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轩」千金

 

1.

宋雅萱十七岁这一年穿上婚纱。

那天她法律上的监护人马嘉祺同她说,雅萱,穿上你最美丽的裙子,嫁给严叔叔好不好?

马嘉祺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臂正穿过雅萱的肩,细腻的皮肉被少女清楞的骨骼绷紧撑开,光滑洁白,在火红的烛火下反光,红光在她******的背脊上跳跃。雅萱穿抹胸长裙,布料捆绑双腿,变成柔媚鱼尾,并起来横陈在养父腿上。

养父的手瘦如钉,覆盖她的一侧乳揉捏,形状姣好******的乳肉,慷慨回以压力,在他手中有生命一般颤了颤。

他含着雅萱的耳垂,濡湿和暖热一起席卷而来,雅萱缩了缩身体,颈窝的锁骨缩成一个小窝,像即将被钥匙插入的小孔。

“但不能有今天这一条美丽,好吗?”

她在十九岁生日宴会这一天遇见严浩翔,马先生说他从加拿大来,手里握着大洋彼岸如海如山的财富,马先生要他的权贵。

他邀严公子来自己女儿的生日宴,同他对着新拍得的名画侃侃而谈,闹得众人摒气,胆战心惊地静默。

唯有生日宴的主人公,马嘉祺的千金小姐宋雅萱。生母去世得早,十六岁被接回国来,从此同父亲形影不离。人们提起马先生对女儿的宠溺,充满暧昧不明的密辛。

她穿白色鱼尾抹胸长裙,腰线高高束起,身高,窄肩,修长的脖颈白润有光,黑色短发,整齐切断在嘴唇边,锋利的边角簇拥玫瑰粉的唇色。

马嘉祺搀过这一堆修长柔韧线条织成的少女。手臂穿过腰间的窈窕,不盈一握。他摸了摸雅萱的头发,亲吻了她的额头。

“父亲。”

“雅萱,我来给你介绍,这是严公子,你叫他严叔叔。”

世界上所有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散发香烟一样诡谲锋利的气质,就像她的父亲马先生。宋雅萱看着严浩翔向她伸出的手,保养得当的一双手,骨节宽大,由手掌向外散发的粗弛皮肉,包裹她雪白的手,一条洪水弥漫的江,吞没她的水流。

那晚有闹剧,同出席的某位高层千金穿了同雅萱相同的裙子,雅萱为了这条裙子,米兰催了三十八天的金缕玉衣,这也不重要。只要是宋雅萱的,一条粗布麻衣,也不能触犯分毫。

雅萱最擅长打女人耳光,角度、力度,手臂怎样划出最漂亮,深有研究。好响一声,炸在靡靡之音的生日大宴里,所有人都停驻,寻着声响看来。

那女人羞愤,捧着被打的脸同雅萱抢白,雅萱的眼睛像个杏仁,中央鼓鼓撑起,圆满可爱,两条诡秘弧线尾角汇合,挑起个刮人的尖。雅萱擎着一杯酒,她比大多女孩都高得多,顺着那女孩的头发,瀑布层叠瀑布,酒水淋淋漓漓。

太张扬,太恃宠而骄。

所有人都知道马嘉祺作风,满腹经纶的伪君子,吃人不露齿。暗流汹涌的太湖面,从没见他如此公正地把霸权体现出来,那女生被马先生的助手生生拖出去,丢出去,锁在大门之外。

马嘉祺对着一屋子的权贵,咄咄逼问:“不知道她这样无礼,是哪家的千金。”

没人敢应。

严浩翔在身侧鼓掌,看得太有兴味。

雅萱便笑,双手软软从父亲臂弯环上去,转头向严浩翔笑,眼角的尖,毛笔锋,顷刻之间,白纸刺破,墨迹尽染。

马嘉祺的千金小姐。

 

他找马嘉祺,我同你签合约,因着你女儿实在有趣。他开门见山,同马嘉祺在家中茶几上纵横捭阖。深软沙发将一个人陷进去,雅萱斜靠在马嘉祺身侧,像一支懒散斜插的琉璃簪,滩在马嘉祺身上。

马嘉祺同雅萱对视,雅萱就笑起来。

“我哪里有趣?”

