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丁程鑫觉得月色好皎洁,梦幻般地与那天相似。
可他忘了一件事。
相似,仅是相似而已。
00
梦想,是成为一名舞蹈家。
扶着杆,踮起脚尖去找一个平衡点,每次都会摔在地板上。
留着短短的奶狗发型,耳尖上钉着银色耳环,眼神坚定而具有信念。
当他穿上精美的舞鞋,足以证明。
不惧外界讥讽,是这个不知名字男孩的性格和风采。
每天挥汗如雨,只为了那个略显渺小的梦想。
从此这个男孩有了个代号,勿忘我。
男孩五官分明,精致的面容是讨喜的类型。
只是没人知道他从何而来,又要到哪里去。
他隐藏姓名,因为他自卑,唯独面对梦想时丁程鑫会有勇气。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像表面一般坚强,比如他。
01
丁程鑫盘着腿,对着对面的许梓熙面无表情。
“勿忘我男孩,你叫什么啊?”
他怪异地偏头看着她,脱下舞鞋。“你不需要知道。”他换上常人的服装,走出了舞蹈室。
许梓熙是这里跳舞最厉害的女孩,也是唯一一个不嘲笑丁程鑫的人。
他涌入乱哄哄的人流中。
潋滟的眼角勾了勾,撩了一下发丝,也没有其他动作。
“勿忘我男孩,你的舞鞋落了!”
背后是许梓熙的声音,丁程鑫回头,冷漠地接过了舞鞋。
丁程鑫不明白许梓熙的意图,只想逃回家躲躲。
可他又忘了一件事,他为了自己的梦想,早就离开家了啊。
脑内忽而闪过一道想法:他到底在坚持什么?这一切为了什么呢?
水滴流过那株蓝色小花,丁程鑫放下水壶,蜷缩在墙角,双目无神……
02
第二天丁程鑫请了假。
他病了,身心劳累过度,发烧了。
脸色涨红,小嘴嘟着,汗液顺着高傲的下巴落到地板。
想去楼下买药,却在开门的那一刻昏厥过去。
“谁啊?早晨不能安……也?”
马嘉祺的呆毛此刻显得更乱,看到昏倒的丁程鑫后更是愣在原地。
“好可怜的男孩。”马嘉祺惋惜道,“先救救他吧。”
他当过医生,懂得怎么应付紧急情况。
服下药水后,丁程鑫额头的滚烫退了下去,面色好了些。
衬衫早就被汗液浸湿,马嘉祺犹豫再三,解开了丁程鑫的衣服。
“唔……”丁程鑫醒了,“哎…不是,你内个晕了我才解开你…不是,我想给你洗…啊不不不……我……你你你,你别误会啊……”
脑袋一阵胀痛,他摇头晃脑地扑进了马嘉祺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丁程鑫觉得这个人能给他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下意识想起他是陌生人后,又急忙挣扎出他的怀抱。
“你……”丁程鑫窝在沙发角,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你晕倒了。”马嘉祺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了……”他刚要离开,发现马嘉祺家里挂着很多乐器,还有一件芭蕾舞表演服。
还有话要问,便因许梓熙的一个电话匆匆离开。
03
舞蹈社被一家知名公司收购,听说是叫时代峰峻。
选新练习生时,丁程鑫在人群中注意到了马嘉祺,心颤了颤。
一轮考核下来,许梓熙因性别而无缘进入时代峰峻,丁程鑫则破例被编入时代少年团内。
她紧握着手机,喃喃道:“勿忘我,男孩……”
断句后更像情话。
许梓熙一直喜欢丁程鑫,但他们此时不得不分开了。
丁程鑫则是对新朋友充满好奇。
“你好,我叫严浩翔,叫我浩翔就好。”一个面色冷漠的人伸出手。
“你好,我是贺峻霖,叫我霖霖就可以了。”奶奶的小兔伸出兔爪。
依次介绍,最后轮到了马嘉祺。
“嗯,又见面了。”嗓音变得极具磁性。
丁程鑫缩回了手,不再同他们说话。
“马哥,你们认识啊?”
“邻居而已。”玩味的笑容让他感到害怕。“噢,马哥,你把新人吓到了。”张真源蹲下来安抚丁程鑫,目光里有些责怪马嘉祺。
“怕撒子怕,胆子要放大。丁哥,雄起噻。”刘耀文用重庆话鼓励丁程鑫。
于是,丁程鑫呈现了一段单人舞。
身姿优美,嗓音婉转,动作流畅顺利,六个少年看得呆呆的。
他真的好漂亮,马嘉祺感叹。
跳得好好看啊,翔霖惊讶道。
歌声好甜啊,噢麻麻我要死了丁哥唱歌好好听!文轩激动着。
OMG,太棒了!张真源暗想。
“你们……咋了?”
众人低头,才发现嘴角吊着一丝唾液。
04
两个月后,他总算适应了新环境。
“累不累?喝点水吧。”马嘉祺扔过来一瓶矿泉水。“不累,这算啥。”
丁程鑫抹了一把汗,吞咽着口水。
“逞强啊?”
马嘉祺挑起他的下巴,“这样不乖。”
“乖什么乖,啊?要你管么?”
“……啧,我要管呢?”
“滚。”丁程鑫推开马嘉祺,站起来去练舞。
“告你侵犯良家妇男。”
马嘉祺端详着丁程鑫,打定主意要吃掉他。
不过,得慢慢享用。
05
“《血腥爱情故事》?你听过这首歌吗?”
“张惠妹老师的歌,你没听过?”
丁程鑫看着手卡,“谁当被囚禁者?”他望向马嘉祺,“你。”
“我也行啊,我就囚禁你。”丁程鑫看着他,略带冷笑。
丁程鑫的舞台装很好看,马嘉祺则是一股的禁欲味,领口大开,露出雪白的锁骨。
刚到丁程鑫躺桌上那段,马嘉祺便趁机“打劫”摸他******。
丁程鑫身体打了颤,他抿着嘴忍了下来。
“你摸我******干什么?”
“舒服。”
“你是不是有病?”
“单相思。”
“我……”
“别顿,把喜欢你说出来。”
“自作多情。”
“谢谢夸奖。”
“……”丁程鑫一下软进他怀里,反而吓了马嘉祺一跳。
“我喜欢你……”
06
确定关系不久……
“你去哪里?”
“想去外边看看,有可能不回来了。”丁程鑫背着斜挎包,回头对马嘉祺苦笑。
“……”
五年后,丁程鑫再回了城市。
他觉得月色十分清冷皎洁,和确定关系那天梦幻般地相似。
可他忘了。
仅仅是相似而已。
月色,勿忘我……马嘉祺,我等你。
故事惊艳世人。
却不知。
永远等不到结果的他们。
只能通过笔墨书写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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