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深空夏以昼】I’m your flower

I’m your flower watch me unfold
我就像是你的花朵看着我静静绽放
My vulnerability letting you consume me
我的脆弱 让你更加放任地沉迷于我
The parts of me the eyes can’t see
我不为人知的一面隐藏在你视线不及之地
——《unfold》

“既然长大了，那这次哥哥就不帮你兜底了。”
“才不用你……”
巨大的热浪扑面而来，几乎要灼伤你的皮肤，滚烫的气流逼迫你闭上眼睛。意识弥留之际，你只记得滔天的火光和那扇紧闭的门。
以往对你来说如同避风港一般将所有疲惫都隔绝在外的家门，却在那一瞬间变成你今后无数个日夜的梦魇。
一扇门，隔开生与死，人与鬼。深爱的，不懂爱的；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和从没意识到过的。

“哥!”
你在自己的惊呼声中猛然坐起来，背后已然出了一层冷汗。
梦，又是梦。
你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还是心有余悸。
同一个梦你已经做了断断续续五年之久，每次都是同样的人，同样的火光，同样的门，同样的撕心裂肺，余下噩梦过后无尽的悔恨。
如果……如果没有让夏以昼先进门，那么一切……会不会有些改变？
你摇摇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无非是——换一个人。
换一个人痛苦。
换他，替你痛苦。
你掀被下床，赤脚站在地上，拿起桌上的冷水一饮而尽。
微凉的水流滑过喉管，缓解了夏夜的些许燥热。

咔嗒。
此时已是初夏的后半夜，窗外的夏虫声音窸窣。但出于猎人本能的敏锐，你还是注意到了阳台外的声音。
几乎是一瞬间，你当机立断地盖上被子，甚至故意堆起一点弧度，拿起床头柜上的******，闪身躲在卧室外门与墙壁的阴影处。
谁？
将所有的嫌疑人在脑子里滚了一圈，你得不出答案。
右手食指已经轻轻搭在了扳机上。
手臂肌肉已经绷直，随时准备发力。
对方似乎没有发现异样，正轻步靠近你睡过的床侧。
房间里光影昏暗，对方的卫衣帽子遮住大半侧脸，口罩之下分不清来人。
“怎么还是爱把头闷在被子里……”来人小声地嘟囔，似乎有点无奈。
就在你听清对方声音的一瞬间，你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的声音像一簇烟花的引线，迅速引爆你人生中已经度过的二十几年里关于那个人的所有记忆。
“早一天回来，多陪陪你和奶奶不好吗？”
“洗手，吃饭。”
“小小年纪心事这么多，家里还有你哥呢。”
“那这血，哪儿来的？”
“有什么不能的？我不罩着你，难道还要别的人来……”
“说了你也不懂，忘了吧。”
“既然长大了，那这次哥哥就不帮你兜底了。”
哥。
你的大脑已经在一瞬间宕机，来人似乎发现你的存在，大步向你冲过来，你条件反射地想要举枪，双手却被对方先一步反剪在身后。来人用绝对性的身高优势将你压制在墙上，坚硬冰冷的墙壁硌得你后背生疼。因为被钳制住的手臂太疼，你没忍住轻哼一声。对方瞬间卸下力道，你终于得以喘息片刻。
“哥……是你吗?”
你的声音几近颤抖，嗓子像被烈火炙烤过，沙哑得不像话。
那双几乎只在梦里出现过的眼睛，此时此刻正注视着你的眼睛。像一片易碎的幻梦，而你几乎要溺毙在这片鸢紫色的海里。
哥。
你的两片嘴唇嗫嚅了一下，只虚虚做出一个口型。喉管却酸痛到无力发声。
男人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太多你看不懂的汹涌情绪被悉数压下，牢牢隔绝在那片沉默的海里。
脸颊上传来温暖的触感，你微微侧了一下脸，发现是男人正在用指腹擦拭掉你快要滑落到下巴的泪珠。
双手手腕被擒拿住太久，血液循环不通畅，你的手臂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已经有些酸麻，你却不敢贸然开口打破这片寂静。
或许是梦。
也许是梦。
是……梦吗？
怔愣之间，手腕一轻。等你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快速站起身，似乎想要尽快离开这里。
“哥！你别走！”
你大步追上他，从背后紧紧箍住他的腰，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他甚至因为身体的惯性被你撞得往前趔趄了半步。
小时候你想强行拖他进超市给你买零食，是怎么也拽不动的。
“哥……你别走……求求你，求你……不要走。”
你的声音颤抖得像一盘散沙。但只有你知道，此时此刻的你是一根紧绷到极致的弦。
“别走。”
你用几近虔诚的语气恳求他。声音轻得像一片风一吹就飞走的羽毛。
男人的身体微微松懈下来，你察觉到他似乎没有那么戒备了。便尝试把额头轻轻地抵靠在他的后背上。
他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
你忐忑着一颗心，轻轻倒抽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到自己的声音。
“夏以昼。你是夏以昼，对吧？”
你甚至不敢问他这五年去了哪里，也不敢问奶奶的情况如何。你现在只想拼尽全力确认一件事。
他是夏以昼。
夏以昼没死，夏以昼还活着。并且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平平安安度过了五年。
你需要立刻确认这个事实。
对方没有说话，似乎想要挪动身体，却被草木皆兵的你加大力度紧紧抱住。无奈之下，他将手轻轻搭在你环在他腰间的手臂上，安抚似的拍了拍。
这是一个你曾经很熟悉的动作。
你的心紧悬着。
你在等。
等一场宣判。