严浩翔站起身来,他来到他身边的时候,西装的黑有如流淌沉积,化成一团阴影将宋雅萱掩住。他伸出手摸了摸雅萱的脸颊,圆鼓饱满的牛奶挽留他的指纹,要把纹路的一圈又一圈贴合填满,多柔软的一张面,一具身体。

 

雅萱并不用香,她每每被贴近男人胸口,被一双相似的肌肉横陈的胳膊箍住,柔软的身体落入一个怀抱的囚牢,就觉得自己化成闷热泉水,胸口的白肉和呼吸一同向上溢出。她的胸口会蹭上古龙水与香烟的混合气味,再衣冠楚楚的男人也难逃这种浑浊。

严浩翔拉开马嘉祺的座驾,里面坐着他的千金,白色的纱裙,棉花一样充盈少女的脚下,把她捧上云端,她的腰很细,是注入夜色的一泓牛奶,细细的水流,到裙摆处堆积,持续地流淌。严浩翔伸出手,雅萱把手软软搭上去,严浩翔扶她探出车驾,立刻就有人为她托裙摆。

“你父亲的眼光很好,挑的婚纱正好看。雅萱。”

严浩翔将雅萱的短发别至耳后,露出少女还带有圆肉的脸颊,有细小的绒毛,如同果实。雅萱的眼睛带着黑色的小尖角,由下而上地看着他。

“那严叔叔觉得是这一条好看,还是昨天那一条好看?”

“我们的雅萱,当然怎么样都好看。”

宋雅萱傲慢地笑,她总是露出这样的笑容,红色的咄咄逼人眼影,装点少女本该乖甜的大眼,马嘉祺给她的高贵,让她养成这样独特的神态,略带嘲讽。

严浩翔把她打横抱起,漫长的裙摆逶迤一地,像一地雪白的烛泪。

雅萱的身体很修长,腰肢和脖颈都有过于细长的柔韧,又足够窈窕,偏身跪坐在床上,美人鱼一般曲着腿,细瘦的手臂故意遮着******,柔软弹性的一双乳,拱出密实的一道沟,过于******饱满。雅萱有天赐的一具身体,雪白无瑕。

严浩翔逗弄了一下雅萱的粉红的******,抬头就看到雅萱那样的表情,略带傲慢的娇嗔,雅萱笑的时候是不眯眼睛的,严浩翔摸了摸她的眼角,是柔软的触感。

“严叔叔,我们打一个赌好不好?”

严浩翔饶有兴味,手继续在她脸上摩挲,一面说:“说吧。”

“今天我让严叔叔开心,严叔叔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不好?”

严浩翔挑高了眉毛,顺势掐起雅萱的下巴:“小******,你不问问我给马嘉祺多少东西才换来了你?”

雅萱用手轻轻握住严浩翔的手,把脸缓缓移下去,濡湿的触感,亲吻了严浩翔的手心。

“那是他的事,我要求我的事。严叔叔,我有时候相信你,甚于我父亲。”

严浩翔想如果马嘉祺有王位,他应该也会可惜雅萱只是一个女孩。严浩翔想到这里觉得好笑,遒劲的手扣着雅萱的后脑,说:“好啊,那雅萱可要努力了。”

雅萱仰着脖颈,小的手,握着严浩翔的性器,欲拒还迎地吞进粉红色的嘴唇里,她的嘴唇很小,嘴角上涌,如同蝴蝶振翅。肉肉的触感,被性器上自己的口水戳得晶亮,她的短发乱了,锋利的发尖分了几缕下来,黏在嘴唇上,纠缠不清。

雅萱弄得很慢,慢条斯理地吞吐顶端,然后伸出舌头慢慢痒痒地舔上去,握着硕大的性器在手心,浑身都是少女的白粉生涩,却用不知天高地厚的自负取悦一个男人。严浩翔说你过来,雅萱猫一样爬过来,******的乳颤颤,严浩翔揉着她的乳,摁着她的后脑,吻上去。

