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photo book 拍摄物料
*微量祺轩 队友客串
*也是很满意的一篇小作
“背背babe”
贺峻霖当晚是被严浩翔背回酒店的,那天的汽水好像有度数一样,喝下去很快就有了反应,身上暖融融的,到海边吹了吹风,脑袋晕晕乎乎。他回头看见马嘉祺拣起一枚贝壳放在宋亚轩手心里,贴在耳边说了些什么。又低头看见两人影子黏黏腻腻,快成了一个人。严浩翔看没看到这一幕,他不知道,贺峻霖被海风扑了个满怀,倒在身边的人型柑橘树丛里。
“你裤子湿了。”严浩翔揉揉眼,低头去给贺峻霖卷裤腿。“不要。”他往后退开几步,绕到严浩翔身后,“你背着我。”
他是哥哥,但总是弟弟依着他,要吃什么,要做什么,都是严浩翔依着他。于是严浩翔没说什么,只让贺峻霖在自己背后趴好,双手卡住他的大腿,往上扶了扶。
“嗯!”半梦半醒间,贺峻霖被猛地颠了一下,张真源鞠起一捧水向严浩翔泼过来,他没躲,反而问背上的贺峻霖有没有被浇湿。贺峻霖不想打水仗,他想快点回酒店,洗完澡盖上被子吹空调,最好和严浩翔挤一张床一套被子。
倦意袭来,他将整个上身贴住严浩翔后背,侧着脸靠在他肩上。有时严浩翔也会用这样的姿势待在贺峻霖身边,他本以为这只是弟弟对哥哥别样的依赖,原来是一种获得满足感的绝佳方式。严浩翔颈后的头发很软很香,蹭的贺峻霖眼皮痒痒的。严浩翔是他唯一的热源,把心口暖的像要融化了一样,一张平时得理不饶人的嘴此时一句一句怪话往外冒。
于是严浩翔无心恋战,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酒店房门的绿灯亮起。
“别睡呢,洗澡去,腿上全是沙子。”贺峻霖整个人呈“大”字形趴在床上,严浩翔坐下来换上拖鞋,扭过去对着床上那人的**就是一巴掌,压在贺峻霖身上威胁说:“起来!不洗干净别上我的床!”洁癖这种事,无论对谁都一样,他享受贺峻霖两腿间的泥泞,但不接受两人都带着一身海腥味。
“唔嗯……”贺峻霖翻过身来,打了个哈欠,歪歪扭扭挂在严浩翔身上,那架势,大有让严浩翔再抱他去浴室的意思。严浩翔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他就喜欢这一套,二话不说拉上窗帘剥净衣服,打横抱起贺峻霖直奔浴室。
被头顶的热水浇透,贺峻霖醒了大半,严浩翔眼前却一阵恍惚———他看见贺峻霖凑过来,一下又一下地吻他,搂住他的脖颈、肩膀,抚摸他的后背,挑逗身前身后,手口并用。
严浩翔甩甩头,现在出现这种幻觉未免太过了。贺峻霖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道严浩翔在烦恼什么。“严浩翔,你摇什么头啊?不喜欢我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唔……”
贺峻霖吻了他。
严浩翔被按在浴室墙壁的瓷砖上,身后传来刺骨的凉意,身前是朝夕相处的伴侣灼人的体温。仿佛半年前那把火又烧到自己身上,烧的理智风度通通一点不剩,他想将火种引到贺峻霖身上,看他**焚身的样子。
贺峻霖亲完他,笑得很满足,像两人偷跑出去买到一份章鱼烧后的喜悦,又像偷腥成功的猫一样狡黠。严浩翔几乎是想都没想,扑过去拥住贺峻霖,扳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不费什么功夫就撬开牙关,舌头滑过口腔,去捉灵活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严浩翔的双手一路向下,在胸前点按着,唇齿牵连出几缕银丝,紧接着附在贺峻霖漂亮的颈部留下一枚又一枚红痕。严浩翔急得很,以至于有些将他弄疼了。贺峻霖小声哼唧着抵住严浩翔的胸膛,将胯部与他挨得越来越近。
严浩翔明白贺峻霖的意思,就着热水把两人的身子都洗干净,最后绕到他股后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美其名曰帮忙扩张,实则是对刚刚贺峻霖偷亲自己的小型报复行为。
从浴室出来,哪还有什么力气走路,贺峻霖像条刚出水的人鱼,被严浩翔拿浴巾裹好再抱到床上,附身压下去继续刚才的动作。贺峻霖两手置于头顶使不上劲,想抓床头的木板却压根没有力气。从胸前到大腿没一处被严浩翔落下,结结实实几处红印,提醒他以后不能在外面对自己男人**。
“你今天是怎么了,在外面就不对劲。”严浩翔咬了口他胸前的红樱,拿指尖掐捏把玩。“没怎么,就是想你了。”贺峻霖猫一样伸了个懒腰,挺起上半身的乳首往严浩翔嘴里送。
舌尖在**上打着转地舔舐,两颗红樱被弄得巍然挺立,泛着亮晶晶的水光。严浩翔伏在他胸口,半天没有动作,侧耳倾听着贺峻霖的心跳。
“干嘛呢?”贺峻霖抓抓他的头发,示意他继续。严浩翔在对方心口拿手指戳了两下,“我刚刚听到,贺峻霖———确实好想我。”
贺峻霖捂上脸,脸上身上羞臊得通红。可越是这样,严浩翔越想把他抱在怀里肏干一番,好好满足他时不时头脑里迸发出的奇思妙想和恶趣味———上个月是对着镜子,上上个月是在宿舍绑着手,寒假里打电话也不安生。谁知道下个月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了呢?
