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接妹妹回家的那天,秦彻先在临街的烟酒超市花12块买了包白沙。
打火机是现成的,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在烟盒上磕了一磕,再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放进嘴里。
下午三点是临空市这个雨季最发闷的时候,天空泛着雾白色,不远处的电线杆子呆滞地矗立,黑色的胶皮线将发白的天空剌出一道又一道伤口。
尼古丁灰蓝色的烟雾在鼻腔和胸腔过了一遍,秦彻才觉得鼻端大雨落下前的土腥味儿散去不少。
妹妹出嫁的那天,天色也是这么惨淡,但来接亲的人个个面露喜色,接亲车的引擎盖上的喜字红色好像能冲垮一切婚姻中的不安和平淡——至少那时那刻,秦彻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做个最幸福的新娘子,即使代价是她从此远远地离了他。
那天她临出门前,含泪对秦彻说,妈不在了,家里就剩哥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秦彻暗地里深呼吸几次,挑起个吊儿郎当地笑,还是那副混不吝样子,说,你先照顾好自己,受委屈了,回来找哥,哥帮你讨公道。
合该是这样,谁让秦彻是先从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个。
妹妹比他小,就该他来照顾。
更别提那些年里搞计划生育,妹妹这多出来的孩子,到底是花了家里一大笔。好容易才保下来的孩子,自然被当成眼珠子一样疼。
再后来下岗潮,父母先后跟厂子里签了******协议,只能自寻出路。两个大人在外整日奔波,妹妹只能挂在秦彻脖子上长大。
秦彻第一次学会上灶台做饭,还是为了给哭闹的妹妹蒸碗鸡蛋羹。
兄妹两个再大一点,妹妹比起父母,已经被秦彻养得跟他更亲,母亲只能在夜班回来从兜里掏出几枚糖果,哄两个孩子开心。
那个时候父亲已经很少回家了,再后来父亲不再回来,母亲三十几岁的年纪,眼角的皱纹越来越多。
秦彻有时哄睡了妹妹,会沉默着坐在母亲身旁替她剥瓜子吃。
母亲那时夜里会胸痛,斜倚在沙发上轻轻地捶自己的胸口,看着儿子不知不觉长成了小大人,用手摸一摸他头顶硬茬茬的银白色发丝,笑着说他长大了一定是个不服输的男子汉。
秦彻说:“妈,我长大了就会好的。”
母亲看了他一会儿,说:“小彻,你将来如果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一定要好好爱护她,别给她委屈受,也别让人家吃苦。”
秦彻知道,母亲又想起了已经远走的父亲。
他沉默地点头,像是增加保证一般,又轻轻“嗯”了一声。
母亲是在值班时猝死的,所以工伤裁决之后母亲的工作单位到底还是赔给兄妹两个几万块钱做补偿。
这些钱都被秦彻找了个存折收好,他想,如果没有收入,妹妹以后有没有书读都是个问题。
秦彻知道,自己的一切打算都是围绕着妹妹转。没爹妈疼的女孩儿,只能靠他来护着长大。
也许是从那个时候,秦彻的心里就开始种下执念,直到之后某日,他突然意识到这份执念,似乎同一般的兄妹之情有所不同。
妹妹的某期暑假作业有词语解释题,要求学生解释“静水深流”。妹妹问秦彻,这个词怎么解释比较好,秦彻说要不要哥给你买本词典?
