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L是条滑鱼,擅长伪装,喜欢剑走偏锋,多次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走,这次组织下了大力气定位到他的老巢,作为本届成绩最优秀的特工,组织派出你执行本次抓捕任务,你一定要将代号L缉拿归案,不能让这批神经毒素流入黑市!明白吗!”
迎面而来的风吹开我的头发,露出耳廓上闪着蓝光的耳机,“收到,队长!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我将油门一拧到底,发动机在晚间的车流间隙中留下一串轰鸣。
临空公寓,6栋
我顺着电梯抵达目标楼层。楼道里的声控灯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亮起,我缓步走出轿厢,安静地在侯梯区停留片刻,待声控灯熄灭后,我拔出别在腰间的******举在身前,前往定位房间。
临空公寓使用统一形制的密码锁,想要打开,只需要拿到物业的授权———这对组织来说很容易。
我攥紧门把手轻轻将门推开一道缝隙,没有光透出,我松了口气,是个好消息———代号L不在客厅。大概是窗户没关,有风从黑洞洞的房间里挤出,等会得提防他跳窗,我暗啧一声。
不敢耽误时间,我闪身进入门内,反手将门轻轻合拢。透着朦胧的月光,我仔细打量屋内格局,冷色调的客厅内装饰极简到像个样板间,除了正中央的沙发外,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件,这代表着我将极难藏身。我心头微凝,代号L至少向黑市走私了价值五十箱黄金的神经毒素,竟然不会用来享受生活?
我按下疑问踏出一步,警制皮靴在地板上发出“嗒”的一声,震得我心头共颤。该死的!等任务结束一定向组织提交警员制服多样化的必要性报告。为避免暴露,我迅速脱下皮靴,赤脚走到卧室门前,屏气凝息听着门内动静。
代号L似乎还未睡觉,门内有纸页翻动的声音,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上面显示01:38。我撇撇嘴,现在连坏人都这么卷?
确定门内只有一个人后,我的耐心告罄,一脚踹开房门,用枪指着人的后脑勺,“不许动!双手交叉放到脑后,蹲到床边!”
嘶!我不动声色蜷了蜷脚趾,忘记脱了鞋子,工伤!一定要记工伤!
代号L藏匿经验丰富,似乎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被人在家逮捕,他在听到我的威胁后非但没有按要求照做,反而扭身过来看我,面上闪过一的诧异,直到看清了我手中的枪确实能在瞬间要了他的命时,才乖顺地抬起双手走到床边,即使他无甚表情的脸上显示他内心可能并不如动作一般乖顺,深邃狭长的双眼盯着我,好似一头伺机而动的狼王。
不愧是能让组织都感到棘手的代号L,果然难缠。我不敢放松一丝警惕,经验丰富的猎人都熟知一个道理,在雪原上与狼王对峙时一定不能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胆怯,否则,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将会在眨眼间转换。我稳稳端着枪,指着他的眉心,抬起下巴示意,“抱头,蹲下!”
在他蹲下之际,我将手铐扔到他脚边,“自己拷在床头!”我补充一句,“不要试图使用evol,除非你想用命试试,是我的枪快,还是你的evol快。”
他捡起手铐,顶着枪口低声问道,“那么这位警官… …在试之前,能否告诉我,试验对象为什么是我么?”
我觑着眼睛打量他,这人深夜在家还穿的这么正经,笔挺修长的腿上套着灰色西装裤,黑色的衬衣下摆扎进裤腰里,扣子一颗颗端扣至最顶上,衣领规规矩矩包裹着一段脖颈,摄人的视线透过黑边细丝眼镜与我相撞,端的是人模狗样。“嗤—”我讥讽地扯开唇角,直言道,“装模作样!代号L,不要妄想这次能够从我手里逃脱!但凡你敢耍一丝花招,我会将你当场击毙!现在,捡起手铐,拷在床头,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他不做表情地盯着我,仿佛是为了验证我话里的真伪。对方毕竟是个正当壮年的成年男性,尤其是他偾张的肌肉线条,明显比资料上录入的模糊影像更加具有冲击,顶着他压迫而来的视线,我端着枪的手心微微冒汗,刚才的话确实是为了吓唬他讲的,我不能杀他,一个代号L死了不要紧,但前提必须是挖出了他背后的走私链,否则死了这个代号L,还会有下一个替代他的代号M冒出来,组织这次如果做不到一网打尽,这个走私链将会藏得更深,下次会更难抓。
就在我即将绷不住手腕的颤抖时,他捡起了地上的手铐,将左手拷在床头柱上。仿佛是为了安我的心,拷上后他冲我扯了扯左手,银链哗啦响动,“拷住了,现在可以把枪放下听我讲了吧?”
我正有此意,但是为了不露怯,我还是用枪比了比他的脑袋,恶声道,“别耍花招!”
“挺凶”,他轻呵一句。
我收起枪支摇着另一只手铐走近,“嘀咕什么?不是有话要说?”,将他的右手跟我拷在一起,“现在说吧,最好把要运去N109的那批货的交接位置,交接人是谁一起交代了。”
我坐在床边,做好洗耳恭听的模样,但是他却没有出声,反而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和他拷在一起的手腕。我皱眉,“你还不死心?看清楚了,我现在可是和你拷在一起,一旦你使用evol,我会立刻察觉,到时候我… …”
“警官,你搞错了,我不是你要抓捕的什么代号L。”他突然开口打断我的话语。
“哼,我就知道你会不老实!”,我一骨碌翻身压在他身前,攥住他的衣领,视线压向他的眼睛,“谁不知道你代号L最擅长伪装,为了逃跑不择手段,省省吧,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他的左手被拷在床头,右手被我死死摁住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只得向后仰头避开我的逼近,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镜在激烈的晃动间发生滑落,抵触在他白皙的两腮上。去除镜片冰冷冷的阻隔后,他的眼神更加深邃,如一潭黑沉沉无声涌动着的冷泉。我被他毫无遮挡的眼神盯得怔愣一瞬,抬手摘掉了歪斜在他腮边的眼镜,掌心按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揉弄。
蓦地,他面上升起一丝薄红,削薄的双唇轻轻打开,透一道难耐的喘息,“… …呵啊… …你勒到… …我的脖子了。”
我猛地回神,落进他寒气沉沉的双眸,手心仿佛被浸润了冷泉,带着潮气松开,顺便心虚的帮他理了理被我捏皱的衣领。“好了,已经不勒了,不用再整理了… …谢谢警官。”片刻后他哑声制止。我收回搭在他颈间凸起上的手指,盯着那颗锁在他喉结下方微微凹陷的扣子,思绪有些混乱。
意识到自己还压坐在他腿上,我正要翻身下去,只听他又开口道,“我没有骗你,衬衫口袋里有我的名片,你拿出来看下就知道了。”他的声音说不出的真诚。我狐疑的伸出两指探入他胸前的口袋里摸索,将一张薄薄的纸片夹出,“黎深…心脏外科中心…行政副主任…”,我一边念出名片上的信息,一边警惕地在他脸上逡巡,意图从这张充满禁欲的脸上找到破绽。
他面上薄红消退,仿佛平息了刚才被迫窒息的感觉。
“…黎深…黎医生?”我舌尖滑过上颚,轻吐出他的名字,他眉梢微挑,镇静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问,示意我他的名字有什么问题?
我轻呵出声,“代号L向来诡计多端,制作假身份可不是什么难事… …”,随手将名片扔到一边,我端详着他的脸,“原来,响彻临空市的老滑鱼…啧,欺瞒的手段就是靠着这副模样,十分的…”,冷静、强势,我在心里补上。这副即使被压在身下也流露出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样让我心头窜上一股怒火,想到刚才这个该死的走私贩被枪口顶着脑袋也如座高位的样子… …我眯了眯眼,呵,什么态度?
刹那间,脑海闪过一道被窒息感逼出的喘息,心中的念头被这道喘息堵住,烦闷的我似乎也要窒息了,修长白皙的脖颈还在眼前不断晃动,我不耐地抬手禁锢住,拇指摁压在凸起上报复似的狠力揉弄。感受到压制在身下的躯体骤然紧绷,那枚凸起的东西承受不住似的地在指腹下快速滑移。
黎深忍受不住时绷紧的手臂被拷链狠狠扯住,银链在狭小的床头发出暧昧的响动,仿佛是有冰凉的雪花落在我的耳廓,又被沸腾的心火蒸腾。该死的,这个房间为什么这么热!我张开五指狠狠地掐住他的下巴,用力抬起,“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如果你再不开口的话… …”我的手指跳动,顺着他流畅的颈线下移,点在那颗锁死的扣子上,拨弄两下。
看到他隐忍的眸色和微蹙的眉头,我畅怀地笑意冲破身边燥热的空气,逸散在房间里。
“警官… …”他额角敷上一层薄汗,粘湿的刘海在他眼前晃动,将锋锐的视线划碎成迷蒙漫射的光,“你还没有说完,不开口的话,会怎样?”
会怎样?哼,我反手拔出绑腿上的匕首,挑开那颗被我拨弄许久的扣子,刀锋一路下滑,扣子一颗颗崩落在地板上,细润的皮肤透出点点热意,我随手挑开一侧的衣襟,将冰凉的刀背压在他******的那点上,瞬间激起一颗硬如石子的圆球,忍住指尖的痒意,我晃动匕首用刀背来回拨弄两下,仿若上色一般,******的圆球立刻充血,变得鲜艳欲滴。
“嘶”他轻轻吸气,不服输的眼神轻蔑地看向我,“警官的手段,呵呵,就只有这些… …小孩儿的玩具么?”
“小孩儿的玩具?”我尾音带着不怀好意的微扬,将刀身压在他偾张起伏的胸膛前,隔着衬衣感受到内里激烈的鼓动,“黎医生的嘴巴一直都这么硬吗?要不——,我们来试试吧!”
“试什么?”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嗓音喑哑的可怕。
“当然是——试你这张嘴能不能吐出求饶的软话——!”话音未落,我起身猛力将他掼至墙面和床边形成的夹角里,将他额前碍事的刘海剥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看着我!”,在他乖顺地听从我的命令仰望我时,我扯了扯嘴角,脚下毫不客气地踩进了他的胯间,狠狠撵弄羞辱。狭缝处的空气逐渐变得滚烫,“唔嗯—!”他短促的闷哼一声,将未尽的******吞进嗓子里,冷冰的脸上硬生生逼出湿热的潮红,腮上滑腻滚烫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看着他隐忍不屈的模样,我心底的火气似乎烧的更加热烫,翻涌不止的恶念促使我将拇指挤进削薄的唇间,搔刮着他紧闭的齿关,低声诱惑道,“黎深,叫出来,好不好?”
