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向/*ooc伪现背/疯子和哑巴/毁三观/血腥.
★原创/勿转载/xxs文笔/第一视角贺食用愉快/观众老爷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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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北半球南半球交替狂欢,可我的胡言乱语不分昼夜.”
“我是疯子,却爱上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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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叫贺峻霖吧。
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孤儿院里面去了。我那时候还不记事,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孤儿院的院长告诉我,送我过来的是一个街坊里都知道的好人家,因为没有钱养活我,就送到了这里。
院长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翻遍了字典给我取了个名字,他笑着征求着我的意见,皱纹像菊花一样在满脸绽开,“叫贺峻霖,怎么样?霖,多有诗意,多好的名字啊…”我重重的点点头,接受了这个名字。
院长说我的声音很好听。每天傍晚,当他在孤儿院的小花坛旁边散步回来躺在安乐椅上时,都会让我给他唱歌。他说听我唱歌是一种享受,晚上的天空繁星点点,萤火虫情侣相伴亲吻,音符围绕月亮飞舞,气氛渲染到了极致。我也很喜欢他说话,很有文采又不乏诗意。
我六岁时,本应该是坐在亮亮堂堂教室里学习,却成了新院长的仆人:
善良的老院长去世了,被分配过来的新一任院长恶毒,狡猾,奸诈,把我们当成仆人使,我们都讨厌他,暗地里骂他。
他不给我们饭吃,即使每天他吃着大鱼大肉山珍海味。有一个小孩饿急了,偷了他放在桌子上的一块糕点吃。
事后,小孩害怕极了,用花坛里的泥水漱了一遍又一遍的口,生怕院长闻出味道,还告诉我们要保密。我们答应了。
院长来了,他高大肥胖的身子在我们面前一立,“谁吃了我的糕点!”他的声音很有压迫性,一个字一个字重重的敲在了我们的心头,我们大气也不敢出,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终于,在压抑的空气中,那个吃糕点的孩子站了出来,就当我以为他要自首时,我发现我错的很离谱。
他把手指向了我,“就是他,院长。”
我就这么成了替罪羊,我惊慌的看着他,他不敢看我,一副无奈的表情,周围的同伴们怜惜的看着我,却没有一个人帮我。我又惊慌的看了看院长,院长把头低了下来,狠狠地看着我,抬起了他那只穿着干净而又肮脏的黑色尖顶皮鞋的脚对准我的肚子踢了过来,我的胃一阵痉挛,差点把五脏六腑吐出来。
后来的事情…他拽住我的衣领到了他的办公室里,我被他摁在桌子上。他像一条毒蛇,死死地缠住我,让我呼吸不了,他撕扯着我和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留下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
我的眼睛被泪水糊住,看不清事物,只能听见院长的粗气和肮脏的下流话,我叫着哭着,叫到我的嗓子沙哑,直到叫出了血,喷在了院长的办公桌上。
我不再叫喊。
因为我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远处,我听到了一阵风******,一切事物都安静了,只有风******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在这种事情发生时突然出现显得很突兀,风******给了我指引。
我瞧见院长办公室的窗户是开着的,逃跑的念头在我心里发芽,我太想逃脱这个地狱了。我对准院长的裆部狠狠踹了一下,从窗户跳了下去,身后传来院长的******。
楼下是花园,我掉在了一堆野花上,墨绿色的荆棘刮破了我的脚踝,我拖着受伤的脚在大街上艰难的跑着,因为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不知道是不是追赶我的。鲜血一滴滴的流淌在了大街上的石头缝里,开出了红色的花朵。
“咚——”是什么声音啊,我不清楚。直到我意识到了头和膝盖的疼痛,我才知道我倒在了地上,意识越来越模糊了,眼睛睁不开,我就这么在大街上晕倒了。
再次醒来,我在医院里。旁边坐着一个和蔼的老先生,“先生…”我想说话,可是止不住的咳嗽,雪白的被单上沾染上了血。老先生怜惜的用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我嘴角的血,“我在大街上看到你晕倒了,就把你送到医院了,医药费我来付,等到你脚踝的伤好了,就可以回家了。”
老先生起身想要离开,我没有说话,只是拽住他的衣角,眼神祈求着让他不要离开。
我艰难的说着,“带我走。”声音沙哑难听,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清脆。
我成了这位老先生家里的一位寄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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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认我为干儿子,但是我并没有权利继承老先生的财产,不像那些继承者们整天争权夺利,我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只是因为那次,我得了后遗症,一惊慌就会晕倒。
家里的人除了老先生其他的人都不怎么接见我,真是连他们的仆人也是,老先生前一个样老先生一走又是一个样,一个个都两面三刀,我讨厌他们,当他们做作的想要接近我时,我就会厌恶的躲开。
