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上升真人,上升私生和李飞找你表白*^_^*
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寻不到凋谢,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却找不到,就会变得失落。贺峻霖将手伸出窗外,点点飘雪落到他本就冰凉的掌心,如此冷。他失神地望着院子里瘦弱的珠兰,还在期盼他什么时候回来。“二哥?怎么还在这趴着呢?吃点糕点充饥吧?”宋亚轩拉拉贺峻霖的衣袖。“不想吃,我想大哥了,也想阿祺。”“也是,丁大哥去边疆征战多日,也不知怎样了。”
“不过二哥,你说的那个阿祺…是你喜欢的那个哥哥吗?”贺峻霖侧了一点脸,隐约看到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嗯,他是大哥的战友,我想去边疆看看大哥和阿祺,三弟,你跟我一起去吗?”“能吗?”“再等几日雪化,去边疆的路会稍微好走一些,我也不想让大哥和阿祺担心。”贺峻霖转眸看了看他年幼的三弟。“你还未成年,路上一定要小心,跟紧我知道吗?”
“二哥我已经十六了,也不小了,你才刚成年就当自己是大人了?切。”“哎我给你说,到了边疆我就让大哥揍你,要去这几日就准备一下,要不然我就不带你去。”贺峻霖一挥衣袍,拿起床头的油纸伞,撑起便迈进雪天中。“二哥!哎算了,我找四弟耀文玩去~”宋亚轩高高兴兴地往刘耀文房间跑去。“阿祺最喜欢的珠兰,看起来好脆弱,真是引人怜爱啊。”贺峻霖把油纸伞放在一旁,拂去压在珠兰上的薄雪,摘下一朵粉色珠兰花,别在发丝之间,笑眼弯弯。“我等你,我们一起回来种珠兰。”
很快到了后天午夜时分,贺峻霖一身素衣来到宋亚轩房门前学猫叫(这是他们的暗号)。“轩轩,走,我们从小道上路。”一会儿,宋亚轩推开一丝缝隙,和贺峻霖手牵手上了漆黑的小路。“二哥,你估计多久能到镇上?”“估计还有一会儿,你累了我们就先坐一会儿?”“没事二哥,我们继续走吧,我也挺想大哥的。”
而此时在边疆打仗的丁哥还不知道他的两个弟弟要过来,还在和马嘉祺闲聊。“哎,我给你说啊,你要不对我弟弟好点,等会儿我找你麻烦哦?”丁程鑫刚打完仗,精力似乎用不完,一直在跟马嘉祺说他和贺峻霖的事。“嘶,丁少爷,你省点儿口水好不好?你这么说是担心我会虐待贺儿吗?”“这不是怕你嘛,毕竟我二弟人美也有才华,不能让你糟蹋了啊。”丁程鑫还开玩笑道。“哎,我跟你是战友啊,你这么不信任和你一起打仗的战友嘛?”
“等打完仗回去,你就得看着我娶你弟弟了啊,说好了。”
等两个少年赶到营帐,丁程鑫也恰好看到了他们。“哎哟这俩谁啊?这不是我二弟三弟嘛?哎呀,大哥给个抱抱。”他把两个少年拥入怀中。“丁,你怎么搁这……贺儿?”马嘉祺刚想问丁程鑫在这干嘛,下一秒就看到了贺峻霖。“阿祺!”他立马挣开丁程鑫蹦进(不愧是霖霖兔)马嘉祺怀里。“哎,你矜持一点…你耳朵怎么别着珠兰花?”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珠兰嘛,我想着戴着它,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丁程鑫、宋亚轩:那我们走?)(马嘉祺:好的,麻烦走快点。)
天色还不晚,四人来到离营帐不远的一片湖边。”阿祺,你和大哥还要多久才回来啊?我们都想死你们了。”“打仗这事嘛,长短说不定,少的话就几个月,多的也就几年吧。”马嘉祺望着月色,早已拿出一支玉笛,流苏飘了飘,轻声吹起一首曲子。寂静中弥漫着笛声的悠扬,湖面也因月色变得波光闪闪。
“没关系。”贺峻霖听到这话有些失落,抹去潋滟桃花眼角的泪丝。“我等你啊,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种你喜欢的珠兰。”
“啧,好啦,又不是不要你了,摊上你这么个小兔子,真是…”马嘉祺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贺峻霖委屈地看了他几眼,旁边又传来丁程鑫的声音:“哎哎哎,小马你别欺负我弟啊,你要敢欺负他我不把你扔进湖里。”
“别哭,我又没欺负你,乖,打完仗就陪你。”
“那你答应我的,不准反悔啊。”
“好,我马嘉祺发誓,打完仗就陪贺儿回家。”
那天,他们聊到很晚很晚,耳边的珠兰悄然掉落也浑然不知。
第二天清晨,天色还未完全亮起,马嘉祺和丁程鑫都被战火从昏睡中拉起。“小马,小心点。”丁程鑫把红缨枪递给马嘉祺,两人披着战袍跨上战马,出城征战。
而此时,贺儿和亚轩儿也被吵醒了。他们十分担心两个人的生死,但将士们拦着不让出去。
