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和沙,风和草原,阿云嘎和郑云龙,还有小羊羔。
郑云龙以前从不知道怎么用一个词形容阿云嘎。阿云嘎太多面,像被切割好的钻石,阳光照射到哪面就折射出不同的颜色。而一个词太贫瘠,要如何轻松阐明他跌宕起伏的前半生?
直到郑云龙来了内蒙。
坐在地上倒鞋里的沙子时。
他看着沙子从鞋里倾倒出来,形成沙柱,随即被风吹散。他忽然意识到,他老班长,阿云嘎,仅这一个“沙”字便能概括。
他眼角皱纹受岁月沉淀,风沙洗礼,是沙;他不常和人说的童年,凝在心头磨着肉,丝丝拉拉地疼,是沙;他开口的歌声,苍劲有力,是沙;他笑起来的弧度,砂糖般泛起颗颗粒粒的甜,竟然也是沙!
他就是一粒沙,任命运如何苦,岁月多么长,他不会变。而又一直在变,他可以随风漂泊到北京,可以融入新的土壤。最后的最后,他可以进入一颗蚌的口中,例如青岛海边的蚌,嘴很大,舌头很软,他可以在里面变成一颗珍珠。郑云龙要做他的蚌,他要把阿云嘎含在嘴里,要细细地磨他,包裹他,把他的沧桑和苦涩舔走,把他的外壳含软,让他化成珠。化成他的掌上明珠。
郑云龙一手抓着倒空的鞋,偏头看着阿云嘎,那人抿着笑在揪裤子上的线头,郑云龙才想起来好好看看他的腿。
******嫩的大腿内侧沾了一层淡黄色的沙,薄薄地覆盖在上面,阿云嘎一动就有一部分沙滑下来,滑进裂开的裤口,在腿根更内侧消失不见。
是啊是啊,他怎么没想到,郑云龙一边狠狠瞪着前方一边咬着嘴皮。
现在的阿云嘎是一份加多了糖的甜点。
大腿是奶油,沙子是砂糖,沙子滑落是糖在融化,滴进郑云龙心里。
行,晚上非得在沙里干他。
阿云嘎被按在沙子里掰开腿的时候还盯着郑云龙头顶上方的月亮恍惚。
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明明是带他出来看星星啊。
郑云龙很急,把他的衣服撩到下巴就啃他胸乳,阿云嘎没防备,啊一下叫出声,这一口太干燥刮得他疼。郑云龙逐渐慢下来,舌尖先扫一圈乳晕,激起小疙瘩再重重地舔,用嘴唇去抿******。
阿云嘎不懂他突如其来的欲望,下一秒却被郑云龙扒了裤子。
“嘎子你看,你的腿。”
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暴露在沙地里,******和腿底下都沾了一层沙,郑云龙还偏偏用手来回摸,搓着他腿上的沙子。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被沙粒摩擦,不多时便泛起红,感觉刺刺的。阿云嘎被弄得不舒服,想叫停,却被人兜起上身吻住,用力翻搅着舌头。
好喜欢,好甜。
郑云龙品尝着他的砂糖甜品,唾液是糖汁,顺着阿云嘎下颚流,又被郑云龙一点点舔进嘴里。
他顺着往下舔吻过胸膛和腹部,到了阿云嘎的******就吃进嘴里。
他要好好地含他的珍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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