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危险信号

赤苇京治闭上眼,慢慢调整呼吸。化妆师正在给她上最后一次眼妆。她极为耐心地慢慢涂抹,像对待一副名画一样,赤苇是她的得意之作。化妆师轻声细语地念叨:“这个颜色很适合你……京治,可以了。”

化妆镜里的女人生了一对漂亮又冷淡的绿眼,化妆师巧妙地几层不同牌子的大地色铺垫眼窝,眼线胶笔再叠水线笔在眼尾勾出漂亮的弧度。本就有些细长的眼又被着重描绘,赤苇微微笑起来,漂亮的弧度也跟着往上翘,细长的假睫毛一扇一扇,眼尾的亮片流着细碎的光,黑色******浪跟着摇晃。赤苇笑得很轻,一瞬即逝,眼波流转,被涂得闪闪发亮的红唇轻启:“谢谢。”

赤苇不适应地眨了好几次眼,厚厚的假睫毛都能掀起一阵小风,晃得她视线有些模糊。视线向下流淌,黑色的紧身裙像苍耳子贴住大腿根,被镂空******挡住无法与肌肤接触,上身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服装勾勒出漂亮的女性曲线,脖子上系的黑色细款水钻项圈闪闪发亮。

赤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的美甲,为这次回归特地去做了黑红色的,上面还镶上了闪亮的水钻。活动完就去卸了,她更喜欢纯金色的渐变猫眼。说起来,这很像弟弟的眼睛……

赤苇猛地反应过来,懊恼和尴尬涌上心头。母亲再婚之后带来的她名义上的弟弟,木兔光太郎。和她只差了一岁的弟弟。赤苇不喜欢吵闹,木兔却说话声调很高,带着一种兴致勃勃的爽朗。听的时候不觉得厌恶,不过注意力也兴致勃勃地跑去木兔的眼睛里。赤苇看不下去书了,每个文字都在跟随木兔的声音扭动,整本书都在舞蹈。在木兔到家的第三天,她第一次拍了拍木兔的肩膀,声音还有些抖:抱歉,可以稍微安静一点吗?

后来木兔一见到她就停止大呼小叫,只用一双被阳光浸没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像太阳,又像赤苇博物馆里看见的纯净琥珀,美丽而令人眩晕,大有直视太阳刺眼之感,木兔整个人安静得活像一尊猛禽雕塑,收敛了危险的气息,还是装的低眉顺眼的那种。

“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吧。”

“我做错什么了吗?”木兔称得上慌张,他的嘴张张合合,也想不通赤苇生他什么气。

自己的新姐姐很安静,也很漂亮,嘴里偶尔会冒出几句荒诞又可爱的话,意识到后脸颊会落下粉红色的红晕,偏过头,小声为自己辩解。发呆的时候嘴巴会微微扁起来,露出花瓣一样红润的嘴唇。吃饭团的时候要用两只手抓着,认真地一口一口吞咽,最后舔一下湿润的嘴角,卷走上面残留的米粒。

赤苇幽幽的视线会落在幸运儿上,可能是树,可能是花,但绝对不是自己。木兔很喜欢她,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赤苇好像对自己有些意见。

“只是觉得我之前不应该那样说,抱歉。在家想说什么都可以。”

赤苇撩过飞扬的长发,风在作怪,挠得她的脸痒痒的。相比于接触那样的目光,她宁愿木兔吵一点。至少不会让她坐立不安,心慌意乱。而且听久了也觉得挺可爱的,家里太安静了,需要一点新来的生气。

傍晚夕阳一泻千里,给木兔抹上温柔的暖色,他的目光越发炽热。赤苇感觉自己好像一块将要融化的冰,她慌乱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做……弟弟。”

她对木兔感情十分微妙。算是青春期少女不成熟的迁怒,或是哭泣被撞见时难堪的见证。直到她长大了才逐渐释怀,激动的情绪化为了不为人知的愧疚和尴尬,这根刺静静地横在赤苇心里。

赤苇陷入沉思,队友已经拍拍她的肩膀,喊她准备上台了。赤苇连忙说,“啊,这就来。”