雅萱美丽的眼睛顾盼神飞地同严浩翔说:“严叔叔,你知道吗,我父亲说要好好准备,捉着我一遍一遍地练习******,我闭着眼睛都能把这些做熟。”

严浩翔兜着她的臀,少女唯一富庶的软肉,密密实实地贴在严浩翔粗壮的腿上。严浩翔的性器顶着雅萱的肚子。少女的白皮肤,白得如同旷野,有未曾探索的生疏之地错觉。严浩翔扶着她进入她,雅萱喘息,声音并不大,可是很色情,微微张开口,露出鲜红的舌头和碎了的珍珠一样的牙齿。严浩翔架着她的腿,细长的美丽双腿,越向上,越有女人的丰腴娇娆。臀肉和乳都被掐揉得泛红,仍旧不知餍足地贴上来,一边贴上来,一边自责。只有操她的时候才有这样的风情,这是少女。

 

2.

雅萱许久不见她的父亲。

她伏在严浩翔的软床上,手掌握住严浩翔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马嘉祺从身后握住她的脚踝,将她腿分开,她感受到父亲温凉苍瘦的手指伸进潮湿的******,轻柔地揉弄她。

“你刚进过了?”马嘉祺问严浩翔。

“是啊,雅萱太馋了,刚射了一次还不够,要舔硬了接着玩。”

严浩翔看着马嘉祺,神色颇有得意。

“雅萱,来。”

马嘉祺把她的脚踝放下了,雅萱在他怀里小小的,白白一团,腻滑的身体贴着男人粗糙的皮肤,少女的白璧无瑕贴上去,好像要修补男人半生戎马的残缺。宋雅萱挂着她的脖颈,被他放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窝成一个小小的。

窗帘没有拉,从雅萱的视角,正好能看见横贯城市的江景,灯火一路燃烧向下,好像绵延万里的篝火,有最原始的旷野。

雅萱在马嘉祺身边了,开始恃宠而骄,小巧的圆润脚趾,探到马嘉祺半硬的性器上,她扬着腿,用双脚灵巧地揉搓马嘉祺的性器。眼角诡秘地勾起,满是挑衅地看向马嘉祺。

“父亲还知道来看我。”

“再不看你,只怕你乐不思蜀。”

马嘉祺无奈,微微笑起来,竟有温情在。

严浩翔走过去,从雅萱的锁骨一路摸到唇角,抵着雅萱的下唇,不耐地用力。

雅萱懂事地张开唇,伸出舌头熟练地吮吸严浩翔的性器。空气里满是水声,严浩翔顶得很深,把雅萱顶出很丑陋的干呕声。

雅萱一边被严浩翔逼着******,一边又要用脚顾着马嘉祺,娇软无力地瘫到沙发里面,好像一支珍珠簪子被折断摧毁,破碎的地方无处不闪光。

严浩翔觉得差不多了,就退出来,同马嘉祺一人捉住她的一只腿,绅士地同他说:“马总先来吧。”

马嘉祺不同他客气,粗硬的性器抵着雅萱的******,上上下下的磨蹭,把雅萱逗出一声声喘息。马嘉祺问雅萱很想要吗?雅萱的手慌乱地抓过来,马嘉祺就握住她的手,她说:“求求父亲了,进来吧。”

马嘉祺顶了进去,把雅萱顶得软成一滩妩媚的奶油,马嘉祺操了她一会,她就伸手要马嘉祺抱她起来,马嘉祺都依她,她的长腿缠住马嘉祺的腰,被马嘉祺凌空抱起,粗赤的性器在少女******的臀间进出,雅萱******得不由自主地发抖,娇着嗓子,多大多深都喊出来。

于是马嘉祺就亲她,亲她的嘴唇,也亲她******出的眼泪,“雅萱,父亲是怎么教你的?”

