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北城的军阀,是一位杀伐果断、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大男人。人如其名,他便有个简洁肃杀的名字———黎深。
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商贸中,黎大军阀总是占着对峙的上风,以上位者的视角俯瞰整个局面,如同草原中敏锐的猎豹与凶猛的狮,轻而易举的就夺了战争的胜方。
这样一位百战百胜威名远扬的青年军阀,前些年娶了一位留洋归来的小姐为妻。传闻两人恩爱无比,如同水中拍不散的鸳鸯,亲热得很。
小姐和黎将军是旧相知,两人在尚小时便与对方玩的愉快。只可惜当时社会动荡不太平,小姐被爹娘送去外国读了洋书,他也被当作一个真正的继承人培养。自那时起两人的联系便越来越少。虽然偶尔有些书信的往来,但挨不过车马缓慢,两人之间的联络逐渐不那么频繁,甚至有时候信都忘了给对方写。
再次相见是在留洋归来后小姐的府邸中,黎大将军命人提带着成箱成箱彩礼来提亲,小姐爹娘自是笑的合不拢嘴,帅气多金事业有为的将军要娶了自家女儿,可是多大的好事!小姐虽读过不少洋书,也终究不过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看着旧时的哥哥顶着帅气的脸和高大突出的身材,总是用着温柔的语气哄着她,自然是觉得这门亲事不亏。
一来二去,两人便拜了堂成了亲,小姐便搬到黎大将军的府邸住上了。
第一晚两人都紧张。黎大将军虽然在各种对峙中都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运筹帷幄,但对于男女情事这方面,空有理论知识却从未实践过。他轻柔的替她做了前戏,两根手指伸进她柔嫩的穴中探寻抠挖,出色的反应力让他快速找到她的敏感点。她也是初次经历这种事,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小手颤颤巍巍抓着他粗壮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烙下几个月牙印,红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喘着气,没一会儿就哆哆嗦嗦喷了出来,晶莹的液体挂了他一手。他俯下身亲吻她白皙细嫩的皮肤,从面颊到脖颈,又在锁骨处咬下一个又一个齿痕,最后用空出来的手捧着她******的乳肉,将小半只乳都含到嘴里去吮吸,牙齿恶劣的啃咬她的******,又带出她可怜的******和******过后的余震。
她羞得不行,转过身抓起被子就盖着自己的脸,却被黎深拎着腰拖的更近。他胯间的巨物在她唇缝间划动几下,挺了腰就把圆滑的头部塞进去,却被她紧致的穴肉夹的粗喘一声。她哼哼唧唧的在他身下用胳膊推他的肩,却被抓住手腕。他的唇落在她的指尖,珍重的吻了吻。看到她没在颤抖,细细扭着腰,小手却依旧推着他的肩,嘴里还嘟囔着不要——可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明明小口已经开始涌出水液,还一下一下吮着他的头部。他没办法再忍,一寸寸的把自己炙热的物什送进她温暖潮湿的体内。
小姐哪里受过这些,张口就娇气咬在黎深宽厚的肩膀上。他不恼,如同安慰小动物般,慢慢地顺着她光洁的背,再摸摸她散在肩上和背后的小卷发,唇凑到她额头一下一下亲吻,没一会儿身下的小动物就自觉的松开牙齿,乖乖的用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他了然这个意味着许可的动作,手抓着她的胯骨慢慢抽出一截,再缓缓塞进去。不出几个来回,等她适应了,她就一边脸红一边求着他快一点。
这句不轻不重的请求如同打开了闸门,欲望与爱交织着如同洪水涌向她。身上男人的动作可以说是快的残忍,力道也不小,如同猛兽般在她身上驰骋,略微粗粝的大掌攥着她的腰——她哪里都去不了,徒劳无功的在他身下叫喊着,脚趾因为过量的快意蜷起又松开,纤细的手指在他因用力凸起的背肌上抓挠,留下一道道抓痕。黎深口中溢出一道不知是疼是爽的******,提起她的腰翻了个面,从后面把她的穴直直干了个透。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她连哭喊声都发不出,钝钝的挨了半天欺负才后知后觉的哭出声。黎深从后安抚的吻吻她的耳朵和肩胛骨,手却死抓着她的臀部,胯间用力的抽出再插入。她被这一道割裂的动作折磨的几近崩溃,一边哭一边控诉他的罪行。
“你坏…你坏…呜呜…哈…我…我早知道就不嫁…唔啊啊——”
话还没说完,黎深就报复一般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来回碾,唇啃咬着她的耳廓,随后说出一句威胁般的话。
“再这样乱说,小心晚上不让睡了。”
她被顶的连话都说不出,只能乖巧的塌下腰方便他进犯。嘴里没再说那些威胁般的话,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甜腻绵长的******。
他的双臂锁着她的腰,空出一只手来抚摸被顶的凸起的小腹,描摹那块细嫩的皮肤,随后轻轻按下去,怀里的人果然瞬间就被拉到******,水液混杂着白精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滴在用料尚好的床单上。他感受着她湿软的******,大开大合的******了几十次,狠狠顶在她的子宫******出来。
女孩已经浑身无力,失去意识般瘫在米色的丝绸床单上。腿间的花看起来被欺负的有些过火,犯着******的绯红,腰臀上都是黎深留下的指印,肚子也被黎深装的鼓鼓的。他凑过去吻她的唇,替她顺了气,就把她抱着去浴室好好清洗了一番,回房时还顺带换了被染脏的床单,而后顺理成章的把她搂紧塞在被子里,两人缠在一起沉沉睡去。
那以后就更不用说,夫妻俩感情好从来不是吹着玩儿的。
小姐很贪凉,喜欢那些漂亮款式的衣服。可偏有的衣服并不保暖,参加晚宴时,她为了好看穿着一条缎面的白色礼服裙,可惜了那圈厚厚的绒毛披肩,根本起不到保暖作用。宴会厅人太多她嫌吵,走到阳台透气却被冻的有些发抖,忽然悔恨自己没有听黎深的话穿上厚厚的斗篷和长衫。
不过不用担心,黎深会为她兜好底。
男人不止何时已经走到他身后,从肩上取下毛呢斗篷,搭在她肩上,又替她拢紧,像包粽子一样把她包的严严实实。
沾着他体温的大衣落在自己身上,她舒服的眯眯眼,随后又假装生气的嘟囔。
“这外套不好看…”
黎深无奈的摇摇头,俯身与她平视,带着手套的手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先将就着,嗯?改天命人去买最新的丝绸和布匹,找裁缝给你做新衣服,好不好?”
“你若嫌定做太麻烦,就陪你上街去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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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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