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作战中不慎伤了手,问题不大,只是指甲劈裂了好几块,接下来一周你都被这种细碎的疼痛困扰着,碰水会痛,打字会痛。不过你平常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自己也没有多在意。
周末陪祁煜出门采风时,被他看见了你指尖的伤口,他皱起眉,拉起你的手看了又看。少女的指尖原本莹润洁白,伤口留下的血痂还无法清理干净,沾染上去看着格外刺眼,训练的缘故,经年累月下来握枪的关节处也留下了茧子。他就这样不说话,你被他瞧的发毛,赶紧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安慰他道:
“平常受了伤,我肯定会和你说的。 只是指甲裂了一点而已啦,不碍事的,说明我这次打架超厉害哦”。
祁煜哼了一声,把你的手牵得更紧了一点,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身为深空猎人的男朋友,就是要有不一般的觉悟。之后一段时间他都额外关注你的伤口情况,买来了一堆药膏,每天要求你在他这里打卡上药,你哭笑不得地照做,心想祁煜可真是过分紧张了。
其实祁煜的手本来也是常年泡颜料桶的,为了画作晕染效果索性上手涂抹,指节也因接触颜料而略显粗糙,这人还一定要手工研磨材料,声称只有这样才能提取出独一无二的颜色。你有时牵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挲那些做画留下的痕迹,一边感叹祁煜如果不当画家,这手说不定还能更漂亮些。彼时的他笑眼弯弯看过来, 拉长语调说:“哦——原来你只是喜欢我的外表” ,他凑上前来,暧昧的气息在两人间交换,他声音轻轻柔柔地抱怨:“保镖小姐需要补偿一下我失落的心情”,随即被他讨要了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
晚上在卧室里,祁煜一边喘气一边下身不住地往里顶弄,你被他操得身子一耸一耸,房间没有开灯,借着窗外斜洒进来的月光,你看清他的耳朵红成虾子,甚至还有往眼角蔓延的趋势,或许那又是他被你身下时不时地绞紧而******地眼尾发红。
“他可真好看啊”
太奇怪了,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想到这个,你赶紧晃了晃脑袋。祁煜察觉到你的小动作,动作停顿了几瞬,身下的频率也慢了下来,慢慢地磨着你,他的声音带着戏谑问道“居然走神了,在想什么?”
突然慢下来的动作让你觉得轻飘飘地舒服。你像被抓包的学生一样,不敢和他对视,想什么?难道要说祁煜你真好看,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连******的时候都在馋着他的长相,某只鱼又要变着法来讨要“补偿”了。绝不能给这种机会!
你只好转过脸把目光移开,余光中看到了他放着颜料收集日记的矮柜,想起初见之时他慌慌张张不让你看的样子。后来你才发现里面存着你在校时,临空大学发给祁煜的讲座邀请函。又想到依稀听同学说过大名鼎鼎的艺术家祁煜来学校开设讲座并聘为客座教授,舍友也拉着你兴奋地唠叨了很久。思及这里你心里涌出一股酸胀的感觉,原来那么早以前我们就已经有了交集。
而这边被放置过久的祁煜明显有点不满了,他坏心眼儿地一口气往深处操弄,你被******的回过神,
“唔…怎么突然这么深…哈….” “慢..慢一点…”
他咬着你的耳朵闷闷出声: “到底是我家里什么东西成精,把某些人的魂都勾走了?”
分明就是在想你!是人鱼,人鱼成精了!你暗暗腹诽这只和自己吃醋的小鱼,感受着他操的起劲,你也起了一点戏弄他的小心思,清了清嗓子说;
“在想祁老师什么时候可以教我画画,大学时错过了老师的课好可惜哦”
“同学们都去听了好多次你的课,哈….老师的课好难抢,我一次都没有成功”
“祁老师干完我,就教我画画好不好?我会很听话的”
你一连串的骚话把祁老师羞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授课时被那些大学生一声声唤老师时,他受得理所当然。
现在在床上,他不知如何回应被他操弄的你,你声音听上去有点沙哑,好像是被他缠得太久,只顾着叫,没空喝水导致的。想到这里,祁煜脑子有些晕乎,一时之间竟给不出其他反应,可又被你的一番话撩拨得兴奋起来,他埋在你颈间,低喘着一下下把自己钉进最深处,里面仿佛已经被他操熟,一捣进去水声四溅。祁煜的听力好,咕啾咕啾的水声落在他耳中被放大无数倍,更加******着他的动作,手无师自通地揉捏着你的乳。你感受着颈间的热意和身下的******,你仰着头,望着卧室的玻璃屋顶,繁星映在你眼里,你却顾不得欣赏,一下一下的猛烈动作使你无暇思考其他,索性再扔一把柴火进去:
“哈… 祁老师.. 老师为什么不答应”
“好过分.. 明明… 唔… 干的那么用力…不可以反悔”
祁煜撑起身,把你的腿分得更开,随即吻住了你的唇,同他平时的亲吻不一样,这次是急躁的,迫切的,好像要把你整个人吞吃入腹。
祁煜在你唇边喘息,不服输一样,胡言乱语地回复你:
“可以… 哈….教你… 只教你一个人…. ”
“想从哪里学起?欧洲艺术史还是油画创作?”
“再放松一点好不好?你里面好紧… 唔…好舒服..”
他声音轻柔地哄着你,把自己更好的接纳进去。
像是又被自己的荤话******到,祁煜闷头干着,喉间不断逸出低喘。你被他弄得实在是很舒服,哑着声音叫他的名字,手不自觉抓上了床单。
“诶——别抓那么紧”
祁煜有些着急地出声,骨节分明的手沿着腕子摸上去,挤进你的指间,十指紧扣,解救了你攥得发白的手。你瞄见被你蹂躏地不成样子的真丝床单,后知后觉发现这是祁煜大艺术家的年度最爱床品之一,担心地想会不会是指尖裂开的伤口将血迹蹭到了床单上,你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转过去。下一秒他俯身,在你指尖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小声嘀咕道:
“好不容易养回来的指甲,可别又给我弄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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