度过了第一个******期。清醒后Omega躺在他的身边,随口开玩笑说和他做比吃药发烧来的舒服,以后每次******可不可以都来找他。
听上去可能有点玩弄的意思,但黎深很认真,暗自算好日子,第二天就去买了整整一抽屉的安全套,就差跑过去和人拉勾盖章了。
越来越粗的喘息顺着我的耳朵向里钻,他的嘴唇贴在腺体的牙印上来回蹭,一遍遍小声道歉解释。那些陈年旧事我听着烦了,转头瞪着,没好气地让他闭嘴。
被撞得哆嗦,胳膊撑不住,就被提起腰搂在怀里继续做,他的头向前轻轻压在我的肩膀上,闷着不说话,下面的力气一次比一次要重。好一会他突然停下来,伸出手把我的脸掰过来一点,低头蹭着鼻尖轻轻吻了吻,像看什么宝贝似的盯着我不放。
可不可以?他只是这么问,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张脸认真起来问这种话就很犯规,因为翻译过来是,可不可以成结,可不可以复合,可不可以一直在一起。
哪有人第一次就这么问的?我故意撇过脸不去看他,因为再多看几秒就得缴械投降了。
嗯……这应该不算第一次,算是第五次。
他好像真的在认真数今晚的次数,死皮不要脸地把我掰整,和我紧紧对视,昏暗的床头灯把他的脸照的清冷陌生。
天杀的,我几乎把眼前这副模样和记忆里初遇的他重叠在一起,棱角分明的五官每一寸都是拒人之外的冷漠,只有和我厮混到床上时柔化下来,会露出色到疯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说,黎医生,你医院同事有知道你私下这么色吗?
他抓住我笑着轻扇在脸侧的手,歪头亲了亲,像是得到了某种准许,动作轻车熟路地顶到最深,靠顶部一圈开始慢慢胀大,卡在刚刚好的地方拔不出来,像是在心中预演过很多遍一样。
怎么又被这张乖巧漂亮的脸给骗了。
唉,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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