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手指穿插在头发里,硬到发疼的******在空气中暴露了几秒随之被湿润口腔包裹让郑云龙倒吸一口冷气,舒服的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挺立******上的每一条纹路每一根血管都因为舌苔的触碰尽情叫嚣。牙齿轻刮过柱身,悬壅垂与舌根挤压******,舌尖摩擦铃口,手指揉着囊袋,******电流般从头发丝窜到小脚趾。
阿云嘎的口腔是滚烫的,和他下面一样,所有美妙都是从那里开始的:伴着音符的悠扬声音和第一次******挤进肠壁的兴奋,对话间带波浪的尾音和后退时肉壁对******的挽留,争吵中愤怒嘶吼和******压上前列腺时身体的颤抖,还有这会儿吞吐性器带着浅浅******。手指将头发攒成一团,吞吐时碰上目光,眼睛因为深喉被性器戳到扁桃体分泌的生理性泪水变得炽热又明亮。
滚烫******被喷的到处都是,眼睑和睫毛,鼻尖和嘴角,全都是郑云龙的味道。嘴唇渗着红肿,******和津液的混合让它们更加晶亮。
******与被射让激烈性事中的人都停下来喘气,郑云龙看着阿云嘎把留在嘴唇边的******舔干净,于是他把他捞起来扔进床里再凑过去和他亲吻。
02
失声是什么滋味?郑云龙只尝过过分紧张后的失声,是着急,是无助,是害怕。它不比肺炎失声,撕裂,疼痛,又压得喘不过气。
郑云龙把蜷成一团缩在沙发上的阿云嘎捞起来的时候他还在逞能,
“我能坚持。”
“你坚持不了。”天知道郑云龙花了多大力气让自己听上去还算正常,换个时间地点他都不会像节目镜头里那样平静。一小时之前就在阿云嘎说出“为什么这个时候生病”,郑云龙回答还是“没事的”,《心脏》之后别的都跟他没关系,他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只剩下阿云嘎。
演播厅大门到停在路边打开的车门只有短短二十步,可这二十几步却是郑云龙走过的步子最慌乱的路。他是半抱半搂把阿云嘎带出来的,隔着厚厚的羽绒服外套也因为手臂的力量陷进去一截,郑云龙左手把阿云嘎搂得死死的。他尽量控制自己抓住阿云嘎右手的手不发抖,可是却在把人送上车手把着车门的时候漏了陷。关门不过一瞬间,他的手却不听使唤颤抖三下。
“到了跟我说一声,”声音里多了很多焦急和不安,担心与牵挂,不仔细听也不会发现声字的结尾带着波浪的颤抖。郑云龙自认为这辈子没为什么事情慌乱过阵脚,失声和首演高烧的时候也强逼着自己在厕所冷静三个小时硬撑了过来。
力不从心也不知所措。如果能替他头疼,替他咳嗽,替他难受,哪怕分担他一点点的痛楚也比只能看着他一味地着急好。
微信视频里阿云嘎好些的消息远比竞演第二名来的更加让郑云龙安心。
凌晨三点郑云龙只来得及换下演出服装就往医院赶。他到的时候阿云嘎还在吊盐水,整个人陷在病床里只露出个脑袋,刘海看上去也无力的垂在额头上,苍白脸上只恢复了一点血色,头疼让眉头拧在一起。房间里暖气开的足,阿云嘎难受发出的哼哼声却因为屋内的干燥变得更加沙哑。助理放在床边上的水冰凉的让郑云龙皱眉,临时住院来的紧急,大半夜更是找不到热水瓶,他拧开盖子把灌到自己嘴里,等到水温不再是呲牙的凉就一点一点渡进阿云嘎嘴里。
“你来啦…”阿云嘎刚说出这几个字就被郑云龙用食指挡住嘴唇。
“我在我在,”郑云龙连忙开口打断病床上的人,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附在阿云嘎插着针的手背上,让流进血管里不再冷的刺骨,
“别说话,你睡会儿,我守着你。”他握着阿云嘎挂着输液管的手放进被子,半个手掌在他手背上避开针的地方来回摩擦分给他些温度。
烟是最好的安慰,所有的不安和担心都会随着那几口尼古丁吞进身体里。郑云龙把捏在手里的那根烟未点燃的烟头搓短一截又一截,烟草星子在板凳脚下洒了一地。
03
亲吻落在喉结,喉头滚动像是能看见******是如何顺着喉咙消失被吞进肚子。锁骨后面藏着的皮肤上留着用力亲吻后的粉色。舌尖离开乳粒带出银色细线,腹间留下被舔舐过的痕迹。
未被爱抚的******立在小腹上,光是郑云龙留在它周围的亲吻就让铃口吐出乳白色液体。指腹与大腿内侧从没被轻抚过皮肤的触碰让身下的人下意识收紧打开的身体,柔软嘴唇亲吻那块皮肤让肉体都羞成粉红。
腿被折起来贴着胸口再环上腰身,骨骼分明的膝盖也是色情的。小腿与紧绷的脚背连在一起,脚趾在腰侧的皮肤上来回扫。郑云龙被这样的阿云嘎撩的心慌,撩的发疼。