他仰头看向我,眼底攀上根根红丝,目光更加涣散,却仍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口。“我们黎医生… …这么能忍呢!真是让人… …”我心底喟叹一声,———欲罢不能!我放松了脚下揉撵的力度,踩在他腿根处暧昧地画圈,灰色西裤下被压制狠了的肉根在脚掌放松的瞬间弹起,翘起的力度似乎要将束缚它的布料顶穿。我嗤笑一声,伸入唇中的指间上感受到一股粘滑的湿意,我将手指拿出,一根银丝牵连在指腹上,拉扯到极限时,银线猛地断裂——这瞬间,一股酸麻的******冲向我的脑海,“吧嗒”,脑海中名为理智的线条应声断裂,我手指滞涩在黎深的唇畔,不知何时,一层浅浅的水色附着在他如凝脂般的嘴唇上,泛出淫猥的柔光。
“黎深…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低声喃喃着他的名字。
他仰着头,黑沉的眼底似有吸吮人心的漩涡,要将人拉进去溺毙,“警官… …你想对我做什么?嗯?”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脑子里搅动,白皙的面庞努力抬起,仿佛吞下了苹果的夏娃,散发出惊人的诱惑,“靠近点,告诉我… …”
我跟随他的指令缓缓低头,眼前他开合不断的嘴唇犹如一沃湿热的蜡脂,软腻的红舌在齿间若隐若现。“想要… …”我盯着那点又隐藏在齿后的软舌呢喃。
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要就过来——”
红舌闪动,我猛地抓住机会将唇贴附在眼前这汪融脂上,不属于我的温度从唇间渗入血液冲向四肢,一阵蚀骨的酸麻让我差点瘫软在他身上,腰间却被一只大手稳稳拖住,我难耐的扶住他的手臂,摸索着上面鼓起的青筋,混沌的脑中闪过一丝清明,“黎深!你——”
拦在腰间的手臂蓦地收紧,迫使我趴跪在他的身前。他抬起左手将粘在我脸颊上的发丝的顺至耳后,恶劣地揉动着我耳垂上的那团小肉,赞叹道,“可爱的小东西”。
似是察觉到我脸色难看,他好心地解释道,“警官,我说过的,这些都是小孩儿的玩具,不过——”,他右手翻动,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插入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这只手可以这样拷住。”
可恶!不能被他困住,我试图去摸腰间的枪支,却被他提前拦截住,他快速抽出我的******,单手卸掉弹匣,挽了个枪花将它扔出卧室,“小孩儿的玩具枪有什么好玩的”,他拉住我的手按向身下,“警官,不如摸摸这把枪!”
手下粗热滚烫的东西激的我腰眼发酸,脑子差点又陷入迷糊,手指不自觉的攥紧,察觉到我的意图,黎深伸出软舌安抚地舔了舔我的唇角,“别捏,不是想要么,捏坏了,就要不到了。”感受到我手下放松的力道,黎深轻笑出声,“警官的在职成绩一定很好… …”
“… 嗯哼… ”我发出含糊的回应,似乎是在赞扬他很有眼光。
他看着我的反应,忍不住笑意,“毕竟警官枪摸的这么好… …嘶嗯… …我错了,不该调笑警官 ,轻点好不好… …嗯….就是这样,警官好棒,摸得我好舒服… …唔嗯… 警官… 你想吃吗?”他吐出一截红舌,舔弄着我的嘴唇。
我耐不住他的挑逗,******道,“想… …”
“想吃什么?”
我盯着他吐露的红舌示意,他也不介意我沉默的暗示,低声诱哄,“警官想吃什么?说清楚,我才知道要给警官吃什么… …”
“想吃舌…”
“吃谁的舌?”
我眼前漫出难耐的水雾,“呜… 吃黎医生的…”
“乖… …”他捏开我的双颊,将两根手指伸进我的口中,不顾我摆头推拒,强势地夹住我的舌尖在口腔内搅动,指腹碾着口腔内壁上敏感的粘膜搔刮,很快,酸软的舌头便控制不住般嘀嗒下口水,淌在下巴上淫湿一片。黎深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晦暗,“乖,再弄湿点… …很快就给你”。
“呜嗯… …”直到舌头被黎深修长的手指夹弄到酸软,无力的搭在唇边才被他放开,黏哒哒的手指被他放在眼前好奇的并拢再张开,指缝间布满淫猥的水液拉丝成线,我羞耻的撇过头,却听到头顶戏谑的笑意,“警官,不吃了么?”
骗子!我咬紧下唇怒视他。
“乖,别咬自己… …现在让你舒服…”黎深柔软的唇凑过来,舌尖挑开我的嘴唇,引诱我打开湿热的口腔,唇舌相交的一瞬,仿佛有汹涌的潮水顺着四肢百骸向下腹涌去,又酸又涨。我衔住黎深的软舌拼命裹吮,以求缓释下腹蚀骨的酸软。
黎深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急切,眼神略显无奈,将软舌往我口中吐得更深,任我玩弄吸舔,“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静谧的夜色下格外响亮,若在我的脑子清醒之际,听到这淫猥的动静一定会羞得面红耳赤,但现在… …我早已无暇顾及。黎深在我混混沌沌只知晓吮吸他的红舌之迹,脱下我的裤子甩到一边,覆着薄茧的掌心隔着******狠狠揉弄了一把潮热的花穴,“啊嗯…”我条件反射地夹紧大腿,将黎深的大手紧紧夹在腿心,身体狠狠地颤动,一团温热的******从穴中哺出,湿答答的吐露在他的掌心。黎深感受到手心的湿润,略显意外的挑起眉梢,红舌从我口中退出,“警官,别夹这么紧,******隔着******都流到我手上了… …唔… 接个吻都能湿成这样,警官,等会顶进去喷给我看好不好?”
我脑中一片轰鸣,哪里听得到黎深再讲什么,只知道口中失去了可以裹吮的东西,包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滑落,将胸口的布料濡湿一片。
黎深舔舔我的嘴角,迷恋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上下的嘴都在流水呢… …警官真的是,******得可爱… …”他松开牵着我的右手,在我的臀肉上拍打几下,肉波荡漾,我吃痛地放松双腿,黎深趁机将我抱起,让我的双腿挂在他腰间,走动时淫湿的******对准他身下粗大的热烫不断撞击,即使隔着布料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硬物,热腾腾的温度烫的我腿心一哆嗦,又是一股******兜头洒下,底下的粗长又胀大一圈,似要隔着布料卡进我的穴中。黎深咬紧牙关难耐的在我臀上拍下一巴掌,艰难出声,“别发骚,就这么几步路都忍不了么?”
“呜嗯… …”我皱着眉头,胡乱啃咬着他的下巴,口水将他尖削下巴涂得湿淋淋一片,“黎深… …难受… …你摸摸我… …骗子,你说让我舒服的… …大骗子!… …呜呜…好难受….”,我忍受不住的摇动腰肢,让花穴在底下的硬物上摩擦,棉质的布料即使吸饱了滑腻的******也难改粗糙,将柔嫩花唇摩擦得又红又肿,内里急切的渴望着被粗硬的东西掼满,“… … 黎深…”
难受间,我似乎感受到被人放置在了桌面上,黎深低头堵住我哭闹不断的唇,软舌伸入口中狠狠翻搅******,将我上面的小口当做身下的花穴一般狠命顶弄,舌尖抵着我的舌根转圈研磨,舌面一遍遍扫过上颚敏感的粘膜,充满色气的热吻让我眼前蒙起一层水雾,敏感的身体爽到颤栗不止。在我即将憋晕过去之前他放开我的唇舌,“小警官,乖一点… …我要拿药… 你也不想今天晚上出事吧?”
即使已经被吻到意识不清,但捕捉到敏感的字眼之际,我脑中依然升起一丝警惕,抱在他脑后的手深深******发根,拽着他的发丝迫使他仰头远离,“哈嗯,你要给我吃什么药?”
“还这么有劲呢,傻瓜!”他轻笑一声,“是给我吃的药,让******失活的阻断药,你知道等会要发生什么对不对?手放松,马上就好。”黎深一手拖着我,一手拉开抽屉翻找出一瓶药丸,也不用水,倒出一颗扔进嘴里就这么干咽下去。
“好了么?”坐在桌面上的我比黎深矮了一个头,现在轮到我仰面望着他,白炽的灯光在不远处晃动,我不满地眯了眯眼,伸脚踹向他身下顶起的帐篷。
他刚将药瓶收至抽屉,对我的动作毫无意料,却仍然在我即将踹上之前伸手攥住了我的脚踝,他低沉的语气压抑着难忍的情欲,“这么想踹?”说着便握着脚踝将我往他身前拖拽一段。******的脚心如愿撞上目标,好烫!我的心脏不由瑟缩一下,脚趾也跟着不自觉地蜷缩。臀部的悬空让我不得不将双手撑在身后的桌面上,另一条腿紧紧勾着他的劲腰。
“警官,扶稳了!”
我正极力抓着桌沿保持平衡,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隐含的深意,整个人就如同大海上飘荡的一叶扁舟,被风浪撞击得摇摆不止。我懵懵地看向按着我的脚心来回顶胯的黎深,满脸空白。
“唔嗯… …怎么了,警官,撞傻了?刚才不是挺凶的么… …嗯…. …这样就受不了了?”, 黎深看着我迷蒙的脸,眼底的情欲被一把点燃,喉间发出阵阵喘息,“…警官,你的脚好软… …哼嗯… …用力踩下去… …哈… …就是这样!….呵啊…警官, 感受到了么,它好硬,它很喜欢你… …呼… …你呢?喜不喜欢?嗯?”
“… …黎深!… … 嗯哈~停下!快停下… …黎深… …哈啊… …”我受不住地猛烈摆头,黎深色情顶撞的分明是我的脚心,身体里的******却如同浪潮一样不间断的涌向花穴,内里空虚的肉道缩成一团狠命地抽搐着,一股一股的粘液接连吐出,兜不住地滴落在地面上,反射出片片淫光。
黎深晦暗的眼眸盯着我******的******,俯身在我唇瓣上舔吻几下,逼问道,“警官… …回答我,喜不喜欢?”
“… …哈….喜欢… …”
黎深停下动作,将我的脚微微挪开,“警官,我教过你的,喜欢什么要说清楚,不然我怎么知道呢?”
