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w
*队服play
(本来只是想记个段子不知道为什么写完了)
被工作全方位侵占的编辑大人已经半年没有去过理发店了,逐渐盖过眉梢的刘海没有得到赤苇的注意,偶尔低头写字时刘海闯入视线里赤苇会想:该去剪发了啊…… 但从未行动过。
木兔也总在视频里通话时关心他:赤苇该剪头发啦,都快盖住眼睛了。
赤苇每次都说有空就去,然后挂掉视频就抛到脑后了。
木兔也没有很在意,毕竟自己不在赤苇身边的时候,他把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藏起来才好呢。
直到木兔结束了一整个赛季的比赛,风尘仆仆地回到家里,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带赤苇去修一下头发了,因为这个刘海实在是有些碍事了——
赤苇跪在床边,密密麻麻的吻沿着木兔的大腿内侧渐渐落到木兔完全兴奋起来的欲望上,温热的舌头熟练地舔弄着那物,顺着青筋延伸的方向往上仔细地品尝,在冠状沟处来回地画着圈,赤苇太了解如何取悦木兔了,不一会难以忍受******的木兔就推着赤苇的肩膀想要他松开,“太******了赤苇……我快不行了。”
赤苇抬头看他,舌尖离开了木兔的柱头,牵出了一条银丝。赤苇气息不稳道,“可是木兔前辈不是很喜欢吗?”说完低下头亲了一口银丝的另一端,还用舌头重重地压了一下分泌着律液的******。
木兔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捏着赤苇的下巴想看他的脸,但那双勾人的眼睛被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木兔用手撩起赤苇的刘海,哑声道,“赤苇,明天去剪头发吧。这样我都看不见你的眼睛了。”
赤苇含糊地“唔”了一声,“那还继续吗?”
木兔一把将赤苇从地上拉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左手伸进赤苇的裤腰里,带着老茧的指尖摩挲着赤苇的******,“今天用这张嘴继续。”
第二天木兔还没到下班时间就等在了赤苇公司外面,赤苇前脚刚踏出公司大门就感觉自己被一阵旋风卷走了,下一秒胸前就已经围上了遮布。Tony一边剪,一边听着左看看右看看的木兔发表意见。要不把剪刀给这位咋咋呼呼的先生好了,Tony绝望地想着。
赤苇的近视度数不深,但由于长期对着电脑,散光有些高,摘掉眼镜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剪成了什么模样,几次想开口,但木兔前辈实在太聒噪,根本没有自己插话的机会。赤苇想想算了,自己就做个任人摆布的模型吧。
木兔看着镜子里赤苇的脸,心满意足地去付了款。赤苇戴上了眼镜,用手摸了摸被剪到额头上方的刘海,这个样子,完全变回高中时候了啊。
赤苇故作伤心道,“原来木兔前辈喜欢的是学生时代的我。” 木兔被他说得百口莫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放弃了挣扎,抱着赤苇开始撒娇,“无论是高中,大学,工作还是以后变老的赤苇我都最喜欢!!!”
当晚赤苇又跪坐在床边吞吐着,还不忘问木兔,“木兔前辈,现在看得清楚了?”
四目相对之时,木兔立马就射在了赤苇的脸上。反应过来后木兔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擦掉赤苇脸上的白浊,语言系统都混乱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过分了,我错了赤苇——”
木兔太久没看见头发这么短的赤苇了,简直就像是高中时期的赤苇在给自己******一样……强烈的背德感冲击着木兔,这才立马就缴械投降了。
赤苇倒是没有生气,只是眯着眼对木兔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木兔前辈坐在这里等一会。”然后将床头柜上的眼罩戴在了木兔脸上,“我没说可以摘之前,木兔前辈不能偷看哦。”
木兔坐在床边,握着双手,听话地等着赤苇回来。去洗脸了?但是自己并没有听见洗手间传来水声。生气了所以罚自己在这坐一晚上?编辑大人对男朋友下手也毫不留情啊……欲哭无泪的木兔忽然听到衣柜传来的声响,赤苇在找什么?
过了一会赤苇站回了木兔双腿之间,牵着木兔的手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木兔前辈猜一猜,这是什么?”
这般光滑的质感,这几乎要刻在木兔DNA里的触感。
木兔顿时摘掉了眼罩,果然是枭谷的队服。木兔在心里骂自己,木兔光太郎你可真不是人啊,对着高中队服都能硬。
温暖的双手抚上木兔的脸颊,赤苇恶作剧般地咬了一口木兔的鼻尖,“我还没说可以摘眼罩呢,木兔前辈是不是该接受惩罚了?”
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木兔难耐地咽了咽口水,“什么惩罚?”
赤苇若有所思道,“那就罚木兔前辈在我面前******吧。”
???
“赤苇……换一个惩罚吧。”虽然木兔承认自己对着穿上队服的赤苇硬得不行,但当着他的面******实在是……太羞耻了。
赤苇摇了摇头,他想让木兔前辈这么做很久了,难得今天抓到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妥协。
看着赤苇这般决绝,木兔明白自己今晚肯定难逃一劫,深吸了一口气,右手僵硬地抚上挺立的那处开始撸动,愣是把旖旎的气氛弄得要壮烈赴死一般。
赤苇也不闲着,双手在木兔的身上游走着,凑上前和木兔接吻。原本是赤苇主导的深吻不一会就被木兔抢走了主动权,左手伸进赤苇的上衣,压着他往自己身上靠,舌头在赤苇口腔里毫无章法地搅动着,不停往最深处探去,赤苇毫无招架之力,被吻得缺氧,趴在木兔的胸口大口喘着气。木兔还不满足,又去咬赤苇的嘴唇,像是在报复赤苇给他的惩罚。
赤苇感觉到木兔前辈的右手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更急促了起来,然后轻微的抽搐之后,身上的队服被木兔弄脏了。
第二天晚上黑狼队的大家来家里做客,看什么都新奇的日向转到阳台,看见晾起来的枭谷队服,好奇地从门缝里探出脑袋,问正在收拾餐桌的赤苇,“赤苇前辈最近打球了?!”
赤苇被问得不好意思,昨晚的画面一股脑地浮现了出来,脸都涨红了。
坐在沙发上的其他人看看满脸通红赤苇,又看看用手遮着嘴巴的木兔,顿时明白了,不约而同地向依旧没搞清楚状况的日向投去怜悯的目光。
于是“木兔把以前的队服当情趣服装”这个事情成为了黑狼队除日向之外公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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