不过为什么,赤苇今天心突然砰砰跳起来,有些不安。在尖叫着的观众席里,她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弟弟,那双狂热闪亮的金色眼睛一闪而过,轻飘飘地隐没在人海中。绚烂的彩色碎纸掉了满身,赤苇换上漂亮的笑容和前来应援的粉丝打招呼,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寻找。

最好是我看错了,如果木兔知道了……羞耻和尴尬的浪潮淹没赤苇,她发不出声,耳边是大海轰鸣,赤苇化作沙滩上的小贝壳,被卷入其中,晕头转向。队友看出来赤苇脸色不好,轻声说还有几分钟,京治哪里不舒服吗?赤苇摇摇头,勉强撑到下台,喝了一口冰水镇定下来。

赤苇现在只希望她认错了,或者说老天给她开了一个玩笑。在末放送结束后,赤苇喘息着抹了把汗,等待摄像机闪烁着的光终于暗淡下来,她笑着和粉丝挥手,喊他们的名字。偶然一撇,木兔光太郎正直直地盯着她,那双金眼好像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就像高中时候一模一样。

她在后台收到了木兔的消息:姐姐,我们见一面吧。

赤苇深吸一口气。总有那么一天,她逃不过的。

赤苇:我们哪里见?

赤苇:算了。居酒屋吧。

赤苇匆匆赶到,门口叮铃的风铃悠长,叮当碰杯的声音成为连绵后调,桌面上的酒瓶盛满了麻醉剂。居酒屋里高扬的酒精和烟雾扑面而来,属于失意情人和上班族的夜晚向她缓缓展开,赤苇慢慢走进去这个颓废又迷人的地方,勾起她对酒馆的零星回忆。

她喜欢酒,经常一个人对瓶吹。成年人的痛苦好像有了实体和气味,******辣地倒入身体里,呛得赤苇直咳嗽,颤抖着落泪。几瓶下来足够麻醉眩晕的大脑,溶解名利场上阴暗难堪的过往。疲惫是水溶性的,压力是脂融性的。不对,赤苇笑起来,眉眼间有藏不住的疲惫。对偶像来说,压力是乙醇融性的。

今天注定要不醉不归,不过身边多了个弟弟当酒友。

“……好久不见。”

“姐姐。”木兔一开口,赤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

“姐姐为什么躲着我?”

木兔和赤苇几乎同时发问,对方脸上都闪过惊讶,重叠的尾音散去,留下一片难以忍耐的寂静给彼此。

“我没有躲着你。”

“我是来特地看姐姐的。”

又是几乎重合的声音响起。赤苇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不可置信地捏住木兔的手,她的声音比平日都要高:“特地看我?”

木兔歪头,声音冷下来,“因为姐姐从来不找我。赤苇,你一直在躲着我,不是吗?为什么不承认。”

赤苇冷笑一声,“我怎么来看你,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他一定都看见了,看见她跳不喜欢性感的舞蹈,还要做撒娇卖萌的表情。愧疚羞耻和恼怒涌上心头,赤苇鼻子一酸,还有想落泪的冲动,喉咙里压出哽咽。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抓起酒杯灌了几杯降温,勉强消消火气。“你还想说什么。”

赤苇还没有卸妆,美人生气也是让人赏心悦目的。木兔脑海里全是舞台上妩媚动人的赤苇,他从来没想到姐姐跳这种舞会这么合适,冷艳逼人。不合时宜地,他突然硬了。

“我想说,姐姐跳起来真的特别色情。”

赤苇恼了,她一字一句地重复他的姓名。“木、兔。”

“我是你姐。”

“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姐,一直排斥我的姐姐。”木兔逼近,“骗了我这么多年,姐姐不打算补偿我吗?”

赤苇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睫毛一眨一眨,眼尾和脸颊都泛上暖红。被那双眼睛一瞪,木兔的心颤了一下,“你想怎么补偿?”

“跟我做一次吧。”

赤苇惊讶到说不出话,错愕地嗯了一声。“你说什么?”

“姐姐是怕了吗?”

