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下的平静海面被一艘游轮划过,霓虹在水中晕开一圈光晕,船上灯火通明。
名利场最不缺各种假模假式的派对。宴会厅刚结束一场晚宴,甲板上聚集着盛装打扮的男男女女,美名其曰为严浩翔庆生,其实巴不得把资源置换的标签贴在脑门上。
“小严总去哪了?楼上赌厅一群人等着他开局呢。”
“吃完饭就没见他人影了,面子倒挺大。”
二楼客房区,暖色的壁灯照亮逼仄的长廊,最后一间休息室房门紧闭,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一定是刚刚在吧台多喝了一杯莫吉托的原故,否则怎么会晕成这样。贺峻霖被严浩翔抱坐在身上时心想。
沙发椅旁的地毯上散落着两个人的西装外套。吃晚宴时贺峻霖从头到脚一丝不苟,除了熟人来敬酒之外其他时间都冷着一张脸,连喝酒时喉结滚动的幅度都是克制的。脱掉外套后严浩翔才发现贺峻霖白衬衫外面系了一条皮质的束缚带,从肩膀到腰间,银质的皮扣反射出金属光泽。
于是地毯上又多了几粒被严浩翔粗暴扯掉的衬衫扣。
严浩翔把贺峻霖妥帖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双手环着贺峻霖的腰,脑袋深深埋在贺峻霖后颈处,每一次深呼吸都裹挟着贺峻霖的味道。贺峻霖的背贴着严浩翔的胸膛,在一起一伏中感受到腰上那双手把自己抱得越来越紧的同时,严浩翔闻着他硬了。
“刚刚在晚宴上为什么装不熟?”
严浩翔舔着贺峻霖的耳垂,讲话含糊不清,带着微微酒气。
在晚宴上,贺峻霖见了他举起酒杯讲着最客套的话,他却盯着贺峻霖一张一合的嘴唇失了神,满脑子想的是贺峻霖在床上咬着嘴唇向他求饶的样子,等不及应付afterparty就把贺峻霖拽进了休息室。
严浩翔把双手探进贺峻霖的衬衫里,手指在胸前灵活挑捻,逼得贺峻霖挺起腰,不自觉把臀瓣往后送。严浩翔下身在贺峻霖的******周围缓缓磨蹭,顶端不断渗出黏液,刚进去一点又退出来,迟迟不肯整根没入。如此反复几次,贺峻霖被勾起来的欲望始终得不到满足,难耐地扭动着,随着动作露出了小半截侧腰,在昏黄的灯光下似羊脂玉一样。
在贺峻霖欲言又止又不言而喻的邀请下,严浩翔把自己一寸一寸送进了贺峻霖的身体里。在完全结合的一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晚上海面起了浪,游轮随着海浪上下浮动着。严浩翔埋在贺峻霖身体里一动不动,贺峻霖却感觉像无数次******一样,被抛到顶点又失重落下,敏感点在起起伏伏中被反复研磨着。贺峻霖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里起了反应,顶端抵在衬衫上,洇湿了一小片水渍。他忍不住伸手去疏解欲望,却被严浩翔捉住手腕扣在背后。
“求我我就帮你。”
“……你是故意的吧严浩翔!”
