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x你】躺在你的衣柜

躺在衣柜里做是什么感觉,你在遇见秦彻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逢场作戏的婚姻与平淡如水的生活,一切都叫人厌倦。秦彻只是恰好在这个无聊的节点出现。绚目的白发与深邃的面容,一出场就吸引包厢女客的所有视线。你开出的价码最高,于是那夜秦彻独独伴在你的身旁。

你一称心,开了许多名贵的酒,男人小口小口,倾身喂着你喝下去。灯光昏暗,视线迷离,周围的尖叫再听不清。秦彻垂下头来,一米九的大高个儿窝在沙发里,这样才能勉强与你平视。

男人轻轻含上你的耳垂,湿热的吐息激起阵阵颤栗,“你醉了。”他说。

你随手拿起一瓶酒,要秦彻自己对着瓶子吹。男人只是轻声笑笑。音乐与人声那样嘈杂,他轻微的笑声落在耳畔却无比清晰。赤红的眼眸,像只能盛下你一人的身影。

他高举酒瓶,扬起下巴,锋锐的下颌与性感的喉结,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秦彻狂放灌着,喉结滚动不止,洒落的酒液顺着下巴,淌进锁骨,一路绵延到衣领的深处,饱满的唇珠水盈盈的。你抬手揉了把柔软的胸肌,秦彻回了个带着陈酿葡萄气味的吻。

那瓶酒是二十万还是三十万,记不清,现在你们的唇齿又沁上新的醇香。

你喝得醉醺醺,离场时却坚持不要秦彻扶你。秦彻看你迈着踉跄的步子,细高跟像要下一秒从脚腕脱落似的;沉重的身体突然腾空,环靠的身躯炽热又有力。秦彻将你送回了和丈夫一起居住的家,主卧还挂着假模假样的婚纱照。

“他出差了,你可以留在这里。”你向他耳际幽幽呵气,指尖探进衣里,缓缓抚过那块块分明的腹肌。

“好好休息。”他的回应叫人感到意外。身影突兀离去,再出现时手中多了杯温热的白牛奶。

“我家还有这个呢?”你眯缝起眼睛,没想到看上去狂野无比吻起来也狂野无比的秦彻居然还搞怀柔这套。

“你喝多了。”他的眉心微微下陷。

“我现在想喝的,可不是这个……”

你勾起脚尖,想去摩挲男人胯下那物;已经隐隐鼓起,裤间胀胀的一团,脚腕却在贴近之际,被秦彻骨节分明的大手定定擒住。

秦彻倾下身来,将你牢牢扣在床榻。四目相接,上方一对红宝石艳丽的光泽发暗发沉。

你被酒精浸得绵软的肢体挣脱不开,索性不再动弹,四肢大开的模样,任人处置似的,迷蒙眨了眨睫毛刷得卷翘的眼。

“时间不早了。你醉了,该休息了。”秦彻再次沉声道。

“嗤,你不会硬不起来吧……”

但你还没来得及听见秦彻的回应,眼皮就已沉沉坠下了。

一夜无梦,醒来时枕在秦彻的臂弯。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昨夜竟然并没有做。

放在欢场,这可真称得上离奇。

 

在第二日头痛欲裂的清晨,你和秦彻互相交换了彼此的私人号码。“骗人的吧。”看上去客源不断的牛郎,通讯录里居然一片空白。秦彻淡笑着输入你的名字,“我刚搬来这座城市。”

“哦,然后我是你的第一位客人?”你顺着男人的话打趣。

“猜对了。”秦彻不假思索回道。赤色的眼,灼灼闪着新的兴味。

你勾勾唇角,敷衍笑笑,心道牛郎都是骗子;下床之前,又在男人紧实的腰腹上揩了两把。秦彻专注看着你流连的手,你却不再往下继续了。晨光昏蒙间,墙上高悬的结婚照多了分柔和的色彩。你快步走过,嫌恶垂下了眼。

晨间的饭桌上,你仍对昨夜的事耿耿于怀,明里暗里调侃秦彻“就是硬不起来”。秦彻听了,倒也不恼,耸耸肩膀,随你奚落;男人背着金灿的朝霞,操作完你家的吐司机,又开火倒油煎蛋。游刃有余,快速递上两盘简单的西式早餐。

“现在当牛郎,竞争还挺激烈哦。”

你靠在椅上,懒懒任男人伺候。看不出来这个满脸写着桀骜不驯的家伙还挺会照顾人的。

可能是因为灌满酒的腹中实在是太空了,你居然觉得男人的手艺意外的好;微微垂落的侧颜,映着火红的霞光,居然多了丝温暖纯良的味道。

无端让你在这个空寂虚伪的家里,突兀品出些“家”的感觉。

其实昨夜不做,大概也只是看你醉狠了,没必要折腾而已;跟耍酒疯的人总是讲不清道理的。你这才意识到,昨夜到底玩得、醉得有多疯;制度的界线瞬间跨去,原来你也可以放浪形骸,尽情享受无拘无束的生活。

但都成年人了,很多事没必要说得太清楚。指尖轻点,你往秦彻的私人账号上转了许多钱。

“这是……?”秦彻挑眉问道。

你清清嗓子,“早饭做得不错。”

“下次带你吃别的。”秦彻双眼微眯,扬起唇角。

于是下一次见面被“好生款待”过后,你再也不在男人面前胡侃“是不是硬不起来”了。

 

纵情的日子总是很快过去。你家那位似乎在外面又有人了,借着出差与忙于公务的由头,睡在各处的金屋里。你靠在秦彻怀里,关掉************发来的讯息,懒得关心;与其想那人,还不如将秦彻压在身下与男人多接几个绵长的吻。

