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完快滚。”我坐在梳妆台前拆着发饰,透过镜子没好气地看着他,“三十分钟,再多这屋子就有下一个男人进来。黎长官就和人家大眼瞪小眼吧!”
我总是知道什么话能教看上去冷冷冰冰的黎深气急,话音还未落地,看着黎深袖口下微微握起又松开的拳头,又添剂量,我抬头道,“怎么?莫非你想等那位来了一起?你要在前面还是后面?本小姐都行。后面是不是更容易射?那你就在前面好了,反正——你比他快。”
这话一出,只见这位总是镇定自持的男人的额角猛跳了两下,忍无可忍,三两步从屋门口直逼我身前,将人一把从靠椅上捞起,直接摆到了梳妆台上,叮铃当啷地扫掉了一大片妆奁首饰。
“看来有的人是真的欠教训。”
屋里的温度仿佛降了又降,黎深看着坐在梳妆台上的女孩,向上用劲扣住她的双手,而后唇齿交缠,又娴熟地剥开她裙下的亵裤,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甬道口搅弄了几下,抽出后又往上寻觅到敏感脆弱乖乖蜷缩着的******,双指捏住按揉摇晃。我仿佛被这一瞬间尖锐的******推至云上,嗓中不自主地溢出尖叫声,但那人又恶劣地迅速撤离双指,徒留湿润的******一边吐着水,一边翕合着等待爱抚。
细细密密地吻落在我的唇间耳上,他叹了口气,“你到底在气什么?”我一瞬间心软了半分,但转而又想到这两天被滔天醋意与气愤所折磨的自己,努了努嘴,用尽力气推开身前的男人,从梳妆台上下去后走了两步,却又腿软得倒在了床上。
“你自己想去……而且……我说了……让你…操完就……就滚…”我喘息着侧趴在床褥上,腿心不断溢出******的液体,缠缠绵绵地浸湿了床单被子。
黎深几近气笑了,“我滚?我走了你想等谁?”他拉起我的身子摆成跪趴的姿势,双腿卡住我的膝盖保持立住,“腰,塌下去。”男人久居上位的气场一放开,我完全不由自主地听从命令乖巧地趴好,撅起腰臀,双乳压在枕头上,凸起的******都怯怯地缩回了乳肉内。
身后男人精干的躯体仿佛一块炙铁,就着我的身体附了上来,两指一下拨弄着我早已充血凸起的******,一下又******湿润的甬道扩张******,在我耳后轻声道,“告诉他,茉小姐的——这里,此域属我私人辖区。其他但凡自认有这个资格管辖的,请他直接去督军署与我喝茶。这样你意下如何。”他语调沉静地说着,手掌却用力狠狠拍打了几下身下女孩的臀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臀肉微热发红,才放过这可怜的两块肉。
或许是刚刚扩张过的原因,男人的******进入时要顺畅许多,但后入姿势的深度,还是几近将我的神魂撞碎,“我不…不同意——呜呜……轻点呀……啊啊……”。
“乖,******摇一摇。”黎深弯腰捏了捏我的耳垂,像是某种祭礼的开场,而后精壮的腰身向前挺送******,连带着腰腹间漂亮的肌肉疾速收放,少女雪白柔嫩的腿心一次次没入吞吃下男人的性器,小腹一次比一次鼓胀,最甚时竟仿佛能透出******的形状。
迷迷糊糊中我想,这怕是还未达黎长官的极限,这次是真惹急了他,不把自己彻底肏开绝不会结束的。那我也不会原谅他的,哼,我心想,谁让他甚至不曾和我解释那个女人是谁,那干完这发就结束,好聚好散算了。
与此同时,黎深一边就着湿得直淌水的甬道连连撞击******,一边拨动******上方的******揉按,力道直教人崩溃,我像条银色的鱼般扭动着上半身想要抵至******,“趴好,不许乱动。”长官的命令总是让人臣服,我咬着嘴唇哆嗦着,“呜呜求、求你…让我——让我泄出来”。
但对黎长官而言,这场******远未到终点,他抬起女孩的双腿直接将人翻了个身,面朝自己抱起,此下我全身上下只能紧抱着他,下意识地用双腿箍住男人有力的腰部,******也不得不吃得更深,紧紧含住体内的******,却因为畏惧摔下来又始终在******外徘徊,无法抵达。我伏在黎深的脖颈间颤抖着啜泣,“你、你这人特别特别讨厌……呜呜我难受……我想要……”
此间此刻,女孩早已衣衫尽褪,形同******,唯余一双高跟鞋半掉不掉地挂着,身前的男人却依旧衣冠楚楚,甚至墨色的军装粗呢都仍披在肩上,只腿间那物昭示着他沸腾的欲望。
“再忍忍,一会儿一起,宝贝。”黎深将我放在梳妆台上,三两下褪掉了自己繁复的制服,将我转了个身,******重新插入******又抱起,而后就着这个姿势,走到卧室的落地镜前,雕花木框缀以铜花,它精巧地摆放在衣柜旁。“不行!你要做什么,我不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挣扎起来却又不敢剧烈乱动,再乱动只会让******入得更深,直抵宫腔。
“不怕。很美。”黎深低低说道,用把尿的姿势一只手臂抱住女孩不让人掉落,另一边则用手轮流揉捏着双乳,女孩双腿张开,被迫展示又观看自己在镜中颤抖的娇躯与门户大开的粉蕊,只见身后的男人健胯精赤,背肌偾张,窄腰紧紧绷住,性感结实的腰臀律动着带动胯下粗壮的凶物一道一道毫不含糊地捅插着,捅得身前人不住地乱扭,湿漉漉的******被迫艰难地吞吐,带出******艳红的穴肉,好不可怜,女孩的肚子一下隆起一下又平坦,溢溅出的春水顺流而下,一滴滴地打湿了桃木地板。
在这极度羞耻的自我观赏与难以承重的******下,我终于承受不住,在黎深又一次用指关节对******摁揉打圈时,浑身如触电般尖叫颤抖起来,******剧烈抽搐,从花心处剧烈喷涌出滚烫的春液,直直浇淋在他的******前端,而后炙热的水液完全包裹住了他的******。黎深闷哼了一声,那物在甬道中剧烈抖动了几下,终于抵着穴壁激射而出。此番我完全被卸了气力,“黎……黎长官……攻城略地的本事……名不虚传。”我虚弱地呢喃着,几近晕厥。
他敛眉低头,看到女孩白皙的胸脯颤抖起伏着,面带潮红秀眸半眯,心想,小猫再怎么牙尖嘴利也是自己的小猫,这次教训估摸是给的够了。
黎深仍抱着我,低头缠绵地吻着我的脖颈,“上面的嘴巴要是也和下面一样软就好。”我整个人都羞红,别过脸不愿意看他。“告诉我,好吗?是哪里教你不开心了?哪怕提示一下。”
我扭过头,轻轻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前天晚上八点,黎长官在哪里鬼混?”积攒了两个日夜的委屈终于溢满心间,我垂下眸不再看镜中的他。
黎深反应了半秒,轻轻叹了口气,“我和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段先生那边安排的客人。“,他顿了顿,又道,”怕你胡思乱想,才未提前与你说宴场有女客,没成想弄巧成拙了,是我的错。”
月色穿过窗帘溜进了屋子,他抱着我走回床边,而后又轻轻放在柔软凌乱的床褥上,“我始终且唯一地爱你。”说完这句,又低低地唤着我的闺名,眸光柔柔地落在人脸颊上,像是接住了所有的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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