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深空|沈星回】Comet

1.

周末,灵空行动部的同事们在家聚会。我们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得知沈星回就住在楼上后,陶桃让输了游戏的我去他家拿一样他的私人物品,如果失败,回去就得自罚三杯。

 

仅仅一层的距离用不上电梯。我低头默数着楼梯间的台阶,腿像灌了铅缓缓抬起又下落。尽管心里清楚避无可避,仍然徒劳地想推迟社死时刻的到来。

一,二,三……二十一,我非常后悔为什么今天不去家楼下的桌游室聚会。二十二,拿什么私人物品显得我不那么冒犯?二十三,其实直接喝酒也不是不行,玻璃瓶里粉红色的液体看着还算可口……

二十四节台阶走到尽头。再也没有台阶可以走了。

我再三踌躇,终于叩响了沈星回家的门。开门后,沈星回睡眼惺忪地倚在玄关和我打招呼,身后苏铁叶的挂画衬得他像一株清晨苏醒中的植物,清新无害。

面对如此纯良的沈星回,我无法放下颜面,只能谎称自己发烧了。

先蒙混进去,应该有机会先“借走”他的东西吧……?

 

沈星回让我坐在沙发上,给我量体温。

“我想,你的温度计应该坏了吧。我确实感觉头晕发热。”看着温度计电子屏幕上清晰的36.3℃,******笑着睁眼说瞎话,不敢和沈星回对视。

沈星回微微眯起眼睛,拿纸巾擦了擦我额角的汗珠,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

“那你要不要先去我房间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冲热可可。我可不放心我生病的搭档一个人在家。”

沈星回的卧室?我的心跳一瞬间加快了。如果能进去,想完成任务岂不是轻而易举?

我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被沈星回扶到他的床上,他离开前帮我掖好被角,非常贴心地关上了门。我竖起耳朵听见沈星回远去的脚步声,迅速下床,蹑手蹑脚地翻找着沈星回的抽屉。借什么东西足够私人又不太冒犯呢……

星型胸针?这么华丽的款式完全不像沈星回的风格。真的是他的东西?

蓝牙耳机?这东西太没代表性了,陶桃说不定会怀疑是我拿自己的耳机来充数的。

思来想去,我心一横拿走了沈星回的领带,藏进了自己的口袋。对不起沈星回,这次你帮我一个大忙,我下次一定请你去新开的火锅店大吃特吃。

 

我装出脚步虚浮的样子,走出沈星回的卧室,对着厨房里的人影说:“谢谢你沈星回,我感觉好多了。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回家了?”

“这么快?要带一杯热可可走吗?”沈星回从厨房里走出来,他身上环绕着巧克力醇厚香甜的气息,把白色的保温杯递给我。

我急着回去交差,摆摆手拒绝:“下次吧。”

就在我即将开门逃离是非之地的时刻,沈星回突然从背后扯住我的衣角。

“等一下,你口袋里有东西快掉出来了。”

我僵硬地低头看去,沈星回的领带不知什么时候掉出了大半,深绿色的真丝像藤蔓安静地垂在我的大腿外侧。

“这个东西……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沈星回疑惑的声音从我耳后响起。

 

2.

眼看着玄关就要秒变案发现场,为了不被沈星回误认为变态偷窃癖,我急得在一分钟内用200个字解释了来龙去脉,速度甚至比在磁场里叩下猎人******扳机斩杀流浪体时还要快。

 

“对不起,我不该偷偷拿你的东西。”我对着沈星回道歉。

听完我的解释,沈星回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失望的神色。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生怕他语出惊人。

沈星回话锋一转:“还以为你特别喜欢这条领带。打算下次送你同款。”

沈星回从我手里拿回那条领带,随手搭在沙发上。他把保温杯塞到我手里,走到玄关换鞋。

 

这是什么情况?

琢磨不透事情的发展,我捧着个保温杯愣在原地。

“真心话大冒险这种游戏,还是人多一点更有趣吧。”沈星回微微蹙眉,像是很小心似的观察着我的表情,“如果我的加入不会打扰到你们的话……”

“怎么会!你愿意和我们一起玩的话,我可就把你带下去交差了!”我几乎喜极而泣,沈星回不愧是自己善良热心的好搭档,救人于水火之中。

 

沈星回的加入自然收到了同事们的热烈欢迎。原因无他,他平日看上去实在是不太好接近。几轮游戏过后,大家都渐渐放松了。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挤在客厅,沙发坐不下了就在地毯上坐着。谈笑间,沈星回隔壁的人不小心碰倒了酒杯,虽然沈星回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白色的毛衣上还是不免沾上了一些粉色的酒渍。