木兔故意这样说,他看着赤苇又喝了几杯,醉意和恼怒晕红了她的脸。笑话,她为什么要怕?热气从脸直冲大脑,赤苇抓住木兔的衬衫,气势汹汹地把他拉近到自己身边。在木兔脸上亲下一个软软的吻,口红蹭到他的脸上。赤苇声音里似乎也带着一种蛊惑和挑衅,碧绿的瞳孔里藏着小小的木兔,“好啊。那就来。”

赤苇也不知道怎么和自己弟弟滚上床的,酒精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深陷柔软的床上。这里是宾馆,还是木兔的公寓?

没有时间给她思考这么多,木兔急切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脸上,托住她的脸颊,像不会呼吸一样亲吻,他们的唇齿顶在一起。

舌头滑溜溜的,细细卷过口腔的每一寸,像一条灵活的小鱼。顶上脆弱的上颚,舔舐红唇的边缘。口红抹到了木兔的嘴唇上,他看起来很满意,还能保持清醒。赤苇已经快呼吸不过来,脸憋得通红,她使劲推了木兔一把,唇齿分开的时候拉出******的银丝,堪堪挂在脸上,她大口大口喘着气。

“姐姐为什么要把我推开?”木兔卷土重来,搂住她的腰继续亲,爱抚着赤苇白皙的肌肤。木兔的手很热,还很痒,烫得她往后躲,一路退无可退抵到冰冷的床背上,赤苇小小地唔了一声,往前倾寻找热源,落入木兔热腾腾的怀抱里。木兔抱得更紧了,手掌抹过她的腰间和大腿,顺着******滑进大腿根,赤苇整个人颤抖着夹着大腿,木兔感觉自己手陷入又热又软的地方,倒吸一口气,身下的小木兔已经越发难耐。

“姐姐,你好着急。”赤苇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以言喻的羞耻席卷全身。她扯着木兔的衬衫,动作粗暴了几分,美人横眉竖目,“不要这样叫我。”

“嗯?为什么?”

赤苇彻底扯掉木兔的上衣,从喉结舔到锁骨,最后在他的肩膀上留下牙印,木兔嘶一声,赤苇露出红红的脸蛋,眼里水光潋滟,半睁的碧眼轻瞟,看得木兔咽了一口口水。“就是不喜欢。”

木兔说,“可是我还是想这么叫你,姐姐。”

他把赤苇的紧身裙拉下了一些,胸前的雪白半露,木兔的鼻梁埋进去软沟里,呼出热气,蹭了蹭,再把裙子一把拉下来,开始舔姐姐******的胸,沿着乳晕周围轻轻打着转,留下闪亮湿润的银丝,趁着赤苇不注意的时候含住已经充血挺立的******,舌头快速搅动,无情地拨弄着脆弱的花蕊。

赤苇胸不算大,只是微微起伏,堪堪够木兔的手刚好完全遮住。可是这样也很好,木兔不轻不重地揉搓着,乳肉深陷他的手掌里。很软,很舒服,比他所幻想的还要更完美。他喜欢赤苇身体的每一处。

“木兔……啊!”赤苇睁大眼睛,小小地尖叫一声,热流涌上大脑,又回落到隐秘的部位。赤苇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湿了,******黏黏的,******空虚得要命。她的背部挺起,把******往木兔的方向送,意乱神迷地******出声,又软又娇。木兔愣了一下,从温柔乡里抬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赤苇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气声从指缝间泄露出来,呜呜地带上哭腔。“哈……木兔……不要这样……”

“姐姐,待会还有更过分的。”木兔顾着上面,也没有忘记下面。手掌摸过赤苇的丰腴的臀部,滑到大腿上,用力拍打,发出啪啪色情的声音。木兔虽然看不到,但是在******掩盖下的皮肤一定被打到露出粉色。这点轻微的虐待让赤苇很受用,眯着眼睛嗯哼几下,沉醉其中。