“是我。”
夏以昼转过身，把你按进怀里。反而搂住你，右手在你背后有节奏地一下下轻抚着。
“怎么几年不见，倒变成哭包了。”
夏以昼轻轻叹了口气，柔力卸下你的两条手臂，换成他的手放在你腰间，另一只手从后背移到你的后脑勺上，轻轻摩挲着你的发丝。一下一下，温柔而克制。
“哥。”你抽噎了一下。
“嗯。”夏以昼轻轻地应。
“夏以昼。”你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重重地答。
“答应我，不要走。”你把整颗脑袋重重埋进他怀里，像只不安的小兽。
“好，不走。”
鼻息间尽是他的气味。

在你的要求下，夏以昼无奈答应陪你睡一晚。
物理意义上的陪你睡一晚，就像小时候一样。
这是你的解释。
出于某种原因，最迟明天一早，他就要离开。
据他坦白，这五年间他曾经无数次通过这样的方式看望你。如果不是由于今天的意外，也许现在你还被蒙在鼓里。
一开始你们两个人还保持着并排平躺的姿势。过了一会儿，你还清醒着，便不由觉得有些难受。
论睡觉姿势，你还是更喜欢侧躺。
片刻后，你状似无意翻了个身，手搭上夏以昼的腰侧，像刚才一样，轻车熟路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前。
为了给你的手腾出地方，夏以昼的手臂虚抬着，一时间没有地方放，你察觉到他纠结了一会后，将手放在了你的脑后。
你们以一种相拥的姿势入眠。

半梦半醒间，你感觉后脑勺上的手慢慢移到了后背，又从后背移到了腰窝。
为了睡得舒服，你无意识地又向夏以昼怀里靠了靠，像抱抱枕一样抱住他。
熟睡中男人的手似乎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你的腰窝，一瞬间，小腹蹿过电流般的酥麻感，你猛然清醒。
你弓着后背伸直手臂借力轻轻推开他，试图拉开你们之间的距离，使力中抬腿却不小心撞到他的某处，熟睡中的男人吃痛闷哼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哼得你头皮发麻。
该死。
察觉到夏以昼似乎并没被你的小动作吵醒，心怀鬼胎的你再也保持不了小时候那种和他一起睡觉的心态，你更加坚定了要和他拉开距离的决心。
你慢慢向后蠕动，胳膊肘暗暗用力。觉得他应该睡熟了之后，才放心地又向后挪了一大段距离。
等到你觉得两人间的距离差不多了，想确认他没有被吵醒，一仰头，嘴唇却堪堪擦过他的喉结。
男人放在你后腰的大手猛然施力，一把将你揽向他的方向。你费尽心思空出的距离瞬间削减回起点。
你暗道不妙。下一秒，却听见夏以昼的声音在你头顶沉甸甸地响起：
“妹妹。再不乖乖睡觉的话，我可就要干点别的了。”