雅萱慢慢地点了点头,因着马嘉祺安全感地兜住她臀尖,丰腴臀肉从马嘉祺指缝尖流下来。雅萱扶着养父的肩膀,用力收着腰,臀线窈窕地凸出来。雅萱转过头来,又是那样傲慢地笑:“严叔叔,进来。”

雅萱的两个******都******住了。

严浩翔和马嘉祺合作贯穿了她,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窄窄的,却可以******去两个那么粗壮的东西。她只知道自己******死了,马嘉祺和严浩翔两个人都难辞其咎。她的嘴巴,前面,后面,都******得红肿疼痛,臀尖被撞得麻木,连胸口也被蹭得失去知觉。她身上每个地方,能取到乐趣的,都被玩弄榨干。

她早就知道。

所谓马嘉祺的千金女儿,不过是他手心的玩物,开心了,自己玩,别人要了,他就同他一起玩。

3.

刘耀文穿蓝白色的运动校服,虽然17岁,肩膀宽宏地撑出慷慨的横峰来,又空空荡荡地垂下他清瘦的腿去,玉树临风站着的少年,更像危楼百尺。

他没什么表情,教导主任说,那我签字了?

刘耀文点头,平静如水。

签一个处分通知只需要两秒,教导主任把纸张递给刘耀文。

“你说我说你什么好?为了跟那样的女生谈恋爱,大好前程都不要。”

刘耀文偏了偏头,露出不悦的表情。

刘耀文通过走廊的时候,大步流星,他的班级在走廊尽头,有一整面的落地窗,整日覆盖以轻柔的白色纱帘,以防止过多的紫外线刺痛一整个班级金贵的眼睛。

刘耀文太穷了,穷到只有一双金贵的眼睛,一颗金贵的脑袋,学校给他免掉了学费,把他从小城镇的学校招来,拿他这样的穷人冲好看的业绩,变成最好的私立。

刘耀文迈进班级里,发现光芒大盛,远远刺眼逼人,眯着眼睛看一看,才发现一条瘦长的人影站立在一整面落地窗前,抱着肩,向外看。

无声的怨声载道四处弥漫,但谁都不敢说,暴君就在三尺之外,刘耀文走上前去,叫了她一声。

“雅萱。”

宋雅萱转过头来,她穿很短的夹克皮衣,腰线高高束起,笔直的长腿坠着厚重的靴子,砖石一样铿锵高耸的鞋底,把大理石地面踩得尖叫。

她这样看起来很高挑,一具身体除了两条赏心悦目的腿也没剩什么,她的短发别到耳朵后面去,露出白粉的,圆润的,但是表情讥讽的一张脸。

“听说你被处分了?”

宋雅萱问。

“因为我?”

刘耀文看着她,点头,刘耀文脸色很白,浓黑的眉毛云波叠起,他的俊美让他的冷淡别有阴郁。

“那你要跟我分手吗?”

宋雅萱踩着厚鞋子铿锵地走过来,到刘耀文跟前,她才多他肩膀一点高。刘耀文低头看她,她从眼底向上看,眼睛睁得很圆,透明的瞳孔微微发红,看得很用力。

刘耀文伸手托起她的侧脸,亲吻了宋雅萱的嘴唇。

 

4.

刘耀文的鼻梁也很挺,蹭着自己的******,宋雅萱的角度看下去,刘耀文闭着眼睛,舔得一耸一耸的,很像一只卖力的小动物。

刘耀文的舌头很灵活,抓着雅萱光裸的腿,深深浅浅地吃进去,雅萱好痒,没舔多久就痒得在刘耀文薄硬的破床上鱼一样扭曲挣扎,欲望让她出了很多的水,又全部流到床单上,流到耀文的嘴里,耀文加快了舔弄的频率,雅萱就毫无抵抗地跟着他痉挛。

“好爽……”