******抵上足够湿润的******那里就开始轻微张合,******变得更加黏腻,是委婉又盛情的邀请,也是******裸放荡的勾引。
04
没有哪个邀请方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工作的空隙,时间和金钱面前再虚弱的身体都是芝麻粒。
长沙飞上海的两个小时不比平时来的容易,商务舱再怎么宽也没有给病中的人一点安慰。睡着的时候阿云嘎也皱着眉,额头捂出薄汗,他听见郑云龙问乘务要来两张毯子给自己盖上,然后自己的手就被另一只伸进毯子的温热有力的手握住。
“大龙,”阿云嘎站在扶梯上转身寻找身后人的目光。
才刚叫出名字,手里的包已经被郑云龙接过去,“看着电梯。”
阿云嘎伸手去推行李车,却被郑云龙拍开了手,又抓着把他的手揣进自己半永久黑色羽绒服口袋里,
“你能不能别逞能了。”和贫嘴时一样重复的句式,却没有一点暴躁。
“热乎吧?”反光墨镜和口罩让阿云嘎看不清郑云龙的表情,藏在兜里的手却跟他自己的手穿插着轻轻捏住。
“嗯,好热乎。”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在李琦家,四个男人在厨房里,还有一个被没收了手机又被勒令躺在沙发上。
“我给嘎子熬个鱼片粥吧,米煮化了他才咽的下去,鱼肉也更容易消化。”
“煎个虾饼吧,虾肉碾碎了他才吃得下去;再炒个上海青,他得吃点儿清淡的。”
“龙哥,你这几个菜连个有味儿的都没有……”蔡程昱站在水池旁边洗菜,听到这么清淡寡味的菜单着实委屈。
“行,等你以后生病了我给你做油爆虾,我看你好得了好不了。”
至于后面那四个男人又说了什么,阿云嘎一点也不记得。他悄悄请Annie帮他拍下这四个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的一幕发给他,在茶几上找到被没收的手机编辑好一条微博发了出去。
郑云龙提到的那几个菜那晚也全都出现在桌上:鱼片粥里光是靠眼睛已经分不清哪儿是鱼肉哪儿是米却也的确是入口即化;虽是煎过的虾饼却没有一滴油,煎到可以正常消化的程度;上海青配豉油也是正好的咸。
一切都是温暖的,羽绒口袋是,手心是,桌上的饭菜是,围坐在桌边的人心是,郑云龙最是。
05
郑云龙说过,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能撑起他的天。
06
被肉刃劈开的撕裂感变成带着哭腔的沙哑******,带着卷翘的尾音一声一声飘进郑云龙耳朵里。阿云嘎挺起的胸脯正好送进郑云龙拱起胸膛,肌肤贴着肌肤,乳粒挨着乳粒,汗液交换在一起。内壁包裹******,纹路与纹路镶嵌,******摩擦着前列腺让阿云嘎止不住颤抖,像刚拔开瓶塞的红酒瓶,滴酒不沾却早偷偷上了头。只剩下嗡嗡耳鸣和性器进出小洞的水渍声。
空气也燥热。
眼前发白的时候郑云龙射进他身体里,******冲刷内壁和******的炙热温度让******的人再一次挺起脖子和胸膛。郑云龙凑上前去寻找他的嘴唇,一声一声******哽咽都吞进肚子里,就像阿云嘎吞下他的******时那样。
阿云嘎攥着床单的手指被另一只手打开,那只手顺着他小臂的皮肤最后十指交叉地握住,
“你知道你可以不用把事情都做绝的,我就是你的退路,那些还差一点的,让我来。”
“抓住我的手,这一辈子也不要放开了。”
“好不好。”
FIN.
几句话番外:
“你微博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四个居家宜嫁的男人?你倒是跟我说说哪儿来的四个?”
“琦哥川子都有主了。就剩下你和蔡蔡了呗。”
“阿云嘎你可真行。”
“那你只能是我的啊,我还不能炫耀一下?”
“就你这汉语水平,难怪大学的时候考试不及格。”
“你听,”
“听什么?阿云嘎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这哪有什么声音?”
“我听到好多女孩子心醉的声音。”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179446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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