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秦彻的状态很不对劲,他平常不会这么急切地抱你,胸膛急促起伏,喷在颈侧的呼吸又重又烫。
消失了整整五天才回来,连梅菲斯特也不清楚他的行踪。你尝试叫他的名字,没能唤回他的理智。埋在颈间的脸已经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触碰,他嗅着你的味道,粗糙的舌苔缓慢舔舐你的皮肤。
膝盖弯一下就软了。
你根本站不住,踉跄着要向后躲,面前的男人步步紧逼,直到将你抵在墙上。
一声闷响。
秦彻的手掌垫在你的后背,撞上去并不疼,只是彼此的距离愈发不可控制。因紧绷而坚硬的腹肌贴紧着你,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清晰的线条。
硬的不止那里。
笔直的形状从耻骨横到肚脐,你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响,头皮也跟着发麻。
秦彻的身材很好,高大挺拔、矫健有力,能将你所有的抵抗消化成不值一提的玩笑。这是你们相识的第一个月,充其量不过是暧昧期的关系,除了最初的强制共鸣,他没有再强迫过你什么,而今晚,他显然失控了。
“秦彻 …… 不要,你清醒一点 …… ”
即使踢打也毫无成效,他的臂膀如同钢筋铁骨,吃到你的攻击,反令他低沉地笑起来。
像嗅闻猎物的野兽,他若即若离般用鼻尖触碰你纤细的脖颈。
“怕我吗?嗯?”
被挟持的环境下,即使这样简单的提问也能掀起片片战栗,半边身体都软了,你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行动。他温热的掌心正抚着你的腰,只要他想,向上一托,便能长驱直入。
你确定自己是来 N109 区受难的了,留着最后一口傲气,紧咬着牙关不肯服软。秦彻却好像陷在了这个问题里,含着你的喉骨吮吸舔弄,半晌后恋恋不舍地松开。
视线缓缓上移,像有型的触摸,那种酥麻的感受正在你的脸颊上攀爬。他有一双很特别的、红色的眼睛,阴沉也美丽,偶尔会染上少许笑意。不都是温暖的,也有傲慢的、奚落的、自嘲般的。
“ …… 排斥、惧怕 …… 厌恶 …… 呵。”
他捧着你的脸看了一会儿,眉心紧蹙,额头冒出越来越多的热汗,连呼吸也失去章法。终于如脱力一般,他倒在你身上。
“ …… 帮我。”
口吻不再强硬,也不像请求。他只是如溺水般,借了三分气力,又贴着你自言自语。得到回应也好,被推开或拒绝也罢,秦彻并不在意结果。他已经适应了你的抗拒,你却仍觉如芒在背,轻轻推他,这一次,他很快松开了禁锢。
高大的身躯摇晃了一下,你伸手想扶,被他不轻不重地打开。
“我没事。”用一副一点也不像没事的表情说。
秦彻不算是个好脾气的人,沟通与他而言是低效的手段。就像逼迫你共鸣时那样,凭借强悍的 evol 压制猎物、肆意横行才是他的习惯。自然,他也是倨傲的,不屑在被你拒绝后表现得气急败坏。
他忍耐着烦闷向卧室走去,你不放心地跟上,只得到一句冷冰冰的:出去。
他大咧咧靠着床头,小臂挡着脸,只剩急喘。
瞥向他身下,皮裤明显鼓起形状。光是看一眼就要抖三抖的程度,可他确实没有可以求助的对象了。汗湿的头发和紧抿的嘴唇都不像作假,你手脚发软地问:“不然我帮你,用手?”
秦彻掀了掀胳膊,盯着你笑。
“嗯?”
箭在弦上了还要装听不懂,不是这人长得还行,你肯定翻脸就跑。紧张的氛围被火气一烧,反而令你自在许多。你靠近,膝盖压在床沿,也跟他摆谱。
“要不要?不要我走了。”
手腕被捉住,稍一用力,就跌进他滚烫的怀抱。你跟受惊的小猫一样,炸着毛就要弹起,秦彻早有预料,按着你的后颈,将你稳在他身上。
“床头柜里的东西,拿出来。”他命令道。
你犹疑:“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秦彻挑眉:“是飞、机、杯。”
他朝你的耳朵吹气,热流顺着这道吐息烧到你身上来,潮热又暧昧的低语引诱一般,好看的脸蛋确实有将粗俗的词汇变成******的能耐。
明明没做什么,手脚好像更软了,你尝试找回些场子,闲聊那样问:“你平常,自己也用?”
