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男朋友吵架了,一个人在街上乱逛的时候,遇见了一家藏得很深的纹身店。
门口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展示照片,紧闭的玻璃门上被用黑色喷漆画了一只巨大乌鸦,它猩红色的眼睛浓郁得像一滴鲜血,羽毛纹路栩栩如生。店内冷白的光从乌鸦的羽翼后透露出来,从玻璃上未被涂画的地方,可以看到店内线条简洁的摆设,给人感觉很舒服。旁边的墙壁上还连接着一个里间,被帘子挡住,大概是里面纹身,外面等待的设计。不过最后令你决定走进去的是门口摆放着的小猫食盒,一只流浪猫懒洋洋躺在招牌投下的阴影里,被你摸了两下也不怕人。
推动玻璃门时,门边的风铃叮当响动。
你等待了一会儿,听见老板从里间走出来的脚步声。
老板打着哈欠从里间走了出来,他撩起帘子的时候低了下头,肩背宽阔,黑色的紧身背心下肌肉轮廓起伏,显得那道小门变得逼仄不已。随着他走近,你下意识地想后退,要仰头才能看见他面容。
好高……也很英俊,但是是太锋锐的英俊,加上一头白发,看上去就不太像好人。
“怎么中午也有人过来?”老板声音低哑,你意识到自己大概打扰了他的午睡,有点不好意思。
“抱歉,我看门外没有挂停止营业的牌子……”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老板盯住你看的时间似乎有点久。
“没事。”他打断你,“不过我这里只做定制纹身,过来坐,你想纹什么?”
“什么都能纹吗?”你坐在他对面,有点心不在焉,怀疑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抱住手臂,看向座位旁边玻璃中老板的倒影,“我刚跟男朋友分手了,但我不是想纹身纪念他,我想要一场告别过去的新生。”
和目光犹疑的你不同,你能很明显感觉到老板的目光停留在你的面容上,额头,眼睛,鼻尖,嘴唇,脖颈……他像观察一朵花一样,目光描摹过你外表的每一个细节,你从倒影中看见他不时低头在手中的画板上勾出廓型。
他没有探究你的故事,而是直接问你:“蝴蝶?还是玫瑰?”
“乌鸦。”你说。
老板的笔尖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向你,而你迎上了他的眼神,指了一下门口的漆绘,“我是为这只乌鸦走进来的,我想在后腰上纹一只乌鸦。”
你在他赤红的眼瞳中看见了自己虚张声势的倒影。
“……”老板低低哼笑了一声,低下头去重新描绘,说,“可以,乌鸦可是睚眦必报的,女士。”
他的笔尖在画板上飞速描绘,声音慵懒:“可以问一下你们为什么分手吗?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好奇。”
“出轨。”你低声说,“因为我怀疑他出轨。”
“他很爱我,但可能男人就是能把爱和性分开吧?我不知道,明明已经到了应该谈婚论嫁的地步,他的个人行踪却总是捉摸不定,从来不对我报备。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答案之后,似乎只剩下出轨这一个选项了。即使我不愿意相信,但我也不应当让自己沦落到那种明知老公出轨还强笑着包容的凄惨地步吧?所以我提出了分手。”
“但是他不同意。”
你忍不住想冷笑:“一个总是擅自失去联系的人有什么资格不同意?”但是话到尽头,你想起他的面容,他心碎的眼睛,他哀求你的语气,酸涩的情绪塞满了你的胸口,让你的喉咙也开始发涩。
“好了。”老板打断了你的情绪,将那张画完的纹身设计图递到了你的面前,“看一看,喜欢吗?”
那是一只侧立着的乌鸦,乌黑双翅拢在身侧,眼睛血红,尖喙中叼了一支盛放玫瑰。很常见的元素,只是因为画工很有神韵,让这只乌鸦的目光仿若已经穿透纸面和人对视。
你忍不住伸手虚虚抚摸过乌鸦的眼睛,说道:“谢谢,我很喜欢。”
“那么,你想纹在后腰的哪一块?”
“纹在……足够低的地方。”你说,“比我的道德感更低的地方。”
你直视他的眼睛。
你猜他听懂了,看见他掀起嘴角,露出一个狼一样的笑容。
“先做清洁吧。”他说,“这次我会记得‘暂停营业’。”
“秦彻。”他说,“我的名字。”
“嗯——”你趴伏在纹身椅子上,痛得发出闷哼,纹身枪在你的后腰上雕刻你的皮肉,痛感仿若直击灵魂,令你脸颊两侧的肌肉都在发抖。
你没想到纹身会是,这么,这么痛。
“啊!”有一下格外痛,你发出一声短促尖叫,痛感从皮肉下方蔓延到全身,简直就像是有人在用一只巨手紧紧攥住你,挤压得你浑身的骨头都感到酸痛。
很丢脸,但你实在忍耐不住声音里带了哭腔。
过量的疼痛像是一颗石头丢进你内心深处积沉的委屈,最开始怀疑男友出轨的时候,偶尔几个控制不住的闪念,你也会想:难道真的是你做错了什么,他才总是不告而别?