“以后赔你一条。”木兔捏住******的一角用力扯,撕拉一声,黑丝之间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像是宝藏盒里露出的温润美玉,看一眼就足以让人血脉喷张。木兔从******的缺口那里摸进去,一路向上,手指到达赤苇两腿之间。他轻轻碰了碰,碰到了浓浓的湿意。赤苇腿动起来,面色潮红,软软地喘着,内心警铃大响:“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让姐姐舒服的事情。”木兔神秘一笑,不再把玩赤苇饱满的双乳,用力把滑溜溜的******彻底撕裂,随意扔到一旁。******滑到赤苇的小腿上,木兔埋在赤苇两腿之间,鼻尖顶着她的******,伸出舌头描摹着隐秘地带的形状。舌头推开肥厚的******,直达最中间被隐藏着的******上。木兔的舌苔灵活地摩擦着******,红色的小珠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很快就颤抖着发硬挺立。

赤苇艰难地挤出几句话,“哈……你在哪里学来的……”

“不要……好痒……”

在床上的拒绝都是欢迎。在看成人******视频的时候木兔记下了这一条,现在出了真题,他舔得更卖力了。作为******课上优等生的回报,他得到了姐姐紊乱的娇喘声,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木兔从未觉得如此满足过。

木兔抬起头,和意乱神迷的赤苇对视。他满意地看到那双澄澈冷淡的碧眼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漂亮的眼妆和泪水一起往下掉,晕花了姐姐漂亮的脸。鬓角的汗水打湿她乌黑的秀发,几缕贴在背上不肯离去。赤苇咬着嘴唇,无助又可怜地望着他,支离破碎的语句凑出来他的名字,木兔光太郎。

木兔低低回应她,“因为我一直很想你……姐姐,就想这么操你。”

“变态……”

“这个变态是你的弟弟,他还在操你。”

他能感觉到赤苇不断抽搐的小腹,双腿抖得不停,紧紧地夹着木兔毛茸茸的脑袋,他的头发蹭过赤苇的******,令她又痒又难受。******如浪拍来,汗水泪水和体液具下,赤苇像条跳上岸的鱼,******化为实体令身体起起伏伏,小腹肌肉绷得很紧。

******里流的水越来越多,湿答答地打湿了大腿根部。木兔不仅在******蒂,舌头更伸入******的源头里,贪心地索取更多。红艳湿润的软肉都被木兔的舌尖细心照顾。寂寞很久的******好像舍不得他,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濡湿了赤苇的毛发,也让木兔的脸湿漉漉的。

木兔目光沉沉,他硬得快发疼了,但是他还是希望先让赤苇舒服一些。赤苇急促地喘息着,声音又尖又细,她感觉自己在万里高空走着钢索,下一秒就要坠入欲望的深渊里。眼泪打湿了她的脸颊。******点燃了赤苇全身,不可阻挡地让她燃烧起来,快要到达某一点了,赤苇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她呜咽着哀求木兔,拼命摇头:“等一下……等一下……我快要不行了……不要这样,木兔,木兔!”

“啊……!”赤苇大脑一片空白,无声地尖叫,耳边嗡嗡作响,她******了。被自己的弟弟******到******,甚至还******了。湿漉漉无色的液体喷到床上到处都是,在床单上染了一大片深色。赤苇大口大口喘气,胸腔一震一震。等她回神,眼前就是弟弟那张湿答答的脸,上面都是她******时候的水。

赤苇脸一下子就红了,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木兔。

“赤苇……”木兔委屈地摸摸她的脸,“为什么你不看我?”

可以说是因为害羞吗?赤苇张张嘴,觉得语言不如行动。她的双手托着木兔的脸颊,深深地亲下去。

木兔的手指还在做着扩张,食指和中指微微弯曲,在赤苇的******里面搅动,偶尔发出******的啵啵的声音。姐姐的身体天生就适合******,他这么想,软肉吞没了他的手指,像章鱼吸盘一样紧紧黏着,手指成为了它的猎物。好紧,待会会不会很难进去?

“可以了吗?”

