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取材

 

收到消息时,木兔光太郎正在训练,休息时他就立刻回复了过去:“赤苇太厉害了,回东京一定好好庆祝!”

明明与自己无关,却比自己赢了比赛还喜形于色,旁人问起来他什么也没说,只在结束训练后与共同认识赤苇的队友聊了些。

赤苇京治虽为漫画编辑,也从未停止写作,木兔总说他学生时代看了那么多自己都没听说过的书,到现在积累那么多稿件,也该去投自己的作品了。赤苇身在出版这个圈子里,反而总是胆怯,这次他终于争取到难得的机会,要与一位相识已久的漫画家老师合作,赤苇负责故事脚本,再由对方负责绘制。

队友说木兔未免也太关心后辈,这都高中毕业多久了,关系还这么要好。木兔反驳说日向和他同届的影山关系也这么好啊,他们还是竞争对手呢。于是木兔得到了许多无奈的白眼。

 

木兔回东京的时候,赤苇挑了家僻静的和式餐厅,两人如约而至。

他们的话题从木兔的比赛聊到赤苇的工作,弯弯绕绕又说到高中往事,这几年里的见面都像有固定情节,各自汇报着或好或坏的事,当然更多是好的那一面,紧接着大概总有一人先开口说“真怀念高中的时候啊……”

陈词滥调的回忆从两三年前变成了十二三年前,时间的流逝有了实感。

事实上木兔以为他并不怀念高中,论技术实力,他如今更强大更稳定,论身形体格,他一定能把高中的自己按倒在地,论球场人气,他好像都不在乎有没有欢呼加油也能发挥实力了……但真要让他刨根究底,木兔怀念的只是那时有赤苇陪伴的每一个加练夜晚。

但如今的赤苇京治架着副黑框眼镜,坐在他对面细嚼慢咽,衣着似乎也走了文艺路线,浅色针织衫和风衣外套,完全没了当年体育社团成员的样子。

赤苇变柔和了,反驳他时更加不动声色了,夸奖他时也不激动澎湃了。但木兔仍能看见当年穿着枭谷队服的二传手赤苇京治,高中的锻炼痕迹像是自己给他抹上去的,如今正被他裹在十几年分别的时间里,裹在柔软的针织衫和外套里。真不知道脱了衣服,曾经他们部活训练出来的肌肉还留着多少。

木兔选手完全没意识到,他正在一边吃着饭一边幻想曾经的学弟宽衣解带的样子,这下只有食欲得到了满足,******却越来越膨胀了。偏偏对面的赤苇还毫无防范,听见他心声似的脱了外套,针织衫领口一圈黑边,隐约露出些锁骨线条,木兔没敢盯着细看,急忙又夹了口菜吞下。

 

“你要写的是什么故事?”木兔问起赤苇的漫画合作。

“爱情故事,”赤苇回答他,“就是现代男女谈恋爱的故事。”

“噢,恋爱啊。”到这时候木兔就不知道怎么继续聊了,只能重复赤苇的回答。

“其实我没什么恋爱经验,写得有些困难。”赤苇接了话。

“赤苇写得很好的!”木兔立刻鼓励他,承担起学长的职责,“也不是一定要有经验嘛。”

“但有些细节不亲身体会一下,确实很难描写,嗯……就像木兔前辈总要练无数个球才能打好一样。”

听完木兔选手也设身处地苦恼起来,若他能帮上忙就好,但这文学上的事情,他这个成语都用不明白的体育生好像也无从下手。话题没再继续,吃完了饭,赤苇问他:“木兔前辈开车来的?”

木兔点头,问他怎么了。

“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当然可以。”木兔作势就要把钥匙给赤苇,完全没犹豫的样子还把赤苇逗笑了。

“前辈先陪我去吧。”

赤苇跟着木兔到了地库。餐厅偏僻,他们约在工作日,地库里也没什么车更没有人。木兔很快找到自己的那辆,替赤苇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木兔前辈,我又没驾照,怎么开啊。”

“那要赤苇去哪里吗?我给你当司机也行。”

赤苇直接坐进了后座,还要他也上来,车门关上时木兔疑惑着,却只听赤苇缓缓开口:

“木兔前辈,你听说过‘车震’么?”

