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周,刘耀文才勉强活过来,他发现旁边又多了一个人,这不是和宋亚轩表白的那个校草a吗?他也参加了?刘耀文想着,头又不自觉的垂了下去,断裂的骨头早已戳穿皮肉,露出暗红的骨髓,浑身的伤口也因为环境不卫生发炎了,不停地流出红黄相间的脓血,此刻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刘耀文:活着走出来,去见宋亚轩。
后来又过了两个星期,刘耀文连头也抬不起来了,有时甚至忘记了宋亚轩是什么人,校草a也很担心刘耀文的状况,毕竟是一个学校的啊。
再后来,刘耀文已经浑身发热(人死前的征兆),身体肿胀,a每天都在小房子里转来转去想着办法。
宋亚轩还不知情,耍着小脾气:哼,刘耀文,你要是再不来信,我们就分手!
a只好用了最残忍也是唯一的办法,他看着刘耀文,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a亲手板正骨头,骨头再一次戳穿皮肉和在一起,将刘耀文绑在木桩上,刘耀文躺着汗腌着伤口;刘耀文因为疼蹭着木桩,皮肉向外翻着,流出的脓血深深烙印在木桩上。
宋亚轩还想着:刘耀文,呜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抛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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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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