雅萱摸着耀文的头发,猫叫一样尖娆的声音百转千回。刘耀文把她舔得够湿了,就湿漉漉地爬上来找雅萱接吻,他的嘴唇粉红色的,秀气地促着,有倔强的意味,好可爱。他亲吻得雅萱和他自己满嘴满脸都是雅萱流出来的水和口水,他好有攻击力,狗狗一样,乱亲乱蹭。

雅萱的胸衣还没脱,两个未成年太急了,一进到这个破出租屋开始,就接吻,搂抱,把冰凉的手指挤进对方的衣物里,抠摸着对方热气腾腾的皮肤,刘耀文直接把雅萱掀翻在床上,扯掉了她的裤子,她的裤子很紧,挂在厚底鞋上,踹不下,刘耀文就任她拖泥带水着,俯下身去吃期待已久的地方。

雅萱自己把厚底鞋上的裤子蹬掉了,刘耀文压在她身上,好瘦的少年但是有好宽的骨架,把她全部覆盖住了。刘耀文对她讨好地笑,一边拉下她的胸衣,把她圆满生涩的乳含了大半进嘴里,一边“姐姐姐姐”地叫。

雅萱把耀文用力推开了,“你先别着急。”耀文蹙眉,委屈地看着她,雅萱直起身来,把胸衣扯上去,胸乳又被束缚成高耸紧致形状,她只穿了一件粉色蕾丝胸衣,踩着她厚底的黑短靴,哒哒地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

光芒大盛,窗外的车水马龙瞬间涌进来。

刘耀文坐在床上看着她,裤子鼓鼓地大起一团。

雅萱在窗边,随意地撩了撩头发。向刘耀文笑了笑:“我漂亮吗?”

刘耀文点了点头,说:“很漂亮。”

“那就给我拍照。”

雅萱说。

刘耀文不明就里地拿过手机,拍了雅萱在室内的自然光下,高挑柔美的裸体。

然后他站起来,把雅萱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雅萱在很近的地方看着他,刘耀文一低头,就同她接个吻。雅萱送了送下身,熨帖地贴紧了耀文。

“快进来啊,等什么呢?”

雅萱有点好笑。

刘耀文就又亲了亲雅轩,从额头亲到眼睛。

“我还是给你舔舔吧,我怕你太痛。”

雅萱笑出来:“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平时有多少人……我怎么会怕疼。”

她勾着耀文的脖子扯下来:“我可不是你玩过的那些小妹妹。”

耀文的脸色立刻变得很不好,反驳道:“我没跟别人上过床。”

“是吗,******这么好,还以为你身经百战。”

雅萱摸着他的发尾,他出了汗,发尾微微地湿了。

耀文突然把脸低下去,埋在雅萱的颈窝里。

“姐姐。”

雅萱蹭着双腿,引着耀文的手去摸,好多的水,刘耀文曲着手指,用指节慢慢伸进去,雅萱立刻就发出******声,张扬舒爽的样子。

耀文试着深入,把手指展开,雅萱哼得更大声。头歪在枕头上,圆眼睛眯起来,锋利的神情不见了,半张开嘴唇,呆呆地露出里面的牙齿和舌头。

“啊——好深。”

雅萱的锁骨深深耸起来,短发沾在嘴唇上,耀文才进了两根手指。

“姐姐。”

耀文把手指*********,给她看透明地裹着手指的水和拉出的丝。摁在雅萱的嘴唇上,雅萱居然伸出舌头,把他的手指慢慢地舔干净了。她的舌头很灵活,乖乖地坚持不懈地舔干净。耀文觉得她很可爱,就把手指摁在她鼻子上。雅萱伸出手,把刘耀文推开了。

“快进来。”雅萱催他。

耀文终于把裤子脱下去,硬了很久的性器果然很可观。雅萱伸手摸上去,欣赏得好像在摸最心爱的芭比玩具。

“它好漂亮。”雅萱说。“快进来吧,我好痒,老公。”

刘耀文扶着自己的性器,抵着雅萱,试探地顶入又拔出,雅萱软倒了。难耐地哼叫。

“姐姐,你再叫我一声。”