“哈嗯…”离开了热源的脚心感受到空气中的温差,我勾缠在他腰上的腿不满地收紧,试图命令他乖乖贴上。
“爽得水都流一地了,还不肯说清楚吗?”黎深轻轻舔舐着我敏感的耳廓,鼻息洒进腔道,落在耳膜上形成重重的回响,“那就再教警官一次… …警官可要好好学习呀… …”,他泛着热意的软唇贴在我的耳背上,轻声呢喃一句。
听清他话语的瞬间,我的耳朵仿佛被炭火燎过。
“…. 黎深… ”我眼中流露一丝委屈。
“… …在呢”,他对我的求饶不为所动,大手摩挲着我的脚踝无声地催促。
下腹酸麻的痒意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着我的大脑,意识到示弱没有用后,我崩溃的喊叫出他在我耳边呢喃的话语,“… …呜…喜欢….喜欢黎医生用大******干我的脚心… …呜嗯… …黎医生的大******好热… 好硬…嗯啊~操的我好舒服… …”羞耻的尾音回荡在宽大的书桌上,在黎深柔情的注视下,我的眼泪奔涌而出。
“乖宝宝…这就给你!”黎深眼底爬上血丝,手指利落的拉开拉链,将我的脚从前缝中塞进去,与他胀大的一根并在一起狠狠摩擦。除却布料的阻挡,脚心直接贴在硬热上。那里又湿又热,我的整只脚犹如困在恶龙的巢穴里,被翻来覆去玩弄了个彻底。
在我的手臂支撑不住之际,黎深及时将我抱回桌面上坐好,探手剥开我两腿间湿到滴水的******,从细缝中摸出一把黏哒哒的******,轻笑道,“爽成这样了,哭什么呢?”他俯身含抿了下我湿粘的眼睫,而后埋头在布满润滑的掌心里深吸一口,“警官,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吗… …”,他眸色沉沉地看向我,吐出如蛇信般的红舌,将指腹上的粘腻缓缓舔舐入腹,薄唇微启,指尖在其中色情的进出,湿软的唇瓣上沾染着可疑的银丝,牢牢摄住我的视线。片刻后,他抽出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诱惑道,“舌头… …乖… …伸出来,让我舔舔”。
我被他吸舔手指的色情模样******得头昏脑胀,红舌听话的吐出,立刻被对方勾进另一个潮热的腔道,抵死缠绵。舌尖上的味蕾将一股腥甜的气息传递到大脑皮层,我难受得皱了皱眉,收回软舌,撇过头不愿再和他接吻。
他哼笑一声,抬手将我的头掰回来,“嫌弃自己?”
我舔舔唇,嘟囔道,“难吃。”
他温热的手掌细细摩挲着我的面颊,掌心的薄茧让我舒服得眯起眼睛,他低哑着嗓音反驳,“不难吃,我喜欢吃… …警官… …”他的手指充满暗示的下滑,挑开我胸前的衣扣,将我的衬衫剥落,大掌隔着蕾丝胸衣握住我的圆鼓揉捏两下,“躺下去… ”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股热胀的情欲爬上我的眼眸,蒸腾起大片的潮湿,“… … 黎深… ”我微微摇头,双眼蒙着看不清的欲望衔住他的视线,既是推拒,又是渴求。
似乎是感受到我身体的轻颤,黎深将大掌探入我的胸衣内,带着安抚的力道缓缓撵揉,掌心的温度隔着皮肉传递到我汩汩流淌的血液里,“乖… …别怕,阻断药还有十分钟起效,我先让你舒服… …”
我顺着他的力道躺在宽大的书桌上,他捞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冷声命令道,“夹着!”我条件反射般的绷紧了双腿。
黎深蹲下身,按着我的轻颤的小腹,将头埋了下去。我勾起脑袋看着他黑乎乎的头顶,在他山峰似的鼻梁蹭开我紧闭的花唇之际,将手指狠狠插入了他的发根之中。
感受到头皮被扯动的力度,黎深猛地将火热的唇瓣贴在面前两片厚实的花唇上,接吻一般将中间嘬吸出一道一指宽的细缝,舌尖顺着细缝上下滑动,而后“嗒”的一声弹打在细缝上方的某处嫩肉上,紧接着,舌尖盯准了那处,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弹弄过后,那片薄薄的细肉禁不住如此的笞打,哀哀地展露出其中敏感的肉球。
“哈啊… …黎深… … 舔舔花蒂 …难受… …”我扯着他的发丝,跟随本能发出指示。他削薄的唇将那颗鼓胀的肉球抿进嘴中,肆意嘬舔嚼弄,******好似电流一般窜过我的身体,“嘶嗯~黎深… …嗯哈… …好棒… …还要… …”。
黎深将那颗肉球玩弄得愈发挺立,血液充斥其中仿若一颗朱红的玛瑙,他口鼻间呵出一股湿热的气流,尽数喷洒在这颗挺立上,爽得下面的花穴止不住的翕动,向他发出粘腻的邀请。
黎深应邀将长舌插入其中,花径内壁上附着的******被灵活的勾卷进口中,而后他的喉头滚动,发出色情的吞咽声。
“咕啾咕啾… …”
我难耐的将腰抬起,深深压向他的口鼻,几乎是要坐在他的脸上,腰肢扭动,将勃起的花蒂对准他高挺的鼻梁挤压碾磨,“再深点… 黎医生,好会舔… …好棒… …呵啊~******被舔开了… …哈啊… …******都流给你吃… …哼啊… …好舒服… …….******被舔化了… …哈啊~啊~舌头又伸进去了,好深呀… …舔到了…. …黎深,哈啊~舌头干的我好爽… …,太深了… …别磨骚心…..咿呀~要尿出来了!哈啊~!”我口中发出尖锐的******,手指无力地抓扯着他的头发,脑袋受不住的后仰,小腹深处阵阵发酸,一股汹涌的水流冲刷着涌向花穴,黎深感受到内里死命的夹绞,软舌毫不留情的拔出,丝毫不顾及肉道热情的挽留。“啵~”的一声,仿佛红酒开塞,失去了阻挡的水液肆意向外喷涌,“咕…咕…唔咕…”下腹处升起一阵急促又******的吞咽。
半晌,黎深放下我的腿,起身将我搂在怀中,曲起食指将我搭在唇边爽到无力的软舌推回口中,大掌安抚似的摩过我还沉浸在余韵中颤动的身体,轻声笑道,“警官,你嘲吹的样子… …真是太可爱了。”
我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浅浅吐出两口气息,身体里致命的热潮在他温柔的抚摸下渐渐平息。胸前的蕾丝被他推到上边,圆滚的白兔从胸衣的下扒挤出半颗,刚好露出中间那点嫣红的挺立,我的视线越过他狎昵的指尖,看了眼同样被他玩到乱七八糟******四溢的******,腰肢不满地向上挺起,将头顶砸在他的下巴上。
“唔…”黎深吃痛地闷哼,一把抓住我的翘臀将我抱在身前,两只大掌揉面团似的在白皙的臀肉上肆意揉拧,随后报复般的巴掌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臀尖,荡出一层又一层******的肉浪,“警官,怎么爽完就翻脸呢?”
我攥着他略微敞开的衣襟,撇撇嘴角,这人将我扒光压在桌上玩弄半晌,自己的衣服倒是服服帖帖得穿在身上,要不是胯间那条粗热的******从前开的西裤中挤出来,黏糊糊的棒身卡在泥泞的花唇间挤弄 ,真看不出来他现在这副正经禁欲的表情下,掩藏的竟是如此不堪的淫欲… …
黎深右手托住我的臀肉将我固定在他身前,左手沿着我背后的脊柱向上攀爬,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排扣,拉着肩带将那件已经失去作用的黑色蕾丝取下,“警官….”,他将凹陷的罩杯捂在脸上,狭长的眸子阖拢,肺腑间深深吸气,呼出的气流挟着喟叹,“好香啊… … 警官… …你知道自己这么香吗?”我盯着他睁开双眸,看见他压抑在沉潭深处,那只名为情绪的野兽冲破平静的水面,肆意的在我身上啃咬。
黎深喉间发出一声粗喘,赤红着眼睛低吼,“哈… 警官,你下面的******流太多了,******都夹不住了… …给你擦擦吧!”说着,他将手中那片带着余温的蕾丝布料狠狠地揉向我跟他紧贴在一起的******,******和花穴一同被包裹碾磨,一齐到攀上顶峰,“哼啊… ”我和他的喘息重叠在一起,眼前白光炸裂,黎深鹅蛋大的******被花穴中淋漓而下的汁水浇了个透爽,忍受不住地从那个开成圆孔的肉眼里重重地掼进去,接连******的花穴终于迎来了渴望已久的粗长,“咿呀~….”下腹饱胀的感觉逼得我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
尽管前戏已经做的足够充分,甚至在黎深将他一手握不住的粗长挺进去时,里面都没有感受到片刻的疼痛,但稚嫩的花穴终归是初尝饱满,被贯穿时还没学会柔顺的吞吐,内壁上的层层肉环不断绞紧,吸裹住入侵的硬物,不允它前进半分。
黎深额间滑落一滴隐忍的热汗,粗茎埋在肉道里寸步难行,被夹得又痛又爽。他将霪湿的蕾丝布料撒开,两手抓住我的臀肉,大力掰向两侧,“嗯啊… 宝宝… …你里面紧的要命!放松点,再绞就断了… 嗯… …”
“自己摸摸这里。”黎深与我拷在一起右手牵引着我来到挺立的花蒂跟前,他手把手地引导我对那颗勃起的小球轻撵慢抹。“呜…”******电流似的自神经末梢快速导向大脑皮层,我的眼里汽上一层水雾,花唇急促翕动,被紧紧绞住的******终于找到机会浅浅******一下,但是这还不够,黎深将腰背弓成一把劲韧的弯刀,他低下头衔住我胸前凸起的一点,狎在齿缝间细细噬磨,舌尖缩紧成一点,在针尖似的奶孔上挖凿。
我的******被他咬的瘙痒难耐,“唔嗯… …黎深,******好涨… …嗯哼… …帮我… 帮帮我…”,******上头,我甚至等不及他的手掌前来抚慰,说着自己就伸出纤细的的手指在那团囊鼓的莹白上狠狠揉捏,软腻的细肉从张开的指根中挤出,******的模样激得黎深眼眸更加深沉。
他放开齿间的红珠,嗓音沙哑,字字带钩,“警官… …自己玩骚奶舒服么… ..摸******头… …嗯… 警官学的好快啊… 捏住奶头揉一揉… …骚奶孔痒么,嗯… 那用指甲塞进去刮刮就不痒了… …哈啊… …警官怎么这么骚,在陌生男人面前玩奶是不是爽死了,嗯?******又出水了,******磨逼舒服吗?放松点… …让******操… …哈,小******夹得真紧… …”
“哈啊… 黎深… …啊嗯~… ”饱含羞辱的话语一句句落在耳膜上,血液被这羞耻的情欲煮到沸腾,透过毛孔将白腻的皮肉蒸得嫣红一片。我的手指掐着胸前那颗涨成葡萄大小的肉球向外拉扯,急切的想要发泄,却始终不得法门,只能求救般的喊着黎深的名字,身体里疯狂的情欲叫嚣着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构。