我下意识拿纸巾擦拭沈星回的衣服,他按上我的手腕阻止我:“不要紧的,回去洗洗就干净了。”

有眼色者开起了沈星回的玩笑,对我打趣道:“我进队两年了,沈前辈和我说的话可能还没有对你说的百分之一多。”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找借口去冰箱里拿酒。

沈星回放下手里的数字牌,站起来。

“我和你一起去。”

我几乎是拉着他跑进厨房,重重合上移门,自欺欺人地把身后的起哄声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厨房的面积不大,关上门后安静得能听见空调电机运作低沉的声音。我拉开冰箱门,故意不去看沈星回,问他想喝什么。还没等到他的回答,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是流浪体?我马上低头去看手腕上的探测器,微微亮起的屏幕显示一切正常。

沈星回好像猜到我的担心,黑暗中他的手放上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安抚:“应该只是统一停电了,你看窗外的灯,几乎都灭了。”

确实。很少见临空市的夜晚黑得这么纯粹,所有的夜间灯光几乎都消失了,天幕中甚至能看见稀疏的星辰。

沈星回轻车熟路地打开上方的橱柜,掏出里面的蜡烛和手电筒。

“先凑合着用吧,应该很快就会恢复供电的。”

我接过蜡烛,忍不住开口问:“这到底是你家还是我家,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熟悉?”

我好像听见沈星回笑了。“我只是记性比较好而已。”

“是吗?明明有些人连前几年参加的猎人资格考试题目都想不起来。”我表示非常怀疑。

“……我拿些酒出去,然后去门外检查一下电表箱。”

我语塞,沈星回转移话题的技术永远让人甘拜下风。

直到回到客厅,同事们用打火机点燃好蜡烛,我才后知后觉地感觉不对劲。

沈星回是怎么如此自然地摆出一副男主人的做派?明明他也是客人吧!

 

3.

烛光摇曳中时间的尺度似乎也被拉长,等待沈星回的过程莫名让我有些坐立难安。

“临空市的能源储备一向充足,这次停电实在有些奇怪。”是陈弦在说话。

同事A突然惊呼:“诶!我想起来了,似乎新闻报道说今天会有一颗彗星掠过地球,可能会影响供电设施和基站。那颗彗星来自什么星系来着…似乎是α-P01…”

“是α-P0159吗?”说到星象相关,陶桃瞬间来劲了,“不就是我们常说的‘菲罗斯星系’嘛!话说,你们有没有听过关于彗星的故事?”

同事B是个行事直爽的姑娘,受不了陶桃神秘兮兮的做派,作势要锤她的肩:“拜托,占星这方面你可是行家,可别卖关子了。”

陶桃假装害怕地远离她,往我身边躲,用甜美的声音娓娓道来。

“古时候,东西方都认为彗星扫尾是不祥之兆。随着科学进步,迷信的观念被消除,现在大部分人都知道彗星只不过是进入太阳系内亮度和形状会随日距变化而变化的绕日运动的天体。哈雷彗星是我们最熟悉的了,大约76年回归地球一次。可是在上一次回归时,民间传闻发生过一件怪事……”

昏暗的黄色烛光照耀下,陶桃漂亮的脸平添了一丝诡异,她压低了声音。

“一个女人在彗星回归后不久到警局报案,她怀疑自己的丈夫被人掉包了。理由是,她发现她丈夫胸前因为童年事故留下的疤痕消失了。而且她丈夫还记错了求婚地点,明明是在他们共同的大学礼堂,他却坚持说是在度假的海岛。”

我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了,催促着她说下去:“然后呢?”

“警方当然不相信,但是在女人的再三要求下,他们还是带男人去做了DNA比对。结果显示和数据库里完全吻合。但女人却不肯接受这个结果,最后甚至离婚了。身边的人都说,是彗星引起的磁场波动导致了她的精神错乱。但也有神秘主义者站在女人那一边,他们广泛传播这个故事,意图告诫所有人……

彗星来临时,请小心,你身边的人真的是原来的那个吗?”