妹妹那时撇了撇嘴,说算了,我到时候再问其他同学。
那个时候秦彻已经在外打工了几年,学早已不上,书本上四个字四个字的词,开根平方什么的,于他而言早已经是不甚熟悉的玩意儿。
那个时候秦彻最熟悉的东西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或是靠拳头跟人说话。
高大健壮的青年,肌肉线条漂亮得不可思议,沁着汗珠在阳光底下一照就泛着诱人的蜜色。只是扒开那覆在肌肉块上的薄薄衣料,少被太阳晒到的皮肤浅了一个度,颇有些白净却不乏力量感的意味和野性。
只是那五官长得冷峻,红色的眸子眯起眼看人总带着审视感。
妹妹的朋友们和兄妹俩一样,都是住在附近筒子楼的孩子。偶尔见到秦彻,小女孩们脸蛋红红,私下里嘀咕,羡慕妹妹有个长相这么英俊的哥哥。
可后来有一天,她们放学撞见秦彻眼角带血,目光狠厉地一瘸一拐往楼上走,纷纷丢开了妹妹的手臂,瞬间作鸟兽散,从此再也不私下撺掇妹妹带她们来见秦彻。
秦彻眼睛充血,视线模糊,爬楼梯时觉得自己筋骨似要断裂般的疼痛,骤然臂上一热,回头便在一片血色里看见自己疼爱的妹妹扶住他的手臂,托着他往家走。
秦彻看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嘴唇却咬得死紧,怕她担心得狠了,张嘴就是近来学的俏皮话。
“囡囡,你看哥像不像陈浩南?”
那个时候地下影厅流行放港片《古惑仔》,不良少年们抄着树枝都能学陈浩南拿砍刀乱甩。
妹妹“呸”了一口,一心一意盯着一级一级台阶别绊倒他,片刻后又软下声音,轻声说:“你比陈浩南帅多了。”
秦彻心里热热的,像是把她最喜欢吃的大白兔奶糖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干嚼,又黏又甜。
【2】
秦彻眼角的伤好了之后留下了一道浅色泛白的疤,远远算不上破相,但她用指腹摸过那伤痕时,还是蹙着眉嘀咕了一句:“你要是哪天真把自己搞破相了,娶不到媳妇可怎么办?”
秦彻哑然,他从未想过结婚的问题,何况是跟个不认识的女人结婚生子。
他活过二十多岁,生命里的女人只剩下他的妹妹。
他那时便隐隐感到,自己这辈子的命,再也不会交到别的女人手里。
秦彻沉默地学着她的样子抚着自己眼角的疤,余光却由着宽大的手掌打掩护,落在妹妹仰头喝水时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瓷白的皮肤,高高梳起的马尾扫过犹带汗珠的脖根,泛着暑日里薄红。
秦彻垂下眼,不敢再看。
秦彻当晚做梦,梦见怀里小小软软的妹妹变成了如今亭亭玉立的少女,樱桃般软红泛蜜的唇不管不顾,恶作剧般地印在他粗大的喉结上。
后来她的唇跟她的手越来越向下,秦彻心跳如擂,挣扎着要去抓她的手,脑海里的另一个念头却叫嚣着“再往下,再往下一点”。
秦彻睁眼的时候是凌晨五点半,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感受着被褥下被压住的一片湿腻冰凉,在阴暗天色中瞪着发黄的天花板上的细碎裂纹,伸手就想给自己脸上来一拳清醒清醒。
妹妹揉着惺忪睡眼看见蹲在卫生间一片暖黄光里不断搓洗裤子和被单的秦彻,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张口问道:“哥,你怎么这么早起来洗衣服?”