贺峻霖咬着牙回头,看见严浩翔勾起嘴角笑得狎昵,得逞似的看着他。贺峻霖不知道的是,逼他丢掉体面这件事对严浩翔来说甚至比******本身还要爽。永远一丝不苟的贺峻霖只有面对他才会袒露出最原始的欲望,其他人永远不会知道贺峻霖被情欲支配的样子有多诱惑,多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干他。
一个浪过来,贺峻霖感觉体内的性器埋得又深了几分,前端顶到他最敏感的地方,贺峻霖几乎立刻浑身酥软,从头皮到骨髓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又麻又痒,即使极力克制也没能抵住******从嘴边泄出。
严浩翔握着贺峻霖早已软成一滩水的腰,手指伸到前端帮他熟练******,听着贺峻霖压抑不住的******,低头凑到他耳边用低沉的嗓音引诱他:
“想要的话就求我。”
贺峻霖被前后的双重******折磨得很惨,两鬓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眼神慢慢虚焦,水汽氤氲,眼角和脸颊染上情欲的绯红。
“……求求你了,严浩翔。”
严浩翔捕捉到一丝几不可闻的气声,这几个字仿佛催情剂,让严浩翔瞬间大脑充血,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亢奋无比。他把贺峻霖紧紧抱在怀里,以极快的频率上下顶弄着,房间里只剩下******的撞击声和破碎的******声。
贺峻霖已经分不清是海浪颠得他起起伏伏还是严浩翔顶得他起起伏伏,久久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被一瞬间填满让他眼前出现片刻的空白,紧接着一波又一波比海浪还要汹涌百倍的******朝他袭来。严浩翔懂得如何拿捏他的欲望,让他在性事上每一次都能得到比上一次更好的体验,即使这过程很羞耻,但在欲望面前所有的体面都甘拜下风。
严浩翔把贺峻霖抱起,让他跪趴在床上。贺峻霖的腰身塌陷下去,弯成一道优美的弧度。严浩翔拉着他衬衫外的束缚带,从后面狠狠进入。这个姿势给严浩翔生理和心理都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他双手拉着束缚带,下身不停抽送着,不留一点余地,次次顶到最深处。贺峻霖******得浑身发软,用手捂住嘴不想出声,******和呜咽从指缝间溢出来。
“……慢一点,严浩翔。”
贺峻霖上半身软得几乎紧贴床板,却不自觉把臀瓣越送越高。严浩翔紧绷着下巴,发狠似的朝他的臀瓣拍了两巴掌。
“这么不耐操就别求着让人操。”
贺峻霖每一根神经被******侵袭,竟然带着哭腔打着颤射了出来。严浩翔眼底发红,身下被突如其来的收缩******得差点缴械,他捞起贺峻霖的腰,看着贺峻霖刚******完失神的样子狠命******着,在******来临之际闭着眼扬起下巴,喉头微微颤动着,尽数射在贺峻霖身体里。
从******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严浩翔俯下身贴紧贺峻霖的后背,对着他的耳侧调笑道:
“你说要是让人知道,我们两家正为了一个资源争得头破血流,你却在床上被******成这样,会怎么样?”
贺峻霖眼角的泪还没来得及擦,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听见严浩翔的话皱了皱眉。严浩翔以为贺峻霖会像往常那样牙尖嘴利地反击自己,可下一秒他却愣住了。
贺峻霖侧过头吻住了他。
这是一个,区别于他们任何一次在床上接的,不掺杂一丝情欲的,甚至可以用温情来形容的吻。贺峻霖的嘴唇一下下安抚似的吮吸着他的唇瓣,严浩翔从没接过这么温柔的吻,以至于一吻结束,他的眼眶甚至开始发热。
甲板上传来烟花的声音,贺峻霖用手肘顶了顶背后抱着自己一动不动的严浩翔。
“不出去看看吗?他们特意为你放的烟花。”
“不去,没意思。”
严浩翔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贺峻霖想了想,起身下床。
“你干嘛?”
“把眼睛闭上,没让你睁开不许睁。”
严浩翔把脑袋埋在枕头里,还在刚刚那个吻里没回过神来。突然感到手腕一凉,睁眼一看,手腕上多了条红绳,绳上是一枚桃木做的平安扣。
“我知道那些名贵的东西你肯定不缺,也早就收到手软了,就做了这个送给你。希望你生日快乐,岁岁平安。”
游轮在海上继续行驶,甲板上的男男女女正在派对狂欢。严浩翔抱着贺峻霖躺在床上,两人的呼吸声平静交错着。在海浪起伏中严浩翔心想,就算有一天名利不复存在,全世界与自己为敌,但只要怀里的人是贺峻霖,他就没什么害怕失去的。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22718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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