 

木兔的大脑大概宕机了一瞬。

“车……啊?”

“我不是一直也没考驾照嘛,平时上班也都坐地铁,可我现在要写一个,就是主角二人在车里的情节,前辈你懂吧?”赤苇说得语调平静,面带浅笑,丝毫没顾及木兔瞪大的眼睛,“要不你陪我试试吧。就当是——取材。”

赤苇笑的时候木兔就失了心魄,他不可能拒绝。

坐在车后排,他与赤苇一座之隔,车内狭小的空间让他觉得与以往都不太一样。即使他们在高中时曾共用过一个更衣间或是盥洗室,但今时不同往日,木兔感觉气温升高得太快,他可能热得脑子都要蒸发了。

“怎么、怎么试?”说话时磕绊了一下。

“故事的男主角呢,也是个一米九体育生帅哥,人设和木兔前辈很像哦。你帮我试试看吧,我想知道车里的一些动作是不是合理。”赤苇边说还从包里拿出个小手账本,翻开看着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睛低垂在睫毛下。

赤苇侃侃而谈工作的样子太迷人,从以前开始就如此,年少时他就被前辈们说情绪过于稳定,如今的赤苇编辑更是沉静如水,说话时嘴唇动作不大,音节像是从他唇齿间流淌,木兔却顾着盯着人看,具体说了什么也没听明白。

“木兔前辈?不愿意的话,我就去找别……”

“不不不,我当然愿意,要我怎么做?”木兔急忙同意。

“就比如,木兔前辈你这样坐着,腿能伸直么?”

于是一米九身量的木兔被注视着乖乖调整好坐姿,伸直了双腿。

“好像还可以。”

“要是躺下呢?是不是前辈的腿就不好放了?”

赤苇的提议很合理,木兔于是往下躺倒,腿就伸到了赤苇那边,他尽量不碰到赤苇,往上抬着又会踩到玻璃,实在为难。

“好了前辈不用太勉强,还是坐着吧。”赤苇可能是看他手忙脚乱的滑稽摸样好笑,扶着他的腿放下,“木兔前辈竟然也有肢体不协调的时候。”

木兔也无奈,这不是配合他太紧张么,怎么还嘲笑起来了。

 

“如果木兔前辈坐起来的话,头都快碰到顶了。”赤苇的手伸向他的头顶,像在确定木兔竖起的发梢与车顶的距离。

“应该没那么容易碰到吧?”木兔于是挺起了上半身。

“那得试试啊。万一会撞到,不就不能这么写了嘛?”

木兔听着还在感叹赤苇果然心细,这种微小之处都要注意,不愧是赤苇啊,木兔想着浮起微笑,却没料到下一秒,赤苇跨坐到了他大腿上。

“赤苇,你……!”

“我想试试坐在你身上会不会撞到头顶,木兔前辈,先别乱动。”

木兔绷紧了大腿肌肉,手也不知道往那里放了。赤苇坐在他大腿上,******就落在他膝盖处,赤苇两腿屈着顶着车座,一手还拿着手账本,另一手却碰上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让我扶一下。”

“没事,你扶,扶着我……”

木兔觉得他声音都不太对了,他正好能看见那针织衫领口,此时正对他敞开更多隐于深处的皮肤,他好奇的问题正在招着手向自己袒露答案。木兔看着还好奇上了那胸肌的手感,大概不会特别硬,遐想之间下半身响应号令地迅速勃起了。

“我的腿好像不太好放,木兔前辈。”

赤苇身量随比他小,但两个人挤在一个位置上确实太难为他这台代步小车,赤苇不得不调整身形,又向他挪了挪,膝盖折起来好让人坐得更稳,几乎是一个跪坐的姿态坐在他的身上。

木兔实在没法去考虑什么腿好不好放。赤苇并不修身的牛仔裤此时也被绷紧,******圆润的形状清清楚楚地呈现,甚至被他直接感受着,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捏在手心,用指缝去感受那团触感。再这样下去,他的下半身就要爆炸了。

“木兔前辈,你要不试试,上下动一动?”

