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深空】（夏以昼X你）捅不破的窗户纸

夏季的白昼总是会长一些。踩过落日投在灰色水泥方砖上的橙色余晖，夏以昼拎着装了晚饭食材的塑料袋，熟练地转动钥匙，打开了玄关的大门。

正对着大门的客厅餐桌旁，熟悉的身影正屈腿坐在椅子上。从西面窗户扫进的光线，给轮廓渡上了一层金边，细节笼罩在朦胧的光影中。

“哥，你回来啦。”

换成拖鞋走进客厅，电风扇摇着头将一阵凉风从侧面送出。夏以昼似乎屏住了一秒的呼吸，然后像往常一样笑起来，卧蚕在眼下堆起好看的弧度：“饿了吗？今晚吃四喜烤麸凉面怎么样。”

“嗯！太棒了！”她的手机中正播放着可爱的小猫小狗的短视频。但是在夏以昼看来，听到晚饭是喜欢的食物后，望向他的眼睛亮亮的你是整个宇宙最可爱的存在。

夏以昼回到房间，将门关上后，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太犯规了。

水蓝色的无袖睡裙宽松地罩住大部分身躯，但裙边从大腿侧面顺从地垂下，露出大腿后方和小腿的纤细曲线。你一边嗦着冰棒一边刷着手机，用牙齿轻咬，或用舌头舔舐，品尝着甜橙和柠檬风味的清爽。电风扇送来的凉风，钻进你的袖口，将轻薄的布料吹得鼓了起来，从夏以昼的角度，刚好能从撑开的领口，看到你******胸部间若隐若现的阴影。

这不是夏以昼第一次认识到你从女孩到女人的成长。洗衣篓里越来越深的胸衣，每个月在固定的时间，出现在垃圾桶里卷起的粉色包装袋，都让夏以昼在某个时刻感到手足无措。

或许是夏季的燥热更容易煽动起罪恶的欲念。夏以昼抿着嘴，甚至带着鄙夷的眼光，看着两腿间被撑起的短裤。自责和贪恋同时在内心扩张，房间内的光线忽明忽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快的解决方法，带着几近自暴自弃的情绪，夏以昼将短裤蜕到小腿，用手******起自己的性器。半软的前端逐渐充血立起，在夏以昼想要忽视，却在脑海中不停闪现的你的肉体画面的******下，分泌出些许透明液体。

如果夏以昼这时扭头看向窗外，除了粉紫色的天空和远处的房屋，还会看到你。你在哥哥进房间后没多久，就轻手轻脚地摸到阳台，而夏以昼的房间，正好有半扇窗户和阳台相通。你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尽管已经验证过很多遍——自己带着目的设下的“圈套”，哥哥是否会上钩，又会沦陷到什么程度。

察觉到夏以昼的奇怪，并不是一件难事。对视后眼神中的愧疚，递东西时刻意回避的指尖碰触，即使亲密度早已不及年幼，但仍是过于明显的避嫌。于是，在某次洗完澡后，你故意将******搭在了洗衣篓边，等哥哥洗好澡后再去查找时，发现多了些被揉搓的痕迹。

内心并未如想象中被道德和伦理挟持，更多的是满溢的欣慰。自己的猜想被验证后的满足，以及被不能明说的爱意浸没全身的幸福，亦是在常理边缘试探到的惊喜。你从镜子中，读到了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

夏以昼靠在椅背上，小臂一上一下的同时，躯体也被******到逐渐绷直。你出神地盯着这一幕被锁在十几平方内的情欲滚动，冰棒化成的甜水滴在手背，黏腻腻的。你本能地舔向开始融化的冰棒底部，舌苔划过物体的沙沙声和口腔的水声充满了你的听觉。你闭上眼，******有温热液体流出的触感。

你未等夏以昼******到最后的那一刻，便回到了餐桌旁，借助椅子边角的凸起，挤压、揉搓着自己******的缝隙。这是你最初学会的取悦自己的方法。坚硬而又圆滑的椅角摁压着敏感的三角区，电流沿着脊柱一路向上，酥麻感到达脑髓后绽放出短暂的空白。在******的余韵中，你盯着仍攥在手里却化得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冰棒。融掉的糖水在桌子上留下点点的水滴，你无力地撑起身体，要在哥哥出房间之前将一切收拾干净才行。

简洁的浮雕花纹装饰的瓷碗中盛着涮过热水的凉面和豆芽， 浓油赤酱的四喜烤麸堆在碗中间，褐色的酱汁沿着凉面的纹路向四面延展。你交互看着桌上的两碗凉面，自己面前的那碗明显有着更多的配菜。

夏以昼将浓度调到正好的凉面拌酱放在桌子中间，推到了你的面前。早已习惯了哥哥在各种方面的谦让，你默默地将散发出花生和芝麻香气的酱汁舀进碗中，一勺又一勺。剩下的一半酱汁放回桌子中间，便拿起筷子将凉面与酱汁拌匀。