赤苇比木兔更急切,粗暴地扯下他的皮带,扒掉木兔的裤子。在木兔看来有些可爱,好像一个装腔作势的色鬼,虽然这个色鬼并没有做过几次爱。此刻赤苇板着脸,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湿润干渴的喉咙。“快一点。”

“姐姐好湿啊,这里又湿又软。”木兔发出一声爽快的喟叹,性器被软肉全方位包裹,夹的他头皮发麻,差一点缴械投降。木兔的梦乡里经常有赤苇的身影,但每一次都化作泡沫飞逝不见,但这一次不是他无望的幻想了,姐姐在自己身下,他能够拥抱到她,拥抱到他整个青春的梦。

“说这些……啊……”赤苇闷哼一声,她的软肉被木兔的******填得满满当当,即便有了润滑和扩张也觉得相当吃力。她只瞟了一眼木兔的******,比她之前在视频里看的大多了,比本人更具有侵略性。

赤苇顿时紧张起来,自己真的能吃下去?她差点临阵脱逃,最后硬着头皮让木兔进来。两人交合处叽里咕噜地流着液体,内壁被不断撑大,她甚至能感受到木兔******上勃起的青筋,摩擦过体内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让她忍不住哭喊出声。木兔托着赤苇的******,轻轻拍了两下。姐姐,你是想夹死我吗?不想的话就放松一点嘛。

******被木兔不断开发着。他一开始比较慢,九浅一深地慢慢顶撞,赤苇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哀求他快一些。木兔欣然答应,大开大合地撞击着,肉体相碰的******声充斥整个空间。粗大的******不断侵入这片从未开发的领域,******直冲赤苇天灵盖,理智就快消失殆尽了,她紧紧抱着木兔,拧着眉小声喘息。

“哈……好舒服……”

木兔的频率也快了很多,三浅一深地往里探,赤苇逐渐能适应了,她细长的腿交叉夹着木兔的腰,又被震到散开,小腿无力地抖动着。某一刻,赤苇觉得她是这场******里被俘获的猎物,一切都是早有预谋,木兔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吗?他怎么找到自己的?

问题又消失在脑海里,赤苇已经分不出精力去思考******以外的事情了。她被木兔抱着腰狠狠地侵犯,她******到失神,合不拢嘴,口水从嘴边滴到胸前,泛着亮闪闪的光。身体上留下数量可观的红痕,脖子上斑斑点点的草莓印和大腿根的牙印都是木兔的标记。整个人都被木兔填满了,她恍惚起来,眼前一闪而过木兔带着笑意的眼睛。木兔亲昵地蹭着赤苇的脸颊,吐着热气,“姐姐,你的粉丝知道你在床上是这样的吗?”

沉浸在******中的赤苇好像突然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她瞬间清醒过来,大脑里的酒精立刻蒸发在空气中,还有后知后觉的寒意。下一秒,她看向罪魁祸首,木兔报以无辜的笑容,重复了一遍问题,“姐姐是偶像吧?偶像可以这样的吗?”

赤苇咬着嘴唇恼怒起来,横眉竖眼地盯着他。她想装凶,又不知道自己哭过几轮,眼睛红彤彤的,碧绿春水在眼中荡漾推开,眼尾勾起诱人的弧度。恐吓的效果自动减半,只有更让人凌虐的欲望。

“不要问这种问题……”赤苇还没说完,木兔扶住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冲撞。她未尽的话语被冲得七零八落,通通以******取代,交合处冒出了乳白泡沫状的液体,蹭得床单到处都是。赤苇觉得自己很热,她在不停出汗,世界天旋地转,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在和多年未见的弟弟******。为什么木兔总有让她失神的魅力?

如果木兔是一桶酒,那她一定是在里面泡的醉生梦死的酒鬼。

赤苇从来没有做过爱,只有寥寥无几的青春期******经验,******后手指上沾染银丝,她却并没有觉得很舒服。******也可以这么爽的吗?还是说和弟弟做,羞耻感更上一层的原因?赤苇的腰和大腿已经变得酸软,木兔轻轻一掐留下红痕,他伸出一小节红艳艳的舌尖掠过赤苇的耳廓,含住赤苇小巧而饱满的耳垂。舌头变成最灵巧最有用的画笔,木兔在属于他的画布上肆意妄为。赤苇耳边全是啧啧作响的水声,还有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她夹的更紧了,木兔身下一紧,差点射出去。他忍不住喘息着******一声,听起来比赤苇更要委屈。

“姐姐……”