难道你真的就那么糟糕,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
你对自怨自艾的自己感到恶心,将这些想法扫垃圾一样扫到心里的角落,现在,这些灰尘再一次被扬起,被你的忍耐住的泪水泡得酸涩。
男人的手掌握住了你腰的一侧,提醒你:“别动,很快打完线条了。”
你腰部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量透过相贴肌肤传递进你的身体,那感觉像是一团火要将你融化。
你们不约而同地沉默,疼痛的余韵中,近乎虚脱的酸软中,你的感官仿佛被全部缩小到那一小片的肌肤之上,感受到他指腹的薄茧、掌心的纹路,疼痛变成连接着你们的,隐秘而连绵的秘密。
直到他松开手,这暧昧的气氛才被打破。
“放松。”他对你说。
你还是觉得很痛,痛到每一丝感受都被放大,但或许是一直从身后握住你腰部的那只手的缘故,你再没有沉浸进消极的情绪里。
描完线条后,又是漫长的上色,之后是包裹上来的保鲜膜,终于结束时,你后背上已经被疼出的冷汗浸润得湿滑一片。
“结束了。”秦彻说,“伤口最好七天不要沾水。”
秦,彻。
你在心里默默再念了一次这个名字,莫名感觉到一丝抓不住的柔软情绪。
“秦彻。”你小声喊他。
“嗯?”他在将工具归位,漫不经心应了你一声。
可恶,这个人怎么又像之前你们根本没有达成共识一样?
你直说了:
“我下面很湿了,你不想摸摸吗?”
咣当。
最后一件工具是被丢进工具栏里的。
接着是,工具架下面的滑轮被推开的声音。
秦彻始终沉默,令你忍不住想回头观察他的神情,却在扭头前就察觉到了覆盖上来的阴影。
他单手握住你的腰,你注意到他触碰的始终是你没有伤口的那一侧,俯身在你耳边问你:“我以为你已经没力气了……”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很慢,里面藏着的挑逗伴随着轻轻抚摸过你背脊的手指,一丝一缕地钻进你的皮肉,身体,脏腑,最后,隔着你身上仅剩的薄薄一层布料,陷进柔软的贝肉之间,“湿漉漉的小猫。”
你的小腹一阵抽搐,被触碰到的******收缩着,传来一阵酥麻痒意,又吐出了一小股******。
你确实早就湿透了,在你最痛的时候,你的小猫也在流水。
你相信这只是身体在疼痛时会分泌内啡肽的本能反应。
你把脸颊埋进手臂里,低声说:“摸摸我,秦彻,我还是有点痛。”
他用手指拨开那一小片已经湿透的布料,摩挲过已经充血的******,和翕张的******,被含进一小截的指尖。
“我可以进去吗,kitten?”他问你。
你不回答,他就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过最敏感的******,弄出细微的啪嗒啪嗒的水声。
“这里,我可以把手指放进去吗,客人?”他又问了一遍,声音低哑,简直像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你的耳廓,引起你一阵战栗。
你趴在纹身椅子上,腰忍不住塌下去,臀部却高高翘起,追逐着那根作恶的手指。
******不断地在你的身体里积累,却始终像是隔靴搔痒,沉淀出更深的渴望。
“进来,秦彻。”
终于,你认输了。
“唔!”你闷哼一声,耳廓里传来鲜明的水声,本来声音就离你很近的男人,彻底压在了你的肩背上,手掌穿过你的腋下,拽掉那条碍事的毛巾,毫无阻隔地握住你的胸乳。
他的舌尖刮过你的耳廓,细痒的水声有若实质,一下接一下地敲在你耳膜上,透过奔涌血液进入你的身体,你错觉自己变成了一块细嫩鱼肉,被人含在唇齿里,下一刻就要吞咽。
多可怕的侵略性,简直令你溃不成军。
而且好痒,被舔的耳朵好痒,被抓住揉捏的******好痒,吃进了一根手指的******也好痒,你快分不清耳朵里听见的是你自己流出的******被抠挖的声音,还是秦彻在吃你的耳朵的声音。
“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在想,这是哪里来的一只失魂落魄的小猫?”他低笑,贴在你光裸背脊上的胸膛振动,“她真可爱,竟然愿意自投罗网。”
“即使她有男朋友,我也会讨好她,争夺她,爱慕她。”
男人硬挺的性器存在感鲜明地嵌入你的臀肉,隔着运动裤的光滑布料一下一下地撞在你的******上,每一次撞击都分开柔软******,蹭过充血******和翕张******,******已经湿得你难受。
秦彻抽出手指,你感到一阵空虚。
不满地叫他的名字:“秦彻!”