赤苇你在说什么!

 

“动、动一动?”木兔那里敢动。

“我只想知道车震为什么叫车震,所以车为什么会晃?不如木兔前辈你晃几下,让我实际感受感受。”

噢,是这个意思啊。木兔顺从地领了命,挺腰带动整个大腿和上半身都有力地动了几下。

“啊!”果然会撞到头啊,赤苇真的是很聪明。

但比起自己,他这一动,本就轻轻扶着的赤苇就要滑下去,不过也正因此斜了身体,没被他带着撞到头。木兔眼疾手快抱住了赤苇的腰,用力把人卡在了怀里,也贴近了身体。

“木兔前辈,没事吧?撞得痛吗?”

“没事……”

但很快就要出事了。

他硬挺的那一根就顶在了赤苇身上,更要命的是,此时被他抱在怀里坐在腿上的赤苇,呼吸落在他耳侧,声音传入耳朵,仿佛在发烫,整个人都被点燃了。

“木兔前辈,我感觉这个姿势,不太好进去,你觉得呢?”

你问我,我去问谁,木兔觉得他已经没法再思考了。他听见了“进去”,进哪里去,是极乐世界么。理智消散,血液沸腾,他唯一的选择就是缴械投降、割地赔款,把木兔光太郎整个人双手奉上,他看着赤苇那双含着笑意的风眼,鬼迷心窍地说:

“我觉得可以试试。”

木兔猜自己大概是一副呆愣愣的样子,不然赤苇怎么还在盯着自己笑而不语。可是赤苇笑起来真的勾人心神,他眉毛弯了,眼睛还上挑着微眯,嘴唇也翘着,木兔早就想亲这瓣唇,而现在,这迷人的嘴唇就近在咫尺。

 

木兔选手停顿了,木兔选手盯住了目标位置,木兔选手上前了!他起跳了,他避过了拦网!一个漂亮精准的直线球,木兔选手得分了!——他脑内响起了播音腔的解说音。

这是他不知不觉培养的习惯,高中时他还会为了在别馆比赛而气馁,如今身为王牌他需要一颗稳定的心脏,脑内的解说音总在他需要鼓舞时跳出来,有时候像大赛解说员,有时候像枭谷所有人,有时候又像他的二传手赤苇。他会在那一眨眼功夫的脑内画外音里稳住呼吸,再睁开眼他就是第一王牌。

在并不存在的豪迈解说里,木兔吻了上去。

那一瞬间脑内的声音静止了,整个世界都在刹那间,悄无声息地停顿了。

他想过要怎么与赤苇开口表露心声,想过该怎么解释他并非以单纯的前辈看待赤苇,想过要怎么给他承诺给他归属,也想过要怎么与他建立一个属于他们的未来,甚至赤苇万一不接受他该怎么用玩笑话带过去、好继续保持友好的前后辈关系,他还想过赤苇这么迷人又体贴如果有人抢在他先、他该怎么用余生去消化这件事。

向来自信的王牌,偏偏在这件事上胆怯。他不是没勇气向前迈出这一步,每次见到赤苇却还是怕了。

木兔曾断断续续想了很多,但在亲吻赤苇的这一刻里,他什么都无法思考。

他的嘴唇好软噢。

 

木兔他凭着本能去索取那嘴唇里的味道,舌尖雀跃着探入口腔,与赤苇的软舌交缠,他本不想用太大的力度,却还是逐渐吻得更深。他好像沉迷于亲吻里了,木兔舍不得停下,直到听见赤苇闷哼着出声,他才意识到世界又恢复了运转。

他离开那嘴唇后,看见赤苇喘着气,唇瓣莹莹水光,脸颊都泛起红晕,眼镜大概是被他推到眉心,此时歪在他鼻梁上。赤苇的眼睛仍在看着自己,赤苇没有挣脱他的双手。怀里的人伸手摘下眼镜,与手账本一起放到了一边。

“木兔前辈,你不继续吗?”

