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会写ABO然后就把ABO撤了 普普通通“小”设定
★严比贺大5岁/第一视角食用愉快/勿上升
☆THE.18原创/勿转载/看得开心哦/悄悄告诉大家我美图里也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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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 I crazy or falling in love.-
–我到底是疯了还是坠入爱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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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贺峻霖。
高考之后,我妈说我读书没有什么用,逼我不许上大学,好不容易考上的重点大学也就没有上,现在在家里面,炒个股什么的,金融理财也不是不能赚到钱,勉强养活自己。
原先,我爸对我很好,可是几年前,我爸死了。
年少无知,只看见我妈拿着菜刀对准我爸的脖子砍过去,头首分离,血从断掉的颈里迸出,溅了我一脸,我妈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还逗我说这是在玩捉迷藏。当时太傻,信了。
后来才知道我爸的尸体埋在了后院。偶然的一次,我去后院和伙伴玩挖宝藏的游戏,从树下面挖出来了一根白骨。
警察找到我们家的时候,我妈堵在门口一边抹着泪一边脸不改心不跳的说谎——是******。她把我锁在屋子里,明明房子隔音并不好,可是我怎么喊外面的警察都听不到。他们像聋了一样,听不见屋子里绝望的呐喊。
那个娘们看中了我爸的保险,偷偷把保险的受益人改成了自己,很******对吧。拢共200多万全收进自己腰包里,作为亲生儿子,我倒是一分也没捞着。
她有钱了,就在外招蜂引蝶,经常很晚回来。不久就另外找了一个年轻人。对那个年轻人的到来,我没有丝毫的异议,就当是多了一个人参与了我的生活罢了。
但是让我不明白的是,那人图什么?是图钱吗?200多万,几年就挥霍完了,那图什么?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他来的时候,我妈说他24岁。
仅仅比我大了5岁,年轻到可以当我哥了。不过他长得很好看,白的同时眉眼之间透露出些许英气。
他像是疯神捏就的人,把狂妄和沉稳同时放在他身上没有违和感。他的名字叫严什么什么的,我不曾记。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对我很好,这种好是说不清的,他对我的爱丰富到了奇怪的地步,这让一直缺爱的我很不自在。
他几乎随时随地都把炙热的目光放在我身上,即使我察觉到并且与他的视线对上,他也不会移开,似乎偷窥也偷窥的光明正大。
他几乎每天都会给我买一些小东西,比如眼睛会发光的小玩偶,是他常送的。说到这个,值得提的一点:他还很固执,即使我告诉他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他还是执拗的把玩偶塞在我的怀里,说我还是个孩子。
他总是叮嘱我要把玩偶放在床边,但我没有照他的话做,因为眼睛里发出的红色光芒黑夜里很清晰,就…像是一双双眼睛盯着一样,很渗人。
自从他来,洗澡的时候,我明记得关好了门,但是总是会闪一条缝。
“可能是门坏了吧。”我常这样想。
直到一次我没有洗澡,只是迷惑性的放了水,过了一会儿,门闪了一条缝,缝隙中一只明亮的眼睛将视线转到了我身上。
哦,是他。我想着。
他也不害躁,大大方方、将就就错地迈着大步走进来,说:“都是男的,怕什么。”
对啊,都是男的。我这么自我安慰着。
有时候我也会想借题发挥,但有时也觉得这样的想法荒唐——人家是合法夫妻,我拆散了倒容易被别人戳脊梁骨,倒也打消了念头。
有一次我和他单独在家,他翘着腿看书,过了一会儿,他笑了,笑得很开心,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笑得那么开心,便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他。
他好像注意到了我,勾手让我过来,向我晃晃手中的书。“哎,宝贝,看看这是什么。”
他从来不叫我大名,大多都是暧昧的昵称,“宝贝”是最常用的,我也习以为常。
我从着他的话,过去了,他将他的手里的书本塞在我的手里,“看。”
入目的是两具******雪白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我慌忙移开视线,赶紧推走他的手,并没有细看。
其实我是嘴硬的,虽然吃了一惊,但嘴里还是说:“这没什么。”
他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伸手捏捏我的脖子,似乎是在调戏幼稚的小孩,在喉结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是两个男的。”然后他笑出了声,笑得很厉害,很明朗,笑到颤抖着肩膀。
他的笑声很独特,感觉嗓子里有一口老痰似的,我一听他的笑声就不由自主的为他感觉到难受。
当时听到这句话时,我呆住了,不知道他存的什么心。
他很用力的扳住我的肩膀,往下压,在我耳边低声说:“坐我腿上,我有个秘密需要我们嘴对嘴说。”
我的脸嗖的红了,从他的魔爪下挣扎出来,用略带威胁的口吻说:“我要给我妈讲。”
“你妈?”
他听到这个字眼,眼睛里有着一点儿戏谑,紧接着,他发出了一连串的质疑,“你妈管你吗?再说,我来到你家为的是你妈吗?”
他很无情的拆穿了我,以至于我为我失策感到很没有面子。对与他的暗示,我只能装作不懂的样子,安安静静地在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里过好我的每一天。
不巧的是,这句话被我妈听到了,她刚到家。可是她只是笑了笑,但是我能看清楚她眼里杀气腾腾。
后来在吃饭的时候,我总是能在我的碗里找到一些小药丸,或者一些不明粉末。我顿时有了猜测:难道她要找机会杀掉我吗?仅仅因为他爱我?
我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实我的想法。
他喜欢歌,也写过歌,他总是在他那个空旷的小房间里抱着吉他练声,声音从虚掩的门里溢出来,充斥我的耳朵。
“oh baby”
“你不要任性”
“我们相遇其实是命中注定”
“你别伤心这只是人之常情”
“这个事情真的比不上爱情”
“我会悄悄在你耳边说爱你”
他说他要写首歌,叫《迷恋》,还要唱给我听,我觉得挺荒唐,似乎他比我还要幼稚。可是,我渐渐的感觉我离不开他了。
不过奇怪的是,歌还没有写完,他就消失了,简直就是人间蒸发,好像是一夜之间。那天我在病床上醒来,发了疯似的满世界找他。
我妈在我旁边来回走动,唠叨说不要动,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也低着头摆弄着什么。不久,进来了一个医生,很眼熟的样子,伸手递给我一张检验单。
我接过来,一个一个字的指读着,“情爱妄想症,被害妄想症患者,贺峻霖。”我没有放在心上,抬头看他。
他带着口罩,闷声说:“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严浩翔。”
哦,他叫严浩翔啊。
-END-
byTHE1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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