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是在浴室。
他们同拍一场戏,贺峻霖身体不舒服先回酒店,待严浩翔找他对台词,一切就发生。
严浩翔不是故意闯进去的。他喊了很多声贺峻霖,都没得到回应,怕出事,所以用备用钥匙开启那扇门。
一进去便对上贺峻霖的眸子。
严浩翔愣住,贺峻霖倒平静,只是眼神恍惚,浑身******着,皮肤在热水灌溉后呈白粉色,腿间沾了******,姿态自然到了诡异的程度——像穿着衣服。
他不说话,看着他。两道呼吸声越来越大。
浴室水汽蒸腾,严浩翔热,下意识抬手擦了擦不存在的汗,结结巴巴解释:“你……没回我,我还以为你晕倒了。”
“把门关上。”贺峻霖没理解释,向他走近。人形复读机这时选择卡碟,眼神不曾离开,伸手往后一捞——咔哒,门关了。
“做吗。”贺峻霖上前拉开他的外套,手被捉住,“做什么?”严浩翔心虚地反问。
“……不想吗?”他歪着头,目光直直投入严浩翔的瞳仁,从里面抓取证据。他的手腕被严浩翔握在掌心,沾有******的手指蜷软无力,好似会化掉,严浩翔没勇气松开,“你认真的?”
“求求你。”陈述句式,严浩翔觉出不对劲。
怎么了?他没问出口。
眼前暴露的所有,平常窥视到的小腿,觊觎过的腰腹,边晃荡边告诉他,别偷偷看,趁机占为己有。贺峻霖把嘴唇凑到他跟前,轻轻含吮他,此刻地上的水珠化成小人跳起来,嘲弄他自私卑鄙,他暗自反驳,这明明是勾引,我刚好抵不住诱惑,得偿所愿,一拍即合。
思想斗争间,舌头已经和贺峻霖的纠缠一起,胳膊不自觉滑下。手停在臀缝,再往里些,一片潮湿泥泞——贺峻霖给自己做过润滑,严浩翔勉强维持理智的围栏,轰然倒塌。
掉进陷阱的猎物比猎人还兴奋。
前戏麻烦,但贺峻霖准备完全,严浩翔把他抱到浴缸里时,他闹着要严浩翔直接进去。
于是严浩翔就那么扒开他臀肉,缓缓嵌进去,器具被包裹,他悄悄喟叹,神经因******而震动。深深浅浅,肠液咕叽咕叽鼓掌,内侧不见人的软肉相互贴着,拍打,碰撞,是性与爱的仪式。
他捏着贺峻霖的下巴,顺手拨开死死咬着下唇,“哪里不舒服吗?”贺峻霖迎合他动作,喘息着说舒服,脸上满满畅快且痛苦的意味。快射的时候,他闷声哭了,眼泪滑落在胸口,骑着严浩翔摇晃,“不要慢……你快一点……唔……深一点”严浩翔自******一路往上舔舐,吻至眼尾,“没见过你这么……”用力在里面撞,“要的……”
贺峻霖长得嫩,两颊有肉,尝起来是嘎吱响的生菜,挨操都仿佛讨要糖果般,严浩翔故意犯罪,顶得更狠,还安慰他“别哭了好不好?”肉体抽搐的余震回复了他,贺峻霖射了,环抱着严浩翔晕过去。
有了第一次,接着就顺其自然。无数次性事,随时随地发生。
即使后来他明白是性上瘾症状,发展方向也收敛不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才是得病的人,渴肤,上瘾。
“可以评价一下和你有大量对手戏的严浩翔吗?”
“严浩翔就不是个好人,我有坏习惯也不帮我戒掉。”
贺峻霖挑挑眉,看严浩翔怎么应对。
“陪你一起,做,不更好吗?”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2186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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