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x调酒师
慕尼黑的夜晚总是透着一股带着情欲的情调,十二点一过酒吧里的灯光便开始变得昏暗,暧昧的光线让人对于情欲的追寻达到了顶峰。「Million」是慕尼黑红灯区外围的一家相对来说比较出名的gay吧,出名的原因有两点,一是因为这家酒吧更像是一家清吧,不同于别家的吵闹而是请的慢节奏的萨克斯乐队竟是平添了一分高级感;二便是因为这家酒吧的老板长得是出了名的好看。
不过最近「Million」的客流量增多却是因为酒吧新来的一位调酒师。调酒师没给自己取什么花里胡哨的英文名用了一个明显是东洋发音的“He”,是个长得格外好看的亚洲人,五官有着不同于一般亚洲人的深邃。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带着不同于旖旎环境的清冷,在暧昧的灯光下像是盛满了醉人的酒一般,眸间一个流转便能将人魂儿勾去大半,心甘情愿地醉倒在这温柔乡。
贺峻霖在拒绝掉今晚不知道第几个跟他搭讪的人后有些疲惫地叹了一口气,欧美人有的时候真是直白得有些可怕,甚至有长得白******嫩的0来同他说,要是他愿意419的话可以为他当个1。贺峻霖渐渐的从头几天的不知所措到这两天能微笑且绅士地回绝掉,当不知道第几个人从贺峻霖身边一脸遗憾地离开时同他一块儿值班的唯一一个C国同事,同时也是贺峻霖朋友牵线让他帮着贺峻霖进了「Million」的Vincent就蹭了过来。
“又一个啊?”Vincent显得有些可惜地看着离开吧台的男人,“看着还不错啊,你要实在不喜欢吊着玩玩儿都行啊,怎么拒绝得这么快啊?”
“我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约炮的。”贺峻霖清洗着手里的玻璃杯,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Vincent一脸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贺峻霖手腕上随着灯光折射出钻石光亮的梵克雅宝手表一手撑在调酒台上上下打量着他:“拉倒,你身上随便扒个东西下来都够我挥霍一年了你还需要工作?”
“从实招来,不然我就在这儿上你!”
“你?”贺峻霖的神情一时间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一副皮笑肉不笑地撇了Vincent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骨架,“回家找你男朋友去吧。”
“那你说不说?”Vincent开始跟他耍无赖。
贺峻霖犹豫了一下,虽说他和Vincent刚认识没多久但到底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介绍过来的,应该不会不靠谱。反正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贺峻霖这么想着便淡淡道:“家里要我联姻,闹掰了,出来散散心,谁知道把我的卡都冻了。”
Vincent一听肃然起敬,难怪了,原来是离家出走的落魄小少爷,他说怎么拜托他的人千叮咛万嘱咐着让他注意些搞得好像是让他照顾的是个易碎的瓷娃娃。思绪理顺后Vincent便也不打扰他工作,今晚不是他值班,只得叫今夜的领班帮忙照看一下便同他道别。
当舞池充斥着带着醉意的人时贺峻霖终于是停下了调了一晚上酒的手,有些疲惫地甩了甩手背上的水渍后略有些疲倦地往身后的墙上一靠。闭眼缓了缓神,再次睁开眼时面前的人吧台上坐着一个亚洲男人,逆着身后的灯红酒绿看着他笑。贺峻霖只觉得的呼吸微微一窒,静静地和对方对视了一会儿贺峻霖缓缓将身子直了起来双臂交叠着抵在了调酒台上同男人对视。
“你今晚看了我很久。”贺峻霖眯起了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
实话实说,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符合贺峻霖挑剔的口味,方才对方一直在稍远一点儿的地方只能隐约知道是个长得挺好看的人,如今凑近一看却是真真地叫贺峻霖心神一晃。
抱歉Vincent,我今晚可能真的不是来工作的。
“我没有见过你。”对方垂眸,目光在贺峻霖灯光下泛着水光的唇上停留了几秒,“我叫严浩翔。”
“贺峻霖。”贺峻霖回答得颇为矜持目光一点一点的打量着,得出结论——这个男人的家底怕是和贺家不相上下,“您经常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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