严浩翔双手扶上贺峻霖的腰,待他同意后方才进行下一步动作。迎着严浩翔,贺峻霖很自觉张开了双腿,被他调笑着说了声小色鬼,小嘴立刻撅的老高,卷起被子盖在身上说那你去找正经的去。严浩翔嬉笑着把被子拉下来,手指摸到已经泛滥成灾的地方,说:“都这样了,还以为跑得掉?”
说完便伸进一根手指开始体内的探索。起初不是很顺利———贺峻霖的身体十分敏感,对异物更是万般排斥,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严浩翔就察觉了,偏偏贺峻霖又是个爱在他身边火上浇油的,大概,也是一种情趣吧。越是怕什么,就越渴望什么。
“你的饮料里面到底加了什么?一杯汽水不至于这样吧?”严浩翔放进了第二根手指,此时**已经是一片泥泞,一张一合引着他放些什么东西进去,来抚慰这具漂亮诱人的身躯。
“一点点啤酒而已啦……”贺峻霖接过严浩翔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胸前的软肉,桃花眼眯起,殷红的舌尖吐在外面。“嗯……啊……”缎子似的皮肤,暖光灯照在上面,香艳的模样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魄勾走大半。
“一点点?还不说实话?”严浩翔清楚不给他点罪受贺峻霖是不会吐真言的。他将性器前端放在******外面,一下一下画着圈磨蹭,撑开一点口又合上,“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贺峻霖眼馋心热,高高抬起的足尖微微蜷缩,落在严浩翔肩头。“半杯,管昕哥他们要的。”
严浩翔捉住他的右脚腕,嘴唇贴了一下,猛的拽着小腿根把人拉到跟前,贺峻霖极其顺从地把腿盘在严浩翔的腰上,像刚刚在海边一样,严浩翔手指也抚上他的大腿。这时候,贺峻霖只能服软,不能嘴硬了。
“才一会看不住你,就跟我玩这些。你知道一个艺人如果酒后失态后果会有多严重吗?我是给亚轩夹了次菜,你如果不乐意,以后镜头前后我都不做就是了。”严浩翔扶着他的臀瓣,一挺腰,将粗长的物件送进了大半。“无论出了什么事,都及时说,不是答应过我的吗。”
严浩翔一下一下动着腰,反复在贺峻霖体内**着,不时带出一些晶亮的白色液体,被拿来抹在锁骨上小腹上大腿上。贺峻霖高昂着头,露出极为美丽的下颌线和颈部线条,还有一处处嫣红的咬痕。严浩翔一只手扶着贺峻霖性器的根部,一只手作圈状上下撸动,感觉要射出来,又用手指堵住,逼的贺峻霖两眼通红含着泪花两脚徒劳地蹬踹,也都是于事无补。
“你……宋亚轩有马嘉祺,你跑去献什么殷勤。你就是腻味我了……严浩翔,感情淡了……”贺峻霖在演戏,演得很像,确实让他揪心,连两人连接处的动作都停了一下。连好闺蜜的醋都吃,真是,叫他严浩翔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我腻味你?那就放着你在隔壁屋一身酒气睡过去得了,我还给你脱衣服洗澡再把你抱上床?”严浩翔装作没好气地说,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他臭了那么多次脸,终于也轮到贺峻霖吃醋了!