“别这么心急,小猫。”他说,从身后扣住了你的五指,“你要的……哈啊……我都会给你。”
天啊,他的手指甚至还是湿漉漉的,刚刚才从你的身体里抽出来。
扣手这个动作甚至某种意义上比******更亲密。
原本决定只是一场*********的你,现在脸颊烫得惊人,他凑在你耳边夸奖你的时候真的很可爱……
但你很快没有余力去进行胡思乱想。
他进来了。
******被******撑到极致,即使被充分的扩张过,还是感到了被填满的胀痛感,你小口喘息着,将空着的那只手探向身后,想要抓住他,被他握住手指。
细细密密的轻吻落在你的脸颊,耳廓:“忍耐一下,Kitten。你做得很棒,好吗?”
******被全部吃进来了……
“呜——”喉结滚动,你发出一声泣音,度过最艰难的时刻后,******传来一阵阵的酸痛,那根******还在深入,碾开褶皱,越来越深地进入你的身体,你不知道它进去了多少部位,外面还剩多久,但是这个过程是如此漫长得令你绝望。
难以再忍受的时候,你喊他的名字:“秦彻!”
手指收紧,指甲快扣进他的手指。
“好了,sweetie,你做得很好了。”秦彻在你耳边说,他忍耐着******的喘息比你更急促,宽阔胸膛不停起伏,这种时候,他仍然没有全然压实在你的身上,小心地避开你的伤口。
“这可真是……”他抬起身,忍不住用手指虚虚描摹了一下你刚刚上完色的刺青,那只乌鸦盘踞在你的后腰上,这是,独属于他的,印记,除非你哪天选择洗去这道纹身,否则乌鸦会一直陪伴着你,即使你腐烂,入土,化为灰烬,它仍然融入你四散血肉。
他在后撤,精壮腰腹绷紧,肩背上隆起的肌肉一块块收紧,克制着自己冲撞的欲望,慢慢后撤,用******的棱角剐蹭过穴肉内那些汁水丰沛的褶皱。
“你的里面在咬我,宝贝。”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到******上方,摁住了那颗充血的******,骤然流窜的******鞭子一样抽过你的背脊,你“啊!”地叫出声,忍不住在喘息的间隙中抱怨:“秦彻……哈啊、你、你好吵!”
******冲进来了,刚刚才被碾开的穴肉柔顺地上去,吸吮闯入你体内的柱身。
“抱歉。”他说抱歉,却毫无道歉意味,“乌鸦话比较多。”
“呜……”你想要反驳他的话语,在渐渐加快的冲撞中被搅碎成不成句的呜咽和尖叫,******从收紧的小腹下狂澜一样席卷过身体,你的伤口还在痛,但是那痛只是让你变得更酥软,四肢失去力气,几乎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被秦彻捞住时,你才发现你们已经完全结合在一起。
简直深到你觉得害怕。
他一言不发地用宽大手掌按在你的小腹上,每一次冲撞都会隔着薄薄一层皮肉顶在他自己的掌心,提醒着你你吃进去了怎样可怕的一根******,腰部挺动的频率简直贪婪得像一头******的恶犬……
他忍耐住声音,房间里就只有你们交错的喘息、******,和他从鼻腔里发出的闷哼声。尽根没入后,那根******每次都粗鲁得仿若要捅穿你的小腹,更该死的是他还在一下接着一下地揉你的******,另一只手用手指夹住你的乳粒弹动。
不会被肏坏在这间纹身店里吧?
早知道就不找陌生男人*********了……
今日过后,你们注定比其他人更熟悉彼此的身体。
“秦彻……慢一点……”******来临时,你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恳求他,“要坏了……”
“……要坏了,怎么还这样翘着腰臀撩拨我?看我的手掌……哪只小猫把我的掌心舔得这么湿?”
“秦彻!我要到了!哈啊不要了!不要了呜——!”
你们的交合处全是狼藉******,更多的******被捣成白沫,顺着你的大腿流到了凳子上,只留下还在骚动的痒意,小虫蚂蚁一样钻进你的骨头,将你变成一滩被******俘获的烂泥。
“你可以的,sweetie……”秦彻也在喘息,他再次扣住你手指,拉住被顶撞得不停向前蹭的你,块垒分明的腹肌将你的臀肉拍得发红。
他最后肏了多少下?几十次?还是几百次?
你发誓再也不信他在床上的承诺,才终于迎来了没顶的******,******一股接着一股的射在湿热的穴肉上。他俯下身,从被捏住你的下颚,留给还在发抖的你一个全然占有的亲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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