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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缓缓从遥远的北方驶入中原……
朱志鑫独自踏上这金銮殿,他早已习惯周围人审视的目光,他漠然的,稳步走向最高位的那人。
“这位就是来自漠北的质子,朱志鑫叩见陛下。”
宫人尖锐的声音在安静在大殿上格外刺耳,朱志鑫跪拜那位高高在上的王,这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家乡,但实际上,这与他的家乡没什么两样。
或者说,他没什么家,他只是个被利用了的棋子,而且只能使用这一次。
朱志鑫自嘲,心道:“都一样冰冷。”
无论是是这装饰同样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是他身边这些心中只有权利和利用的人们。
王位上的人缓缓开口道:“新皓,你要好好帮我招待一下这位漠北小王爷啊。”
“好,这事儿父皇就放心交给我吧,吃喝玩乐这方面我最是在行了。”
朱志鑫寻声看去。
只见苏新皓一袭浅蓝色的宫装,头发半束起,稚嫩的脸庞已经渐显露出棱角,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朱志鑫与他对视,苏新皓善意的笑了笑,朱志鑫移开了眼。
大臣们议论纷纷,这位漠北小王爷一看就不好亲近,高冷正经得很。
而苏新皓不一样,作为京城第一纨绔,这位小王爷从小是锦衣玉食,又是皇宫里排名最末的皇子,于是母后宠爱,父皇骄纵,外人对他的评价是:好吃懒做,无所事事,尽管是有一副好皮囊,也不过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总而言之,朝中嫌弃他的人大有人在,不过看在他年纪小,又不像他那些个哥哥为个皇位斗得头破血流,反而还在他们眼中别添了些天真烂漫在里面。只要他做的不过分,大家才懒得上书在皇帝那儿告他。
比如前些天,他斗鸡赢走了邓尚书家里最受宠的一只狗。邓尚书后悔万分,就差上书求皇上个恩赐,求小王爷把老狗还回来。
总之,这位小王爷的荒唐事多的很。
给这位质子的接风宴算是结束了,苏新皓长舒一口气和左家小将军左航并肩朝宫外走去,二人年纪差不了几岁,也算是一起长大,两个人相处也是没大没小,左航不把他当小皇子,苏新皓也不把他当大几岁的哥哥。
“陛下让你带那位熟悉京城?”左航问道。
苏新皓点点头。
左航疑惑:“陛下这是什么心思?这位漠北质子也算是个香饽饽吧,大皇子三皇子都虎视眈眈着呢,偏把这苦差事交给你,你以后可有的受了。”
苏新皓思考了会道:“别人觉得他是香饽饽,那么既然他在漠北受宠,又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作质子。”
左航点点头:“你说的也是,不过听说这位从小就很受宠爱,漠北王想啥呢送他来当质子。”
苏新皓沉默了,直到上马车前,他才说道:“帝王心是很难懂的。”
左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作为左家唯一一个武将,苏新皓有时候觉得左家几代的大儒没有一个人把脑子这个好东西传给他,不过好在单纯,诚挚,但……偶尔有些傻。
左航骑着马跟在苏新皓的马车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直到左航看到那一身白衣的邓家公子。
苏新皓聊的正兴,回头一看,左航人没了,就只有一匹马,正和他大眼瞪小眼。他往前瞅了瞅,好家伙,又跟在邓家那位的身后了。
苏新皓下了马车,慢慢悠悠的走到二者身边,他嫌弃的瞧着左航那没出息的样子,眼睛都快长人家身上了,好像生怕别人瞧不出他什么心思。
“见过王爷。”邓佳鑫行礼道。
苏新皓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他问道:“最近令尊可好?”
左航伸手怼了苏新皓一下子,示意他可以闭嘴了。
苏新皓就是故意问那位爱狗人士的现状的,他觉得好生有意思,他也是故意欺负邓佳鑫的好脾气,邓家公子温润有礼京城谁人不知。
邓佳鑫笑道:“我从外地寻了只差不多模样的狗,虽没有那个乖,但也算是填补了家父心里的空缺了。”
苏新皓刚想说话,左航急忙打断:“那敢情好,不生气了就成。”
苏新皓无奈的看着他,这小傻瓜,听不出人家话里有话。
当今大皇子三皇子夺权正厉害,邓家起初中立,之前是看着风头往他大哥那里倒了,邓家老头急忙投了大哥,如今倒好,大哥渐渐比不上三哥,三哥又各种讨好,现在便进了三哥的阵营。
把他两个哥哥比成狗,那他自己不也是狗,那皇家不全是狗。
苏新皓心里默念:“有文化就是会隐喻,还会骂人。”
邓佳鑫没说几句就离开了,左航可怜巴巴的望着,苏新皓也不清楚左航究竟是看上邓佳鑫哪里了。
不过左航如此痴情,他也不好多说,况且注定二人无法在一起,因为左家除了他都和大皇子统一战线,就只有左航,天天跟着他鬼混。
当然这个道理,他明白,左航虽然身为武将,是个神经大条的,但也是懂的。
“诶,那不是王家那小团子吗?”左航突然喊道。
苏新皓顺着左航的指尖看过去,当铺正让人拿着笤帚扫人出门,那小孩狼狈不堪,哭的厉害,看着怪让人心疼。
左航侠义心肠,苏新皓热血青年,两个人联手把小团子从扫帚下扒拉了出来。
苏新皓问道:“这是怎么了?”