贺峻霖摇摇晃晃坐起身,主动拉近两人的距离,攀着严浩翔的肩头与他耳鬓厮磨,娇声细喘也有,絮语醉话也有,总之是希望与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便既往不咎了。
他好不容易让哥哥肯依赖着他,又怎么舍得轻易松了手呢?严浩翔恨不得贺峻霖天天黏在他身边,恨不得两人距离只减不增,他爱贺峻霖,比任何人想像得都更爱,包括他自己和贺峻霖。
贺峻霖感觉身体忽然悬空,原来是被抱了起来,两人保持着连接,面对面,贺峻霖被放在酒店房间的桌子上。冰凉的木头质地**得他紧张得缩起下面的小口,夹得严浩翔险些失守。
“霖霖霖霖,放松,放松——”
当**临头,贺峻霖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求着让严浩翔多动一动来让他舒服些。严浩翔不紧不慢地覆上他的双乳,用两根手指夹住其中一边因为充血已经涨起的**,低下头去,用尖牙啃咬。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让贺峻霖舒服地浑身发软,也勾起了**被冷落很久的不满。
“呜……严浩翔~进来……”贺峻霖每次叫他的名字,无论时间地点各种场合,永远拖着尾音。但严浩翔最喜欢的还是在两人单独相处时听他这样央求自己,总会让他的征服欲得到充分的释放。
“进去哪里啊?”严浩翔故意装作不明白,一只手把玩着贺峻霖湿漉漉的性器。“你把那个全放进来,求你了严浩翔,哎呀……我说不出来!”贺峻霖都快急哭了,可严浩翔还是什么都不懂一样,遗憾地摇摇头。“霖霖你得说清楚,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办呀——”
贺峻霖支起一只胳膊,撑着身子从桌子上坐起来,重新用双腿勾住严浩翔的腰,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扳住他的肩膀尽可能让两人贴在一起。“这样,懂了吗?”性器被猛得**贺峻霖体内,严浩翔有点被吓到了。好在刚刚一番功夫已经让穴内得到充分的润滑,严浩翔试着动了动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嗯啊……哈啊……呜……好烫好大~”贺峻霖小幅度晃动着身体,口中的涩情语句被撞得七零八落。
严浩翔也不甘示弱,拿出十二分的热情来调情,**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
“霖霖才烫,烧得我要熟了,霖霖夹得我好紧好舒服,最喜欢贺峻霖了。”
贺峻霖的胸脯开始剧烈的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严浩翔羞死人了这一个念头。严浩翔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去安抚他冒着**的前端,身下的动作也愈演愈烈。
“唔嗯……啊~”
”哇哦霖霖流了好多水啊堵都堵不住,霖霖霖霖……”
贺峻霖蜷起脚趾,听着两人胯部相撞的声音和源源不断的水声,鼻腔肺腑里充满甜腻**的腥膻味道,沉沦在这场由自己主导的游戏里。忽然,严浩翔顶到深处的一点,引得贺峻霖急喘的声音发酥,两人都知道这场情事是时候达到**了。
“霖霖你真是尤物。”
严浩翔的右手快速撸动几下,找准刚刚的敏感点,一边用**狠狠地碾磨,一边感受着**内止不住的痉挛。他沉溺于爱人****的神情,俯下身子压着嗓音说了句“一起去咯”,留下滚热的液体在贺峻霖腹中,拿纸巾把贺峻霖射在自己腰腹和他自己胸前的浊液轻轻擦干,抱着他去浴室进行清理。
那夜严浩翔辗转反侧,一会想拉开窗帘看看天亮了没,想到楼下成群结队的私生又躺回床上。一会又抻着脖子去看贺峻霖醒了没——他低估了一次剧烈运动对贺峻霖体力的消耗,直到快七点,除了马嘉祺发来一条消息问大家起床了没,整个酒店三层静的可怕。
贺峻霖好像迷迷瞪瞪醒了,问严浩翔现在几点。他给贺峻霖掖好被角,说还早呢你再歇会,昨晚太累了。贺峻霖一只手伸到被子里面捏了一把他的腰,仿佛是在责怪他怎么不早点良心发现。说也说了打也打了,两眼一闭又着了。严浩翔披上外衣,知道门外有人在等他。
“翔哥。”
“早,马哥”
马嘉祺,对人来说总是像强心剂定心丸一样的存在。人都不十全十美,但他总尽力让遗憾少一些,对舞台作品也是,对兄弟伙伴也是。
“小贺,昨天是不是跟你闹脾气了?”马嘉祺双肘撑在楼梯平台处的栏杆上,问严浩翔。“是,马哥你怎么知道?”
马嘉祺轻轻笑了,“你们知不知道那个桌子腿会晃,撞墙的声音我们这边听得一清二楚。噗。”严浩翔拿拳头撞了小队长一下,又没法反驳。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俩这个相处模式很有意思。”马嘉祺的声音清清冷冷,语气里又带着点兴奋的意味。“我看到的是,他的选择你无条件支持,他的一举一动无不让你牵肠挂肚,他的话,你都认真倾听——这是我有时候都做不到的。”严浩翔在心里流出了热泪,当初果真没看出错人,两个人都没看错。
“反过来,每年你过生日,贺儿最牵挂你的健康;你们一起经历过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你们出去玩,鬼屋漂流过山车,他还担心你玩得不过瘾。”严浩翔低着头许久没说话,直到马嘉祺松快地拍拍他的肩膀。“别太有压力,只是有时候,稍微偏心他一点,你不会后悔的。”小马眨了眨眼,知道严浩翔明白该怎么做。
严浩翔心中的一块地方明亮起来,有了方向。他下定决心将心中的天平倾向贺峻霖更多些,但又要把握好,切勿将满腔热情不加控制得砸在贺峻霖身上,灼人,又会烧毁一切。
“我猜现在可能有个怀着起床气的人正等着你,早上注意些,早饭八点供应。”马嘉祺按亮手机屏幕,7:16,还有充裕的时间给他们。
分别回了房间后,严浩翔进了门就撞进一个人怀里,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俯下身抱住。
“该给我早安吻了。”
严浩翔用鼻尖蹭了蹭贺峻霖的额头,奉上清晨的热吻。贺峻霖被吻地七荤八素,大脑停止了思考。被推到床上前有印象的最后一句话是———
“希望你的心海,常为我而澎湃。”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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