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罗氏酒肆。
游历各国的马嘉祺和丁程鑫刚入座不久,就听到邻座的两位男子高声说着什么。
“哎,你听说了吗,刘大帅要回来了。”
“早就听说了,我还听说刘将军这会从匈奴那儿掳回一个少年。”
“虽说,这刘将军喜好男分人尽皆知,倒也不必如此大胆吧。况且,如今正是他封官进爵的好机会,怎会如此胡闹呢?”
“哎,不知二位仁兄口中说的刘将军是何人?”一旁的丁程鑫好奇地问。
“哈哈,这位仁兄有所不知,这刘将军啊,原本是一个孤儿,名叫刘耀文。不知被何人举荐,入宫当了侍卫,前段时间,匈奴来犯,这刘耀文啊,就毛遂自荐,于是皇上就册封为副将军。最近这段时间,以一人之力,收住了一城。于是就被圣上册封为将军了。 ”
一旁悠哉喝酒看戏的马嘉祺一口就差点喷出来。这时,走进一群侍卫,招呼着店小二要酒。
马嘉祺看清楚来人,就不动声色的放下酒钱,拉着一旁震惊的丁程鑫悄悄从后门出去。
在走的路上,丁程鑫无限感慨当年自己如何把刘耀文救出来。然后又感慨如今他多厉害,又担心他会不会怪自己当初只留下一封信走了。
————————–(木得感情的分界线)
赶了一天路的刘耀文下令让士兵就地扎营歇息。然后把怀中早已经昏厥过去的宋亚轩抱进扎好的帐篷中。
看着眼前昏睡的人,他冷峻的眼神也不觉温柔了几分。他轻轻的碰了碰宋亚轩的嘴角,眼前的人突然挣扎起来。
刘耀文转身去拿毛巾,想擦拭一下宋亚轩的脸。正准备拿毛巾擦拭的时候,宋亚轩睁开眼睛,他冷冷的说:“别碰我。”
“哦?那夜你忘了吗?你可是主动地很呐,现在到翻脸不认人了。”刘耀文盯着宋亚轩,不怀好意的说着。
“你……你杀我父母,屠杀我的族人,你害得我没了一切,如今,还要沦为你的男宠。你卑鄙******刘耀文。”宋亚轩愤怒的撑起身子,对刘耀文说:“我真后悔当时为何要救你。”突然,宋亚轩喷出一口血,昏厥了过去。
“宋亚轩,宋亚轩,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刘耀文慌张的抱起宋亚轩,往医师陈泗旭的帐房里跑。
只听“砰”的一声,陈泗旭的房门被踹开了。
“医师,医师,快看看,他没事吧。”刘耀文发了疯般的跑到陈泗旭跟前,对陈泗旭说:“他刚吐了好多血。”
陈泗旭把了把脉,又探了探鼻息,翻看宋亚轩眼皮看了看瞳孔,冷静的说:“没事,吐的血也是淤血。吐出来反而让内伤好得更快了。等到了京城,你在找御医看看吧。只是……”
“ 只是什么?”刘耀文着急的问。
“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这都是心病,看来前几天,你逼着他看的那一幕,终究是伤他太深。本来就身子骨薄弱。你前天还折腾他一宿。哎,这几天,你就尽量依着他。”陈泗旭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多谢。”刘耀文抱起宋亚轩走回了自己帐中。
而这时的陈泗旭则拿出一张男子的肖像,自言自语道:“你说,如果你在,你会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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