“打球，赢了吗？”哥哥下午出门前说了去和高中的朋友打篮球。

“咳，有什么赢不赢的，打着玩儿而已。”不提evol能力，仅仅以夏以昼的身高，当年在高中可是轻松碾压对手。

你轻笑着带过他一贯的谦虚，想起高中时哥哥在篮球场上专注的样子。阳光和塑胶跑道的味道复苏，还有鼎沸的喧闹中透出的一众女生们喊夏以昼名字的尖叫声。

蘸满酱汁的凉面从筷子的缝隙中哧溜一下掉落，来不及躲开溅起的汤汁，星星点点地落在你的睡裙和脖颈处。

“哎呀。”你慌乱着去拿桌子另一头的纸巾，夏以昼却抢先于你一步隔空取来，熟练地用纸巾沾着擦拭落在你皮肤和衣服上的污渍。

同样的事情，似乎每次在吃凉面的时候都会发生。

“你啊……等会衣服换下来后，我再搓一搓。”

你看着纸巾以不符合物理规则的运动掉进垃圾箱。夏以昼对待衣服上的污渍已轻车熟路，但对于内心的污渍却手足无措。

你吐了吐舌头：“反正是家里穿的睡衣，留了印子也无所谓。”

你有点不满夏以昼做事太过麻利。像刚才那样，能感受到鼻息打在胸口的近距离，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你闻到哥哥身上淡淡的花露水味。也微微担心这样的距离，他会不会闻到你身上有******留下的情欲的味道。

等夏以昼收拾完厨房的家务，时间已接近8点。你吃完晚饭后，缩在铺着凉席的沙发上，手上肌肉记忆般刷着聒噪的短视频，思绪却在情绪的死胡同中绕圈。

哥哥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你喜欢或讨厌的食物，你看过一遍又一遍的电影，你和朋友最经常去的游戏厅，你偷偷买了藏在抽屉最深处的偶像的专辑。但对于他，你知晓甚少。

因为你总是撒娇让哥哥做你喜欢吃的菜肴。你拉着他一起刷看过N遍仍会捧腹大笑的喜剧片。你会因抓不到想要的娃娃而搬哥哥来做救兵。你也哭诉着零花钱不够而向哥哥“借”钱去买一百元一张的专辑。

当依赖和被依赖已成为经年累月的习惯，也正是不对等的沟壑无法被填补的证明。

你无法想象，会有谁比哥哥更了解且纵容你的喜好。

夏以昼不敢想象，谁将自己取代，以合理的身份奉献于妹妹。

像往常一样，你先于哥哥洗漱。穿着另一条睡裙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你立马换上了从哥哥那要来的穿旧的T恤。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件T恤应该是哥哥高一时买的。因为来自著名的运动品牌且价格不菲，是哥哥在高中时期最喜欢穿的一件。

原本浅灰的颜色已被洗得有些泛白，胸口大大的印花logo也因洗涤而斑驳。在半年前提出想要这件T恤的时候，夏以昼一脸的不解，并提出可以用打工赚的钱帮你买件新的。但在你的坚持下，他还是将这件有些年头的T恤交给了你。

想要穿了很多年的旧衣服，是因为有更浓郁的哥哥的味道。尽管你们用着一样的洗发水、沐浴露和洗衣液。

你比较早熟，与夏以昼在同一时期进入了青春期。男女有别的道德常识，仿佛在一夜之间，挡在了原本亲昵的兄妹关系之间。

一开始，你仍抱着夏以昼的胳膊与他并肩行走。但来自他人的异样目光，和朋友给出的“善意”提醒，让你们逐渐拉开了距离。

青春期快速的成长，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让人应接不暇。分离初期经历过痛苦的戒断反应，但等到回过神来，似乎已习惯了新的兄妹关系。

演得太投入，往往连自己也会骗过。当你忍不住，一遍遍确认夏以昼将你作为******的幻想对象；同时，你也一次次地在与夏以昼的性幻想中达到******。两人间“正常”的距离，不过是装给社会规则看的表面工作罢了。

你想，夏以昼应该是不知道你不可见人的小心思的。你和哥哥在镜子的两侧，对称地在做同样的事情。但是，只有你知道这是面双面镜。你，是站在双面镜后面的那个人。

打开床边的夜灯，你钻进薄毯中，打开在手机收藏夹最隐蔽角落的某个网址。不被认可的感情和不能被满足的欲望，让你沉迷于描绘兄妹的成人漫画。漫画中，兄妹间的爱慕可以被那么露骨地表达，你轻蔑这不切实际的描写的同时，内心却无比向往着漫画中发生的事情。