“警官… …叫的再骚点… …哈啊… ..******喜欢被大******哥哥按在胯下猛操,是不是?”身下的肉花终于在他的猛凿下盛开出糜红一朵,黎深单手扯开碍手的裤子,交合处溢出的淫汁顺着他的腿根一路蜿蜒向劲实的长腿,留下暧昧十足的印记。
“咕啾… 咕啾…”
一片粘腻的水声中,我被黎深压在柔软的床铺上,他胯下顶弄不止,嘴唇衔上我的,含混道,“警官,喜欢什么姿势… …在上面?… …骑着我?… …哼嗯… 好,那就骑我… …”
粗大的肉根从泥泞的穴间抽出,带出一片淋漓,黎深将我抱在怀里上下翻转,他上身靠在床头上,右手带着我握住了直直翘起的肉根。
粗大的******上布满了从我穴中带出来的******,又湿又滑,热腾腾的温度烫得我手心发麻。
我跨坐在他的腿根处,两瓣花唇张开******的小口,覆上他微凉的卵蛋不断嘬吸,“… …哈嗯… 好凉啊… …好舒服… …嗯啊~黎深… …骚蒂也想要了… …”我捏着他细长的手指贴在勃发的挺立上按揉,多年的的手术经历让他用来执刀的指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粗茧,搔刮在敏感的******上,说不出的爽意冲上大脑,瞬间,吸舔卵蛋的花穴夹得更加起劲。
我的手掌握在他的柱身上来回捋动,时不时的,拇指搔过他深红的顶部,指甲陷在敏感的龟眼里抠挖几下,便能听到他抑制不住粗喘,******在拷链“哗哗”的响动下,勃发得更加硬挺,手握不住。
我心头恶念闪动,腕间微动,将冰凉的银链卷绕在他的根部,双腿大张跪坐在他的两侧,抬起腰部,细长的手指分开两瓣厚实的花唇,将黎深炙热的柱身夹在其中厮磨,皓腕移动间,扯动银链收紧对他的桎梏。
黎深那张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似痛似爽的表情,双颊晕满了吸魂摄魄的潮红,冰山终被拉下了他的王座。
我撕开他身上最后附着的衬衣,俯身衔住他胸膛上那颗硬如石子的小豆,嘬在嘴中吸舔出声,他弹软的胸肌收紧鼓动,难耐地抬起大手按住我的后脑,嗓音干哑,“再吸重点… …嗯啊… …警官好会吸,哈啊… …咬烂它… …哼嗯… …”
“哈啊… …”我吐出那颗被我嚼到发红的小球,喘出一口粗气,挺起胸脯,将鼓胀的圆球压在他的胸膛上,捏着比他大了整整一圈的熟红顶弄他硬挺小球,两颗奶头挤压摩擦,顶端升起一股难耐的酥麻,“哈啊… …奶头被磨了… …唔哦… …黎深… …你的奶头好硬… …哈啊… … 磨得我好爽… …”
黎深显然被这******的场面******得不轻,眼底渗出发狠的红意,紧咬着牙关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吼,“******!底下别偷懒,******摇起来!继续磨大******!”,说着巴掌便雨点似的落在我的臀间,臀肉吃痛的随着他的大掌摇晃起来,底下舔出一片淫猥的水光。
奶头的瘙痒得到缓解,我撑起身体继续夹弄他胯下那条热胀的欲望,被拷链锁紧的根部显出一道红痕,我正要松开,却被他反手按住,“别放,就这样弄。”
“不痛吗?”我摸摸那处被勒红的肉根。
“哼…”他轻笑一声,舌尖挑起燎人的情欲,“…痛,但—— 越痛越爽… …哈啊…警官,继续玩我… …”
霎那间,我的理智仿佛被卷入了深不见底黑暗,心底的火越烧越烫,灼升起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
我伸出手,将他粗大的******掰向身下的肉花,摇动着那颗圆润的******在花唇附近肆意撵弄,黎深深红的龟眼里吐出一股清液,被藏在花唇中的那张小口贪吃吸入。硬挺的花蒂感受着滑腻的******,不同于手指粗糙的触感,******顶端细嫩得仿佛上好的绸缎,龟眼张开嫩乎乎的小口虔诚的啄吻在花蒂上。
… …想要更多… …
我不自觉的挺动胯骨,试图将硬挺的花蒂挤进嫩软的龟眼中,“哈啊… …******操骚******了… …嗯啊… …******黎深的骚******… …哈啊… …骚眼出水了… …哈啊,花穴也要吃******… …嗯哦~花穴又要喷了,啊啊~黎深,花穴… …哈啊,好饿,要******液… …给我…黎深… …”感受到掌心里那根激烈的跳动,我期待的******出声,“哈啊,******操射骚******了,一起… …哈啊… …黎深,一起射给我…”
黎深松开肉根上的桎梏,一巴掌甩在我痉挛的******上,“骚警官… …自己把******掰开!*********,******要射爆警官的烂穴!… …呵哈… …”我伸出两指狠命地分开抽搐不止的肉道,顶向黎深的火热的硬端。
“哼啊… …”
随着花潮的涌出,一股股热烫的东西喷在我的腿心,******覆满了厚厚一层,刚吐出******的穴眼乎开乎合,食髓知味地吞吸着… …
黎深抱起软成一滩的我,将头埋在我汗湿的颈边,闷声道,“警官… 好爱你… …”
房间里燥热的空气平息下来,我趴在黎深宽阔的胸膛上和他静静相拥,股间的粘腻让我不舒服的动了动腿。
黎深吻了吻我的发顶,“难受了?去洗洗?”
“有点累……”
“呵~”他低沉的笑意在头顶响起,“不累,我抱你去。”
“哼嗯… …”我轻哼一声表示同意,身体却依旧缠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黎深胸膛温暖,腰肢劲瘦,抱起来格外舒服。
“乖宝宝… …”,黎深看我不肯起来,无奈摇了摇头,一手托着我的臀,一手揽着我的腰背,腹肌收紧,跟抱小孩儿似的将我一把抱起。
“现在等浴缸放水有点来不及了,用淋浴冲下好不好?”
“好——”,我和他的对话被腕间响起的探测器打断,我打开看了眼,两条消息接连跳出来——“蒋队:代号L跑了,组织正在重新定位,本次抓捕任务结束!”
“陶桃:听说代号L用虚拟地址瞒过了组织的定位手段,这次的定位地址是假的,数据部正在加班加点破解他的真实位置,你那边结束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回复完二人的消息,我收起探测器,目光转到黎深脸上,郁闷道,“原来你真不是代号L。”
黎深眼睛里露出熟悉的无奈,惩罚似的拍拍我的******,“就这么希望你男人是逃犯?”说完好似意识到什么一般诧异地看向我,“你以前抓逃犯,遇到我这样的也——”
我脸上羞红一片,掌心“啪”地堵住他胡说八道的嘴,气急道,“你在乱说什么!只有这一次——!”
“只有我一个?警官只和我做?”他拉开我的手掌道。
我气愤的拉住他的两只耳朵向后扯去,这混账男人的两只耳朵是装饰么?听的什么话!
“谁说只有你一个了!”我怒视他。
“呵… …”他顾也不顾被我扯紧的耳朵,蛮横的低头靠近我,在我唇上轻轻啄吻,“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只有我一个,警官,以后都只和我做,我让你爽”,说着便挺胯在我腿心处暧昧地顶弄几番。
我被他顶得泄气,轻哼一声,撇过头懒得理他。黎深自讨没趣,闭上嘴乖乖的抱我去浴室冲澡。
黎深让我踩在他的脚背上,双臂搂着他的腰,淅沥沥的温水从头顶洒下,“闭眼——”。黎深修长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指腹温柔的在我头皮上揉搓,“手要是无聊就揉揉前面的******,别动歪心思。”他将洗发泡沫弄到我的头顶,不轻不重的推搡下我的脑袋,警示我把放在他尾椎处猥琐试探的手指挪开。
“哦。”我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依着他的意思将手挪到身前,摆弄着他胯下半硬的******。为了避免将水弄进我的耳朵里,黎深一手拎着拆下来的花洒,一手托着发丝,仔细的冲洗着上面的泡沫。
与自己洗澡不同,等待被人洗干净的时间似乎尤为漫长,我无聊的******着他的******,玩具似的左掰右拧,感受着手下这根从半软的一坨膨胀成硬挺的粗长只用了短短几秒,我仰头问他,“黎深,你刚才只射了一次,够吗?”
他面无表情的将花洒重重地拍回墙上固定,捏着我的下巴,嘴唇压上来,“如果你还可以的话。”
“那你不是白给我洗了吗?”我眨眨眼。
“你能忍住少流点水,就不用再洗。”他大掌拍拍我的******,“转过去,洗洗前面。”
黎深搂着我的肩,轻而易举地将我翻了个面,肉嘟嘟的臀肉挤成一团,蜜桃似的压在他身前,黎深向下捞了一把,顺手就将那条粗热的******塞进了两瓣之间,“不******去,你乖一点,花唇都磨肿了,洗完给你上点药。”
“唔”,我扭了扭******,“可是你的******真的好硬哦…热热的,你要把我的******烫化了… …”
黎深不想搭理我。按部就班的从沐浴露瓶子里挤出黏白的乳状物,涂在我的小腹上,细细的搓出绵密的泡沫。
“胸上也要挤一点… …”
黎深又去拿瓶子,我将手伸过去,他顿了下,抬眸盯了我一眼,我晃晃手催促,他捏住瓶身挤出一坨在我的掌心。
“黎深… …你的沐浴露怎么黏糊糊的呀… …又多又黏… …唉呀,滑下去了,挂在奶尖上了… …等会它要是滑到花穴,被花穴吃进去了可怎么办呀… …”我摊开两手,仰起头无辜的看向他。
“那就吃进去,洗洗******!”他嘴上说的******,手下却十分正经的将我倒在胸上的沐浴液乳化成泡沫,抹向手臂。我仰着头,眼睛里倒映出他不为所动的冰山脸,红唇轻启,“该洗下面了。”
黎深听话的将手指探到花穴间,借着花洒里不断冲刷的水流,慢慢搓洗着腿心的黏滑。食指并着中指往里轻轻一勾,便将花穴贪吃进去的那点白精带了出来。黎深将花穴清洗干净之余,甚至还淡定的捞了两把清水,搓了搓从花穴底下探出的******,失去******润滑的花穴再次与******相贴,带起一股滞涩的触感,我踮起脚尖,好奇地在上面磨蹭两下,那股阻力更加明显,我正眯着眼睛感受这新奇的触感,黎深又一巴掌落在我的肉臀上,“别骚了,等会水又磨出来。”
我两手急忙捂住肉臀,回头控诉的瞪向他,“痛!”