拉开抽屉,发现包装都没拆。秦彻笑说:“那多麻烦。”
他扶着你的腰肢,视线因情欲而涣散,有些迷离地望着你:“不是害怕吗?拆了,用它。不会弄脏你的。”
听得耳热。
不知不觉跟从他的指令,从包装盒中拆出一截迷你版的女性躯体,自腰腹到腿根,结构清晰而真实。你捏着那个过分柔软的东西,想到他******去的样子。会变形。会被顶穿。下流的联想让小腹莫名涌出热流,心里打起退堂鼓,你嚅嗫着不敢看他。
“你还是自己来 …… ”
下颌被轻轻抬起。
秦彻捧起你的脸,目光垂落,静静看了你许久。有热汗顺着他的眉骨滑过鼻梁,静默的对视中,只有它悄然滴落。
眼皮跟微颤。
他慢慢低头,含住你的唇。
柔韧的舌挑开轻启的牙关,缓缓探入口中,纠缠出湿濡的水声。秦彻浑身上下好像都比旁人大上一圈,连舌头也是,一进来就能侵占所有空隙。口鼻中都是他的味道,成熟馥郁,像在橡木桶中浸润多年的酒浆,你不熟练地品尝着,听到一声低笑。
“ …… 乖乖,别亲我。”
他声音好哑,“帮我。”
乱叫什么,乖乖。
叫得人脑袋晕晕乎乎。
你低头想找拉链,却被再次擭住下巴。你还没从上个吻中缓过劲,微张着唇喘息。秦彻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会儿,拇指摩擦你的下唇,靠近了吻你,说:“舌头,伸出来。”
他这时已有些控制不住了,凶狠地吮着你的舌尖,又翻身将你压住。他掐着你的脖子吻你,喉头滚动着野兽似的喘息。
“秦彻,你别 …… 我,看不到 …… 唔。”
才吐几个字又被他吻住,舌头搅在一起,亲得你喘不过气。你呜咽着摇头,他才松了松力道,声音含混地教你:“用手找。”
其实不用找,他太硬了,硌着你的小腹,气势汹汹的像要从外面将你捅穿。你哆哆嗦嗦地摸过去,手上出了汗,捏着拉链,显现没拉下来。刚勾开******边,那根滚烫的******就“啪”地打到手背上。
你愣住。
这点空白也等不了,秦彻咬牙,引你握住那个硅胶套子:“握好,要进来了。”
像另有所指。
腰猛地一沉,借着前精的润滑,几乎是一捅到底。他快慰地叹了一声,真紧。你抬起眼帘,对上一双沉得可怕的眸子。
秦彻盯着你看了一会儿才开始动,一边动一边直起身。他俯视着观察你的表情,一下接一下凶狠地捣入,动作时,腿部肌肉臌胀得像要撑开皮裤。糜烂的******声回荡在安静昏暗的房间里,你臊得不敢看他。
射过一回后,秦彻才稍微冷静下来。
他没有拔出,只伏在你身上,扶着你的脸黏糊糊地吻了一会儿,用手揉揉你热得烫手的耳朵,问,湿了吗?我帮你?你梗着脖子面红耳赤,别造我谣。身下悄悄夹紧,那种粘稠的感觉不会骗人,你对他的身体有反应。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你扯开话题。
“受伤。”
“你也会受伤?”
“刀伤。伤口好了,但刀刃涂了东西。应该是毒药,身体分解了一部分,留下来的就成了这样。”他松了松领口,露出一片饱满的胸膛,跟在贿赂你似的,又按着你的膝盖掰到两边,“再来一次?”
“你都有力气了!你自己打出来吧。”
他狎昵地挠挠你的手背:“用这个,更舒服。”
“秦彻!”
“嘘,”他握住你的双手,而你的双手裹着飞机杯,又古怪,又微妙。秦彻含笑地望着你,“哪有这么偷懒的。帮人帮到底,腿分开,不许夹。”
他顶进来,坏笑。
“没操你。别慌。”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