然后他带着粗茧的指节会轻松挑开你的衣带,“又买了新的?”指尖弹着墨色的纤薄的蕾丝。

“不好看吗?”你大方向男人展示自己的躯体。

“……”秦彻并不直接回你,呼吸声倒是更粗更重了,身下那物也是。切,装什么装。你勾起抹妖艳的笑容,臀部微移,轻车熟路坐了下去。对面墙上那高悬的相框,陌生男人隔着透明玻璃,仍在遥遥望着你们。你和秦彻并不介意;甚至觉得,秦彻在“丈夫”的注视下,只会更加兴奋。

“呵……你老公见过你这卖力的样子么……”

你上下吞吐着,叽咕水声与摆荡的臀波间,沉沉响着男人低沉的话语。

“嗯哼……明明是你先勾引我……”

耸动的腰肢渐渐酸软,一个眨眼的瞬息,秦彻起身将你压倒,壁中巨物撞得更深。“啊,对,是我的错。”秦彻猛烈抽动着,结实的床架,都在隐隐发着颤音,“谁叫他那么没用,连这么可爱的人都看不好呢。”

“唔……”秦彻再次倾身,封住了你樱红的唇。

“咔啦……”

唇齿交缠间,似有什么不和谐的声响在房外响起。你们玩得肆意,连卧室的门都没关。

“嗯……别……”你艰难开口,将秦彻推开,唇边牵着银丝,下身还密密缠在一起。

你往门口望去,秦彻却强硬掰过了你的脸。

你避开男人降落的吻,“别闹了;操,不会真是他回来了吧……”

浊重的脚步在楼下响起。你想推开秦彻,却被男人紧紧扣在怀里,下方那物甚至挺得更深,“谁?”男人明知故问。

你扬扬下巴,“那个除我之外,一直在墙上望着你的人。”

“……”秦彻抱着你,缓缓走下了床。

“你快找个地方……嗯……躲起来……”

内里那物一挺一动,你命令的语调染上娇吟。

秦彻望望四周,拉开了衣柜的柜门。

久未开启的衣柜,浮着股樟脑丸的味道。架上零散挂了几件衣服,你平时并不在这里睡,所有衣物,包括那些新添的花样各异的情趣内衣,统统盛在客房的衣帽间里。和秦彻常常在主卧里对着那张硕大的结婚照做,说白了,也只是出于扭曲的情趣罢了。

秦彻俯下身子,将你轻轻放了进去;交合的地方终于分开,男人转身拉上一半的柜门。

“等等,你……”

你看着秦彻迅速将零落一地的衣衫扔到床上,覆上厚重的被子,拂好枕上的沟壑。于是凌乱的床铺,姑且恢复整洁的样子。楼下的脚步渐渐近了,秦彻轻手轻脚做完这一切,步入衣柜,完全合上了柜门。狭小的空间骤然昏暗下来,那具健硕的身躯又慢慢缠上了你,薄肌上浮着一层汗液,滑腻如同温暖的蛇。

你蜷缩起来的身躯,又被男人拥入怀中;束起的双腿重又伸展,旁边贴着秦彻屈起的长腿。

就这么个别扭的姿势,秦彻居然又在一片幽暗中准确寻到那处水光淋淋的******,烙铁般的物件,重又探了进去——

“你……!”你本能地一夹,满意听到男人顿住的呼吸。

“嘘……”修长的食指抵住了你的双唇,“小心被发现哦……”男人呵着气音,挺得更深,缓缓碾过壁上幽微的褶皱。你怕哼出声音,张口咬上唇前的指腹。

“嘶……”肌肤相贴,秦彻每一道身躯的轻颤都传导到你。浊重的脚步在房门外转悠来、转悠去,终于踏踏踱了进来。你对出轨并没有什么好说的,要真揣着那点儿羞耻心,也不可能一个上头就和秦彻滚到今天。

但两人赤身裸体、一同出现在那个碍事碍眼的男人面前,还是怎么想怎么让人不快——

“笃、笃……”

衣柜算不上小,但容下两个成年人的身子,还是过于局促了些;窒闷的空气、黑漆的视野,瞬间放大你的感官。时间拉长,沉重而黏稠,粘稠一如紧缠的身躯。秦彻扑到你后颈的气息,每一道都数得明晰。心脏咚咚跳着,贴得太近,分不清到底是谁发出的声音。穴肉紧紧绞着巨刃,不敢动弹,******仍细密浸透四肢百骸。

“笃、笃……”

脚步踱到衣柜门口,你从未感到时间可以如此漫长。那人路过衣柜,约莫背着身子,不知在高大的柜门前静思默想了多久,才重又抬起脚步,踱到远处;更可恶的是,穴中那物居然在这紧急关头胀得更大。你屏住呼吸,紧着齿关,差点将秦彻咬出血来。

待到足音渐远,你才松开唇来,秦彻用那被唾液润上牙印的食指,柔柔抚着你干涩的唇。还没放松多久,那迟缓的脚步,居然重又逼近——房内响起男人翻箱倒柜的声响。“会在哪儿呢……”你险些惊呼出声,秦彻却及时送上了比手指粗壮得多的手腕,再度将你唇舌封堵。

“咣、咣……”每道柜门似乎都被男人拉开。再次步至衣柜前时,你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

好在,男人只是短暂驻足片刻,便又走远,终于从这间主卧离开。

“……”你松开双唇,大口大口呼吸着闷热的空气,秦彻却在身后低低笑着,“心理素质不过关啊……”

“你才是胡闹……!”

你欲拉开柜门,却被秦彻再次桎住双手:

“来都来了……”

“在这里把你操到******,怎么样?”

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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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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