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幕了,走吧。”
“嗯。”
这是丁程鑫离开话剧团的最后一场演出,一是因为自己的腰伤,二是因为他的婚礼。
话剧为丁程鑫办了五六桌酒席,送他们的丁哥离开话剧团。
“那个,谢谢大家,我离开了不代表我不回来了,我是因为腰伤,暂时离开,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
“丁哥!等你回来!请我们吃饭!”下面的人起哄。
“行行行,等着啊!”
宴席结束,丁程鑫一人在嘉陵江畔散着步,手里拿着的,是马嘉祺亲手递给他的请柬。
三天前……
“阿程,我要结婚了,你,来不来。”
“那,恭喜你啊!婚礼我就不去了,份子钱我让亚轩带过去。”丁程鑫的眼眶一下红了,他没想到,最后在马嘉祺身边的,不是自己。
也许是他对自己真的厌恶至极吧。
“你拿着吧。”
马嘉祺也是托母亲转交的请柬,毕竟是马嘉祺7年的朋友,马母都知道丁程鑫,儿子婚礼不请他哪里像样?
“马嘉祺!我好喜欢你啊!”灯影朦胧,丁程鑫向着江对岸喊去,即使他听不到,那就让上天看看自己的心意吧!
“阿程。”马嘉祺却站在丁程鑫背后,抱住了他,“我不是故意的。”
“你别碰我!难道你想让你妈知道你又出来找我吗!”丁程鑫甩开马嘉祺手臂,“你有未婚妻了,求求您马先生,别缠着我,行吗!”
“阿程你知道我……算了……婚礼见。”
嘉陵江这次伤害了他,七年前充满甜蜜的江畔,现在在他眼里却黯然无光。
丁程鑫坐在江边大哭,眼泪沾湿了领子,眼睛红得布满血丝,哭累了,想站起来,走的确是左跌右撞,十分狼狈,你可曾想这是一位知名话剧团的特级演员。
马嘉祺也明白自己爱的,是丁程鑫,可是母亲说什么也不让自己和他在一起,两个男的在一起能传宗接代吗,传出去就是伤风败俗!这是马母的原话,马嘉祺不敢顶撞,只得和韩家长女韩青瑶订婚,满城皆知两大家族订婚,整个重庆闹得沸沸扬扬。
丁程鑫被马母喊去谈话,给了两千万,让他离开马嘉祺,马母说马嘉祺不想见他,让他拿钱走人,丁程鑫却信了,他没拿钱,却求马母让苏青瑶好好待马嘉祺,马母答应了。
可丁程鑫不知道,马嘉祺被关在地下室,不是马嘉祺不想见他,而是马母逼他,断了这段感情,而用一些,非正常手段。
马嘉祺从地下室的椅子上醒来,却得知,丁程鑫抛弃了自己,拿了两千万走了。
他不相信,又不得不信,丁程鑫再也没来找过他。
“马嘉祺,我想去巴黎歌剧院看茶花女。”
“等我俩结婚了,我带你去全世界。”
“说话算话!”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狗!”
诺言终是没有兑现。
婚礼当天,马嘉祺一直板着脸,接过了宋亚轩代替丁程鑫交的份子钱,不管不顾旁边热脸贴冷******的苏青瑶。
丁程鑫想通了,也不想再想这件事,他定了去法国巴黎的机票,准备去看芭蕾舞剧。
“苏青瑶,你陪我去巴黎看舞剧好不好。”苏青瑶第一次被马嘉祺邀请,当然就同意了,两人去了巴黎,就当是度蜜月了。
茶花女这场芭蕾舞剧的票很难定,一年在巴黎歌剧院就两次演出,“老公,要不定天鹅湖吧,这个也在那天。”
“不行,就看茶花女,再难订票也得订。”马嘉祺知道,自己的阿程一定会去那里,可是没想到,和他在一起看茶花女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敖子逸。
演出当天,他们在前后两排,丁程鑫没有注意到后面坐着的马嘉祺夫妇,他和好朋友敖子逸聊得很开心。
茶花女有着类似******,却也向往自己的爱情,她的爱并不低贱,她是名妓,最后却被逼得如此地步,不得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着实是个悲剧,像丁程鑫一样,和他不能在一起。
表演结束后的起身,他注意到了身后的马嘉祺,马嘉祺牵着苏青瑶的手,貌似在向丁程鑫展示自己的婚戒,丁程鑫转身不去看,把自己衣领别着的白玫瑰,塞进马嘉祺的西服口袋里,拉着敖子逸走了。
苏青瑶倒也是位懂得情意的女子,她让马嘉祺去找丁程鑫,马嘉祺愣了一下,随即跑出剧场。在歌剧院门口,找到了拍照留念的敖子逸,丁程鑫二人。
敖子逸指着丁程鑫身后,丁程鑫转头去看,他招呼马嘉祺过来和他合拍最后一张照片。
“马嘉祺,第七年了,之前每年都有一张照片,过来拍张照吧。”丁程鑫的笑很温暖,和巴黎的阳光一样。
马嘉祺走了过去,未等丁程鑫说完拍照动作,按头亲了上去,敖子逸抓拍了这一张。
这一吻,便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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