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洁,顺禹骨科 极禹有逆 避雷
表面渣苏内心纯情禹╳白切黑冰山美人反攻极
乖巧霸道年下弟弟禹╳冷漠病娇航
温柔恃宠而骄哥哥禹╳阳光腹黑小少爷顺
去往美国的飞机还有五个小时,黎明将至。张泽禹看过很多次太阳升起,而这次他却有左航陪着。
“我们认识几年了?”左航难得的叙叙旧,嘴里的烟雾还没吐出边说话边从嘴里溢出。话变得飘渺又轻盈。
这种问题张泽禹说不出口,他是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对于他来说日子是过一天算一天。可当他原本平静枯燥的生活变得充实又******的时候他明确的记得那时个晚上。
可不是第一次的见面,那时左航15岁。而他当时只有10岁。那天晚上没有下雨,蝉鸣在闷热的世界里鸣叫。房间里开着很低的空调。他发烧了。
他躺在左航灰色被套的床上,浑身都是冷汗可嘴里却喊着热。
“哥,我要被热死了”
那时他和左航的关系没有现在这么好。只记得他半阖着眼睛隐隐约约看见了左航端着杯子,手里有个药。
他乖的像只小狗,等左航坐到他的身边双手立马圈住了左航的腰。
哥哥的腰真细啊,两只手绰绰有余。他喝完了药后没等左航放下杯子,围在腰间的手又捏又揉。左航也不反抗,扔张泽禹占着便宜。
发冷的指尖触碰到真丝的睡衣,再从睡衣下摆谈进去触摸到了微热的皮肤。
“冷吗?我把空调关了”左航声音很哑,说完清了清嗓子。
身旁的人没了动静,一个翻身把左航压在身下,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左航有点干的嘴唇。张泽禹咽了口水,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刚想要吻下去就被左航阻止,动作很粗暴。一只手掐住了张泽禹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一个翻身让张泽禹变成了被压制的那个人。
“疼……”小狗弱弱的说了句。
左航看了很久,最后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印子。似乎是弄疼他了,舌尖不停的舔着那块娇嫩的皮肤。
每当回想起这件事张泽禹就有点儿害怕看见左航,自己对他是有感情的。可他呢?一心只有他没有血缘关系爸爸的事业,偶尔问问自己的生活,偶尔笑笑,偶尔摸摸自己的头。
张泽禹永远对着他摇尾巴,不怕自己的爱廉价。他求表扬,骄傲的展示自己的功劳然后恃宠而骄。
过了很久,赌场里终于再次有了声音。
“不知道,10年?有吗”
他们离别过很多次,在张泽禹心中离别甚至是很平常的小事。可这次他心里不快活,如果在以前他会抱着他的哥哥在他耳边撒娇。发出小狗咕噜咕噜的讨宠声,可现在他干不出这样的事。
他喜欢放空,偶尔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他那晚亲上了左航会是什么样,如果他的生命中没有左航会怎么会怎么样。
偶尔也会有关于张峻豪的,想到张峻豪是种不一样的感觉。有家的归属感,跟想到左航不一样。如果把张峻豪比做家,那么左航就是他漂泊在外的事业。
可现在多了一种感觉,这感觉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张泽禹觉得很像往常一样等着黎明的空虚感,他偶尔想起张极。就这样。
左航没有回答,拍了拍他的背说到:“12年了”说完掐灭了烟跳下了麻将桌,没走几步又回过了头说:“会想你的,昂”还不忘挑了挑眉。
张泽禹盼着左航来到重庆,盼着他永远待在自己身边。可现在他又是一个人,他记不住重庆复杂的地形,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大雨。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张极。想到那晚他在自己身下看着自己,想到了他笑自己的小名。
等左航打开了赌场的后门准备离开,他开始真正的慌了。
“等下……”
“嗯?”左航没有停下动作,打开了门站在了门外看着他。
张泽禹的心里有一场海啸,可他说了句“哥,再见”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他第一次想要他哥属于自己。
“好,又不是不回来了”左航笑了笑,关上了赌场的门。
赌场不算大,可黎明总是安静。这会安静的不像话,可明明有关门的回音。张泽禹脑袋嗡嗡响,他又耳鸣了。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好安静啊”张泽禹看着窗户外面的月亮,自言自语的说。
这会儿天还没亮,他莫名的想看江。那条看不见尽头的长江。
于是他开上了左航的车,一路飙到了长江边。江水打湿了他的裤脚,风吹着他的衬衫。他就这样看着太阳从一座山丘上方缓缓升起。这时候他想啊。
自己会不会永远困在这个破地方呢?
张泽禹吸了口气,搓了搓脸,回到了车上。
手机上是张峻豪和张极的短信。
顺:哥,来我家住几天。
张泽禹嘴角微微上扬,他喜欢张峻豪。因为一看见这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年他就能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这是他人生中唯一温暖的时候了。
等他回复了“好”之后,点开了张极的对话框,那种空虚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极:在哪
他回了个“家里”就收起了手机准备回去。
极:我看见你了。
一瞬间竟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手指悬在屏幕前不知道怎么办。就这样屏幕变得黑了,他看见了自己。
禹:?
紧接着是一段语音。只有短短的三秒,张极低沉磁性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现在到上面的路边栅栏,我看见你了”语气沉稳又有穿透力让人摸不透。
张泽禹摇下了车窗,远处的高台上站着一个人。他随意的趴在栅栏处,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与半亮的天空连接起来。右边打过几个波浪,江水又波涛起来,在这微妙的气氛中张泽禹停下了任何的思考。
等来的是一个语音电话,张极的微信头像是一只柯基趴在床边,一只骨节分明算不上纤但长的手盖在柯基的脑袋上。
光是想着这只手紧抓着床单的样子,张泽禹莫名的兴奋。
等他按下了接听键却是长久的沉默。电话那头有与他同频率的江水声,还有张极急促的呼吸。
“喂?”似乎是想要打破平静,张泽禹终于说了句话。
“到我身边来”
张极喝酒了,声音带着攻击力,锋利又凌乱。
这句话是个命令的语气,可张泽禹鬼使神差的打开了车门。他就这么站在长江的边上,周围的泥巴路长出了杂草。现在说不上清晨,可太阳已探出半个脑袋。把江面照的泛着若有若无的金色。
张极穿着黑色衬衫,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夏天的早上很凉爽,每走一步都会有风灌进衬衫里,勾勒出张泽禹的腰线。
等走进了张极身边,张泽禹才看清张极的脸。他显然喝了酒,鼻头和卧蚕下方是微醺的粉。
张泽禹不敢看他,眼前这个人整个人倚在栏杆上,头枕在胳膊上露出半张脸看着他。眼睛半眯着扑朔迷离。
一句轻飘飘没什么语气的话落尽了张泽禹的心里。
“到我身边来,快”
一直安静,安静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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