当铺道:“他漫天要价,狮子大开口。 ”
左航道:“不当便不当,说清楚就是,那你也不能对个才八岁的孩子下手吧”
苏新皓道:“你们当铺这几日不是听闻干不下去了吗?究竟是东西不值钱,还是你们想低价收了再卖出去撑几天,你比我们都有数。”
小孩哭着喊道:“我的簪子还没给我!他收了簪子,却没给钱,还将我打出去……”
左航一听皱了眉,他问道:“簪子呢?”
当铺死活不认,左航忍不了准备武力解决,拳头攥的卡巴卡巴响,当铺见状大喊道:“动手******,你不怕我去大理寺告你!我说了没拿就没拿。”
苏新皓低声道:“我让人来搜,你别动手,到时候朝上参你一本,你有的……受。”
苏新皓的话还没完全说出口,一道黑影结结实实的给了那人一脚,看的是大快人心。
“漠北质子!?”
苏新皓心里为自己默默抹了把汗,他那皇帝老爹让他好好带着朱志鑫熟悉京城,这下可真是熟悉透了。
那枚簪子从那人的衣服里掉落,很不幸,由于朱某力气过大,簪子首尾分离。
小孩一边握着簪子哭的一抽一抽的,一边还断断续续的跟朱志鑫道谢。
朱志鑫冷酷的很,只说了句无事。
苏新皓欲哭无泪,说道:“在大明国,******犯法,咱为啥不能智取呢!”
朱志鑫道:“我是漠北的,不知者无罪。”
左航道:“我觉得漠北小王爷说得对。”
苏新皓想了想,虽然打了人,但他们有理,不知者无罪,这话说的更有理。
他打开扇子,对着在地上捂着胸口乱滚的当铺老板颇为得瑟说了句:“大理寺见啊。”
这一行四人,选择了京城最热闹的春日居用饭。
朱志鑫一言不发,左航哄着小孩,苏新皓很是尴尬,场面一度诡异。
左航道:“你父亲过寿辰,你要给他买贺礼所以才去当铺的吗?”
小孩早早收了眼泪,睁着大眼点点头。
“这是我娘的簪子,这是她要我去当的,说让我讨父亲欢心。这是我娘……最贵重的簪子了。”
“……”
苏新皓心道:“就算是妾室,也不该是连一份贺礼的钱都掏不出来的,更何况这还是正室,这王家也着实是偏心,宠妾灭妻到了这地步了。”
朱志鑫道:“他不喜欢你,你永远讨不到他的欢心的。”
苏新皓一听这话就疯狂给朱志鑫夹菜,示意他吃饭别说话了,这话说的眼看小孩又是一场暴风雨。
朱志鑫又道:“你母亲也在利用你,别被亲情蒙蔽了眼。”
苏新皓道:“您快别说了……”
小孩只是瞪大了眼睛,没像苏新皓想的那样哭的惨烈,孩子默默的起身,忍着眼泪道了谢,逃一般的离开了春日居。
苏新皓道:“知道何必挑明呢。”
朱志鑫不言。
左航道:“其实……早点知道也没什么不好……”
苏新皓道:“你现在是和他站在一条战线了?”
左航摇摇头,但他坚定道:“我想学那记飞腿。”
苏新皓推过一碗米饭,道:“赶紧吃你的饭。”
朱志鑫没有久留,苏新皓还没给他介绍完京城哪里好玩哪里好吃,人就急匆匆的先回了。
苏新皓只好喊道:“明儿我再找你玩。”
左航嘴里塞满米饭,嘟嘟囔囔道:“人家……都……嫌你烦。”
苏新皓道:“吃你的饭,我先走了。”
左航:“???你……你去哪?你走了也好,这饭菜都是我的了,但你记得结账啊!!”
朱志鑫在街上逛来逛去,没送来作质子之前,他一直都在王宫里做他父皇的孝顺儿子,没出过宫殿半步,送来作质子后,也没仔细在外面逛过,于是看什么都是极新奇的。
他想想自己对王家小公子说的那些话,也觉得自己实在过分,但当时愤怒涌上来,他也是没忍住便脱口而出了。但那毕竟还是个孩子……
朱志鑫看了看四周的小商小贩,看见周围的小孩几乎人手一串糖葫芦。
朱志鑫没见过这种吃食,但他看着大概孩子是会喜欢的吧。
于是也去小贩那里买了一扎糖葫芦,伸手摸了摸自己怀里的暖玉,想了想这是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
他追上王家小公子,将东西给了他,小孩傻愣愣的一个劲儿道谢,说什么也要用簪子跟他换,朱志鑫拗不过,便把那只首尾分离的簪子收下了。
“这块玉是不是很贵重啊?”
孩子问道。
“不贵重,但作为贺礼足够了,别说是我送的,就说是你碰巧得来的。”
朱志鑫道。
“那我拿了您不就没有了。”
孩子道。
“没事,我还有很多呢。”
朱志鑫骗他说道,他就只有这一块玉,算是贴身的物件儿,除了从小养他到大的老嬷嬷和送给他这块玉的母亲,没有人见过。
可是老嬷嬷死了,母亲也从没把他当过儿子。
朱志鑫给了这些东西,心里也算好受了些,他回到质子府,由于舟车劳顿,早早歇下了。
苏新皓自是找了家视野极好的茶楼,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等着属下报信。
“王爷,漠北质子买了一扎糖葫芦,找到王小公子送去了,顺带还给了个东西,用黑布包着,属下没看清。”
“……”
买糖葫芦这事儿,着实是超出了苏新皓的预期……没想到,这家伙倒是刀子嘴豆腐心,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招人嫌嘛。
“听说他那质子府离的我挺近,我晚上去会会他。”
苏新皓笑着说道。
属下看了他一眼,心里默默为那位远道而来的质子抹了把汗,毕竟这位爷儿的法子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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