 

陶桃的故事结束后,全场一片死寂。没有人敢开口,连烛光摇动的幅度似乎都停了。

“嗯——怎么这么安静?”正在这时,沈星回的声音突兀地响起,鬼哭狼嚎的尖叫声瞬间此起彼伏。我的心跳瞬间飙到130,陶桃叫得最响,直接扑进了我怀里。

恰好来电了,明亮的灯光把诡异的气氛一扫而空。沈星回一脸迷茫的表情,不知所措地站在人群外。

没有人发现沈星回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奇怪,以前怎么没觉得他的脚步声这么轻?大概是听故事听得入迷了。

大家惊魂未定地拍着心口:“陶桃讲鬼故事的本领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陈弦推了推眼镜,饶有兴致地说:“但其实刚刚的故事,也可以有更科学的解释。量子平行宇宙理论认为每一个“观测”行为——你们可以简单理解成选择——都会导致宇宙的分裂,从而产生无数个无数相互平行却又互不干扰的世界,而彗星可能存在一种神秘的力量,将平行世界短暂地联系在一起。也许是什么变故,导致那天晚上的丈夫被其他平行世界的丈夫取代了。”

同事A对陈弦竖起大拇指,真诚地夸赞:“没想到陈弦你的物理学知识也这么渊博。”

陈弦又回到了熟悉的社恐状态,窝回单人沙发里,嘟囔着:“明明是你的记性差……今天晚上刚提过,我大学读的是数据科学和物理学双学位。”

陈弦的话引起大家想入非非,不少人开始幻想另一个自己的生活。

“如果真的有平行宇宙,我说不定已经当上了部长。”

“原来你一直想篡位,我要向楠姐打小报告!”

“要是我没有被选拔成深空猎人的话,我现在应该是服装设计师了……”

 

沈星回坐回我身边,好像在放空,从回来开始就没说过话。

我有些担心,凑到他耳边问他:“刚刚怎么去了这么久,电表箱不是就在楼道里吗?”

他像是花了几秒从困倦中找回清醒:“啊……认出你家的电表比我想象中困难一点点。”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半了,是该困了。

陶桃转头看了看我,提议不如今天先玩到这里,趁着有电方便回家。同事们一致同意,帮着一起收拾好垃圾后陆续离开了。

 

住在楼上的沈星回是最后一个准备走的,他站在我家门外,我站在门里,微笑告别了足足有十多秒,脸都要笑僵了。

沈星回看着我,手扶在门框上,目光中带着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邀请我。

“要去我家露台上,一起看彗星吗?”

 

4.

我倚着露台的栏杆,微凉的夜风吹拂着头发。临空市的夜景很美,这座凝聚了人类希望重新复苏的城市,从高处望去,在星星点点的光海里舒展着。

“但是沈星回,”我转过头,对着在小茶桌边,正在将重新加热过的热可可分到两只玻璃杯里的沈星回说,“我们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不会彗星在我们上楼的时候就划过了吧。”

他依稀很小声地抱怨着为什么是热可可不是蜂蜜牛乳茶,听到我的声音,很快回复我:“不会,距离市天文台预测的最佳观测时间大约还有十分钟。”

我接过沈星回递来的热可可,抿了一口。

“你知道,我一直没什么耐心。但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等待其实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他走向我,和我并肩而立。“也许有一天你还会发现,能够等待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至少心里有个牵挂。”

“听上去你很有经验,你是等待过什么吗?”

我本意只是想开个玩笑,他总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像天塌下来都不会惊讶。我很难想象他身上能有那么浓厚的感情去等待一件事情,或者一个人。

沈星回盯着我的侧脸,语气意外地认真:“是啊,我等过一个人,等了很久很久。”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假装认真观察热可可挂在杯壁的形状,问:“那你后来等到了吗?”

“算吧。”话语如乘风来,他的声调轻得像是稀疏的彗尾。

 

突如其来的沉默横隔在我们中间,大约几分钟的时间,没有人开口说话。

冷场的气氛有些难受,我扯上先前聚会的话题:“沈星回,你相信平行宇宙吗?说不定在另一条时间线上,你和你等的人从来没有分开过呢。”

“嗯。虽然也可能是反面,另一个时间线的沈星回,最后也没等到他要等的人。”

“能不能配合一下我,不要拆台?”我作势要捂他的嘴。

 

“你看。”

沈星回拦住我不安分的手,叫我抬头。

彗星如约来了,像一颗冷色焰火在丝绒般的夜幕上烧出一条裂痕,留下一条银色的丝带,将皎皎星河划分为两半。它的尾巴散逸到宇宙的深处,如不可捉摸的命运一样消失不见。

等到彗星安静地消失后,我才舍得低头,揉了揉发酸的脖子。余光瞟到旁边的沈星回,目光还遥望着深邃的夜空。

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回神啦,怎么感觉你的魂都被它带走了。”

他眨了眨眼睛,露出抱歉的微笑:“难得一见,不知不觉看入迷了。”

“沈星回,突然想问你,有没有感觉你和彗星还挺像的?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角色。”

星光撒落在他的眼睛里,星星转向我,眼睛里倒映着我的身影。

“但是,彗星是有回归周期的,最后总会回到你身边。”

 

这话里有话的意味实在过于明显,我嘴唇几次翕动,实在忍不住,想问沈星回你小子有话说清楚别搞我心态——

他却比我先开口。

 

热可可好喝吗?