他嘴角扯开一个细微的弧度,嗤笑一声,“现在不是爽的求着我打的时候了?”黎深再次搂过我的肩膀,将我煎鱼似的翻回正面,俯身在我唇上舔了舔当作是道歉。我撇过头,不领他的情,气哼哼的命令,“脚也要洗,上面全是你的******,喏!”我将白皙的脚趾翘起来一点。
“给你洗,不气了,嗯?”黎深将墙角的小凳拿过来,示意我坐在上面,他单腿半跪在浴室的瓷砖上,抬起我的脚,看了看,问道,“这里怎么红了?”
我眼神心虚的瞟向一边,“不是你玩的嘛?”
黎深似乎是想到了他是怎么在自家卧室里,突然被我用枪指着脑袋的事情,他轻笑了声,“噢,警官是在夸奖我的******比门板还硬么?”
“也没有… …但…确实挺硬的…”我低着头小声嘟囔一句,热意漫上耳根,不敢看他。黎深避开那处红肿,将我的脚握在掌心里仔细搓揉,温热的水流从高处洒下,打在脚背上,脚心踩着他指腹上的薄茧摩挲,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从脚底窜进心里,身体激动的打了个颤,反应过来又被我生生憋了回去。
黎深放下我的脚,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我要洗澡了,你要出去等,还是在这边看着?”我猛地抬头,“在这边k——等你!”
黎深不再管我,仰起脸,单手将额前的头发捋到脑后,狭长的双眸合拢,下颌线在浴室的灯照下切出锋利的线条,我的眼睛一路跟随着他的手指抚过之处,他修长的脖颈拉出性感的弧度,喉结在薄薄的皮肉下滚动… …黎深将******顶到最深处时,我的小腹上也出现了同样的滚动… …我呆愣的盯着他的手指在胸前******的两点上揉搓,凹陷在里面的那点******被磨的激凸顶出,我不自觉的舔了舔发痒的牙尖。他的手掌摩过结实的腹肌,我回忆起那片肌肉邦硬的触感,******压坐在上面磨蹭,大******一下一下的戳弄着肉臀… …
黎深两手握着胯下的******搓洗,翘起的******直直一条,顶端弯出一个厚钝的弧度… …******去再*********时能够如倒刺一般剜动最深处的骚肉… …黎深揉了揉柱身下两颗圆鼓的卵蛋… …最激烈时,他差点将这两颗也一起塞进我的穴道里面… …我的目光渐渐随着思绪涣散,带着混乱的情欲迷蒙的看着他手里来回捋动的巨根,大脑陷入黑沉中….
“警官… …”黎深的声音突然落在我的头顶,思绪乍然收拢,“嗯?”我仰着头发出一声疑问。
“哈嗯… …接着!”他粗重的喘息落在我耳边,仰起的脸上落下一股接一股的粘液,腥臊的气味瞬间蔓延到鼻尖,我茫然的伸出嫩舌卷起沾在唇瓣上的一滴白浊。
“警官… …你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情有多骚吗,哈…. 满脸都写着要吃我的******… 嗯…”黎深曲起食指,将散落在我脸颊上的白精刮到我的嘴边,“吃下去… …宝宝…”
我舔舐着他推到我嘴边的白浊,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吞咽声,直到他将温热的毛巾敷在我的脸上时,我才陡然回神,按着他的大掌,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艰涩道,“黎深… 你刚才,是对着我的脸… …?”
他揉揉我的脑袋,轻笑道“撩我的时候就没想过?”
“我…”想起他刚才给我清洗时,我故意的撩骚,话语滞涩在口中,“我以为你不会… …”
“呵…”他意味深长的盯了我一眼,兜头抛下一条柔软干燥的浴巾,将我抱起来搓搓干,“你的衣服都穿不了了,等会穿我的,给你找件衬衫?”
“哦。只有衬衫吗,睡觉穿衬衫?”
他顿了顿,“你想穿什么睡觉?”
我看着他这张高山仰止的脸,瞬间明白了他停顿里的含义,“有什么颜色的衬衫?”
“黑的,白的….呃,灰的…”他的声音渐低。
“… …白的吧…”我有气无力的将脑袋搭在他肩上。
黎深找了件衬衫套头罩在我身上,下摆刚好盖住******。我看着他腰间扎着的浴巾,手伸上去扯了扯,没扯动,“… …扎这么紧,防谁呢… ”我小小声不满。
他拨开我作乱的手,“嘀咕什么?”
我将手搭在他手背上,扬声道,“我不能也围浴巾吗?”
“然后让你敞着大奶到处晃?”他大掌翻转,隔着几可见光的布料在我胸前圆鼓的软肉上狠捏了一把,“乖一点,床上躺着,我去拿药箱。”
“浴巾能围胸上!”我脚下发力,蹬在他的长腿上。
他轻笑着转身,“家里没那么大浴巾… …”
我看着他的背影,啊啊啊啊啊!内心大叫,这该死的狗男人巴不得我裹着他的衬衫骑在他胯上摇******,装什么大尾巴狼!!!
黎深拎着药箱回到卧室,看着床上已经埋在被子里鼓起的一坨,无奈地将我从里面刨出来,低头吻住我闭紧的眼睛,唇瓣在上面轻蹭,“是我想看警官穿我的衬衫,警官… …你现在奶头顶着我衣服的骚样看的我几把都硬了,你摸摸… …”说着便拉着我的手撩开浴巾伸了进去。
手下触及到炙热,我通红着耳根再也装不下去,睁开润湿的眼睛嗫嚅道,“可是我下面肿了… …”
“嗯… 我知道,上点药明天就好了… … 坐起来,还是就这么躺着… …?”
我把手从他浴巾里拿出来,瘫在床上,双目无神道,“就这么躺着吧。”说着就冲他张开了两腿,一副我为鱼肉,任他刀俎的摆烂模样。
“好。”黎深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我疲惫的阖上双眸等待他的动作。
冰凉的指尖勾带着脂膏覆上热辣的花唇,我轻嘶一声,觑着眼向下看了看,“你用evol?”
“嗯,”黎深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手下,“冰吗?你的花唇肿得厉害,忍耐一下——”他话音未落,怔愣的看着指腹上挂着的清液,******一缩,那根还扯着他手指的清液便滴落到床单上。
“呵——”我冷笑一声,“我觉得烧的很,怎么会冰呢!”
黎深嘴巴开合,没说出话,沉默地抽了张纸巾给我擦干了花穴上被******出来的******,改用棉签沾润了药膏再次涂抹上去。
我重新阖上双眼,品味了一番他难得的语塞,在静谧里开口道,“你刚才的眼神像是要不管不顾地把我顶在墙上******。”
“我没那么禽兽… …”浴巾下翘起的硬根在他眼前一晃,哽的他尾音发虚,他顿了顿,又解释道,“… …我不知道你这么敏感。”
“脚上也涂点?”他捏着药膏,用着询问的语气直接将那支刚涂完我花穴的软膏抹在了我脚上红肿的那处。
我摇了摇脚尖,疑惑道,“这还能一起用啊?”
“能用,都是消肿的,脚下没伤到骨头,一起涂点… …你怎么光脚踹门,这么有礼貌呢,进屋抓逃犯还要先脱鞋?”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还不是局里发的鞋底太硬,平时都穿去出野外打流浪体的,踩在室内哒哒响,生怕人不知道条子来了。”
“呵”,他被我的话逗的轻笑一声,随口问道,“那怎么还大老远拎到门口摆着?”
我迷惑地睁眼看向他,“没有啊,我走门进来的,顺脚就脱了——”,这瞬间,那道从门缝里挤出来的凉风又吹到了我脸上,身体不自觉的抖颤,脑子里闪过一道惊疑。
黎深的笑意凝在脸上,嘴角缓缓拉平,声音轻到好似漂浮在光线中找不到落点的尘埃,“客厅的窗户开着。”
“我进来时就开着”,我接道。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表情冷峻到可怕,“房子里安了空气净化系统,我从来没开过窗。”
我脑中地雷炸响,扯着他的脖子站起身,脸色十分难看,“黎深… …去查你家里的入侵痕迹,现在就去!如果…”,我抖着唇,艰声道,“如果他在你家留下了有效信息… …不管是什么,头发、皮屑、体液… … 什么都好,我们立刻能筛出他的真实身份!黎深!”
黎深沉着脸,伸手将我搂在怀里,大掌一下一下的贴在我后背上顺抚,“冷静点,警官,会抓住他的,我现在就去检查房子,冷静点… …”,他的吻落在我的发顶。我的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口上,声音是难压的颤抖,“我很冷静,但是…黎深… …他就在你的房子里,在你卧室门外…”我嗓子干咽了一口,“你看不到他…他拿着最新型的神经毒素,那玩意的上瘾性…只需要1毫克…就能彻底毁了你…”
黎深捧起我的脸,吸吻着面颊上的湿意,最后落在我潮红的眼皮上,“别担心,警官…我现在是好好的,我在吻你,感受到了吗?我就在你面前…你会保护我,今晚你就保护了我… …你是最优秀的特警,你能抓住他,对不对?”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时已经回复了被扰乱的心绪,执行任务最忌在罪犯前面自乱阵脚,刚才片刻的慌乱还是由担心眼前这个男人引起,想到他之前单手卸了我的枪,又徒手挣开手铐的模样,我摇摇头,他跟代号L真打起来还说不定鹿死谁手,如果不是组织发动定位惊动了代号L,说不定明天黎深就能压着代号L进局子,组织也不用费这么大力执行抓捕计划,还又让人在眼皮子下溜了,我仿佛已经想象到,等会汇报情况时蒋队难看的脸色。
嘴角忍不住地弯了弯,黎深将食指按上去,挑眉道,“不担心了?”