城外乱箭不断,鲜血溅满城墙,两人都有了不少的伤痕,俊美的脸庞上也沾满了鲜血。
“小马!小心枪尖啊!”丁程鑫解决面前的一个敌人,扭头朝马嘉祺吼道。“我知道,打完仗我们还去珠兰楼喝酒!”马嘉祺挡开枪尖,也冲丁程鑫吼道。“好!”丁程鑫高兴应答,转身又杀进一堆敌人之间。
马嘉祺眼神忽而变得犀利,看似敌人已经被消灭大半,但他总觉得周围气氛有些怪异。
那是一种微麻的刺痛感,穿透了马嘉祺。他当时以为只是小伤罢了,也没在在意。
这场仗打得非常顺利,几日之后朝廷的诏书也发来,批准将士们回家休息。在马车上,贺峻霖一直靠着马嘉祺睡觉,而丁程鑫和宋亚轩就不可能闲着,聊得热火朝天。
马嘉祺打完仗有些累,眼皮微闭养神。但心口下方还在隐隐刺痛,他始终无法休息得当。
“怎么还在痛,没有抹药吗?嘶……丁,有药粉嘛?”“你怎么了,心口的伤还在疼吗?这里,你拿去擦一擦,实在不行的话回去我叫个医生给你看看?”丁程鑫把一个小瓶递给他,马嘉祺解开上身衣服,轻沾药粉抹在伤口处。抹完他还拿刀剜去了伤口的腐肉,顺带还挑出一根刺。
他把刺拿起来擦干净血污,上边刻着一个字:毒。“敌人里面,竟然还参杂着毒族的人…真是卑鄙…”
一直到丁程鑫他们快下车的时候,他都没有适应。“小马,你还是不舒服吗?今天先在我们府上休息……你手里拿着什么?给我看看。”他要来抢马嘉祺手中的刺。“不,你不能看!”“你给我!”因为争夺这根刺,两个人双双摔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要逞强啊!你这样你要死啊!你TM要贺儿活守寡吗!”
被丁程鑫死死压在地上的马嘉祺忽然哭了,“我不!!!你TM以为我想死啊!”
最后,马嘉祺是被丁程鑫背进府里的,跟在后面的贺峻霖和宋亚轩,哭了一路。
不知是怎么了,前些日子刚停的春雪,现在又纷纷扬扬地飘落人间了。在府上医生给马嘉祺疗伤这几天,贺峻霖又像之前那天趴坐在窗边,看窗外晶莹的雪花。不同的是,他这次是坐在医生给马嘉祺疗伤的房间。每天看看他,倒也满足了。看厌了雪天,他就用他的玉手轻抚他爱人那张苍白的脸,仿佛这样手上就能留下他的味道一样。
昏迷了三天了,贺峻霖心想,什么时候醒过来看看我啊……
也许是老天开恩,第五天马嘉祺醒过来了。“咳…阿霖……”他眼里满怀歉意,“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真的很对不起你……”“没事没事…”贺峻霖抹去眼泪,开心地拉着他的手。“阿祺我们种珠兰去吧!”
马嘉祺为他撑着一顶油纸伞,贺峻霖把一株珠兰种在了马嘉祺房间的窗前。“为什么要种在这里呢?”
“因为……”贺峻霖忽然抱住了他,“我喜欢你啊,以后你想我了,你就看看你窗前的珠兰,就像看到我一样。”
马嘉祺忽然掉下泪来,他没给他幼稚的小朋友说,毒族之毒是无药可解的。
恐怕这次,我答应不了你了。
正在伤感之中,马嘉祺忽然向前喷出一口鲜血,血滴洒到了那株青涩的珠兰花瓣上,显得异常的凄美。
“阿祺!”贺峻霖撕心裂肺地吼着,“阿祺你不要吓我!你不要!你要活着!”他半跪着,怀中人的体温越来越低…
一串血珠滴到雪地里,马嘉祺的眸子死死盯住贺峻霖的嘴唇,他想也没想,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挺身吻上了他梦幻已久的嘴唇。等那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他的笑容定格了,眸子却没有闭上,就像还活着一样。
死了,好不容易等到的他,在那个雪天,生命消逝在其中。
送丧的时候,贺峻霖跪在马嘉祺的灵位前,手里是那朵沾血的珠兰花。眼圈早就哭肿了,脸庞已经面无表情。
“走得那么突然,你为了什么啊?”
“为什么要折磨我,我的心那么痛,本来想和你步入洞……房的,看来得等下辈子了。”
他将棺材板打开,将花放在了他的胸前。随后,留恋地关上了棺材板。
“我等到了你,等到了和你一起种珠兰,却没等到和你入洞房……不知道下辈子能不能等到。”
“若你独留远方 谁来与我相望?”
“我就问你啊,你凭什么先走一步?说好一起长相厮守,你凭什么反悔?”
从此以后,贺峻霖再不种珠兰,每日不吃不喝,日渐消瘦。据说在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亲爱的阿祺,我终于等到你了。”
【END】
我的又一篇虐文,到底下篇要不要写甜的呢?欢迎评论区提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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