是警告，还是试探？
你从未觉得夏以昼轻飘飘的一句似梦呓般的话语，可以一瞬间分裂出如此多的歧义。
像是一只本就重心不稳的浮船，船桨被突然交到了你的手上。
是回岸，还是触礁。
此刻皆由你决定。

或许你应该装睡的。
但你轻轻踮脚，脚趾蹭在床单上，暗暗使力，郑重地仰头在夏以昼的喉结上——落下一吻。
“晚安。哥哥。”
你听到自己强装镇定地说。
下一刻天旋地转，你感觉双手都瞬间被钳制住，反按在耳侧，你睁开眼睛，对上夏以昼暗流涌动的眸。
向来温柔似水的一双眼睛，从未如此明目张胆地流露出几近疯狂的欲望过。
像是久居荆棘笼中的困兽，叫嚣着要冲出藩篱。
夏以昼的苹果项链晃晃悠悠地轻敲在你锁骨上。
一下，又一下。

像是世间最恶毒的诅咒，又似是通往极乐最甜美的引诱。
你不禁想起那个远古的传说。
毒蛇？亦或是肋骨。
你仰头，轻轻含住他柔软的唇。像是罂粟，你战栗着，笨拙地去舔弄，含吮。
都无所谓。
你想。
生取肋骨之痛，早在五年前，你业已尝过。
痛，怎么不痛呢。你苦笑，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痛得你恨不能以己相替。

夏以昼僵住了，他从未想过，或者说从未敢妄想过——
你会吻他。
于他而言，这对你几近是一种亵渎。不论是他吻向你，又或是，你吻向他。
他总在想，你还小，分不清亲情与爱情本就正常。你习惯性地依赖他，并不代表你爱他。他无数次地警告自己，你可以弄错，可以分不清，但他不能。
他早已深陷不伦的泥潭，不能……将你也拉进来。
你对他，是依赖还是恋慕。
他从来都分的很清楚。
从来。

可现在，好像一切都被打破了。
夏以昼的思绪回到你身上。他任由你笨拙地吻他，不推开也不回应。
你痛苦而欢愉着。
你想，你终于也同他一样，懂得了不伦的滋味。

“夏以昼，吻我。”你命令道。
你松开他的唇，眸中欲色难掩，低低潋滟着水光。
他的下唇上留下了你淡淡的两颗牙印。
你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摩挲那两处凹陷。
天亮之时，他就要离开。
这一次消失，会是多久？
十天，半个月，又或许是，下一个五年。