“这周的衣服该我来洗啊。”
秦彻在妹妹面前越来越能做到滴水不漏,即使他脑袋里不合时宜地飘过妹妹用自己的手碰触床单上那带着阳麝气息的湿痕时的情状,他仍是不动声色,垂着头敷衍道:“哥自己洗。”
而后还无比“正常”地端起水盆,给妹妹让出了卫生间的空间:“你先上厕所。”
妹妹还没睡醒,意识朦胧不疑有他。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的瞬间,屋内随处洒落的暖黄光晕消失不见。
秦彻端着塑料盆,站在黑暗静谧里,轻轻呼出一口气。
秦彻自那天起,开始刻意规避掉妹妹的亲近,不再纵容她随意地蹦到他身上搂他脖子,不再允许她和他走在外面时十指相扣。
她很伤心。
也是强行逼着自己和她戒掉这些习惯之后,秦彻才意识到他们兄妹以前那些亲密无间的行为,早已超过了一对正常亲兄妹相处的边界,来到了尴尬暧昧的境地。
妹妹曾经在她一个生日的夜晚,问他是不是厌烦了她,才不让她牵他的手。
秦彻答不上来,只能端出在外面对旁人冷静玩笑的口吻,给她讲一些世俗伦常的大道理。
什么她长大了,哪有和哥哥天天上街十指相扣的。
什么哥哥也好面子,现在每个月卫生巾得你自己去买了云云。
蛋糕蜡烛上燃着的一小簇火苗,在她玻璃般剔透的眸中烙下了不安的倒影。
她听完他解释,没再说话,安安静静闭眼许了生日愿望,而后鼓起腮帮子,重重向那蜡烛吹气。
秦彻找了那么多自己都不信的借口,终于看到她望向自己时眼里的那道火光熄灭。
后来的日子过得真是快,兄妹俩同在一个屋檐下,时光悄悄改变了他们。
妹妹大学毕业找到工作后便计划跟大学谈的男友领证结婚,秦彻一夜辗转反侧,拿了不菲的积蓄出来找人给妹妹打了一套金首饰。
婚车载着妹妹开走之后,秦彻一个人回到空空如也的家里,打开了妹妹的卧室,坐在床上抚了抚她睡过的柔软而冰凉的床单。
心脏生长的地方一波波的痛感化为了实质。
秦彻倒在那一片暖香里,捏紧了心口的衣服。
……
离婚的手续原本走得不甚顺利,秦彻托了关系终于为妹妹争得了更多的补偿。
但谈及房子归属的问题时,妹妹一反常态,抓住他的衣角拼命摇头:“我不要那套房子,我不想再回到那间房子里去住。”
秦彻宽大的手掌兜住她瘦削的肩膀,嘴唇抿得很紧,眉弓压得极低,口吻却温柔:“哥带你回家。”
秦彻捻灭了烟头,把打火机连带着那盒白沙塞进了牛仔裤的裤兜里。
其他男人只会为妹妹带来伤害,秦彻的心跳得很快,这世上,只有他,才是真的爱她。
他不会再犯蠢,把她送进别人手里。
……
重新回到熟悉的家,回归到和以前一样兄妹同住的生活,秦彻发觉自己和妹妹根本没有花很多时间去重新适应。
就好像她和别的男人的这段婚姻,并没有花去他们人生中的任何时光。
秦彻有意替她改变心情,于是找了施工队来,把家里旧有的老式装修铲掉,重新给墙上刮了腻子装了吊顶。
秦彻问妹妹想不想在卧室贴上墙纸装饰,妹妹想了想,笑着冲秦彻点头:“想选个好看的。”
于是秦彻找了个周末带着她去了家居建材市场。
下了公交车,妹妹走在他身边,秦彻心猿意马,余光瞥见她垂在腰旁细瘦的手,不动声色地往她那边靠近。
宽大的,带着青筋的,男人的手,食指微动,试探着要凑近那一片温热柔软。
她无所察觉,随口和自己的哥哥闲聊:“哥,过了天桥我能先买个冰淇淋吗……”
话音如钢琴琴键滴答落下,右手被人倏然攥住,包裹进一片温厚带茧的手掌中。
秦彻垂头,看着自己的妹妹惊讶地望向自己。她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
秦彻的手指循着指缝,将自己的手指扣进她的指缝。
一阵风吹过后,耳边是她几若蚊声的话语:“当初还是你要我保持距离。”
“嗯,”秦彻手臂垂落,将她的手扣得更紧,“我之前做错了,我想补偿你。”
她的手在秦彻的手心蜷了蜷,和从前一般挠了挠他的掌心,任由他再度牵起了她的手。
内心爱念汹涌,只是这次,他们都明白,他们的关系和以前一样,却又不再相同。
【3】
有意无意地,秦彻开始在妹妹面前自己展现自己属于男人的那一面。