“证人由最优秀的特警保护着,有什么好担心呢?”我拉着他的手走到客厅,扬起下巴,“这位证人,为了配合警官调查,去找找罪犯之前藏身在哪个角落吧。”
“遵命,警官!”黎深轻笑,转身在房子里四处查看。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拨通了蒋队的通讯。
“滴——滴——!喂,蒋队!目标定位有了新的发现… …”
… …
“… …好的,我知道了!注意确定好代号L的行动轨迹后不要过度破坏现场,我明天早上8点带人去检查,今晚你注意保护证人安全,防止代号L摸回来玩招灯下黑!”
“收到,队长!”
我挂断通讯,一抬头,黎深端着杯温水站在我面前,我伸手结果,“查完了?”
“确定了,代号L主要在杂物间活动,进过厨房,次数可能不多,冰箱有使用痕迹,没留下什么肉眼可见的物品。”黎深岔着腿在我身边坐下。
我喝了口杯中的水,“咸的?”
“温盐水,补充点水分,搞了这么久光顾着流水了。”黎深平淡的语气像似在参加什么围炉话家常的聚会。
我面色复杂地盯着他看不出表情的冷脸,很难想象出他关在房间里时满脑子都是“******,骚奶,大******”的模样。
“想什么?******露出来了。”他伸手托了下我的大奶,将垂下的领口往上拽了拽。
… …
是我错了,他现在满脑子也是这个。
“蒋队说明早8点带人过来。”
他目光转向我,里面带着真诚,“下午来不行吗?”
我将喝空的水杯放到茶几上,“为什么?你有事?”
他低头衔住我的耳廓,牙尖在上面狠狠磨了一下,伸手将我抱起来向卧室里走去,闷声道,“没事。”
我从他语气里察觉到什么,探手下去摸了一把,一手的热烫,语塞道,“你想搞我?”
黎深放在我臀肉上的手狠抓了两下,力道大的似乎似要从里面榨出汁来,他伸脚将坏掉的卧室房门踹上,声音愈加沉闷,“你让我搞?”
“嘿嘿…”我笑的眼睛弯弯,双手环在他的脖子后面,挂在他腰侧的小腿晃动,脚跟踢踢他的臀尖,“你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明天早上我穿什么?”
“我叫人送了。”黎深将我扔到床上,伸手关掉灯,扯下腰间还扎着的浴巾,翻身将我汤勺似的搂在怀里,大掌顺着我滑腻的腰背摸下去,侧掌分开下方正对着他翘起的后臀,挺身将******顶了进去,“给我夹一下,不操里面… …”
… …
“队长,查到代号L的身份了!证人家里提取出来的信息果然有用!”一大早,黎深家里就响起数据部同事激动的喊叫。
“可以摸到他的行踪吗?”我问道。
“当然!不要小看组织布下的天网啊,只要能查到他的脸,临空就没有他能藏身的地!”说话的这位同事满面红光,手指飞速敲击着键盘,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滚动,“嗒”,同事按下最后一个回车,临空市地图“唰”的切换显示在屏幕上,一颗不断闪烁的红点在浅绿色的地图上十分显眼。
“这是哪?”我凑上去仔细辨认着。
同事将红点所在的地方放大,“是N109区”黎深沉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诧异回头,“你知道?”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蒋队点点屏幕,肯定道,“确实是N109区,代号L急着将货脱手,这里大概是他们的交易地点。”
我看了眼时间,数字跳动到09:58,“大多数交易时间都会选在中午之前结束,我们现在必须得赶过去了。”
“嗯。”蒋队沉声下令,“整队出发,这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最后机会,不能再失败!”
“是!队长!”屋内的人齐声喊到。
我放缓脚步落在最后,待所有人都走出门后,回头看着屋内只身站着的黎深,我压低声音,“我会捉住他。”
黎深抬脚两步踏行至我身边,按着我扶门的手将门推上,掐着我的下巴低下头狠狠撬开我的嘴巴,长舌伸进去压着我的唇瓣吸吮几下,“注意安全。”说完便替我拉开了门。
我看着他严肃到像是在进行什么生死别离仪式的模样,忍不住拉着他的领带将他带到我面前,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调笑,“晚上回来给你搞,走啦!”
N109区。
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各式各样的店铺拉着闸门,乍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平凡普通的商业街,第一次走进这条街道的人很难想象出过午之后,这边会是怎样一副灯红酒绿,声色糜烂的模样。
走过这条宽敞的商业街,在小道上左右穿行10来分钟,头顶的阳光就会被逐渐密集的居民楼挡住,这里的地面不复街道上的平坦干净,水泥路面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凹坑里积聚着空调外机滴下来的水渍。越往深里走,可供人穿行的道路越来越窄,靠着居民楼的墙角里放置的绿色大号垃圾箱已经被熏染成墨黑色,里面塞满了挂着臭水的垃圾袋,放置不下的垃圾通通聚集在桶边,在闷湿的夹缝里沤出淌向四周的酸水,垃圾箱旁有个身材佝偻的老人带着胶皮手套,一袋袋的将垃圾袋解开,翻找着里面可供回收的塑料瓶或纸皮板,塞进腰间系着的蛇皮袋里。
我压紧了头上的鸭舌帽,面无表情地踩过一地不知名的脏污,耳机在发丝的掩盖下静静的闪烁着代表“正在通话”的蓝光。
再往前走一栋楼,从左边的巷子拐进去,灰色的砖墙外挂着一架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排水管道,屈指敲了敲管道灰黑的外壳,扑朔朔掉下来两块壳体碎屑。我眼角抽搐,低声再次向耳机里指路的同事确认路线的正确性。
“你放心!虽然它看起来破旧,但是我查过了,它是pvc塑料管道,外面还涂了环氧煤沥青,质量可靠!这才用了14年,绝对能支撑你爬上去,我们数据部的都是专业人士,数据显示绝对不会有错!”
我听着耳机里信誓旦旦的保证,迟疑半晌,终于还是握住了这截身残志坚工作十四年还在努力尽职尽责的管道,向上攀爬。这栋楼约七八层那么高,相比起周围四五层的居民楼属于是这块儿最高的楼层,从上面可以看到200米外一间铁皮厂房里的情况——代号L的交易地点就在那间厂房内。
“呼…呼…”我喉间喘出粗气,抬头看了眼,约莫还有一层楼那么高的距离,我憋着口气继续往上爬了一段,突然听到脚下蹬住的管道发出一声脆响,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做出反应,脚下干脆踩实借力猛蹬,身体往斜前方飞扑过去,在空中90度翻转,反手紧紧扣住了八楼住户外墙上突出来的挡雨棚,那铁皮的挡雨棚全靠几根平行的空心不锈钢管撑着,被我撞的“哗哗”直响,我牢牢扣着挡雨棚最边缘的那根支撑管,下身完全悬空。撇了眼身下八层楼的高度,我咒骂一声,手臂用力,下腹收紧,身体跟着翻转,一条腿抬起甩在挡雨棚上,而后松开一手搭上了天台的栏杆,将整个身体翻腾上去。
“哈… 哈…”我躺在天台的地面上呼哧喘着粗气,背后浸湿一片。缓和半晌,我猛地坐起身,咬牙切齿地呼叫耳机里的同事,“你老实跟我讲,你说的那个什么塑料沥青煤的玩意儿,使用年限是多少?”
耳机里支支吾吾半天,才小声传来一句,“… 15年,呵..呵呵… …”
“多少?”我顶着一脑门的黑灰,摘下耳机掏了掏耳朵,“15年?!你刚才是跟我说这管道用了14年吧?啊?你知道人从8楼摔下去会把脑浆都摔出来吗?!这就是你的专业吗?啊?”
“…你就说爬没爬上去吧….”
“你!你特么早晚被蒋队当成卧底吊起来抽!”我难得吐出一句脏话,用力摁断了联系。
这栋楼的天台刚好位于厂房的死角,我拎着望远镜打探厂房周围的布防,铁皮厂房上下两层楼,交易地点顶在下层,下层除了一个敞开的大门,在靠近另一栋居民楼的墙边上似乎还有一道小门,那道小门被墙角宽大的垃圾桶垃圾桶挡住,隐隐约约看不清楚。那个拾荒的老人又拖着蛇皮袋在那个垃圾桶内拆解着垃圾,下层大门口守卫着两个歪在一起闲聊的保安,我将厂房的四周的情况实时汇报给蒋队。
这栋厂房已经被包围在四面八方的监控下,一旦有人在里面进行交易,便会被当场逮捕,人证、物证俱在,足够这群人在牢里蹲到吃枪子。
日头渐高,我看了眼时间,就快12点了,厂房内依旧没有传出半点动静,我的目光四处转了转,眼角闪过一片黑色的衣角扬起的弧度,我转着望远镜看过去,一道修长的人影单脚支着墙面,背靠在厂房阴面的巷道里,那巷子极窄,堪堪可供一个人穿行,上方由铁皮厂房倾斜延伸出来的屋顶盖住一半,几乎可以称的上一个完美死角,而唯一能注意到这个死角的位置… …
在我这里。
我死死的盯住那道修长的人影,舌尖顶住上颚,“… …黎深…”
底下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恍惚间,我和他的目光仿佛隔着两栋破旧的居民楼在空中交汇一瞬,我猛地侧身往里走了两步,进入到他的视线盲区中,胸腔里的心脏嘭嘭跳动。片刻后,我突然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躲?!该躲的人不是他么!一股怒火冲上我的心头,我站回到刚才的地方,举起望远镜,愤怒的朝巷子里看过去。
黎深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悠哉悠哉的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我磨着牙,他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厂房周围除了黎深没有一个可疑的人,时间马上到中午,我心里的念头艰难拉扯,到底要不要将黎深的情况汇报给蒋队… …如果他真的和代号L有关系… …我晦暗着眼神盯着他。
那处狭窄的巷道安静得可怕,黎深就那样安静地靠在墙壁上,半天没有一个动作,脚边的水瓶已经空掉。
视野里动作的除了厂房门口两个闲聊的保安,就是那个拖着蛇皮袋在每一个垃圾桶里拆解垃圾的老人。
直到这处的垃圾也翻拾完,老人拖着他的蛇皮袋穿过巷道,与黎深擦肩而过,一切都没有异常,除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证人… …时间已经跳动到12点,意味着交易结束了,我盯着黎深的锋利的侧脸,眼底黑沉,抬手摁亮了挂在耳上的通讯,等待联系的几秒里,一阵风将黎深脚边的空水瓶掀到巷道中滚动几下。
我目光空洞的盯着那个滚动塑料水瓶,耳边好像听见了“咕噜咕噜”的动静,霎那间,一丝异样从我脑海里闪过,蒋队的声音从耳朵里传来,“请汇报目标地异常!”