夏以昼捉住你的手，鸢紫色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要破开，他颤声道:
“我们……不能……”
不能。不行。不可以。
夏以昼痛苦地闭眼。
“哥哥。”你微笑着流泪。
“是我先开始的。如果要怪，就怪我吧。”
你的手臂揽上他的后颈，像藤蔓一样缓缓缠绕住他。
你再次吻向他。像是不知疲倦，一次次祈求神明应允的信徒。
这一次，神明回吻住你。
他的吻完全不同于他的人，凶蛮而急促，仿佛是压抑多年的欲念终于得以窥见天光。
他比你更害怕这只是一场幻梦。
你们争分夺秒地拥吻。
他的舌缠绕住你的，搅弄，翻动。
夏以昼的舌尖轻轻扫过你的上颚，你的舌便像是一瞬间失了力道，化作一滩水，任由他含吮舔舐。
你情动地捧住他的脸庞。像呵护世间最易碎的白瓷。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掐在了你的脖颈上，力道逐渐加重，拇指按压在你皮肤上，几近偏执。
一个阴暗的，疯狂的，你从不曾见过的夏以昼。
他有一颗潮湿的心。
你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他却不为所动，只是发了狠地吻你，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舌头侵占你的口腔。
你每每侧过头，被吻得失神地看向枕侧，他总要执拗地将你的头掰正，迫使你直视他。
或许是因为看到你的眼里只有他的倒影，他餍足地吻吻你的嘴角。
像是小时候得到一颗糖就心满意足的你。
今晚你洗完澡后随便套了一件吊带真丝睡裙。如果你知道夏以昼会来，也许根本就不会这么穿。
现在后悔也晚了。
蕾丝花边的低胸领口因为刚才的缠绵此时已经凌乱地歪向一侧，露出一大半的雪乳。
涎液从你嘴角一路淌至脖颈，滑向领口深处。夏以昼顺着水痕一路痴痴吻下去，最后埋首在你胸前。
你尽力仰高脖颈，以方便夏以昼动作。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因为他的贴近而疯狂跳动。
咚。咚咚。
你心跳如鼓，他却全无所觉。淡淡的牛奶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夏以昼的鼻尖，令他贪恋地嗅探。
多一点，再多一点。
他忍不住想得到更多。