往日里他是哥哥,在她面前行走坐卧诸多顾忌。如今打完工回到家,进门换了鞋,根本不避讳她,抬手扒掉自己身上黑色的衬衫或背心,露出一副汗津津的结实胸膛,状似无意地走到在厨房切菜的她背后,抬高手臂,手背就贴着她的背擦过去,取橱柜里的杯子倒水喝。
她下意识瑟缩一下,秦彻也装作没看见,红色的眸光暗自打量着撑着那副宽大白色睡裙的纤细身形,宛如一颗被加了蜂蜜熬煮得甜软的莲子,只差被他抿在舌尖,轻轻一顶,便老老实实化在他口中。
她是他捧在手心的珍珠,任何的唐突和亵渎秦彻都不允许,但他进来愈发觉得自己陷入了情爱的疯狂妄想。
他们住在一起,比一般兄妹亲密,可他想她能跟她更亲密,就像真正的爱侣。
但他不敢,他甚至一个人夜里辗转反侧。
只要踏出那一步,他们再也无法假装能回到从前的兄妹关系。
秦彻自觉自己对妹妹先产生了扭曲的心思,来日就算被人发现背上骂名,也合该他这个做哥哥的去承担。
可他实在怕她再受到伤害。
半梦半醒间,他仿佛梦到了自己的母亲。
他高高大大的,站在那个身形瘦小佝偻的可怜女人面前,几欲流泪。
他要怎样告诉自己的母亲,他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甚至龌龊地想抱住她在怀里,跟她无所顾忌地亲吻******。
他拉着妹妹走出这步,就再也没有机会求得母亲原谅。
……或许他和妹妹,一辈子这样生活下去也可以……他还是能保护她的哥哥,他还能为她做些其他的事情,即便是这一世他们没有成为夫妻的缘分。
“哥哥,你睡了吗?”
几乎是她推开他卧室房门的一瞬间,秦彻脑海里母亲那雾般凄清的神情便消散无踪。狂风过境,携风带雨,秦彻的眼前变得清明,如水月色潋滟无方,落在她纤长的白裙上。
她的肩上披着缎子般的黑发,随着她步履走近,轻轻晃动。
秦彻从床上撑起上半身,听见自己故作镇定地哑声:“怎么还不去睡?”
女孩清凌凌的眼毫无保留地曝露在银白月光下,眼睫颤动如闪着银光的蝶翼。
“我刚梦到妈妈了,”她说,“她说她很想我们。”
秦彻心里一惊,猛然过去搂住她在怀里。
她的脸贴在秦彻光裸的胸膛上,随着每一个出口的字音,眼睫慢慢濡湿。
她伸手,环抱住秦彻:“我跟妈妈说,我和哥哥现在又生活在一起了,我觉得很踏实很幸福。”
“妈妈看着我不说话,她知道我要告诉她什么。”
她从秦彻的怀中猛然抬起头来,泪眼朦胧望向他眸中风暴涨落的深红,轻声道:“我说,我爱哥哥,她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秦彻垂下头,看着被月光雕刻的,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眉眼。
他血缘相亲的妹妹,明明是世界上最亲近,但却不能宣誓爱情的爱人。
若是母亲正在天上凝望着他们,秦彻愿意放掉自己固守多年的压抑和自尊,在背叛伦常后诚心祈求她的原谅。
秦彻微微张开唇,吻住了她。
女孩纤细的手指骤然收紧,在他坚实的背脊上划过一道血痕。
这早该降临的吻,期盼已久的吻,伴着背后的微小刺痛,点燃了秦彻的神志。
男人对欢情的掌控力无师自通。
即便是这许多年,他身边一直没有旁的女人,只有在微末的夜里,脑海里模糊地想着身前人,把手探进自己的******撸动。
直到白而黏腻的******在指尖黏连,他茫然地盯着自己的手指,苦笑着自己又一次溃败。
但如今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怀里,秦彻不再愿意顾着任何东西,他想要她,他要做她爱情的容器,从此只被她的情和欲灌满,再把自己这满腔心爱填进她的肚腹。
秦彻的手指伸进她白色的睡裙,着魔地慢慢滑过她小巧的肚脐。
那是他们两个曾经与同一个母体相连的证据,他要放任自己的躯体在那薄薄肚皮下驰骋,从此,再多一层牵系。
秦彻的手指,拨开包裹着贝肉的棉质******,忍着自己身下的胀痛,恶意地用指腹上的硬茧使劲碾压着女孩逐渐挺立起来的******。