刘耀文说。

雅萱还没反应过来,耀文就挺进来,生疏的冲撞的的确确带来一种痛感,但很快被******和爽快消弭。

刘耀文大概年轻气盛,两个人都浑身汗津津地滚在一起,雅萱的胸衣都被扯破,欲盖弥彰地挂在身上。刘耀文伸手把雅萱的手绑起来摁过头顶,扯着雅萱的双腿,无限精力地干进去。一边拿着手机,对着被捆起来,被掐住双腿大开大干的雅萱。雅萱以为他在拍照,可是看他的镜头移下去,移到两个人相接的地方,用力地干进来。雅萱才知道他在录像。镜头又移过来,对着雅萱的脸,雅萱故意喊出来:“好爽……老公******……”

后来雅萱的手腕都被胸衣勒红了,刘耀文结束后心疼地把她解开,一遍一遍地亲吻红了的地方,姐姐姐姐地道歉。

雅萱就笑,问刘耀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

刘耀文摇了摇头,说:“我很喜欢姐姐。”

雅萱玩着刘耀文的发尾,不以为意地说:“怎么会呢,从头到尾,认识我的,认识我爸的,都骂我狐狸精。

“你知道狐狸精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最******,最贱的妖精。

“我倒是想问问他们,不******的话,谁要我呢?”

刘耀文皱着眉头,向上把雅萱的手牵住了,紧紧捏起来。

只是叫:“姐姐。”

雅萱看向耀文的眼睛,圆亮的眼睛突然露出一种幼稚的情态,那种倨傲的妩媚消失了。

“耀文,我托严叔叔找到了我亲爸的地址,你陪我去找他好不好?”

 

5.

宋雅萱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她叫宋萱,草木的脆弱,带着土气,马嘉祺领养她的时候说,你名字不好,再给你加个字,雅萱,我的女儿应该文雅可爱。

她不记得自己的父亲什么样,只记得母亲,母亲说他在很远的地方,总有一天会回来。

后来妈死了,她辗转到孤儿院,卖花打工,遇见了马嘉祺。

马嘉祺说收养她是因为她漂亮,没想着操她,可是马嘉祺很喜欢她,常常把十几岁的少女抱在怀里亲吻抚摸。

马嘉祺实在是君子,除了这些,甚至不叫雅萱看到他换衣服,衬衫永远扣到最上一颗,刮好胡子,怕亲吻的时候扎到雅萱。

后来马嘉祺要结婚了,一个******的女儿,马嘉祺不需要结婚,但如果结婚,好像也不错。于是雅萱在他筹备婚礼的时候引诱了他,在他的新房里同他******,她那时才十六,短发还没剪掉。父亲马嘉祺推掉了婚约,把这栋新房划入雅萱名下。

马嘉祺是个很好的情人,做过很多泣鬼神的大项目,以雅萱的名字命名,那么多名贯中外的大人物都知道雅萱的名字,一个原本并不存在的,除了马嘉祺没人喜欢的名字。

大家都知道马嘉祺的女儿,千金小姐,金屋藏娇,马嘉祺养的金丝雀,马嘉祺养的狐狸精。

马嘉祺刚挂掉一个电话,信息提示就来,他的备注是:大小姐。

来信内容是一段视频,雅萱的粉色蕾丝胸衣,是今天他亲自为她扣上扣子,被揉成一条破麻绳,紧紧绑着雅萱的手腕。雅萱的长腿,雅萱的短靴,雅萱被陌生男人的性器深深插入,水大量地流出来,把床单都打湿了,特写很详细。

雅萱喊他老公,让他操她。

接着是几张图片,雅萱站在很破旧的装修里,背对窗子,做几个妩媚姿势,她很高挑,胸衣还是完好的,鞋子,没穿******,私处忸怩地并着,不用想象的柔嫩湿润。

马嘉祺打字回复:“注意安全,记得戴套。”

然后把手机放下,吩咐司机开车。

 

6.