在他低头噙住红豆的一刹那，你忍不住轻吟出声。
“嗯……”
你分神低眼去看他，却发现他的耳垂红得好似要滴血。
你的手摸索着抚上他的后脑勺，用了些力道往下压。
更多滑嫩的乳肉陷入他口中，他都一一吮吻而过。
你的另一只手悄悄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触及结实而有弹性的腹肌。
你忍不住摸了摸。
“喜欢？”他松开口中的香甜，抬眼看向早已意乱情迷的你。
一只大掌覆上你的，他指腹的薄茧磨得你的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一秒，他带着你的手从下往上从一块块紧实的肌肉上一一摸过，最后停留在胸肌上。
“……我是你的。”他喃喃，俯首吻向你柔软平坦的小腹。
你坏心眼地用指甲扣了扣胸肌上略微坚硬的小石粒。
“嗯哼。”
身上的男人猛然闷喘一声。
“妹妹。听话些。”
他捉住你作乱的手，反摁在你耳侧。嘴唇离开你的小腹，吻上你的额角。
此时此刻，夏以昼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训练背心，背心下摆因为你刚才的动作微微上翻。
你抬脚轻踹上他的腹部，他低哼一声。
本来就不长的裙摆因为你的动作滑落至大腿根部。
他俯首看向你不安分的脚，然后视线顺着你细伶伶的脚骨一路游移往上，滑进更深处。
等你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在你缩回小腿之前一把握住你纤细的脚踝，猛然施力向下一拉。
你始料未及，惊呼一声，整个人都往下滑了一大段。
裙摆反方向卷上你的小腹，你淡粉色的三角******瞬间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中。
上面印满了可爱的卡通草莓图案。
夏以昼记得你小时候也有一条类似的。
那个时候你头一次来例假，经血糊了一裤子，是他给你手搓洗干净的。
你有些难为情地想伸手拉下裙子盖住。
你的两只手忽然被他聚拢到一起，被他轻轻松松地用一只手禁锢在你的头顶。
你怒目瞪他。
他却不看你。而是抚上你******前的小蝴蝶结，用指尖作弄似的戳了戳。而后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下你的******，褪至你的脚踝。
“啊！”你惊呼出声。
桌边的小夜灯还点着，灯光昏暗，但足以照亮你身下的一小片密林。
夏以昼不动声色地审视着。
“别看了……哥哥。”你喏喏开口提醒。
他忽然轻笑了一下，低头在你腿心落下一吻。
******来得太突然，你忍不住屈膝去拦。却被他的双手按住膝盖，朝两侧掰开。
腿心处的缝隙完整地暴露在夏以昼的眼前。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淡粉色的山谷中间是层层叠叠的沟壑。整座山谷似乎还在沉睡中，鹅黄的暖光洒在上面，呈现出一种异样的静美。
夏以昼痴恋的目光似乎化为了实体，像海底的水草一样缠绕住你。你感受到他的注视，身下的******止不住急剧收缩了几下。
全都被他尽揽眼底。禁闭的蚌壳似乎打开了一条缝隙，等待着客人的光临。
他再次俯首吻上，唇舌温柔地流连在柔软的褶皱上。
你难耐地喘息。
蚌壳中开始流出点点清液，他的舌头灵巧地一卷，悉数咽下。
你忍不住去揪他棕褐色的发丝，连脚趾也不受控制地蜷起。
“哥哥……快停下。”你哀求。
“嗯？”他分神去应。
口中动作却一刻未停。他像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学徒，在这种事上也能无师自通。他的舌顺利地找到山谷中的******，一寸寸刺入，标记侵占自己的领地。
“哥哥……”你******。
他用舌尖更有力的戳探回应你。你的穴道中此时已是湿漉漉滑腻腻的一片，情液混着他的涎液，搅拌在一处。
你泄出更多，他便吞入更多。
他的拇指指腹抚上顶端的珍珠，急促揉搓了几下，复又重重按下。
“不要了！不要了！”你尖叫。******止不住地痉挛。
他柔软灵巧的唇舌离开你的腿心，换成硕大坚挺的性器杵在你双腿之间。
******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碰撞上你的******，每次被吸入一点又毫不留情地拔开。
你的******酥麻无比，他顶了没几下你就颤抖着倾数泄出，喷湿了身下的床单。
******前端的马眼处溢出点点清液，滴落在你的******，同你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你伸手捉住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
“给我。”
“什么？”他佯装不懂。
“夏以昼，给我。”你哼哧哼哧地喘气，面色潮红。
“给你什么。”
他的******又在你的唇肉上重重弹了一下。
“那我换个说法。”你弓起身子，两条手臂交叉环住他的脖颈，将唇附在他耳侧。
“哥哥……我要你。”
他的大掌揽上你的后腰，将你的下半身重重按向他，与此同时，他的性器猛然凿进你的穴里。
但只进去了一小截便卡住了。
你疼得抽气。
他吻吻你汗涔涔的额角，轻声道:
“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你虚弱无力地点点头，整个人瘫在他怀里。
“还没开始就累成这样……”他无奈笑笑。
等会儿可怎么得了。
你报复似的咬咬他的耳垂，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宛如小猫挠痒。
他的性器一寸寸地凿进去，好几次你夹得他差点交代在这里。
“别怕。放轻松。”他拍拍你的臀部，动情地吻你的眼角。
你的小腿勾上他劲瘦窄实的腰腹，摇晃着小臀去迎合他的动作。
你们终于严丝合缝地连在了一起。
他牵着你的手，引导着摸向你们相连的地方。
“你是我的。”他沉沉在你耳侧喘息。
你的手环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指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淡红的抓痕。
他开始缓缓动作，一次比一次急促用力，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
你一次次被顶到床头，又被他握住脚踝拉回他的身下，毫无躲避余地。
“叫我。”他一下下撞击。
“哥哥……哥哥……”你水色迷蒙的眼望向他，眼底是遮不住的情欲。
“叫我的名字。”他的性器在你的体内如鱼得水地动作，甚至带出白色的浮沫，仿佛你们天生就该如此亲密无间。
“夏以昼……”
“我在。”
“夏以昼……”
“嗯。”
黎明破晓之时，你精疲力竭地瘫软在他怀里。
“妹妹。”他轻吻你唇角。
怀里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熟睡过去，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
“我爱你。”
【全文完】

The kind of love we can’t control，
我沉醉在欲望的爱 无法自拔，
The kind of love we can’t control，
我注视着绽放的爱 无法移步，
The kind of love we can’t control，
我沉睡在黑暗的爱 无法醒来，
The kind of love we can’t control，
我幻想着璀璨的爱 无法清醒。
——《unfo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