无端的******令她控制不住地在他怀里躬身,身体像是度过了二十余年终于寻到了掌握钥匙的主人,汹涌的透明水液顷刻间随着理智崩塌溃散,腥甜盛满他的手掌。
秦彻从未见过脸色潮红,陷入******中的妹妹,他的思绪被那透明的潮水冲刷,愣了片刻后,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裤子脱掉,将怀里啜泣的女孩摁在怀里,分开了她的双腿。
秦彻的声音微不可察地颤抖,一手固定住她细白的腰,一手又握住自己胀得紫红的******,用那硕大的蘑菇头在黏腻的******一下又一下地叩击着,好似他们幼时简单有趣的“芝麻开门”游戏。
他诱哄着他最爱的妹妹。
“囡囡,别怕,别怕,哥进去了,哥不会伤害你……”
尾音随着滚烫的粗大棒身没入戛然而止,他用自己的身体,填满了她的身体。
“嗯嗯”的泣音在秦彻耳边炸开,他头皮发麻地在身下潮热的裹吸里艰难抽送顶弄。残存的理智让他张开口,不断舔舐安抚着她的嘴唇和耳珠。
胡乱地抽送一阵,他昏茫茫听她在他耳旁吟叫着“哥哥,轻点,哥哥,轻点”,嗓音甜而软,宛若纠结拉长的麦芽糖。
秦彻喉结上下滚动,咬住她的******,喉间推挤出野兽般的闷哼。
她在他怀里被颠动得无处依傍,恐惧和害怕令她不由自主抱紧秦彻,指尖在他背后划过一道又一道凌乱的痕迹。
两个人******紧密纠缠,咕叽咕叽的水液声合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声在这老旧的卧室里回响不停。
无法再压抑,秦彻看着她迷乱的神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腰腹摆动沉重却缓了节奏。
每一下戳刺都含着他对她的万般怜惜,于是也学着控制自己的力道,调动自己的唇舌去舔舐取悦自己的爱人。
但这怎么能够?
她哭着抱住他的头,拼命地想要吻他。他凶狠地俯下身跟她唇舌相缠,一手却将她的两条腿掰开架在自己肩上,跪在床上重重顶送。
秦彻红色的眼睛在她随着自己顶弄鼓起又平复的小腹逡巡,那不断起伏的弧度几乎让秦彻杀红了眼般泛起恶念。
不知又狠狠抽送几百下,最后一击时,沉重的卵蛋打在她已经被拍打泛红的臀肉上,“啪叽”一声,秦彻终于放任自己腰椎上泛起的酥麻蔓延,一下子冲进她体内最深处,一汩汩喷涌释放。
秦彻抱着她,心疼地看她因******冲击而四肢绷紧,吻如暖暖的雪片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囡囡,我爱你。”
……
也许性与爱******一身才能得到人间极乐。
秦彻原本只得到了爱,未敢有更多肖想,但是自从他们依偎抱紧,骨肉相缠,他才觉得自己被世间最纯的爱念包裹。
妹妹愈发喜欢抱住他的脖子,被他牢牢托在怀里与他亲吻。而一吻过后,两人眼神交汇,不消片刻便又重燃******,或是在他的房间,或是在她的房间,他们的性器紧紧嵌在一起,密不可分。
秦彻抱着自己浑身汗湿的妹妹去卫生间打理清洗,替她穿好衣服又抱回到床上。
秦彻咬着她的耳朵调笑:“以前你小时候,哥哥替你洗澡擦******,现在长大了还要替你洗澡擦******。”说着自己都闷笑起来,气得妹妹伸手要揪他腹上的肉去拧。
可这男人腰腹全是肌肉,根本揪不起来。她只好学着他的磨人招数,咬住他的耳垂磨牙。
又一个周末,她随意地套着一件睡裙,盘腿坐在茶几前修剪他给她买回来的那株无尽夏,抬头见他从外面回来,眯起眼睛开心地冲高大的男人笑。
秦彻看着阳光洒在她的发梢和身上,整个人洋溢着温暖。
他想,值了,只要她能开心,为了她的一抹笑,无论他做什么,都值了。
他这辈子的最爱,他的妹妹。
他的妻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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