我猛地睁大了双眼,来不及解释更多,“蒋队!立刻封锁工厂正北方的巷道!里面有个拾荒老人,男性,70岁左右,身高约163,驼背,身着橙色环卫服,腰间系有蛇皮袋,他就是代号L,交易货物被他藏在垃圾桶里,下午接头人会开着环卫车来收理垃圾桶,我们必须增派人手,抢在他们之前收缴货物!”
我挂断通讯,撬开天台上的铁门,立刻向楼下跑去,来到此前经过的垃圾桶边,不顾里面的脏污,拆出手套,快速翻找着里面的垃圾袋。黎深待着的那道巷口极窄,甚至他站在里面都只能贴墙靠着,那名拾荒老人身材再怎么瘦小,怎可能拖着一大袋矿泉水瓶和纸皮板从黎深身边顺利穿过?而拾荒老人又怎么可能对路边空掉的一支矿泉水瓶视而不见?更何况在我第一次看见他时,他腰间的蛇皮袋里已经塞着鼓囊囊一袋,后续他又翻动了那么多垃圾桶,缠在他腰间的袋子只可能变大,不可能变小,除非… …除非… …我手上速度加快,突然,一袋玻璃触感的垃圾袋撞上我的指尖,我心中一动,急忙扯过来打开,里面满满当当塞着防爆玻璃管——找到了!
我内心松了口气,正打算联系蒋队,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破风声,我下意识的蹲下,回身猛地扫过一鞭腿,将身后的人绊倒在地,那人意识到不妙,从怀里掏出一把粉末扬过来,爬起身就想走,我眼看着他要跑,屏住呼吸一脚踹上他的背脊,“咔嚓”一声,那人便跟条软体虫一样瘫软在地上,我冷笑一声,跑什么呢,现在估计得落下个半身不遂。
我将他死狗一样拖到墙边拷住,紧急联系蒋队,“队长!我在这边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一袋货物,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人抓住了吗?”
“抓住了!这次人赃并获,你做的很好!我已经向组织那边申请增派人手,搜寻的工作就交给他们,我现在要先带代号L回去,你那边的任务也可以结束了!”
“收到,队长!我这边还抓住一个同伙!”
“交接的人已经过去了,你将人交给他压回局里。”
“是!”
我在原地等待片刻,交接的同事过来,动作麻利的装好那一袋子神经毒素,顺手又将地上的人拷上摩托,“警官待会怎么回去啊,要不坐我车捎你一程?”
我冲他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轻声拒绝道,“不了,我还有点事,你先走吧。”说完,转身向厂房那边走去。
背后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嘀咕,“噫!好好的,怎么笑得像是要去杀人… …”
我面无表情的舔了舔牙尖,可不是要去杀人么。
… …
“黎深,”阴暗的巷道里,我揣着兜,将他堵在巷口,语气沉到滴水,“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黎深看着我身上沾落的污渍,从风衣兜里掏出一叠手帕递给我,“…我在等你。”
“呵,等我?”我将他递过来的手拍开,两步上前强硬的挤进他的腿间,手指张开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在背后的墙上,讥讽道,“不是等代号L?”狭窄的巷口里,我和他面对面紧贴着,单腿******他的腿间,手掌掐着他的脖子,一如早上在门口分别时,扯着他的领带贴在他耳侧温存的模样。
他难耐的动了动脖子,“我最近在研究一个课题… …关于一种新型能源芯核,代号L手上的那批神经毒素里,掺有这种特殊芯核…”
我眯了眯眼,语气肯定,“你早就在偷偷调查他了…”,哈,难怪代号L宁愿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潜进他家,“这么说… 是我的出现打断你的计划咯?”
黎深抬手握在的手腕上,暧昧地摩挲,低垂着眸,“打断我不婚不育的计划。”
我恼怒地一顶膝盖,“呃——!”黎深额角滑过一滴冷汗,语气无助,“再顶就要计划不孕不育了,警官… …”
我冷笑一声,不为所动地将膝盖压在上面继续碾磨。
黎深大手捞起我的腿弯掰向一边,感受了一下此时的姿势,犹嫌不够似的,另一手以同样的姿势捞起我踩在地上的那条腿,倾身顶进我被他掰成M型的两腿间,将我反压在对面的墙体上,窄巷里的空气变得稀薄,耳侧的温度被黎深倾吐下来的鼻息炙得滚热。
“警官… …真的要被玩坏了… …”
我放下卡在他上面脖子上的手,伸进去掐住了他下面一根昂扬的脖颈。
“唔嗯… … 警官… …手指,动一下… 哈啊… …”
我盯着他漫上情欲的脸庞,拇指技巧地在圆滑的******上打圈摩挲,不时的与食指并拢狠捏,将他顶端肉眼里的淫汁挤出,涂抹在青筋虬结的柱身上。
“这位犯人… …面对警官的刑讯,你该回答什么?”我手下用力收紧,尖锐的疼痛差点让他软掉。
黎深的发梢汗湿到滴水,紧握住我的腿弯,艰难张口,“我查到神经毒素在黑市销货… …遮掩身份进来过几次… …哈啊~警官,再摸摸,又硬了,哈… …代号L将他的货看的很紧,我身份不够… 哈嗯…弄不到 … …警官,摸下卵蛋,嗯哼…两只手进来… … 哈,用力搓搓它,哈嗯,好舒服…警官的手好软…”
我凑过去舔咬他粗大的喉结,“继续说,他潜进你家的事,你到底知不知情?”黎深底下的******被捋得硬如烙铁,直楞楞的翘起,顶端从******边缘挤出一颗深红的小眼,贴在他的下腹上,吐出一股股粘滑的清液,沾得我满手都是。
“不知道…我猜是我在黑市时候目的太明显,被他察觉到,他想杀我灭口… …哈,手指别插龟眼…哈啊…警官,给我舔舔好不好?哈,好想操警官的******,哈啊,骚******好痒,警官… …跪下去… …好乖…”
黎深将我摆在他身前,拉下拉链,将沾满******的大******掏出来,“啪”的一下打到我脸上,留下一道淫猥的红痕。
“警官… …扣子解开,******挤出来…骚奶真白… 哈啊…”黎深灵活的手指揪住我硬起的奶头,撵在指尖揉搓,腰胯摆动,带动******一下一下甩在我的脸侧,******将唇角戳得又红又湿,粘腻的******在唇瓣上拉出丝来,“警官…舌头伸出来… …嗯… 磨下龟眼… …哈,******好会舔,******要爽死了… ”
我双手握着他的******根部,扬起面颊媚眼如丝的看向他,语气中暗藏着一丝危险,“那黎医生现在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我开合不断的唇瓣犹如一沃热烫的融脂,黎深眼底烧的通红一片,腰身一挺,便将整根捅进我的嘴里。我含吮着他的******,两腮缩紧,喉头滚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的手垫在我的后脑上,胯下蛮力顶弄,“嗯嗯…….操…******骚宝宝的小嘴,好会吸… …整根都吞下去… …哈啊… ******,你骚不骚?嗯?等会路过的人都能看到警官趴在地上,漏着******给男人吸******的骚样,是不是爽到花穴都要喷了… …哈啊,******摇起来… …呼… …警官的嘴巴真好操…又湿又软,操起来和下边的******一样爽… …哈啊…”
听着黎深抑制不住的喘息,我的手挪到粗根下方,握着他秤砣般的卵蛋重重揪扯,示意他少说点废话。
黎深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宝宝,轻点揪… …我想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拿到一点神经毒素… …还没看出什么,你就发力将他们都抓起来了…哈嗯… …警官好棒…”他说着胯下便狠狠用力,往里顶弄一番,也不知道是在说哪里好棒,“我只是需要一点点做下研究,警官会把我抓起来吗?嗯?”
如果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插在我嘴里碾磨的话,那还能算得上诚恳的发问,但他现在这副放荡的样子,恐怕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痛快的射进我嘴里,堵着我的嘴巴看我一点点将他的东西吞进去。
我将嘴里的******吐出来,软软的掌心握在上面滑动不停,红红的舌尖伸出,在他******上舔舐出******的水声,而后伸进龟眼里狠狠刺戳,“黎深…”我勾着舌尖晕红了双眼面带祈求的望向他,指尖点点唇瓣,“好饿… …想吃… …黎医生的******射给我吃好不好… …哈啊,想吃黎医生的热精… 哈啊…大******动了,要出来了…射给我… 老公…”
黎深暗红了眼睛听着我的骚叫,粗硬的肉根不要命地鼓动,立刻就要攀上高峰,蓦地,我伸出双手掐住他******下方的沟壑,******冲过管道却在出口处被死死挡住,******涨地紫红,无法释放的******在敏感的管道内来回冲刷,极爽和极痛的表情在他脸上不断交织,他无法控制地祈求出声,“… …宝宝,让我射… …”
“不行呢!”说着我的手下一个用力,将他的肉根捏得萎靡,软软的搭在胯下,浑身通红的模样显得十分可怜。
“哈啊!”黎深眼睫上滴下一滴滚烫,跪坐下来虔诚的将我拥住,掌心死死贴着我的背脊,脑袋低垂在我的肩窝里神色模糊。半晌,他低哑着嗓音道,“还跟我…回去吗?”
“我刚才要是说不跟你回去,你打算怎么办?”我坐在副驾上,手肘撑在车窗边,侧着头看他。
黎深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极长,指甲圆润,骨骼劲痩有力,怎么看都是一双十分适合捏着手术刀进行救死扶伤工作的手。
“可你已经惩罚过我了,再说不的话…好像很没有道理。”黎深眼睛直视着前方路况,专注的样子好像在进行驾驶证考试。
“哼,”我忍不住轻笑了声,“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我说不,你会用绳子把我绑回去吗?”
“我没这样说——”黎深满脸淡漠,顿了一下又开口,“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很喜欢,要试试么?”
“你不要用这种冷淡的语气强行给我加诸一些你脑子里******的想法。”我闭上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
“我今天系了领带。”红灯了,黎深踩了下刹车,目光直白的看向我,语意未尽。看的出来,刚才没让他射,导致现在脑子里已经装不了别的东西了。
“嗯哼。”我不置可否的轻哼一声,那又怎么样,这是在车上,外面人来人往的。
“脸已经红成这样了啊”,他伸手在我脸上摸了把,语气不似再跟我商量,“让我把你绑起来吧…不然你该忍不住了… …车窗上贴了防窥膜… …别怕…”
?说什么忍不住,我愣愣的抓着他的手,我的脸红吗?没感觉呀。
“帮我解开——”黎深拉着我的手搭上他脖子下方的领结。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的眼睛,“黎深!你疯了吧?现在在开车!”
