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民国时期
将军桀骜之子文 × 凡人乖顺少年轩
无女化 禁上升
本文写的是宋亚轩视角,刘耀文视角在Andrea姐子那里
我叫宋亚轩。我娘说,我出生在离雪融最近的三月初,一定会是个好命的孩子。
我娘说,我从小就不爱哭不爱闹,别人说什么我就应什么,街坊邻居都跟娘说我讨人喜。
听话的孩子都招稀罕,这是不会变的道理。街坊太太都说,这孩子打小就懂事。
爹娘再宝贝我,也得让我上学堂去。我再大了点儿,就去读书了。
学堂的先生说我用功,他说,这样的孩子已经很少见了,是块读书的料,只可惜别被耽搁了。
我当时不晓得先生是什么意思,怎么个耽搁,一直到后来,我才晓得了,真的好耽搁人。
我从不像学堂里其他小朋友调皮捣蛋,我不拿小石块砸核桃吃,我也不捉草蜢放在兜里。先生说,我好生乖巧,不让人操心。
人家越是这样说我,我越是听话的打紧。
我在十岁的时候,头一回犯错。
那天好冷,雪下的好大,娘给我拿的烤红薯都凉了,一会就成了冰碴子。
雪把上学堂的路给堵了,我那天跑了好远,从山脚绕路走。到学堂的时候,已经迟到了。
之前,迟到的孩子都要在门口罚跪。我不想让先生觉得我偷懒,便在院儿里跪着。
雪真的好冷啊,那一天我的膝盖都冻红了,好像还生了冻疮,一摸就生疼。
先生跟我说,“轩儿啊,外头冷,今儿雪大,别跪了,要把身子搞垮了,还念何书啊。”
我知道先生素来严厉,当然是不敢坏了规矩。我在雪地里跪了好久好久,不肯起来。
我当时好冷又好热,眼睛昏昏的,实在是难受的厉害。
“诶,赶紧起来,一会得死在雪地里。”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个声音出现在我耳边。我不大记得他长个甚么样了,只是记得,那天的声音很清澈,很干净,能是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没敢动,他就笑我傻。
然后他便把我拉了起来,揽在怀里,带出了雪地。我当时好迷糊,只记得他身上好暖和。
后来听别个娃娃说,那个是刘将军家里的公子,本是不近凡人的,也没得哪个晓得,他那日为何要帮我。
他经常来找我,他嘲我笨,说要是不看着省的给别人欺负。
“诶,我叫宋亚轩,你叫什么名字啊。”
“刘耀文。”
原来他叫刘耀文啊。真的个好名字。我在心底又默念一遍刘耀文的名字,虽然我也不晓得,是哪一个耀哪一个文。
“你名字是你娘给你起的吗?真好听。”
“是我爹起的。光宗耀祖的耀,文武双全的文。而且我,我没娘。我爹说,我娘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去天上当仙女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生的可怜?”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少年的面庞好生白净,他的鼻梁好高,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见少年对这个世界的满腔热血。
“你不可怜。我娘说啦,老天爷会把他好生稀罕的人带去天上,我奶奶就被带走了。我娘说,他们上了天之后,会在天上保佑我们的。你好幸运哦,你妈妈是天上的仙女。”
打十岁开始,我和刘耀文就是最好的朋友。
我好喜欢和他待在一起。我喜欢和他一起在田埂上奔跑,我喜欢和他一起在麦田里吹风,我喜欢和他一起在小河边嬉水。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里,我总是好快乐的。
一直到我十三岁那年。我俩一直都一起上学,一起玩耍,老是粘在一起。
后来刘耀文问过我,“轩儿,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你听过吗。”
“没有诶。你讲讲?”
刘耀文说,梁祝讲的是一对有情人同在屋檐下寒窗苦读,后开两人发现相爱,祝英台却被包办婚姻,梁山伯也死了。于是祝英台在梁山伯的墓旁跳了车。相传,他们变成了一双彩蝶。
“这不是个好故事。文哥,我不喜欢这个故事。”
“轩儿,你觉不觉得梁祝和我们挺像的?”
“赶快呸呸呸,不像不像点儿都不像,我才不要和你一块死呢。”
刘耀文弹我脑门儿,他又骂我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老觉得现在我们之间的感情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这种感情,该不会真的是爱吧…
我好害怕,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男孩子,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当时已经懂得了人们会把这种感情叫做什么——断袖,龙阳。但他们才不会口下积德,他们只会称这是怪癖。
刘耀文对我越来越好,他好像就在说,世上的人们用冰冷的眼光看我们,那他就用自己的火焰捂热。
我终于想通了。我明白了,爱是不分界线的,我不该在乎那么多,现在,我只求能和他生相伴,死相随。
爱情不该止步于两人相同的性别。
等到他过十三岁生辰的那天,我主动给了他一个吻。他说,要我一直陪着他,我们要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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