赤苇给他开了绿灯。

这不可能不继续,木兔急切地又亲了回去,赤苇也主动圈着他,继续着唇舌的缠绵,如果可以他想直接吻到天亮。啊不,他其实还有更多想做的事情。

“要不,赤苇,我们还是回去吧。”

赤苇被脸红心跳的木兔盯着看,点头时他又喜上眉梢地琢吻,木兔赶紧回到驾驶座,发动了车。

 

停好车带着赤苇开门的时候,就轮到木兔收获赤苇惊讶的目光了。

木兔的公寓里干净整洁,他说今天刚刚入住,出门之前才收拾完毕。但进门餐桌上插着花,是蓝色的绣球。

“这是赤苇眼睛的颜色。”

“木兔前辈这么会说,爱情故事应该交给你来写。”赤苇调笑着看他。

“那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花?你的公寓?还是什么?”

“赤苇你装傻。”木兔无奈地反驳,但现在他说不过赤苇却有了反击的办法。木兔去吻他,用舌头撬开嘴巴的防线,直到他整个人软在自己的怀里。

“其实床戏我也不知道怎么写,木兔前辈也要帮我取材么?”

木兔没说话,直接把人抱起来作为回答。

 

到了床上木兔才问他准备取材什么姿势,赤苇完全没露怯,还反问说“你应该问我需要了解多久,写几次,木兔前辈你都配合吗?”

木兔再不与他逞口舌之快,不如多用些时间在正事上。如同拨开水果的外皮,他很快脱去赤苇的衣服,终于窥见幻想已久针织衫下面的躯体。胸肌比他想得更软一些,高中锻炼的肌肉藏在一层薄薄的脂肪层下,又是从没风吹日晒的胸口肌肤,手感好得过分,他开始如幻想里的一样,在这肌肤上留下缠绵的痕迹。

不必停留在幻想里,木兔又是舔又是咬,原来陷下去的乳粒会被挑逗得立起来,原来吸两下赤苇就会主动送过来给他咬,原来锁骨上的皮肤这么薄,轻轻吮吸就会留下红痕。

嘴巴不够用,手也不够用,赤苇在他身下像是绵软地融化了,波澜不惊的赤苇编辑终于面露情动的潮红,像是变成当年青涩的高中学弟,却比那时更加诱人,眼睛鼻子嘴巴,每一处都在勾引着他,还好这是他的赤苇京治,木兔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但赤苇却要他快点,躺在身下主动用腿勾着他,说他也硬了很久别再忍了,木兔想多做一会扩张却也已经到极限,只好说要是痛就咬他。果然赤苇咬着他的胸口,他却觉得赤苇的下面咬得更凶,木兔狠下心辟开一条通道,缓慢动着直到两人都适应起来。赤苇逐渐情动地哼着,随着他每一次抽动喘息。木兔弯起上身去亲他,赤苇听话地伸出舌头给他舔吻。

木兔说他可爱,说他性感,开始有节奏地律动,那甬道里的肠肉吸上来,舍不得他抽出去似的,诱得他挺得更重更深,于是赤苇叫声也提高,仰着头露出脖颈漂亮的线条。木兔还去咬那一处滚动的喉结,含在嘴里吸着,舌尖打着圈逗他,木兔看到赤苇迷蒙着眼睛诚实地说舒服,说他还想要。