 

我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贴上来,自己找答案了。

 

5.

沈星回严谨地检查过我每一寸口腔,可可的甜在亲密无间的接触中沾染上他的唇舌,又被貌似彬彬有礼地还给我。尽管不明白这个吻的起因,出于争强好胜的本能,我也不愿显得落于下风,使出毕生从小黄书里习得的绝学,勾着他的舌尖深入。在一吻结束的时候,我满意地看到沈星回从脖子到耳朵红得彻底。却不知道在对方眼中,自己眉眼如春水的样子也同样动人。

 

这场莫名其妙的比赛根本没必要分出什么胜者——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赛事已经火热到无法单方面收场。沈星回已经抱着我倒在了露台的摇椅上,我坐在他身上,我们的下身隔着春季轻薄的布料紧紧贴合。我的开衫褪了一半,沈星回的吻落在我的肩头,引起身体无法控制的轻颤。先前手里的玻璃杯早就被沈星回拿走放在了茶桌上,他的手和我十指相扣,牵得那样紧,我几次想尝试抽走反而被抓得更紧。

 

我曾经多次表达过对沈星回家的大露台的羡慕,夏天吃烧烤冬天吃小火锅,白天晒太阳晚上吹夜风。但是房主此时正在用美色勾引客人,试图开发露台的隐藏功能。沈星回亲着我的耳朵,向我最敏感的耳根吹着热气。“没有人会看见的,我可以用我的evol造一个光墙……”

 

“绝对不行。”我义正言辞地拒绝,尽管语气听上去明显气势不足。

“那你用什么贿赂我?”沈星回的手指沿着我的尾椎骨轻轻地来回滑动,慢条斯理地问我。要不是他下身明显地顶着我,听上去还真像是什么谈判现场。

“你把眼睛闭上呀。”我的脸颊比四月的苹果花还要粉红。

 

沈星回很听话地闭上眼睛,在侧脸上收到一个重重的吻。他哑然失笑。

“真是喜欢耍小聪明的猎人。”

 

但是计划奏效了不是吗?至少沈星回抱着我走进室内的时候,我得意洋洋地这么想。沈星回把我轻柔地放在沙发上,紧接着我的手腕上传来丝绸的触感,定睛一看,沈星回竟然用那条领带把我的手腕绑起来了。

 

不会白得你的贿赂的,他轻笑着说,然后把头低了下去。腿被分开,裙底最后一层布料也被挑开,沈星回舔上了我的******。最私密的地方被别人用嘴玩弄着,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对于我都太过******了。拿惯武器的手被桎梏着,学过的擒拿术毫无施展空间,我头昏脑胀,毫无办法,最终任由******夺走身体的掌控权,出于本能追寻着******的来源,在他又一次咬上花核的时候泄了身。

 

沈星回鼻尖上还挂着一些透明液体,就凑上来亲我眼角的生理性眼泪。他一边亲我,一边帮我扩张。******因为之前的******,碰到他的手指的时候,甚是可怜地轻微收缩着,但却没有得到丝毫垂怜。沈星回摸索到我的敏感点后就用力地抠弄,却在我即将攀上******的时候硬生生止住。我眼神迷茫地看着他,腿盘上他的腰。

 

好吧,那不戴了。他的性器直接进入我,填满了那份难言的空虚。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的温度,沈星回如耀斑的目光远比那炙热,几乎要灼痛我的眼睛,他的视线扫过我每一寸身体,长久地停留在我的脸上,好像想记下这场床事间我所有的表情。他的身体中像是凝聚了一整个宇宙的寂寞坍塌后的残余物。在他的顶弄中,我记不清在今天第几次******的时候,丢脸地晕过去了。

 

 

第二天从沈星回床上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高悬,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身体清爽,大概是沈星回帮我清理过了,还被心机地换上了他的衬衣。我呼唤着沈星回的名字,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问我是想坐在床上,还是去餐厅吃他刚做好的三明治。

 

我漱个口出来吃。我大声说。

 

揉着酸软的腰,我踩进柔软的拖鞋,准备走向浴室。看见沈星回昨天穿的毛衣掉在地上,我好心地帮他捡起来展平,放到床尾的沙发凳上。

 

我突然发现白色的毛衣下摆,依稀渗着蓝色的酒渍,愣在了原地。

 

转头看向卧室门的方向,沈星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门打开了。他端着三明治,倚靠着门框,笑着看我。

 

“在看什么?”

Notes:

Acknowledgments to James Byrkit.

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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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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