你在视觉******和想象的加持下，感觉到一丝******湿漉漉的凉感，匿于下腹部的欲望如小兽般苏醒，带来沉闷的肿胀感。

想象着的是，夏以昼从背后抱着侧躺着的你，将你整个人都笼罩在怀中。他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也无法完全包裹住你的胸部，而是用手掌托起软糯的******下侧，大拇指的侧面轻轻地蹭刮你的******。另一只手从你的腰侧穿过，隔着******揉搓着你早已立起的蒂珠。上下夹击中，舒服得骨头都酥软掉，身体伴随着意识像棉絮一样扩散开，又在******时被强制锢回哥哥的臂弯。

细小的******被呼吸带出，臀部的肌肉间断地抽搐着，蒂珠则在颤抖，带着蜜壶一下下地收缩。你在T恤上蹭了蹭湿润的手指，又忍不住将下摆拉到鼻前嗅闻。如果真有哪天和哥哥结合，房间里弥漫的，应该就是这样的气味。

揉搓******带来的******，来得快去得也快。这应该算是今天的第二次******，但欲望却丝毫没有消减的迹象。你从薄毯中探出身，打开床头柜最下面的一层抽屉。借助微弱的光，找到了藏在最角落的绒布袋。

那是你犹豫再三才决定下单，直到将包裹拿回房间才不再担惊受怕的******玩具。略带弹性的硅胶包裹住前粗中细的流线型柱身。最初，你只敢用震动的顶部去******蒂珠。然后，慢慢地尝试探入体内，从一开始的2、3厘米，到现在的近10厘米。

你曾在*********频中看到的实物，要比手上的玩具长得、粗得多。不知道哥哥的……是什么样子的？花了好久才适应玩具的粗细，与哥哥做的话，第一次会顺利吗？

你给玩具涂上润滑液，一点点地塞入甬道。被异物填满的感觉用了一些时间去缓解，然后打开了震动。嗡嗡的声音以肉体作为介质围绕着你，内壁犹如******的舒服触感，带你进入了新的幻想。

时间倒退回傍晚。

你从阳台径直走向夏以昼的房间。压下门把手，哥哥最难以启齿的隐私，隐匿在夕阳的阴影中，暴露在自己面前。夏以昼睁大了双眼，慌乱地想要用上衣盖住******，却被你抢先一步。你猛地撞上夏以昼的唇。你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不让他说出任何解释澄清的话语。不让他用双手强硬地将你推开。******早在你进入房间前就被你踩在地下，现在应该孤零零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这样你就可以不给失败任何机会，在哥哥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他的******吃进******内。

若成为事实，变成定局，就没有推诿的必要了。

狠狠咬住薄毯的边缘，你又到了。脱力感充斥着身心，但******仍在绞紧着震动的玩具。

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你听到凉拖踩在地板上的声响从卫生间的方向传来。声音从你的房间门口经过，走向阳台的方向，应该是去晾洗好的衣服。理智告诉你，应该先把玩具关了，不然被听到就完蛋了。但伸出的手又折返回来揉搓起了******。因为实在太舒服了。你还想变得更舒服。

对******的贪婪，早就将理性冲撞得七零八落。

脚步声从阳台的方向回到你的门口，但无事发生。可能从门缝看到已经熄灯，夏以昼便决定不再打扰。脚步声消失在了哥哥房间的方向。

你松开屏住了的呼吸，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

恍惚间，你想起晚饭时，哥哥帮你擦拭睡裙上的污渍时，你也一时忘记了呼吸。如果那时将夏以昼的头抱向自己的怀中，是不是就可以将心意完全传递给他？

幻想起始于夏以昼将你的睡裙从肩部褪下，舔舐并吮吸着溅在脖子上的浓郁酱汁。与拌酱赋予凉面更多的风味不同，你本身是比酱汁更加美味的存在。

夏以昼一路向下，含住胸前红豆般大小的******凸起。口水将你的胸口打湿，反射出妖艳的光泽。然后，夏以昼将你压在身下，就在餐桌的下方。你的后背因冰冷的地板接触而抽搐，双腿挂在哥哥的肩上，腰部悬空着承受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你因停不下来的******而乱蹬的腿踹到桌子，碗与桌子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筷子从碗沿滚到桌子上，再自由落体到地板上。夏以昼用手将你的尖叫捂回体内，用粗长的******将******的******堵回蜜壶。他俯下身，将你柔软的身体对折，******犹如打桩机般不留情面。但唇部却温柔地轻含着你的耳垂，吐息和喘息无比清晰地传递到你的感官神经。

你咬住手指，扭动着到了今晚的第三次、也是最猛烈的******。混合着你的体液和润滑液的黏腻汁水裹在指尖。欲望经历了放大、搅动和点燃，升腾到能承受的最高温度后发生爆炸，留下黑洞般深不见底的空无。

你坐在夏以昼身上，上下运动。抬起腰肢时，顶端卡在甬道入口最窄的地方。一口气坐下，顶到最深处的痛感也变得舒服起来。你的余光瞟向窗外的阳台，有人正在偷偷观察这场不合伦理的情事。

那是拿着融化着的冰棒的自己。

是真实，还是幻想，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