“都说了不要这样叫我……”赤苇面色潮红,红唇贴在木兔耳边说,“我们换个******吧,我想要在你上面。”

“骑乘吗?没想到姐姐喜欢这种啊。”

赤苇小心地跨在木兔身上,木兔和她面对面,她和那双金眼对视,呼吸骤停。赤苇想,她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仔细看看这个弟弟。六年没见了,木兔长高了不少,她需要踮起脚尖才能摸到他的头。青涩的面容也变成成熟帅气,手臂的肌肉鼓起来,小腹上硬邦邦的腹肌让赤苇有一种摸的冲动。

木兔看见赤苇吞了口口水,“姐姐在想******的事情。”

“才没有。”赤苇反驳他。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对准木兔挺立起来的******,这么大的吗?她的******软软地含住******,又湿又软嫩的肉对它大为欢迎,******淋在******上滑溜溜的,木兔忍不住******出声,只觉得剩下的部分空虚得要命,赤苇还故意不动了,笑吟吟地问他:“舒服吗?”

“嗯……姐姐……”木兔喘着粗气,“进来。”

她这个******能更好地看清木兔。看到他情欲上身时红透的皮肤,不断闪动渴望的琥珀色眼睛,汗水经流全身汇入小腹下段,大腿一抖一抖,绷出凌厉有力的线条,******也蓄势待发,鼓起明显的青筋。

人是视觉动物,漂亮的肉体在床上不亚于一剂凶猛的******,赤苇脑子里的弦啪啦一声崩掉,也忘了想怎么回敬木兔,吊着让他难受一阵,腰一动,直直地坐下去。她立刻就后悔了,感觉木兔要顶到子宫口了,******卡在里面,不知倦怠地拓宽着。好深,比之前更深。赤苇倒吸一口气,大腿不停颤抖着,热流汇聚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来回冲撞,湿润的******作为润滑,濡湿了他们的毛发。好涨,还有点痛。

赤苇勉强适应,结果被木兔坏心眼地一动,赤苇像狂风骤雨里飘摇的小船,******的乳肉也跟着一晃一晃,像是伊甸园里鲜红诱人的果实,挂在在枝头摇动,碧绿的毒蛇在引诱,让木兔忍不住摘下品尝。

赤苇的肚子被压出来一点褶皱,鼓出木兔******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改变。美人掉下的眼泪落在木兔的腹肌上。冷冷的,蜿蜒下流。他抬头看,赤苇******到爽哭了,弯弯的柳叶眉因******而扭在一起,睫毛一扇一扇,嘴里哭喊着他的名字。“木兔……等一下……等一下……弟弟!”

赤苇还是第一次才床上这样叫他。木兔一呆,感觉大脑都要充血,他更硬了,双手握住赤苇的髋部,腹部发力向上顶撞。******内被木兔兴奋地侵犯着,鲜红的软肉都快翻出来,她的脚趾都在抽搐着。这个姿势又深,又空虚,交合的地方成为了唯一的支撑点,她又无法逃离。慌张和******成为最好的火种,只一下就是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赤苇爽得快翻白眼,自己就快到达顶峰。木兔也流了一身的汗,突然伸手把不断摇动的赤苇捞到自己怀里。他低低地喘息着,看上去情难自禁,“啊……姐姐……我们一起吧。”

赤苇眼前白光一闪,第二次******极速攀登到巅峰,她好像整个人都要坏了,可是好舒服,和弟弟******好舒服。赤苇的嘴巴突然很空虚,她想要亲吻,想要木兔缠绵旖旎的吻。好像知道赤苇在想什么,木兔偏头去亲她,舌头搅动起银丝,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他们的身下还贴合在一起,木兔还在不停撞击着,直到一股热流喷出,射满了******才慢慢停下。

赤苇无力地搭在木兔身上,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过后,木兔把******抽出来,******从姐姐糜红的软肉里流出来,软肉还在一抽一抽,好像扔在回味刚才的******。赤苇累坏了,眼皮沉沉地好像就快要睡着。不对,她好像还忘记了什么事。灵光一闪,赤苇像兔子一样蹦起来,惊恐地睁大眼睛,声音颤抖:“……你刚才有没有带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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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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