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枕边依旧空空。
严浩翔穿好衣服,去厨房给自己做早饭。
“霖霖一片我一片,霖霖的要加芝士,霖…”严浩翔回了头,搂着自己的兔子不见了。
都半个月了,严浩翔,你还没忘掉?之前不是挺能的?脚踏几只船?这不过就是个小兔子,算什么?
男人在吧台上趴着,看着威士忌里的冰块,他开始回忆…
第一次是在酒吧,小兔子被同学拉进酒吧狂欢,因为看起来太嫩了,被酒保要求出示身份证。
“翔,咱打赌,这个月末,你能不能搞定他,要是成了,那瓶三千多的红酒我送你。”
“嗯?小朋友的感情也骗?不过现在的,应该都早熟吧,我赌。”
“加油啊。”
严浩翔见他一人坐在吧台,拿了一杯威士忌过去。
贺峻霖有点儿吃惊,他从小就知道,男孩子要保护好自己,酒吧,没几个好人。
但看到西装,领带打的整整齐齐的严浩翔,又愣了一下。
“第一次来?”
“嗯。”
“旁边A大的?”
“嗯。”
“巧了,认识一下,前年的A大毕业生,美术系,严浩翔。”严浩翔摘下自己的金丝框眼镜,对着贺峻霖笑了一下。
“啊?哦,学长好,我,我也美术系的。”贺峻霖拘谨地站起身,鞠了躬。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
“额,学长,你看,不早了,室友等着我回去呢。”
“那,加个联系方式吧。”
“啊,好的。”
男人喝了口威士忌,他抖了抖领带。
贺峻霖第二次去酒吧,是严浩翔带去的。“哟,翔哥,谁啊?”
“我学弟。”
“第一次哦~有情况~”
贺峻霖在一旁不好插话,只是尴尬的笑笑,点了杯波本威士忌,在旁边喝,喝了一小口,又剧烈咳了起来,他不习惯黑麦的苦味儿。
“陪我跳会儿吧,有人要跟我比,看两组,哪组默契。”
“我?”
“那,难道还有别人?”
“好,好的,学长。”贺峻霖又喝了一口威士忌,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脱下外套,起了身。
贺峻霖没有第一次那么怕生,只是迎合严浩翔的节奏,两人在舞池的一角罢了。
灯光昏暗,男人的手扶上了******着的白皙腰肢,见对方并未有明显的反应,便也只是越靠越近,直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试探性的用鼻尖顶着额头。
男人的桃花眼藏在金丝框眼镜后,好像怕对方看不见自己的深情,单手摘下了眼镜,戴在对方大开的领口上。
“现在的小朋友都那么开放?”
搭在自己肩上的力越来越轻,严浩翔意识到了,拉着小朋友回了包厢。
“困了?”
小朋友没有回答,严浩翔脱下自己的大衣,硬是给小朋友裹了一周半,扛在肩上。
十一月的风吹着显然是有些冷的,拉着一个半醉不醒的小朋友,严浩翔也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干出禽兽不如的事儿。
小朋友的脸还是红扑扑的,身上总是不住地散发着威士忌的味道,只是,没有那么甜的威士忌啊。
被严浩翔扛在肩上,着实有些难受,他转了个头,把脸夹在严浩翔的颈窝。“翔翔哥哥~”
“怎么了?”
“带我回家吧。”
男人在沙发上解开了上衣的纽扣,他把剩下的小半杯酒尽数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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