这时候木兔却问他是不是早就喜欢自己。赤苇咬着嘴唇不回答,他就逼着人说。赤苇的大腿被他掰开一只架在肩膀上,整个人都打开迎接他,木兔说赤苇果然喜欢被他支配,他现在插在赤苇的身体里舒服得要命,但还是想要赤苇的更多。他感受着赤苇同样旺盛的情欲,嘴硬可以欺人,******的欲望却没法骗人。

等到赤苇挺腰射了一次,他也并没有停下动作。木兔许多难以言说的欲望被赤苇勾了出来,在此之前他只想虚幻地亲近他,而在真正******的时候,他却想看赤苇意乱情迷,想听他******自己的名字,想看他哭,想听他叫着老公求饶,想看他******时爽到眼白翻过、连舌头都忘了收回去。

果然,床上的赤苇太迷人,他舒服的叫声真是与平常的声音完全不同,赤苇要他快一点,还要他更重一点,木兔也就给他更多。赤苇偶尔睁开眼睛看自己,眼里蒙着一层水雾似的情欲,他还会看着自己笑,勾着他亲吻,上翘的嘴角把木兔最疯狂的占有欲都吸了出来。

于是他更加发着狠地操干,不再顾及温柔收着力道,木兔要把他全部燃起的欲望都给他,赤苇会全部吃下去。他被木兔顶得大腿都勾不住,四肢绵软着使不上力,下身穴里却绞紧了,弓着身子似是承受不了那顶峰的陌生******。木兔也舒服地释放了两次,他没想到******的感觉要比******美妙得多,那一处温热紧致的内里,让他在******炸开的那一片刻窒息。木兔又与赤苇亲吻,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上瘾了。

 

第二天醒来时,赤苇问他是不是早就准备带他回来,他们一起吃了早饭,餐桌上的蓝色绣球开得漂亮。木兔说:“总有借口请你来看,没想那么多。”

赤苇不置可否,眸子却能把他看穿,木兔却没躲闪:“以前觉得你迟早是我的,但不知道是早了还是迟了。”

“木兔选手好自信。”赤苇换了称呼。

“但是对你就自信不起来。”

“木兔前辈,以前高中的时候,他们都开玩笑说,我有一句‘使用木兔王牌’的咒语。”

“咒语?”木兔也回忆起来。

“其实也就是想着办法安慰你或者夸你,真要说咒语的话,大概就是‘木兔前辈果然最厉害了’。”赤苇还用上了高中时的语气。

“哈哈哈,现在听着我也开心。”木兔笑了。

“使用‘赤苇’也有咒语噢。”他的眼睛与话语同时停顿。

“什么咒语?告诉我啊!”木兔立刻说。

赤苇却没说话。他又笑了,漂亮的凤眼注视着木兔目不转睛,亮闪闪得藏着星星。

木兔吞了吞口水,深深地呼吸像在准备赛末点的关键一球。

“我喜欢你,我爱你,你是我的。”

木兔选手得分了!他取得了比赛的胜利!木兔选手捧起了奖杯!上面刻着赤苇京治的名字。

 

没过多久木兔选手就回了东京定居,还忽然间多了个同居男友,只是没多少人知道这位男友就是他高中时的学弟,知道的人却也没太惊讶。

赤苇负责脚本的那部漫画发行时,木兔特意预定了首刷版,收到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赤苇提过的车震戏码,说起来这不是奇幻大陆战斗题材么,哪来的爱情故事?甚至哪来的汽车?

不过如今的赤苇编辑不管是写车震还是写床戏,大概都能信手拈来了吧。赤苇写作渐入佳境,熟悉的漫画家老师都皱眉说这台词过于柔情蜜意,不符合主角性格。

但却是赤苇编辑拒绝了木兔再提搞车震,义正言辞地说,上次做的时候撞了多少次你不记得了。木兔却说这不是配合你吗。赤苇编辑又眯着眼睛笑,说其实他还想知道飞机卫生间能不能容得下这么大只的木兔前辈,“你再陪我去取材吧?”

Notes:

怎么写木兔视角的暗恋,就一直在奖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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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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