他们家的一个小少爷对我的态度极其不好,不是拽拽我的头发就是掐掐我的胳膊。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心里却阴暗的要命,我怀疑他有暴力倾向。
我明明比他大,却比他矮了半个头。他说是我小的时候营养没有跟上,才会这么矮的,因此,他总是嘲笑我,居高临下的欺负我。
我观察过他,他脸上常年挂着病态的白色,欧式双眼皮高高挂在他那双好看的大眼睛上面,我喜欢他的眼睛,可是不喜欢他的眼神,他太成熟了,是不同于同龄小孩的成熟,也许是见过了大世面?以至于眼里冷漠的有些无辜。
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我问了老先生,他告诉我他叫严浩翔。多好的名字啊,我像当年的老院长一样感叹着。
我在刚刚知道他的名字的时候,因为新奇,经常在表面上都是灰尘的一个废弃的小盒子上写着“严”,虽然歪歪扭扭的,但是仍然不亦乐乎的写着,不久上面就都是字,没有空写了。
后来,时间久了,灰尘重新席卷而来,“严”字都被覆盖,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我也逐渐忘却那时的新奇。
偶然的,不知道是他开心还是怎么了,破天荒的让我进他的房间参观参观,见见世面。他的房间是不同于我在孤儿院住的房间的,里面都是新奇的玩具,然而,他好像更喜欢那些书。
我看见他的窗户上系了几个风铃,金属在阳光下显现出不同的高光,跳动着。上面缠了几根彩带,在风儿里飘舞着,随着风,风铃发出丁丁当当的声音。和我以前听的一模一样,我一时分不清这风******是我的救赎还是拉我进入深渊的斓语。
“哥哥。”严浩翔的妹妹进来了,他的妹妹也有一个很诗意的名字,可是我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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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说我是灾星,会给他们家带来祸害。
我在他们家里待到第八年时,他的妹妹得了绝症去世了,我敢说这绝对是巧合。我和她妹妹关系很融洽,经常在一起玩,没有什么磕磕碰碰,我没有“蓄意谋杀”,也没有“作案动机”。
葬礼那天,风很大,搅动起了大家的头发,大家肩膀上别了黑色的花,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寓意。老先生的头发很稀疏,在风的搅动下能看见头皮。我看见老先生的眼皮红红的向下翻着,看来是刚哭过。
我没有看见严浩翔。
不久,参加葬礼的人们都应声倒地,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逃,却被尸体一次次的绊倒。
我太害怕了,手里黏糊糊都是冷汗。
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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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我想起身,可是脚上的脚镣钉在了我的脚踝上,撕扯着我的肉。
好痛。
不远处的老鼠吱吱的叫着,眼睛像鬼火,一闪一闪,我想要靠近它们,却又跑到了一个小角落的洞里。
我吃力的拖着脚镣,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走动着。“啪”,瞳孔骤然缩小,人类生而就有的非条件反射告诉我灯开了。
一个身影摇摇晃晃的出现了。
“这下你跑不掉了。”
“我在菜里下了毒。”
严浩翔的脸很苍白,说这些让人震惊的话时脸上竟然没有任何表情。我怀疑他是不是面瘫了。
“你害死了我妹妹。”他说着与事实相反的话,与其被人诬陷,我不如在八年前就直接被孤儿院的院长掐死,不在这个世上。我想反驳,但只能无力的蹬着腿,把脚镣弄得当当响表示******。
显然,******无效。
“我爱上了你,可你却不回应我,你一定在装,你明明是会说话的,我听过。”
我想对他说我那肮脏的历史,可是我说不出口,而且我也说不出口。我沙哑地喘息着,嘴唇焦急的发紫,我希望他能听见我的心声。
他走了,身边环绕着风******。
我懂了,那是拉我进入深渊的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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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在我的饭菜里加了春.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萌发,火热的感觉把我点着。我控制住我的理智和四肢,控制他们不要去搂抱面前这个变态的男人。
甚至,我想要拿头去撞墙,但被他护下了。
我妥协了。
管他横冲直撞,热烈的亲吻着我的全身,肮脏的唇在我身上留下不洁的吻痕,我的身体彻底瘫软。
他像一个小孩,尝到了糖果的甜头,向我源源不断的索要着,我逃不开,只能把全身上下贡献给他。
我感觉我死了,只是肉体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灵魂已经消散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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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镣生了锈,变了脆了一些,我把它掰断,尖利的可以划破我的手指。
我解脱了。
疯子和哑巴没有结果。
END
byTHE18
这个文可以早点过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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