好窄的弄堂。

雅萱和耀文只好在巷口下车,付给计程车钱。

司机好像很热心肠,把头窜出车窗,嘱咐雅萱:“小姑娘,这一块很乱的,没什么大事就赶快回去吧。”

雅萱向他笑了笑,指着刘耀文:“大叔,我男朋友会保护我呢。”

两个人目送大叔开走,刘耀文赶忙上来扶住亚轩,箍着她的腰。

“姐姐,你累不累?我不该那么折腾你的。”

宋雅萱推他,叫他快走。她太着急想要进去,头发蓬蓬地围着圆脸,花掉的妆容在耀文家洗干净,少女的白脸,细腻的容貌,眉眼没有眼线的装扮,是迟钝的纯黑。长时间地涂抹口红,让她原本的唇色发白,陌生倔强的一张幼态脸,只有黑白。

脚下的石砖坑坑洼洼,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下午的时间,弄堂里已经很黑,不见天日的意味,空空地蕴含着灾难。

有人围一起,大声喧嚣地赌钱。浑浊臭味和粗鄙之语混合,突然扑面而来。

刘耀文扭头看雅萱,她的眼睛亮起来,越接近那些人,她抓自己的力气越大,她已经看到那张脸,不管他多么粗犷、不讲究,都与严浩翔给她的照片那么像,那么吻合。那个人姓宋,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今年十七岁,第一次找见他。

严浩翔说得没错,他叫她没必要找他,他活在光鲜亮丽的城市最低端,蛆虫一样没有尊严地蠕爬,可他是她父亲。

宋雅萱走上前去,他们赌钱,用一种最原始的方式,宋雅萱只会在马嘉祺与他朋友的赌局中八面玲珑地当荷官,帮马嘉祺作弊出千,不会这种最简单的玩法。几个人玩得太热火朝天,似乎正到紧急时刻,雅萱靠近了,竟然无人在意。

雅萱扯了扯她生父粗壮的手肘,叫了他的名字。

那男人回过头来,横肉流淌的一张脸,眉眼粗蠢地恐吓雅萱:“你没长眼睛?别烦老子赌钱!”

雅萱的脸色冷下去,扯着他不松手,念了她母亲的名字,问:“你不记得她了吗?”

男人恍然大悟,旋即露出了更蛮横的姿态,肌肉绷紧的手肘猛地用力,把雅萱推开,雅萱瘦瘦薄薄,被推得向后倒在地上,刘耀文都没有扶住。

“你回去告诉那个婆娘,没钱了不会去卖、去傍,别指望我娶她!”

说着赌局似乎又有新变动,他连同几个人,掐着手里肮脏的纸币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再也不看雅萱了。

刘耀文把雅萱扶起来,雅萱的眼睛红了,用力地睁着,很圆的大眼睛,眼泪似乎在眼眶处跌碎了,到处湿了一片,但没有一滴一滴地流下来。

“喂!你连亲生女儿都不要了吗?”

刘耀文大喊。可是声音被几个壮男的鬼叫淹没,刘耀文又要上前去,宋雅萱把他扯住了。

宋雅萱面无表情地,说:“别说了,他不配,我们走吧。”

刘耀文扶着她转头,走了几步,宋雅萱突然问:“你带钱了没有?”

刘耀文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给她,宋雅萱合上自己的,凑成并不难看的一小叠。

宋雅萱扭头,大步地走回去,厚鞋底磕着石板,很响亮。雅萱把那些钱扔到赌桌上,转身就走。

两个人一路走出狭窄的弄堂,白日光又铺展在眼前了,宋雅萱皱着眉,似乎嫌太阳太大,晒黑皮肤。然后她看到熟悉的车型,马嘉祺站在车边,太阳真的很大,照得西装革履的马嘉祺也皱着眉。

可是他的表情很柔和,没有责怪和恼怒。

“大小姐,玩够了就上车吧。”

宋雅萱回头看了看刘耀文,然后走上前去,把手放进了马嘉祺伸过来的手里。

刘耀文看到黑汽车关上门,绝尘而去。

end

2021/6/5

 

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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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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