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的皇后区向来不是寻常人家能逛得起的,整条街金光闪闪的一片看得晃人眼睛。而严浩翔,身为C市政界几乎一手遮天的严家的大少爷,此刻在皇后区最顶级的高定西装店里头,面色不耐地挑剔着手边的布料,脑子里全是出门前父亲气急败坏后破罐破摔的语气:“随你怎么办!你要是不给我标记个omega回来你就别想踏进家门一步!”想到这儿,严浩翔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脑袋。
嘿,他也不过才二十七八的年纪竟然沦落到被父母催婚,听听这像什么话。
严浩翔对恋爱与婚姻向来没有概念和期待可言,像他们这种出身的多数都是没有自己的婚姻掌控权的,自己的父母似乎就是联姻里头的典型案例。没有任何爱恋地结婚生子,在母亲生下严家的继承人后除了必要的宴会便再没同父亲同一时间出现过,彼此在外边各玩各的。夫妻双方似乎有明确的协议,不把人带回家乱搞,不闹出事,在外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大概夫妻双方都自以为在儿子面前掩饰得很到位却不知道严浩翔早就懒得看他们演戏了,他怎么不知道,母亲在父亲眼中就是移动的股权,父亲在母亲眼中就是永远刷不完的移动黑卡,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严浩翔哪怕身为血统纯正的alpha对情爱之事也只停留在必要的发泄上。AO的生理课带给严浩翔感受只有“麻烦”两个字,他没有时间去应付一个人所谓的******期,身为严家的继承人也不允许他在外边留个“万一”,所以当父亲提出让他参加宴会并选择一个omega结婚时两个人理所应当的爆发出了争吵。
吵归吵,严浩翔到底无法反抗他的父亲,硬着头皮来了皇后街的最高层。这层向来是招待最尊贵最有身份的人,整个C市也不过区区三家的人能来。严浩翔挑着花色,指腹有些烦躁地摩挲着布料,从进来开始他整个人便显得尤为的烦躁,总觉得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香……
等等?
突然鼻尖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严浩翔猛地皱了眉,看着视野内目之所及的这层里区区几个人严浩翔招呼了侍者要求临时包下整层,并要求这期间不许有人出入,所有的损失记在他的账上。侍者显然是有些为难,但到底是皇后区最高层的服务,依旧是毕恭毕敬地将人一一地道歉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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