“呵——”黎深大掌揉揉我的脑袋,戏谑道,“只是让你帮我把领带解下来,你在想什么?”
无缘无故的,解下来干嘛?我眼神怀疑的看着他,仿佛是要穿透他眼睛,看清他里面下流的表达。
“乖一点,再不绑住你,就要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我还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脑子里突然混沌一片,我摇摇头,有点晕是怎么回事?
红灯仅剩10秒,禁行的标志开始闪烁不停,我迷着眼睛扯开了上衣的扣子,“黎深… …你车上怎么这么热?没开空调吗?”
黎深看了一眼中控上打到最低温度的数字,手指灵活的解开了领带,大掌轻而易举地捏过我的两只手腕,将领带一圈圈在我手腕上缠紧,最后两端打了个死结,就像是给病人缝合时最后的一根针脚。
我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黑沉的海里,周身压迫着令人窒息的深水,“黎深…”我的双手无法动弹,只能无力的伸着胳膊拄在他胸前,“我身上好痛…好热… 黎深…摸一下我,摸一下我就不痛了…”我不自觉地扭动着四肢,混沌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黎深叹了口气,“乖宝宝,中药了都没发现么?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忍耐一下,嗯?”
中药?我脑子里浆糊一片,什么时候?我目光呆滞半晌,想起似乎在最后的打斗里被人迎面扬过来的那把粉末。嘶~N109区的人都玩儿这么脏的么。身上的热痛越来越难忍,我忍不住地往黎深身上靠,双腿蹬动,寻觅着要发泄。
黎深还要开车,他将我身后的座椅平放下来,安全带收束着我的胸腹,手腕又被他缠住,我浑身上下的皮肤仿佛在被蚂蚁啃噬,又痛又痒,难受得在座位上不断扭蹭。
不过一会,已经被我扯掉扣子的上衣就被轻易蹭开,胸前滚烫皮肤与座椅冰凉的皮面接触的一瞬间,仿佛有有烟花在脑海中炸响,我口中喘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似乎是找到了让自己舒解的方法,我极力将身上碍事的布料蹭开,两手并拢艰难的将胸衣顶到脖颈处,露出白花花的两只软球,在空调出风口强烈的冷风吹动下,两枚刚露出来的小红豆瞬间涨的有葡萄大小。
“哈… …哈… …黎深… …你的手怎么不来揪我的奶头了呜呜… …奶头好涨… …好想被疼… …”喘息中,我似乎听到了黎深干涩的嗓音,“怎么骚成这样!拿着,自己玩一会儿!”
手心里好像被塞进了一根形状熟悉的粗长硬物,冰冰的,好粗,好滑,好舒服… …
我将黎深塞给我的那根东西用两手握住,将其圆滑的顶端按压热烫的皮肉上,两只掌心夹着粗大的根部,旋转碾磨,我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花穴空虚,夹不住的******丝丝缕缕的渗进******里,“呜… …黎深… …好舒服… …啊~还不够,还要多一点… …黎深… …哈啊~…”我的腰臀不自觉的在座椅上顶起又放下,仿佛在虚空中渴望着与什么东西建立连接。
“骚宝宝… …把******按在骚奶上,对,压着******… …嗯,警官做的好棒… …舒服吗?… …警官另一边也想要啊,可是警官的双手只能握住一根******,怎么办呢?… …它好痒是吗?它让我们宝宝难受了,它真的好坏啊,我们教训一下它好了… …怎么教训?警官… …你手上不是拿着教鞭么… …”
“哈啊,”我捏着手中黎深塞给我的,那根他用evol团出与他本身分毫不差的冰柱,一下一下地抽打在胀痛的******上,几下过去,道道红痕杂七竖八的横亘在******上,熟红的奶头惨兮兮的颤动着,我脑海里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是有多么的******,拿着男人用冰团出来的假******,一边抽打奶头,还一边爽到抽泣的向着身旁衣冠楚楚的男人发出粘腻的******,身体极度渴望着他的抚慰,“… …黎深… 哈嗯~好想要你… …要你吸我的奶头… …呜啊…”
黎深脚下油门狠狠地踩下去,“只要吸奶就够了吗?还有呢?”
“呜呜,还要大******… …”我的喉间发出难耐的泣音。
“要大******干什么?”黎深的手背上青筋跳动,按在方向盘上的手抓得死紧。
“要大******干我的骚蒂,干我的******… …呜呜,黎深… …”我将手中握住的******顶到唇边,软舌从张开的口中伸出,黏滋滋的舔弄着那根******的******,涎液止不住的从嘴角流出,******的滴落到身下的座椅皮面上。“大******好粗… …唔… …好硬… …好好吃… …啧啧…”
黎深在一声声粘腻的******中,猛打方向盘,看准了时机踩下刹车,胶制轮胎在临空医院地下******的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噪音,我在迷糊中感觉到身体一阵失衡,体验了一把黎深千年等一回的漂移侧方停车。
手中的物件被一只大手夺下,身下的裤子也在瞬间被扯开,露出两条烧的通红的双腿,黎深擒着那根冰凉的肉柱,顶开已经霪湿的花穴,就那么硬生生将其整根没入了炙热的花径中。身下的灼烧感终于被缓解,滚热难耐的肉道无比贪念这份渴望已久的凉意。
黎深凑近腿间看了看,手指分开花唇轻柔的捻动几下,叹息道,“真可怜,都快烫破皮了… 再含进去一点,顶住骚心… …呵…这么舒服么?小嘴激烈的都快把老公的大******吸化了… …”
黎深两腿分开,一左一右跪压在我躺着的座椅两侧,将我夹在他的腿间,一边抽出束缚着我的安全带,一边拉着我被捆紧的手腕摸到他的胯下,而后伸出两指夹住我没来的及收回的软舌,狎昵地揉捏,“宝宝,上面的小嘴热吗?”
黎深不待我回答,又一根冰凉的粗硬压着我的软舌被不容拒绝的推进口中,“好******啊,宝宝… …上下两张嘴都含着老公的******,手里也握着一根,这么多根******同时操你,宝宝爽到水都流了一地,要把车子淹了… …”
黎深捧着我的手,胯下规律的摆动着。我身体里涨满的灼烧从汗湿的毛孔中溢出,尽情释放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中,车载空调的功率似乎已经不足够将里面持续上升的高热降下来,雾蒙蒙的汽水凝结在车窗上,印出黎深支撑在上面的掌心。
“宝宝,你的手好软… 呃..嗯嗯!”黎深似乎快要释放,大掌攥着我的双手紧紧夹着他炽热的一条,激动的顶胯,秤砣似的卵蛋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我的手腕上,发出******的“啪啪”声。
蓦地,黎深一把抽出了我口中含满的冰柱,搂着我的脖子将我的上身抬起,他跪坐的姿势让他极其顺利地将胯下那条淫根插入我被evol撑开的红唇中,他按着我的后脑快速的在那张软嫩的小口里顶弄数十下,表情似欲飞升,“呵啊… …射给你吃,宝宝不是想吃老公的大******吗?都射给你!哈啊… ”
顶在喉咙里的******激射出十数股******,顺着喉管直接进入我的腹中,腥臊的气味******的我下面******大发,好似泄了闸口的洪水,从下腹处一冲而下,甚至连肉道里的冰柱都无法堵住,只能任其淅沥沥的流淌在皮椅上,留下晶莹的一滩。
一阵轻颤过后,我皮肤上的红热渐消,脑子清醒三分。黎深将******里的东西拔出,替我穿好衣裤,搂着我亲吻两下,“宝宝,药效还没过,我们还得去打一针,我抱你上去办公室,你在里面睡一觉,晚上醒来就能完全恢复了,不难受的,嗯?”
黎深沉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安心的窝在他的胸膛前,任他将我抱起。
… …
再次醒来时,我盯着头顶昏暗的天花板,呆滞了半晌,******了一下午的脑子终于开始它的正常运转,一些******的记忆疯狂挤进我的大脑,藏在被子底下的脚趾抠挖在床单上,迫切的想要挖穿这个星球。
似乎是担心我的尴尬还不够深刻,门外“咔哒”一声响动——黎深走了进来。
“醒了?我开灯了。”说着,边将床头柜上护眼的台灯拧开,“刚醒的时候,开太炽烈的灯光眼睛会痛——脸怎么还这么红?药效还没退吗?”他担忧的将手掌覆在我的脸颊上。
温暖干燥的掌心让我忍不住贴上去蹭了蹭。
“呵…这么粘人呢。”黎深看起来心情很好。
我躲闪着他的眼睛,支支吾吾的开口道,“药退了… …脑子很清醒,脸红… …大概是睡的太满足了吧,被窝里太暖和了。”
“是吗?我还以为… …”黎深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将话说完。
“… …”我恨我这该死的察言观色的能力。
我转开话茬,“这里是哪里,你不是送我到医院了吗?”
“这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工作太晚的时候会在这里休息。”黎深解释道。
我捧起软和的被褥放在鼻尖深吸一口,笑眯眯道,“难怪呢,这里都是你的味道,好安心。”
黎深暗下眼眸,伸手一点点捋顺我散乱的发丝,“警官… …你躺在我的床上,刻意说这些勾引人的话… …”他俯下身,伸出舌尖缓缓的在我的耳廓上舔舐,“… …是会挨操的。”
我的笑意凝在脸上,十分无语的看向他,“你一天到晚就想着******?在车上还没搞够吗?”
“警官… …”他垂下眼眸,语气里恍惚带着一丝可疑的低落,“你早上走的时候说,晚上回来给我搞的。”
我明知道他是装的,却还是看不得他露出这种挨了欺负的无助眼神。为什么我能从一张冰山脸上看出他的委屈?我这辈子一定是个高清摄像机转世。
我沉默了几秒,开口问他,“你这里有洗浴间吗?”
“有的!”他嘴角微微扬起,搂着我的肩膀,嘴唇压上来,“好爱你… …宝宝… …”
我掀开被子将他整个罩进来,“啾啾”的水渍声再被窝里湿黏成一片。
“宝宝… …腿再拉开一点… …我要顶进去了… …哼…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骚心要不要操重点?… …”
“嗯… …哈啊~黎深… …慢、慢一点… …要被撞散了… …”
“… …不会散… …我抱着你… …宝宝…来亲一下…”
“咕啾咕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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